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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1部分

汉逆之吕布新传-第731部分

小说: 汉逆之吕布新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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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制造云梯和攻城器械。”

    曹操端起茶盏,一饮而尽了。“诺!我现在就去传令,让工匠们随行。”郭嘉起身了。

    自从八月十六日午初时分,曹操退兵以来,曹军那边儿就一直没有什么动静儿。一个多时辰的激战,斩杀曹军骑兵两千五百,步卒两千四百,生俘三千七百。这样的战果,对于定陶守军来说,已然是难得的大捷了。全城的军民百姓立刻便士气大振了,每一个人都信心百倍。大家奔走相告,眼角眉梢都带着笑容。众说纷纭,经此一役,没个十天半月,曹军是绝对不敢卷土重来了。这一战的最大战果,便是打出了军心士气,让郡兵们知道了曹军的斤两。

    对于这样的形势,张邈、张超兄弟俩自然是非常高兴,他们整日里端坐在太守府大堂之上,笑容可掬地迎接着一批接一批入府劳军的兖州乡老。“哎呀呀!尊翁,您老太客气喽!请坐!请上座!”“噫!这不是胡公吗?数年不见,您老更显得康健了!真是可喜可贺呀!”

    定陶城内,军政三驾马车之中,唯一一个头脑清醒的人,就是兖州牧陈宫。昔日,曹操杀吕伯奢全家之时,已经逃走,又返回去追上吕伯奢将他杀掉,这件事儿一直让陈宫没齿难忘。曹孟德绝对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他或许正在玩弄阴谋诡计!正在准备着雷霆一击!

    可是,全城数万军民,竟然没有一人同意陈宫的观点。陈宫慨叹之余,只得亲力亲为,日夜亲自巡查,派出一拨接一拨的探马,试图打探曹军的踪迹。从定陶城中派出去的探马足足有几十拨儿了,少的三五人,多的十余人,可是,自从传回了曹军退回定陶的消息之后,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再无一丝一毫的消息了。与此同时,陈宫的所作所为也引起了怨言。

    时光飞驰而过,一转眼儿,就是八月十九日晚间了。距离曹军撤兵,已经过去了三天。

    陈宫全身披挂,顶盔掼甲,腰间配着军器监新出的百炼精钢环首刀,带着一屯亲兵,又开始登城巡查了。此时,正是丑初时分,天色还是黑蒙蒙的,在几支熊熊燃烧的火把映照之下,守城的郡兵们都在抱着兵器打盹儿。一见陈宫一行人经过,才面露不满地站直了身子。

    陈宫一路迤逦行来,所见所闻,尽是如此这般景象。他摇摇头,长叹了一口气,迈着大步向前走去。若我所料不差的话,曹军进攻也就在这一两日了。这一次,大约是要以雷霆万钧之势,攻我不备。可是,他要从哪一座城门开始进攻呢?想到这里,陈宫心中万分疑惑。

    东门?上一次攻的就是东门,这一次大概不会了?济水从西南到东北,流过城南,适逢夏季,虽说水量不大,大军可以徒涉而过,可是,若是大军争渡,定然会被哨探发觉的。想到这里,陈宫眼前一亮,他已经找到了问题的关键。“传令,派出斥候,密切监视济水!”

    陈良是一个伍长,他虽然只有二十一岁,可是在陈宫的亲兵之中,已经算得上是久经战阵了。他刚刚接到了命令,带领自己的四个部下出定陶南门,密切监视济水,以防曹军偷袭。得令之后,他立刻领了令牌,命令四个部下用破布将胯下战马的四只蹄子紧紧包裹起来。

    “伍长?这样做有什么用?我们是斥候呀?不是偷袭。”属下一个二愣子诧异地问道。“问那么多干什么?好好儿做事儿!不但如此,身上带响儿的东西都给我留下,脱下钢甲,换上皮甲,鸾铃之类的都不能带,而且,不能点火把!要偷偷儿走,绝对不能让别人知晓!”

    看着满脸疑惑的四个部下,陈良长叹一声儿,压低了声音说道。“你们是不是傻呀?用你们的脑袋瓜儿好生想一想!从定陶城中派出去的斥候至少有几十拨儿,数百人了,有一个回来的没有?这说明白了什么?附近肯定有曹军的精骑,正在劫杀我军斥候!”“哦!原来如此!”四个满脸疑惑的属下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伍长,我们错怪您了,你别和我们一般见识。”

    夹在十几拨儿高举着火把,快马流星疾驰而出的斥候中间,五个人,五匹马,出了定陶南门,一路疾行向东南而去。一刻钟之后,他们就来到了距离济水两三里远的山丘之中。陈良抬起头来,四处望了望,十几拨儿明火持杖的斥候们正在向四处狂奔,在黑暗的掩映之下,他们手中的火把异常明显。唉!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们!全是生瓜蛋子。陈良慨然长叹道。

