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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部分

汉逆之吕布新传-第619部分

小说: 汉逆之吕布新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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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军,他的脸上沟壑纵横,须发早已斑白,一眼望去,便知道此人的一生如同传奇一般,充满了沧桑。他手中持着一柄雪亮的斩马刀,胯下是一匹黑如点漆的黑马,意态豪雄,恣意汪洋。

    “大司马莫慌!我等来救你了!”那老军一路疾驰,直奔吕布身后的追兵而来。一听此言,吕布立刻便大喜了。“这位老将军,你替我挡住身后的追兵。我吕奉先去斩下李傕的项上人头!”那三个屯长听闻此言,不由得都咂舌不已了,大司马真乃天下英雄也!在此十死无生之际,还兀自想着斩将夺旗!有如此英雄豪迈的主公,我等又有什么理由不去死战?

    片刻之后,那老军便和李进交上了手,二马一错蹬,那老军大喝一声,斩马刀顺势儿劈下,将李进连人带马一刀两断!他身后的三个屯长带着三百余骑急冲而来,状如疯虎一般,和急驰而来的西凉军杀在了一起!一见吕布逃出生天,八千并州铁骑滚滚而来,残存的西凉军立刻便士气大跌了,他们纷纷拨转马头,向东落荒而逃了。胡封见势不好,偷偷地一拨马,就势儿往后便走,恰好遇上了许褚,二马相交,九耳八环象鼻刀一刀斩下,胡封轰然落马。

    “叔父,击杀吕布已然失败。不能再在此处停留了!赶紧走吧!”跟随在李傕身边儿的李利大声怒吼道。李傕抬眼一看,八千虎贲军早已凿穿纪灵的步骑大阵,向东滚滚而来,前锋距离自己不过数百步了。八千虎贲身后,是四散奔逃的扬州军,并州辎重兵们正在纵马飞奔,用手中的兵器弓矢不断斩杀着扬州步卒。唉,这一仗,真的是功败垂成,可惜至极呀!

    “我们走!”李傕大喝一声,拨转码头,一溜烟向东去了。抬眼一看,郭汜却在一里之外了,左右是他的数百亲兵。他奶奶个熊!咱老李在后率部死战,竭力要斩下吕奉先的项上人头,你郭汜倒好,以咱老李为盾牌,自个人却一溜烟儿溜了!李傕的心中不由得一阵冷笑。

    李傕郭汜见机得早,已然向东溃逃,一根筋儿的樊稠却恍若未闻,匹马单枪向着吕布杀来。“兀那吕奉先,吃我一枪!”樊稠大声怒吼着,手中的长枪疾风骤雨般向吕布袭来。“看戟!”吕布一声暴喝,手起戟落,方天画戟破开长枪的重重迷雾,直奔樊稠的鲠嗓咽喉而来!

    戟落,抢飞,樊稠的斗大头颅飞上了半空。吕布回过身来,向着急驰而来的老军一点头。“老将军!你的刀法极好,颇有虎痴之风,定是当世有名儿的上将!姓甚名谁?家住哪里?仙乡何处?”“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夫严颜,乃是西凉军中一老卒尔!”那老军傲然答道。

    正在此时,只听得正西方向人喊马嘶,负责通讯的军侯流星一般急驰而来了。“大司马!刚刚收到的鹰信,刘表亲提水陆大军二十万北上,宛城危在旦夕!卫将军已命各路军马星夜回师,火速救援宛城。幽冀青徐四州,只余张燕、韩遂、吕安、灵骓、高览、鞠义六军了!”

    “刘景升老匹夫!竟敢火中取栗,趁机偷袭!来人,速速点兵,星夜回师!”吕布一拳锤在了大腿上,满脸狰狞地吼道。以一人对抗天下群雄,实在是独木难支呀!

