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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部分

大明时代之死人香-第131部分

小说: 大明时代之死人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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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堪没当同盟军的铁一镇一回事,不干以鹰扑兔的活,没有全军来战,而是派出田雄部来伐。

    对于兔子,尼堪认为只要放出狗就行了。

    高旭当即改变计划,把铁一镇驻扎在青浦县东北处、吴淞江南岸的青龙镇,隔着吴淞江与田雄对峙,耐心地等着半渡而击的机会,除非那田雄不渡吴淞江。不渡江的话,难道尼堪派他来与自己隔着吴淞江大眼瞪小眼的么?显然不是。

    无论是长江、黄浦江,还是吴淞江,制江权都在同盟军水师的控制之中。

    所以,田雄就算要渡江,得要打十二分的小心。

    所谓战争三要素,天时地利人和,天时摆在第一位,就足以说明它的重要。在隔江对峙的两军之中,田雄并不是唯一的“诸葛亮”,同盟军中也有一个。

    当年的绍兴师爷鲁无巧走南闯北,坑蒙拐骗,占卜算命,啥事都能忽悠,其中还包括会看天象。当鲁无巧向高旭进言说明早会有大雾天气时,高旭听罢,顿时寻思鲁无巧是不是信口开河。不过,高旭一想起月初以来都是阴雨天气,直到今日初九这天才艳阳高照,再加在秋冬季节昼夜温差大,空气湿润,有利于水气凝结,而且又是微风拂面,大雾形成的诸多条件皆已具备,明早说不定真的有大雾。

    高旭越想越有可能,如果有大雾的话,对岸黄渡镇的田雄会不会趁机渡江?

    高旭想罢,当即召集诸将商议。

    最后,大家一致认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于是,当夜,高旭以铁一镇项真达的骠骑营、鲁无巧的战车营埋伏在黄渡镇渡口的吴淞江南岸,又以早已开拨到吴淞江上游位置的水师陆战营赵天武部的战船,连夜把徐玉扬的疯子营、罗子牛的卧牛营运到北岸,迂回到黄渡镇外。高旭自己领着赵明月的巾帼营、邬含蓄的宪兵营作为预备队。

    高旭制定了两套方案:一是,如果田雄明晨不渡江,徐玉扬、罗子牛两部则趁着大雾天气偷袭清军大营,然后其它人马强渡吴淞江,对田雄发起主动袭击;二是,如果田雄偷渡,但实行半渡而击。在半渡而击的时候,高旭不仅仅击其一头,而是击其二头;不光在岸上,而且在水上,也布置了赵天武的水师陆战营。

    不击则已,一击全歼。

    到了下半夜,一切的推断都已明朗化。

    大雾果真形成,田雄果真连夜开始进行偷渡吴淞江。

    聪明人往往认为别人都是笨蛋。田雄既然自己知道利用大雾渡江,却不知老天很公平,大雾能隐蔽自己,同时也能隐蔽对方。

    田雄满打满算的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渡江袭击,就在半渡之后全军被吴淞江一分为二的时候,身穿藏青服的同盟军像幽灵一样从大雾中杀出来。绿营兵仓促受袭,又不知对方虚实,犹如无头的苍蝇一般在大雾中乱窜,任田雄如何斥责,也整顿不了军心。而且在浓雾之中,视线只有十几步,田雄自己也看不清敌情。

    两岸聚集在渡口的绿营清兵混成一团,但铁一镇四个营组成的四条展开的战线,却是有条不紊地从两岸的外围向渡口推进,再向江边压缩,把绿营兵向吴淞江中赶。

    这时,平时刻苦训练的团队协作、队列训练在实战中得到最大限度的发挥。如果还是以前杀起敌来一窝蜂、各自为敌的乡兵队伍,势必在大雾中与清中混作一团,战果肯定会大打折扣。

    在布置任务的时候,高旭就向徐玉扬为首的铁一镇将领们一再强调战线推进秩序的重要性:“处在两岸渡口之中的清兵无法展开,我们在渡口之外组成严密的战线向渡口推进,宁愿放慢推进的速度,也不能造成混乱。在视野不及十步的大雾之中,混乱,无论对于敌人,还是对于我军,都是比刀剑还锋利的大杀器。”

    “二个月的刻苦队列训练,今日第一次运用于实战。告诉兄弟们,虽然在大雾中,视野不及十步,但只要像平时训练时那样保持秩序,一步一个脚印地向前推进,胜利就属于我们!”

    “记住,身在大雾之中,每个人都只有十步的战场!”

    “让兄弟们在十步之内,收割所有的金钱鼠尾!”

    临战时,铁一镇的临场发挥没有让高旭失望,凭着扎实有序的战线,像推土机一样,从渡口之外把绿营兵向江岸压缩。

    在北岸,铁一镇的主力营、有着“钢一营”之称的疯子营,全是擅长近战的刀盾兵。在徐玉扬身先士卒的带领下,三千疯子们列着平日军训时的队列,行进间不急不缓,整齐划一,只是临战时迸发而出的滔天杀气,犹如实质一般在雾气中翻滚。

    在大雾中惊惶失措的绿营清兵,不见其阵,不明其势,但听那沉闷如一的脚步声,挟带着如泰山般压顶的声势,犹如一步步踩踏在心脏之上,直到它停止跳动一般。尽管清军将士情知不妙,但在大雾之中,不知前方虚实,直到脚步声近在眼前,还在妄自猜度。这时,最前方的清军终于在大雾中视野所及的十步之内,看见了由刀与盾组成的钢铁长城!

