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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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银,不是自己餐盘上的菜。最多,就是盘餐前涮胃的糖醋小蒜瓣!
吃的方式,一口一个!绝对秒杀!
“嗯!凰王请!”
小蒜瓣盯着冷雨寒手中的灵刀,咽咽口水,行为比较绅士。
“呵!你不拿兵器!本王单手!”
握着灵刀的手挽袖腰际,冷雨寒一展大帅之风,令看台下男人不顺的心理,稍稍起了变化。
“谢、谢凰王!”
没有兵器,小蒜瓣多少松了口气。双拳摆出起招,冲着冷雨寒拳拳砸来。
身形一转,在小蒜瓣攻来的时候,冷雨寒劈掌格开飞至胸口的拳招,低身一探,后腿惦起,不待小蒜瓣抽式回拳,已经提前一招,快速揪住小蒜瓣的衣领,向台外一扔?
嗖!小蒜瓣的身影,像天空里出现的彩虹,抛出一个椭圆形的轨道,飞了出去。
“看在你说了一个‘谢’字,本王就不难为你了!”
撤步站稳,冷雨寒未曾想到,西领的守军,这么不经风雨?不会是苒轻尘找来的托吧?怀疑着,冷雨寒转身瞅向苒轻尘,苒轻尘低沉的眸眼,似乎正在苦恼着什么事情。
“官、官降一品?哈哈!反正我是伍兵,降也没得降了!”
飞在众人身上的小蒜瓣,昏晕了一小下下,发现自己没事,高兴的大喊。
“凰王,末将也想试试!”
有了小蒜瓣的以身试法,其它不想离开兵营的军将心中都有了各自的相法。或离军回家,或上校台比试,总之,就只有一样不做,那就是当台上这个女人的男宠!坚决不当!
男尊国里的男人尊严,可以被打败,可以被打死,但却不能被请入女人的后宫,像女人一样,和男人们争宠夺爱!
“本王,欢迎!”
话起音落,校台上的男子被冷雨寒一脚踢飞出去。
接下来的事情可想而知,大批不想离军的将士开始一一向冷雨寒挑战。有的拿了兵器,有的赤手空拳。
雨寒以一敌百?没有问题!以一敌五百?依然没有问题!以一敌一千?
男女体力上的悬殊差距再加上长时间的不断对搏流失,冷雨寒的身上挂了彩,是一个叫做邵铁的男人,光听名姓,就可猜出是邵军的家将。此男子一上台,就磅磅两脚,踹在冷雨寒歇气的肚腹上。
冷雨寒当场被踢趴,喷出鲜血一口,慌得苒轻尘脚步微动,在冷雨寒禁止前行的眼神中退回原处,寒着美艳妖魅的眸,不留痕迹的一抬手,近百名面蒙红纱的白衣男子瞬时出现在校台四周,身上的邪美气质与苒轻尘身上的如出一辄。
我去!暗楼里的男人都挺漂亮啊!瞧那一双双比花月还好看的冷艳美眸?
冷雨寒的花痴形象只停留一秒钟,邵铁的利剑就在冷雨寒的脑顶竖着砍下。冷雨寒狼狈的滚向一边,站起,挥刀而出,与邵铁打在一起。
十五招过去,邵铁手中的利剑被冷雨寒的灵刀削得只剩一杆剑柄,输了,输在兵器!
冷雨寒放过了邵铁,认为他还算是个可用的人才。
可是,在走下校台的一霎刹,邵铁把剩下的剑柄裂口,没入了自己的脖颈,倒在校台的木梯边,成为校台之下,第一个染血的邵氏软卫。
邵铁死后,许是邵铁活生生的流血性命崩动了所有即将面临死亡的男子心上那根不经意弹软的脆弱神经,软卫军将们纷纷丢下手中兵器,跪在校场上,声势浩大!
☆、偷着亲?
冷雨寒站在校台上,看着台下的男人成片跪下去,像是涌起浪花的海洋,美的波澜壮阔!美的心酸凄凉!