第987章:我等也来个挟天子以令诸侯() 
郭汜在前,李傕、李利在后,一路向东北方向纵马疾驰,也不知道跑了有多久,眼看日头西斜,这才停住了脚步。“吁!”李傕放慢马速,缓缓地勒住缰绳,侧过脸来望向李利。“噫!你仔细看上一看,我的首级可在肩膀之上?”一听这话儿,李利不由得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脑袋,还好,硬硬的还在。“启禀叔父,您的项上人头自然还是在项上!”李利一本正经地答道。

    “唉!”李傕先打了一个唉声,这才徐徐问道。“那吕奉先可曾追来?”李利侧耳仔细听了一番,西南方并没有惊天动地的马蹄声。“叔父,那吕奉先并没有追来,想必是临时有了什么事情也说不定。”“唉!这一战,我才真正领教了那吕奉先的本事!我等费尽心机,百般算计,竟然连他的一根毫毛都没有伤到!可见盛名之下,绝无虚妄呀!”李傕长叹一声道。

    这一仗,不但李傕、郭汜的西凉军一败涂地,还搭上了纪灵的五万大军,吕奉先的威名和并州铁骑的强悍,真不是吹的。吕奉先以八千铁骑,昼夜驱驰,一连赶了几千里路,终于追上了西凉诸将。更令人咂舌的是,八千虎贲竟然不休息,直接投入了战斗,还取得了大胜。

    这一仗,李傕输得服服帖帖,没有一丝儿懊恼之色。即便是换了袁本初,也不过如此尔!

    “诸位,都下马歇息一下吧。”李傕说道。既然身后并无追兵,众人已到精疲力竭之时,索性就坐下来歇息一下好了。李傕艰难地跳下马来,险些摔了一跤。此时此刻,他的两条腿仿佛灌了铅一般沉重,长途跋涉,大腿两侧的肌肉早已拉伤,略微一动,就好似针扎一般。

    在李利的搀扶之下,李傕寻了一块儿空地缓缓躺下,刚刚伸了伸懒腰,郭汜就过来了。两个人在冰凉的地上伸了伸酸痛的老腰,这才坐起来了。“我说老郭呀,这一次,咱俩可是折了老本呀!李应、李恒、李暹、李进、胡封尽皆战死,我的身边儿也只剩下了五六百精骑!”

    一想到旧部星散,诸将战死,李傕便不由得大放悲声了。此时的他,全然没有了宛城叛乱之时的意气风发,指挥若定,一眼望去,到好似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军一般。“事已至此,夫复何言?我说老李呀,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儿,我们要好生计议一番,去何处安身立命了。”

    郭汜嘴里叼着一根儿草棍儿,两眼望着天说道。“虽说袁公路就在新蔡,不过一百五十里路,近在咫尺。咱们也和他讲好了,他提供粮饷,我们为他打仗。可是,他那里却是不能去喽!”李傕是聪明人,并不像看上去那样五大三粗,郭汜的话一出口,他立刻就明白了。

    袁公路看上的,不过是他们麾下的三四千精骑罢了。经此一役,他和郭汜旧部尽丧,只余下小猫三两只,在袁公路的心中,恐怕就没什么价值了。若是依照原议率军投奔,恐怕会有卸磨杀驴、人不走茶照样凉的事儿发生。再者说来,袁公路一向小肚鸡肠、睚眦必报,此番折了纪灵麾下的五万步骑,搞不好就要迁怒于他和郭汜,他二人的项上人头似乎并不稳当。

    可是,放眼天下群雄,袁本初、曹孟德新败,袁公路处又不能去,何处又是归处呢?

    正在李傕、郭汜二人相对枯坐,愁肠百结之时,李利飞马而来了。“叔父!郭老大!好消息呀!对于我等,是天大的好消息呀!”李利翻身下马,叉手躬身,向李傕、郭汜深施一礼,抬起头来,已是满脸喜色。“噫!大败如斯,何喜之有?说!”李傕双目圆瞪大声问道。

    “溃散的精骑一路向东北迤逦寻来,大约有三五百人。他们说,那吕奉先已经撤兵了。何也?刘表刘景升亲提水陆大军二十万,兵发南阳,已然攻陷了新野,将宛城围得水泄不通了。如今,宛城危在旦夕,并州军全军撤退,星夜疾驰,都去救援宛城去了!吕布亦然!”

