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决战密营-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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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嫂继续说:“花蜘蛛没有杀我,而是把我关进地下室里,那里阴暗肮脏,就象地狱,本来,我也不想活了,不吃不喝,就躺在屋里等死,哭一阵,昏一阵。可是,对面的屋里,忽然传出了说话声。那那就是苦命的小文了。他从门缝里,跟我说话,劝我坚强,劝我活下去,他就象个循循善诱的长辈一样,那么温和,那么善良,说出的话,总是那么让人暖心,可是,可是他只有十七岁呀,还是个孩子”
“是吗?这这孩子真可怜。”
“嗯,我们姐弟俩,从来也没见过面,就这样隔着两道门,悄悄说话,要不是小文弟弟这么鼓励我,安慰我,我哪能坚持到今天。小文告诉我说,他被花蜘蛛抓住,之所以能活下来,是因为身上有个秘密,因为这个秘密,花蜘蛛每隔两三天,便审问他一回,他从来没说过审问是个什么样子,可是,谁又会想不到,花蜘蛛是什么好东西,肯定是动用酷刑小文每次审问回来,说话声总是有气无力,断断续续,我问他,他怕我担心,总是不肯说”
“荣嫂,什么秘密?”
“哦,秘密,就是这幅画。”
听她一说,阿混和郝大富,同时把目光转向这幅送子观音图,但这俩人是一对画盲,只觉得观音画得“挺象”,其余便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这幅画上有秘密,花蜘蛛并不知道。花蜘蛛关心的是另一件事,那便是小文的身份,小文姓卓,是大户人家出身,就是家财万贯那种。他父亲,好象是什么‘教授’,他说了我也不懂。这孩子,简直是天文地理,中国外国,什么都懂,听他说起话来,头头是道,处处是理,他才十七岁,据说是金陵大学的学生”说到这里,荣嫂又哽咽起来。
“老天爷不开眼啊,要死,让我们这种什么也不懂的老百姓死掉算了,可是小文,他是人中龙凤,国家的有用之材啊,还没长大成人,那么渊博,那么聪明,将来长大了,能给国家干多少大事可是却关在这里被花蜘蛛折磨,杀死了,呜”
“荣嫂,你接着说,秘密,那件秘密。”
“嗯,唉,你看我,脑子也乱,说话也乱,你们不知道啊,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有多憋屈,见到亲人,总觉得说不完的话,想一古脑地倒出来我接着说,因为小文出身富贵,花蜘蛛就梦想着,通过小文榨出更多的财宝来,让他带领着,去偷抢小文的老家,他想得美,小文是多聪明的人啊,早就把花蜘蛛的诡计,看得清清楚楚你看我,又说远了,下面我说那张画。”
荣嫂把那张画,移到自己面前,用手指着画边角上,那两句题诗。
“你们看,这里题着两句诗。”
郝大富和阿混左看右看,阿混用手挠了挠脑袋。
“小文说,秘密,就在诗句里,他背着这幅画,是来木城会友的,以图把这画里的秘密给揭开,可是却在游览黄花观的时候,被花蜘蛛给抓住。这张图上的秘密,花蜘蛛并不知道,小文对我说,一定要坚持活下去,不管我们俩,谁能活下来,都要把这张送子观音图上的秘密,传到外面,那是国家的财富。这个任务,比自己的性命重要。”
国家财富?
第228章 送子观音(4)()
“国家财富”四个字,把阿混和郝大富听得都是一愣。
什么样的东西,才能够格称为“国家财富”?普通的金银珠宝,显然差得还远。
听荣嫂所说,卓小文年纪虽小,却是个博古通今,头脑清晰的人,应该不会胡说八道。他出身豪门大户,知晓某些重大秘密,想来也是有的。
荣嫂说:“小文告诉我,这画本身并不值钱,但是上面这两句诗,是清末一位什么学家,题上去的,它记载了一桩墓的秘密,那个墓,很重要,里面应该有好多国家重宝。”
她这一说,阿混和郝大富恍然大悟,他俩虽然胸无点墨,但古时墓葬往往埋藏着重大文物,却是知道。尤其阿混是“君子侠”,对盗墓挖宝,也算略知一二。若是这张送子观音图上记载了某处秘密古代墓葬,那可真可说得上是涉及国家财富了。
“百川东逝去,花落人凭栏。”阿混念了一遍这两句诗,只觉得莫明其妙,又挠了挠脑袋。
荣嫂用手指点着说:“小文说,这两句诗,题在画上不伦不类,跟整个画风是不配的,画是一路,字是一路,根本就不搭配。就跟皇帝手里抱了棵大葱一般。”
“嗯,”阿混点点头,装作内行地说:“诗的字,色深,得得清楚。画呢,就显得特别浅了。”
“这两句诗,便是那座古墓的地点,那个什么学家,身处乱世,漂泊偷生,虽然发现了古墓的秘密,可是他知道奸人当道,若是说了出去,只会给坏人利用,就把墓的秘密,写成了四句诗,题在画上”
“等等,荣嫂,说错了,这是两句。你看。”
“不,是四句。小文说,画,一共两幅,其中一个是这幅送子观音图,另一幅,叫做普贤驾风图,四句诗,每幅图上各两句,连起来念,才会揭开秘密。这回小文过来,便是想找到那幅普贤驾风图,两图合璧,从而查找出古墓的下落。”
“咳,”阿混有些失望了,“这秘密没揭开,没事,荣嫂,咱们接着找那幅普贤架风图,给小文完成心愿。”
一句话,又让荣嫂埋头哭泣起来。
“就这么着,为了这张图,我们俩商定,要活下去。可是,要是他能活下来,多好啊,让我替他去死呜”
“荣嫂,”郝大富忽然想起一件事,“据你所知,这座道观里,一共有几个道士?”