腿步不稳,邵铁那两脚踹的狠劲十足,冷雨寒在苒轻尘的相扶下,被上百名暗楼杀手护着走出校场,来到兵阵营地点兵!
初步统算,软卫军的弃走量在两万。没有给软卫军太多的反悔时间,冷雨寒忍着身体上的不支体力,整制兵防队体,排布安岗守卫,昭命新军。一忙,就忙到了夜晚。
软卫军的兵士们看到冷雨寒如此坚毅,兵令行规的处理军务,多少被感化了些。对待面前这位即将成为软卫军统帅的女王爷,好感多了点,叹服多了点。
虽然没有属于男子国度里女人身上的娇美柔婉之气,但却有堪比男子,甚至比男子更加帅气、强悍的王者尊威!
谁说女儿之身不如男?只因未到身临其境时!
忙好了所有因邵士凡之死延误下来的军务,冷雨寒躺回塌上,看了眼滴漏,呜呼~半夜两点了?好像都听到鸡叫了啊~
苒轻尘睡在塌上,困倦的面容,很累!冷雨寒拎着角边扯过被子盖上,担心吵醒苒轻尘。
“烟儿~”
睡梦中,苒轻尘呓语,触到身边的热源,自发靠了上来,搂住冷雨寒的身子。
冷雨寒拍着被扰到的苒轻尘,心里怜惜着。自从知道了苒轻尘那么曲折的过去,冷雨寒不晓得自己怎么了,是同情苒轻尘的遭遇?还是,自己的女性光辉再次发扬光大了?
突然,冷雨寒想对苒轻尘好了,把那些还没来得及留给苒陌风的好,全部拨给这个没有一个好时光童年的男子!
算是,弥补他幼年的缺憾?呵呵,冷雨寒觉得自己挺伟大的!然后,甜蜜入睡。
三个时辰之后,天亮!冷雨寒醒来,看了一眼身边,苒轻尘还没醒,真是一只睡不醒的小花猪啊!冷雨寒笑了,看着苒轻尘灵韵悄绽的安然睡态,馋了!
“奇怪啊!本王何时被你勾得魂都没了?”
蜻蜓点水的一吻,落在苒轻尘被发丝挡住的额际,冷雨寒起身下塌,换好衣衫,走出房门。
“呵呵!”
房门一合,苒轻尘睁开微闭的眸,笑着坐起。小丫头偷着亲自己了?美美的幸福着,过去与现实交叠,苒轻尘的心中,仿佛少了一点被钳制到窒息的感觉。
冷雨寒走出房门,吩咐守城传达命令的士兵把写好的文书分发下至每处军营。文书上写的第一件事,就是改守城名为‘朢都’。
为何要改成这个名字?
冷雨寒心里的想法是,苏子曦与苏子荨在这个守城里有过很多不好的回忆。朢都,取其音为‘忘都’,希望这里所有和苏氏兄弟有关的不好的回忆,全都忘却。
文书上写的第二件事,便是守好与西领内国相连的守防关卡!邵士凡的死讯肯定已经传回西领皇都,西领的德崇皇帝不像龙凉的老头那么昏庸,肯定会下旨发兵,夺回失守城池!有可能下一个领军前来的,就是苒轻尘的死克生敌,邵明君。
邵明君那个人,像皇龙一样的嚣狂男子,绝非池中之物,想必,会有一场硬仗要打。朢都这五万软卫,若是见了邵明君,说不定会有临阵变更的倾向。最好,把这五万软卫丢到凰女军的男子兵营里,先历练个半载一年,定下军心再说。
朢城,冷雨寒打算守住,有自己在朢城顶着,战争的火焰,应该不会烧到幪巳。这样,才能将战争的危险推离刚生完小孩的上官临玥身边。想起自己的娃和上官临玥,冷雨寒忍不住愧疚起来,愧疚忘了娃生了几天了。
到底生了几天了?眼睛应该睁开了吧?那是不是应该变成白萝卜的模样了?白白嫩嫩、光光滑滑滴?思想走题,冷雨寒狠拍额,啪的一下打在脑门上,清醒不少。
文书上第三件事。清理朢城与幪巳之间的那三万软卫尸体!快两个月了,差不多该烂的肉,都烂没了吧?那三万士兵的白骨尸体,做什么好呢?