    李利的话音未落儿,李傕便一个高儿从地上蹦起来了。他满脸喜色,以手加额,顿足长叹道。“噫!果然是天无绝人之路!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想不到我李傕山穷水尽之际,竟然能够得以逃出生天!”还有一句话,李傕并没有说,那便是圣天子有百灵相护。

    “噫!这是天大的好事儿!”郭汜也满脸喜色了。“可是,何处才是安身立命之所呀?”

    “往东北,去平舆!我等也来个挟天子以令诸侯,弄一个丞相当当!”李傕大吼道。

    十月二十五日,辰时,豫州,汝南郡,平舆县。

    平舆县原来是当今天子的行在,内有郑泰亲自训练的数千郡兵拱卫,外有陈国、梁国、沛国、汝南四郡提供粮饷辎重,一时之间,看上去也颇有些中兴气象了。天子自幼遭逢大难,颠沛流离,还曾经目睹兄长惨死,对那些掌握兵权的武将,早就忌惮万分,敬而远之了。能够得到一块地盘,哪怕是一郡之地,都使得他心花怒放,兴奋异常了。在天子的心中,平舆县的份量儿是很重的,它几乎寄托了天子的所有梦想,芟夷大难、还于旧都,就从这开始吧。

    当时天子东狩,选中汝南郡平舆县作为立脚之处,打的就是十年生聚十年教训的主意儿,意图依托四郡之地,中兴汉室。不成想关东联军起兵讨吕,先对天子下了手,虽然还不至于撕破了脸皮,可是,陈国、梁国、沛国、汝南四郡之地尽被削夺,就连苦苦练就的万余郡兵都被席卷而去了。更令天子感到愤怒的是,袁绍、曹操、袁术三人还逼着他写下了手诏。

    对于群雄而言,天子的这一份手诏是弥足珍贵的,它证明了关东群雄西向叩关,讨伐吕布是大义所在。若是假以时日,或是易地而处的话,换取这一份天子亲书的讨吕檄文并不难,只需卑辞厚币罢了。大不了大家伙儿坐下来,一个漫天要价,一个就地还钱,好生扯上一番犊子。可是那袁绍、曹操、袁术三人都认为大可不必,一个过气天子,不值得那般尊敬。

    那一封讨吕檄文,天子几乎是流着泪抄完的,于他而言,这才是奇耻大辱,即便是铸九州之铁,也难消他的心头之恨。关东联军西进之后,天子痛定思痛,终于作出了措置,派出数路使者,赶赴各地,说动各路诸侯,发声声援自己。他总算想通了,什么中兴汉室,什么还于旧都,什么芟夷大难,手中无兵无地无粮无饷,都是水中月镜中花,都是扯他娘的蛋!

    两日前,关东诸侯留在平舆监视天子的三千郡兵突然慌慌张张地撤离了,这事儿不由得让天子心中一沉!如此说来,难道是关东诸侯打输了?不应该呀?袁本初麾下有四十万军队,曹孟德有二十万,袁公路有三十万,而吕奉先的麾下,多说有三十万,即便是用脚指头去打,百万之众对付三十万,怎么也不至于打输呀?天子连忙派人通知郑泰,让他去打探消息。

    就在天子绕室彷徨之际,门帘儿一掀,郑泰大步流星地进来了,他依足了礼数儿,向天子行了大礼,这才整肃衣冠,坐到了天子下首儿。“启禀陛下,您所料果真不差,这一仗,最终还是吕奉先打赢了!”郑泰再次俯下身子,兜头一揖,抬起脸来,已是涕泪滂沱了。