    “敌袭!敌袭!——”

    前方看清状况的清兵惊惧地嚎叫着,胆寒的疯狂地向后挤,胆壮的上前冲杀,虽然在局部有数队绿营兵差点撕破了战线,可是在大雾之中,绿营兵的混乱与恐慌,根本形成不了持续的战斗力,突围冲击所造成的小混乱很快被平复了。

    大雾之中,虽然每个疯子营将士的视野只有十步,但他们人人专注这十步之内的战场,不贪功地脱离战线冒进,只是有序地保持着战线,十步十步地向前推进。

    推进虽然缓慢,但在大雾之中,整个营伍浑然一体,那积蓄的战力如同受到压抑的弹簧一般,神阻杀神,佛阻杀佛!

    绿营兵被压缩到江岸越来越近,转腾的空间越来越小。

    那些疯狂想冲杀突围的绿营兵,由于大雾中视线不清,竟然发生误斗以至于自相残杀。

    所有的突破与挣扎都是昙花一现。

    而且让绿营兵绝望的是,就算他们丢掉兵器,举着双手,大声地向同盟军叫着投降,但铁一镇那些穿着藏青色同盟军服的恶魔、幽灵却是恍如未闻,根本没有降者不杀的觉悟,依然闷声不响地一刀刀地砍过来。

    在战前,高旭就抱着全歼田雄部的决心。因为在浓雾中,如果收留战俘的话,势必会引起我方战线推进中的停顿,以及造成不可预计的混乱。在浓雾中,十几步之外不见景物,战线向前推进的秩序是战力,任何会引起我方混乱的因素一概不予回应。

    所以,在战线的背后,绝不留活口。

    绝望之下,绿营清兵只有死命地向吴淞江的江岸方向挤,无论如何,只要跳到江中,吴淞江不比黄浦江,平均河宽约十来丈,流速也不大,说不定也有逃生的机会。

    但吴淞江也是望梅止渴而已,跳到江中逃生的绿营清兵,也逃不脱同盟军水师战船的矢石与炮轰。

    到了上午时分,大雾才最终散尽,视野所及,才露出战场的真面目。

    黄渡镇渡口的两岸之处,成千上万的绿营兵尸首竟然横生生的填出两道突出的江堤来。江水不停地冲涮着江边那堆积如堤的遗尸与血水。

    自黄渡镇以下,整个吴淞江都染成了红色。

    无数的鱼群在密密麻麻的浮尸中、在冒着腥气的血流中欢乐地跃动着。

    在岸边的地上,绿营清军的尸首也是辅满了一层,越近江岸时,就辅得越厚。

    此战,在大雾中,铁一镇步步为营的战线推进、压缩下,田雄的一万五千绿营清兵,除了他本人领着数百名亲兵杀出重围之外,全军死者一万二千余名。只有在大雾散尽,大局已定之后,高旭才下令接受幸存不足一千人的绿营兵的投降。

    铁一镇只付出死伤八百三十七人的代价。

    高旭立在横尸遍野的江岸上,一边看着将士们兴高采烈地打扫着战利品,一边闻着空气中稠糊得犹如实体一般的血腥味,在十月正午的阳光下,他竟是觉得有一丝丝冷意侵袭而来。

    一将功成万骨枯。

    直到今日,站在这万余枯骨之上,高旭觉得自己才真正领到了这个时代的入场券。

    十月初十,同盟军铁一镇与绿营军田雄部初战于黄渡镇渡口,田雄部渡江受袭,全军尽覆。

    田雄败回,尼堪震怒,下令左右缚而杀之,绿营参将马得功苦求,方罢。

    黄渡大捷,同盟军犹如雄鸡初啼,响彻淞沪大地。 

第187章 豫王亲征() 
第187章 豫王亲征

    南京,豫亲王府。

    在满清诸王之中,大约只有豫亲王多铎最为与众不同,特立独行。

    按游牧民族的习俗,未分家的幼子称为守灶儿子,有权继承父亲的所有遗产。作为努尔哈赤最年幼的嫡子,多铎自小时起的政治地位相当高,六岁时就被立为和硕额真,名列四大贝勒。再加上多铎自小就聪明伶俐,深受努尔哈赤的宠爱甚至于溺爱,使得养成了他恃宠而骄的个性。

    天命十一年,父亲努尔哈赤病逝,多铎的生母阿巴亥被逼生殉,这对年仅十二岁的多铎打击极大。自此之后,多铎更变得愤世嫉俗,行为极其任性乖张,凡事率性而为,处世狂放不羁。