“好象七八个吧,”荣嫂抬起头来,擦了把眼泪,“花蜘蛛手下有几个徒弟,个个都千刀万剐的恶人,怎么,他们都跑了么?”
郝大富和阿混对望一眼,他俩总共只杀死了四个道士,那么按荣嫂说所,数量有差异,难道还有漏网之鱼?郝大富站起来,“阿混,你保护荣嫂,我去好好搜查一下。”
“我带你们去,”荣嫂忽然来了精神,站起身来。
郝大富也不推辞,将荣嫂身子一抡,又背在自己背上,大踏步走出花云阁。
整个道观里,除了这个结构复杂的花云阁,其它殿堂楼宇,倒是没发现更多异形建筑,一间间正房偏房,搜查过去,找到了花蜘蛛和徒弟们的卧室、厨房、仓库,倒是找到了许多财物。
一间干净整洁的卧室,据荣嫂说是花蜘蛛的住处,里面的箱柜里装着好多现洋、杂洋、银锭、金元等财物,荣嫂咬牙切齿地说:“这都是他们抢来偷来的。”
有些房间里,存放着衣服、兵器、粮食,还有好多莫明其妙的东西,但阿混认识,“这是制造熏香用的曼陀粉,这是消魂钩,是专门偷大库用的,这是神仙袋,打闷棍截道抢劫,常用这些个当成工具”
“这哪里是道观,就是贼窝。”郝大富说。
“错了,原本肯定是道观,花蜘蛛占了以后,自然就变味儿了。”
让三个人惊喜的是,在一个小房间的壁柜里,找到了一块玉牌,晶莹剔透,绿意可人,浅绿的玉质中央,一块深绿犹如荷出碧池,鲜艳欲滴。
荣嫂把玉牌抓在手里,叫道:“就是它,阿宝的玉牌,呜阿宝妹子,你好命苦,没有熬到这一天,你若九泉有知,睁眼看看吧,我活下来了,妹子,你和阿灵在天之灵,看看吧,恶贯满盈的花蜘蛛,死了,咱们的大仇,已经报了。”
搜查一通,把整个道观都翻遍了,再也没看到别的人影。
郝大富说:“人数不对,也许,有道士在外面,还没回来。”
阿混忽然脑子一转,对荣嫂说:“也许,卓小文并没死,他没回到地下室的黑牢里,也可能是逃出去了。”
荣嫂神色黯然地摇了摇头,“这种地方,怎么可能逃出去?再说了,小文是个孩子,又是个文人,身子骨单薄得很,他可不象你们俩这样,勇武体壮,花蜘蛛会让他逃跑??”
一边说话,荣嫂的眼里,露出一阵迷茫,刚开始获救时的兴奋激动,慢慢消退了,她有些魂不守舍起来。阿混以为是饿了,便说:“荣嫂,我给你做点饭吃,你以后好好养好身子”他说到半截又停下了,瞅着荣嫂的脸。
荣嫂眼神有些发愣,神情落寞地,轻轻摇了摇头,“谢谢,不用了。现在,小文的秘密,我告诉你们了,再也没有别的心事,我跟着小文去吧。”
“啊?”阿混吃了一惊,“荣嫂,你说什么啊,你这是受苦过度,脑子乱了,你先别乱想”
荣嫂又摇摇头,“兄弟,我没乱。我平静得很。我受了花蜘蛛这么长时间的污辱,早就应该死了,我要去地下,找我的丈夫,我们一家,再团聚。”
眼泪,又流下她惨白的面庞。
阿混有些手忙脚乱,扶着荣嫂的身子,不知道该怎么劝。郝大富毕竟年长有经验,他知道此时不宜慢慢劝解,荣嫂心绪纷乱,很难听进去,最好的办法醍醐灌顶,促其转念。
“荣嫂,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还有一个秘密事情,等着你帮忙呢。”
“嗯?你们要我帮忙?什么秘密?”