    “就那里吧!去那一片无遮无拦的乱坟岗中埋伏。”陈良抬眼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说道。他就势儿翻身下马,牵着上了笼头的战马缓缓向前。为什么去那里?眼前是从西南流向东北的济水,济水东岸,南方是一片绵延起复的山丘,北方是一大片无遮无拦的乱坟岗。四个属下面面相觑了。可是仔细一想,方才伍长的种种举动,四个人就都完全释然了。

第1168章:天算不如人算?() 
在一片无遮无拦的乱坟岗中,一座满是尸臭的古墓里,陈良缓缓睁开了双眼,三个属下正抱着兵器似睡非睡地打盹儿。“什么时候儿了?”陈良缓缓呼出一大口浊气,压低了声音问道。“谁?”三个属下弹簧一般从地上蹦了起来,镗啷啷一声儿抽出了腰间的环首刀。待到看清楚了是陈良问话,他们这才心有余悸地擦擦满头满脸的冷汗。“伍长,吓死我们了!”

    正在此时,二愣子的身影出现在墓道门口儿,在摇曳的油灯之中,他的身影显得如此狰狞。“伍长,您真的是神了!我亲眼所见,那些高举着火把走路的生瓜蛋子们都被隐藏在暗处的曹军精骑们射杀了。在方圆二十里之内,我敢说至少有一千多曹军精骑!”二愣子的语调之中充满了恐惧和渴望。“这算啥?我说什么时辰了?”陈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儿问道。

    陈良是陈宫的亲兵不假,可是,在此之前,他却是并州军中的一个都伯。从大司马入据洛阳开始,一直打到管城大战,可谓是身经百战,曹军的这些小伎俩,他早就洞若观火了。后来,暗影的人找到了他,安排他进入了陈宫的卫队。这并不奇怪,他本来就是陈宫的族人,只是早就出了五服。如今,听到二愣子充满钦佩的话语,陈良不由得响起了昔日的岁月。

    “大约是寅初时分了,再过小半个时辰,天就要亮了。”一个年长的属下说道。“走,我们上去看看!天一亮,我们就起身回城!我说,那五匹马都安置好了吗?”“安置好了,就在西北二十步外的一座大墓后面拴着呢?送信的猎鹰也伺候地好好儿的。”赢一个属下答道。

    陈良伸了一个懒腰,缓缓起身了,吹熄了油灯,转身走出了墓道。一股燥热的空气扑面而来,比充满尸臭的古墓却好上许多了。陈良猫着腰儿,紧走几步,来到那一座光秃秃的古墓背后,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五匹马和两只猎鹰。他满意地点点头,轻手轻脚爬上了墓顶。

    借着清冷的月光,陈良举起了手中的千里眼,左眼微闭,右眼圆睁,仔细地观察着东南方向的济水。济水仍然像素日里一般,缓缓地由西南向东北流淌,不舍昼夜。陈良仔细观察了有一刻钟之久,并没有什么发现。他正要准备放下千里眼,蓦然发现,似乎有一道微弱的闪光,凭借经验,他判断那是兵刃的闪光。他再次举起了千里眼,终于发现有一道道黑乎乎的东西在济水之中载沉载浮,一眼望去仿佛是顺流而下的枯木。枯木之中,偶尔有青光辉映。

    “发鹰信吧。曹军正在偷渡济水!连发两封,给都督和州牧,发完之后,我们立即回城!”陈良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千里眼,他对自己的判断确信不疑。大暴雨一直下了三日三夜,济水之中有顺流而下的浮木很正常儿。可是,那些浮木都齐刷刷地指向济水西岸,就很不正常了。

    在黑漆漆的夜色之中,两只猎鹰腾空而去,陈良和四个属下翻身上马,一抖缰绳去了。

    在天空中高悬了整整一夜的残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隐去,遥远的东方出现了丝丝缕缕的鱼肚白。放眼望去,济水东岸一马平川的广阔平原尽头是那样的明亮和耀眼。此时,已经是寅初时分,顶多再有小半个时辰,一轮红日就要喷薄而出了,崭新的一天即将开始了。

    陈宫屹立在城头,极目向东方望去,一阵微风吹来,他不由得下意识地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八月末的时令,秋老虎正在做着最后的挣扎,秋意渐进,便是黎明前的微风,都已经有一丝凉意了。今日是八月二十日,自从八月十六日曹操撤军以来,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天,难道曹孟德真的放弃攻打定陶了?莫非,曹军要绕过定陶,偷袭陈留?不应该呀?绝对不会!

    “州牧,新到的紧急鹰信。”就在陈宫思前想后之时,负责通讯的军侯大步流星地来了。陈宫一把抓过鹰信,缓缓蹲下身子,就着城墙背后凹洞里边的油灯,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终于看完了,他深吸一口气,伸手抹去满头满脸的汗水。他所料不差,曹孟德果真又来了!