    他不仅让清太宗皇太极头痛,也让他那个谨慎理智的哥哥摄政王多尔衮头痛。

    自从清军入关以来,其兄多尔衮在北京摄政,多铎则是领着他满清八旗中战力最强的镶白旗,驰骋在中原大地,席卷了整个江南。顺治二年四月,多铎挥师南下,强渡淮河,势如破竹,兵临扬州城下,斩史可法,屠城八十万,端的是凶暴野蛮。

    醒屠万户城,这是多铎的座右铭之一。

    五月中旬,多铎率大军开进迎降的南京城。入城之际,南明的大批官僚,冒着滂沱大雨在道边跪迎。次日,南明文武各官,争趋朝贺,职名红帖堆了十数堆,每堆高达五尺。

    整座改名为江宁的南京城,甚至于整个江南,都是他多铎作主了。

    在这个天下,除了兄长多尔衮之外,他手握重兵,坐镇江南,可谓是一兄之下,万人之上。至于那个皇座上的小皇帝顺治,多铎是不会放在眼里的。他甚至暗中责问多尔衮为什么不取而代之。

    该是享受人生的时候了,该是实现他另一个座右铭——醉卧千美膝的时候了。江南如云的佳丽个个细皮软肉,绝非粗糙的关外女子可比。

    自从五月下旬以来,一直到十月初,多铎都泡在南京城临时的豫亲王府里面,享用着千娇百媚的江南佳丽。其中最让他宠幸的是一个当初李成栋掳掠来上贡的来自常熟的绝色寡妇刘三秀。

    对于这点,在看过洪承畴收集到的那个同盟会与同盟会的双料魁首——高旭高取义的个人资料之后,多铎拍案笑道:“呵呵,这家伙也是同道中人啊。不知他那个江阴寡妇汤娘子,比起本王的常熟寡妇刘娘子如何?”

    温柔乡是英雄冢。

    自古亦然。

    在五月份兵临扬州城下时,当时有文人如此描写初到贵地的豫亲王多铎:“年不及三十,红衣皂靴,骑马配剑,体貌伟俊。”

    五个多月过去了,十月初的豫亲王仍然酷爱全身披红。红色是他最喜欢的颜色,嚣张,而富有个性。但他那伟俊的体貌已是不复当初了。除了酒色这把刀之外,还有酷热的南方气候以及不服水土,使得他大病数场,身体急速地垮了下来。北京的多尔衮七月份就要他返京休整,但多铎一直在拖着。除了留恋美色之外,他还得怀着平定江南的不世战功回京。

    江南不定,他豫亲王哪里有脸面回京?

    江南持续无果的战事越来越多铎失去耐性。他严令博洛、尼堪俩人在十月初十之前,务必攻破江南两个钉子户:江阴、吴淞两城,否则,军法处置。只要屠了这两座城,江南反抗剃发令的声势就会歇菜。

    但多铎一直还没收到两地的捷报。

    “这俩个蠢货在干什么?”多铎对着面前禀报军情的洪承畴大怒道:“数十万人马,劳师动众几个月,至今仍然一事无成!”

    多铎恼怒了一阵,断然对着一旁的满将、贝子尚善道:“看来这俩个蠢货指望不上了。尚善,给你三天时间,把兔崽子们从秦滩河的各大妓院里掀出来。三日之后,本王亲征!”

    多铎所说的兔崽子自然是驻扎在南京城内的那些八旗将士,初入南京这样的繁华之地,来自关外苦寒之地的旗兵们自然乐不思蜀。

    洪承畴听罢,看着多铎被酒色与大病折腾外强中干的身体,顿时劝言道:“王爷身体微恙,而且江宁中枢需要王爷坐镇……”

    “休得再言!”多铎可不像皇太极、多尔衮那般礼贤下士,对洪承略、范文程这样的大清重臣,也从来没有好声色,甚至当然还色胆包天,谋夺大学士范文程之妻。最后让多尔衮被罚银万两,夺去所属牛录的三分之一。罚钱无所谓,夺去三分之一的兵力,这个处罚就极为严厉。但以多铎的性子,他也不在乎。

    “看来扬州十日的前车之鉴,还不够让那些南蛮子长点记性啊!”

    多铎冷哼一声,又想起那个在江南名声日盛的同盟会会长、同盟军督帅高旭,冷笑道:“世无英雄,逐让竖子成名。本王倒要看看,那个高旭长着什么三头六臂?!”

    洪承畴见多铎心意已决,便不再多言。

    多铎一直是甩手掌柜,江南的政务基本由洪承畴打理。但时下各地的形势让洪承畴有点焦头烂额。

    自从耿仲明的镇江水师全军覆没之后,整条长江的制江权便为同盟军水师以及郑氏舰队所有。两支水师联军最近一直在活跃在南京、镇江、江阴附近的长江水域,进攻沿岸市镇,全部切断了江阴博洛十几万人马的水上运输线。

    除了长江水路被切断,京杭大运河的水路也被切断。在常州、无锡、苏州等地,太湖水匪又猖狂之极;在松江,同盟军从十月初展开的反击也很犀利。现在江阴清军的一粒米粮都要从南京途径镇江、丹阳、常州一线的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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