第229章 狙杀行动(1)()
丁义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穿着保安团士兵的服装,从木城出来,催马扬鞭,向十家镇驰去。身后背着的一支盒子枪,随着马匹奔跑,一起一伏地颠覆。
他的背上,还背着一个布包袱,包袱里装着一只精致的黄杨木盒。盒子里是一幅古画。就是从黄花观里得到的那幅送子观音图。
马匹从深秋的原野上跑过,惊起阵阵飞鸟,趟起一溜烟尘。黄绿相间的丘陵田野,苍茫辽阔,与天相接,纵马飞驰,让人有一种激昂天地,任行寰宇的畅快淋漓之感。
他背着这张图,去做什么呢?
原来,郝大富和阿混,从黄花观把荣嫂给救出来之后,得到了这张送子观音图,当时荣嫂羞愤交织,既有活下来的激动,又有身受污辱的委屈,心事一了,便产生了轻生念头。
郝大富当机立断,对荣嫂说:“我们有秘密任务,需要你帮忙。”一下子将荣嫂的注意力,给转移到了别处。她的命是郝大富和阿混救的,当时便说:“大哥,有什么事,你尽管说,我拼了这条命去做,就是了。”
“这座黄花山下,是木城,荣嫂,你现在跟着我们,去城里找一户姓常的人家,办一件要紧事,这事需要保密,荣嫂,你先在那里住下来,我慢慢把要做的事告诉你。”
“好。”
郝大富说的“姓常的人家”,是常国伟的父母,老两口搬离胡坎后,便居住在木城。当下郝大富、阿混带着荣嫂,来到常老家中,由常国伟安排,让荣嫂暂时居住在这儿。
“大哥,”荣嫂问郝大富,“你们是队伍上的?”
“这事,你得保密,”郝大富认真地说:“对别人,只能说我们是老百姓。”
“好的,我懂。”
丁义悄悄来到常家,和阿混、郝大富等人商议,怎么把十家镇师部里的钱主任,给杀掉。
商量来商量去,制定出一个“请客送礼”的行动计划。
丁义笑嘻嘻地荣嫂说:“你不是会炒茶吗?这么着,我找点茶叶,你给我重新炒一遍,加上毒药,炒成毒茶,要求是颜色鲜亮,气味芬芳,既没异状,又没异味儿,让喝茶的行家一看,哇,这是顶级好茶叶,喝起来喷喷香行吗?”
“没问题。”荣嫂对这桩差事,信心十足。
就这样,丁义骑了高头大马,背了荣嫂炒制的“顶级香茶”,还有那幅经过精心包装的送子观音图,直奔十家镇。
一路疾驰,快马象一阵风,驰进十家镇驻军的师部政训处里。丁义和马匹,都跑得满身是汗,满身是土,他背着包袱,拿军帽擦着汗,向政训处的哨兵立正报告:“木城保安团,团部警卫班长丁大义,奉蒋团长之命,拜见钱主任。”
“要是送信,放下就行了。”哨兵对一个地方保安团的士兵,一副爱睬不睬的模样。
“嘻嘻,”丁义嘻皮笑脸,“老兄,我们有机密事情,需要向主任亲自报告。”他把身后背着的包袱拿下来,一捋包袱皮,露出里面锃亮的黄色木盒,“您看,这是主任亲自要的东西,事关重大,得向钱主任面呈。”
他一边说,一边把手掌挡在嘴边,凑近哨兵的耳朵,小声说:“老兄,秘密呀”
“去去去,”哨兵厌烦地躲开他,“搞什么鬼。你等着,我跟班长报告去。”
警卫班长走出来,把丁义给领了进去,一脸傲慢对他说:“主任正在开会,你要有什么重要事,就跟我说吧。”
“是,”丁义察颜观色,笑嘻嘻地从腰里摸出一盒烟,塞进班长的手里,班长的脸色立刻温和下来。
丁义一边在心里暗骂:“没成色的王八蛋。”一边把背上的包袱解下来,拿出那个精致漂亮的黄色木盒,打开,盒子里垫着一层黄绸子底衬,上面躺着一幅淡黄色的宣纸古画。
“班长,是这回么事,我们蒋团长,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找到了这张传世名画,特意命我送到主任这里。主任是有名的当代大儒,自然会识货。另外,这画上有一个重大秘密”
“你等等,”班长没听完,便打断了丁义的话,“古董啊,主任就喜欢这口。还有秘密?你还是亲自跟主任说吧。”
“是。”
时候不大,钱主任回来了,他见到丁义,眼睛在镜片后面眨了眨,“又是你啊,有事吗?”
“是,”丁义挺胸抬头,敬了个礼,“报告主任,蒋团长得到了一幅传世名画,据说是夏朝的周文王画的,特别珍贵,画上还有重大秘密,我们团长拿不准,特意命我送到主任这里,请您亲自鉴赏。”
钱主任已经看见了放在桌上的黄杨木盒。
他是文职出身,对于古董字画,一向有特殊爱好,值此乱世,也趁着战争,利用手中的权利,巧取豪夺,搜罗了好多精品。他曾经说过:“现在,中国快亡了,将来,从世界地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