    “传令:把所有人叫起来,注意,要安静,准备战斗!须得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定陶的城墙,距离济水先不过五六里,这样筑城的目的有二:其一,是为了从水上运送补给,水运虽然缓慢,但是胜在量大价廉。其二,便是大河屡次泛滥,改道之事屡有发生。

    在黑夜的掩护之下,济水中的那些浮木模样的物件儿缓缓靠近了济水西岸,原来是数千披着黑色斗篷的士卒。就在几个刹那之间,已经上岸的曹军士卒们迅速地整队,然后猫着腰,借助地形的掩护,快速向定陶县城移动。一队队脚步匆匆的步卒之中,夹杂着百余具云梯。

    数千士卒人人嘴里叼着一根小木棍儿,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两三里的路,他们只用了数百息的时间就跑完了。眼前是一座座绵延起伏的小山,高不过几十丈,从小山到定陶南门,目测不过一里多路。士卒们迅速地跑到小山跟前,迅速卧倒,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毫不顾忌湿漉漉和衣服已经活了泥。身上的皮甲浸满了水,沉甸甸的,跑起来就好像身负重物一般。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急速走来,夏侯渊的身影出现在小山之下。他轻盈地卧倒在地,溅起一片黄尘。“什么时辰了?”他轻声问道。没有人回答,所有人都咬紧了口中的小木棍儿。夏侯渊笑了笑,抬头望了望天,东方的尽头,已经出现了万道霞光,天,马上就要亮了。

    “传令!所有人,在二十息之后,暴起,攻城!定要一鼓而下!”夏侯渊轻声说道。

    曹军的第一波进攻如同天崩地裂一般,来得异常迅猛,一个冲锋,就使得定陶摇摇欲坠了。“攻城!”伴随着夏侯渊的一声怒吼,七八千身披皮甲,浑身上下湿漉漉泥猴一般的曹军步卒一跃而起,拔脚就向定陶南门疾奔。经过三日的暴晒,大地坚硬得如同铁板一样,每个人跑起来都虎虎生风,好似豺狼虎豹一般。皮甲上的水已经流干了,比起铁甲异常轻盈。

    从那一片小丘到定陶南门,不过一里多路,数千曹军步卒一声不吭,脚步如飞,仅仅有了百余息就跑到了城墙之下。砰砰砰!砰砰砰!百余具云梯次第搭在城垛之上,发出有节奏的响声。“攻城!”夏侯渊一晃手中的大刀,第一个飞身而上!他的身后是绵延不绝的步卒。

    此时此刻,从定陶的南门望去,城墙之下是密密麻麻的曹军步卒,每一个人都同时发出愤怒的吼声。“攻城!”“攻城!”“攻城!”千余人猿猴一般地攀援而上。每一具云梯下方,都有四五个身材魁梧的士卒用身体死死地压在云梯底端,以防被定陶守军从城头推开。

    蓬!蓬蓬!蓬蓬蓬!六声号炮次第响起,定陶的城头之上,突然出现了数千守军。“哈哈哈哈哈哈哈!曹孟德,今日你又中计了!给我狠狠地打!不必留手!”随着一声大喝,陈宫的身影出现在了城头,他镗啷啷一声抽出了腰间的百炼精钢环首刀,身形一闪,第一个扑了上来。“杀敌!”“杀敌!”“杀敌!”城头的守军一声暴喝,各持刀枪,扑上前来。

    扑哧!扑哧!哗啦啦!咚!夏侯渊挥舞大刀,三步并作两步,如同猿猴一般第一个登上了城头!他爆喝一声,手中的大刀猛然挥出,一个横扫,将面前的三个郡兵砍做六段。紧接着,他向前猛地一冲,大刀一挥,将一个什长从右肩到左肋劈成了两片。只听得一声惨号,那什长的尸身猛地向两边迸裂开去,鲜血和碎肉溅了所有人一脸。夏侯渊已经前冲了三步。

    “弓弩手!瞄准城下,攒射!神箭手,瞄住那个武将,射死他!床弩、投石车,都他娘的死绝了吗?发射!”陈宫运足了气力,一刀将迎面而来的曹军什长砍死,手腕一翻儿,刀刃斜斜地从右下到左上一挑,将一个曹军步卒砍成两半儿。他环顾四周略略一看大声怒吼道。

    陈宫是个聪明人,曹军暴起攻城,打了定陶守军一个措手不及。为了永绝后患,陈宫布下一条妙计,力图守住定陶城。可是,为了达成突然性,他不得不装作全无防备的样子。如此一来,能够动员上城的郡兵就很有限了。为了鼓舞军心,陈宫不得不亲自上场做出表率。

    可是,偏偏遇上了夏侯渊这个杀星,他和百余亲兵登上了城头,已经占据了一块阵地。

    真他娘的天算不如人算,难道,这定陶城就要被攻陷了吗?陈宫心中猛地涌出一阵寒意。

第1169章:这么说,我们挡住了曹军?() 
因为迭经大战,兖州境内的优质兵员早就被曹军征调一空。张邈、陈宫所能征召的郡兵不过是一些刚刚放下锄头,经过短暂训练的农夫。这些人严重缺乏临战经验,用来戍守城池,维持秩序尚可,若是用他们来行军打仗,尤其是打一场惨烈的恶仗,那就只有自求多福了。

    陈宫在兖州多年,深知其中的关窍儿。故尔,他先是大声说话,以示曹军偷袭早就在他妙算之中,继而身先士卒,率领亲兵上前死战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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