    “噫!”天子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呼,声音之中充满了无奈和心酸。说句实话儿,那一封讨伐吕布的檄文,他是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写的。关东诸侯以武力相逼,使得天子心中怒气勃然,只是无处发泄罢了。可是,天子左思右想,又觉得此战吕布必输无疑,绝无生路。

    既然贼老天要让那吕奉先败,那就不差我这一封讨吕檄文了,何妨顺水推舟?也好卖个面子给袁本初、曹孟德和袁公路三人。事到如今,朕身上最值钱的,恐怕就是头上这天子名号喽。

    “公业,这一仗大司马以少胜多,想来打得是十分艰苦的。你且好生给朕讲上一讲,他究竟是如何打赢的。”一听胜负已定,天子也不由得嘘唏了。既然胜负已定,不妨听一听其中的曲折婉转,或许能从其中的蛛丝马迹之中,能看出一些端倪也说不定,这才是正解。

    “陛下,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郑泰端起茶碗,饮了一碗茶,这才绘声绘色地讲开了。从大汉的京师洛阳城中,前太尉赵谦起兵作乱开始,讲到曹孟德突袭洛阳、袁本初围攻中牟七日七夜,然后是管城大战,颍阴城下,侯子玉麾下的银狐鬼军出奇兵制胜,西凉诸将在宛城举兵造反,王司徒阖家罹难,最后便是刘景升围困宛城,西凉军撤军星夜驰援。

    他的口才极好,言语便给,讲得栩栩如生,曲折玩转之处,听得天子连声赞叹。

第988章:世间已无司徒公() 
郑泰终于说完了,他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上首儿的天子,方才满脸的激越和神采飞扬早已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凝重和肃穆。关东群雄叩关西向,讨伐吕布,看上去波澜壮阔,花团锦簇,一时之间,几乎垄断了天下清议。没想到在瞬息之间便已然大败了,而且竟然败得如此之惨,如此迅速,只怕自此之后,大司马羽翼已成,回銮怕是无望了。

    回銮无望之后,何处又是家乡呢?号称奄有天下的天子,总不能蜗居在这小小的平舆县城之内,忍受着袁本初、曹孟德、袁公路之辈的屡次欺凌吧。噫!可惜王司徒崖岸自诩,做事儿过于峻急,以至于激起了兵变。若是他老人家略微隐忍一下,天下大势又何至于如此呢?

    王司徒兵败被杀,阖家罹难,天下的拥汉派们便失去了领袖,洛阳的朝堂之上,同时也失去了一大柱石。没了五朝元老王司徒的掣肘,大司马迈向帝位的脚步想必会更加快捷和轻盈了。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正当回銮有望之时,世间已无司徒公,这是何等的悲哀!

    王司徒在世之时,在朝野之间,人人都觉得他是一个说话风趣幽默、干瘦清癯的小老头儿,大到衮衮诸公,下到小民百姓,无不对他大加赞扬,敬佩有加。王司徒的最大长处儿,便是调和鼎镬,长袖善舞,即便是天大的难题儿,也从来没有能难住他老人家。只需闭目静坐片刻,便能有极好的解决办法儿。司徒公若是再多活半年,天子回銮之事定然能够办成。

    想到这里,郑泰不由得在心中发出了一声长叹。噫!贼老天竟然如此不公!奈何奈何!

    就在郑泰抬眼含泪相望之时,天子也在苦思冥想,他的眼神定定地望向远方,似乎要穿过重重的迷雾,看透这天道往还,冥冥之中的定数儿一般。无论关东群雄西向讨吕的大戏开场儿是多么热闹儿,事到如今,早已是尘埃落定了。既然如此,又何必死死揪住所谓的“大义”不放呢?古往今来,所谓的“大义”,不过是秉政者用来糊弄寻常百姓的遮羞布罢了。

    如何看清目前的形势,搞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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