死人祭?冷雨寒自答的点头,管他是谁来呢!总之,这份森森白骨的见面礼,冷雨寒铁了心,送定了。
打扫两城之间的尸骨,用了整整十天!冷雨寒吩咐人做了上百个三个高的木头箱子,又造了三十辆负载装运箱子的超大型马车,一辆马车,得有十匹马负责拉运。
十天里,不断有人把尸骨装入巨大的木箱,拉入朢城守门,没有人知道这些尸骨将被运往何处。幪巳守城上,漠语妆和楚千枫站在城楼可以远望的地方,默默注视。
“是烟儿?”
两城之间,一辆马车跑出朢城城门,楚千枫先瞧见了,惊叹。女人失踪快有一个月,回来时,已经拿下西领边防的邵家软卫了?不简单啊!
☆、一句问话,一巴掌
“传令下去!开城门!”
邵士凡死去的消息已经传到幪巳城,南冥传来的密报上显示,这和凰笞九王有关。看到马车是直奔幪巳守城来的,漠语妆紧了一个月的心,终于落了底。烟儿,你还记得回来?
幪巳守城拉下吊桥,马车赶入幪巳,在城门处稍作停留,跑回幪巳守府,在门前停稳。漠语妆和楚千枫等在门口,上官临玥生下小孩不足满月,经不起风吹,只好忍住见冷雨寒的想法,乖乖抱着孩子,在屋内坐立不安,等待,在这一刻,变得分外难熬。
“语妆,千枫,本王回来了!想本王了没有?”
走下马车,冷雨寒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其实,冷雨寒这句话早就说烦了,可是没办法呀!普通烂透的开场白,都这样!
“王爷的心真宽,一去就是月余!音讯全无啊!”
看到冷雨寒回来,楚千枫第一件事就是围着冷雨寒绕了一圈,检查冷雨寒有没有带伤回来。
“烟儿!”
多日来的想念担忧,在见到心爱女人出现的时候,全都化作一声语噎,只能道出心爱人的名字,再无其它!
“呵呵!本王这不是回来了?没事!看本王把谁领回来了?”
拉过漠语妆拥入怀中,冷雨寒怕着怀里男人的眼泪了。冷雨寒记得,以前的漠语妆不太爱哭啊~这回怎么整的,天天一个免费掉泪的洗衣机,那些眼泪,都能洗几件衣服了。
马车里的人儿,听到冷雨寒的话,修美细长的白玉手指掀开车帘,一个美的能够冻结空气的男子优雅走下马车,站在冷雨寒的身后。
“这位公子是?王爷结的新欢?”
楚千枫的话含着说不明的暗喻,幽默,贴切!听不出不悦,但明显没有多少开心。
“呵呵,是轻尘。”
冷雨寒老早就猜到卸了妆后以自己真正面貌示人的苒轻尘,没有几个人会认出来。
“苒轻尘?你还敢回来!”
挣出冷雨寒的怀,漠语妆面带冷色,发怒,送给苒轻尘这张新面孔的,是五根同样美丽修长的手指。
啪!
苒轻尘被打的身形一颤,向后退了两步,两手,下意识的摸上小腹。楚千枫冷静的看着即将上演的掐架状态,注意到了苒轻尘护住小腹这个小动作。
苒轻尘也?
身为医者的敏锐直觉,楚千枫在一旁暗笑,笑弯了唇,好心的劝道,“漠王夫,火气不要那么大嘛!要是闯了祸,可没人替你收场哟~”
“楚千枫,你给我闭嘴!要不是他,烟儿怎么会受伤?要不是他,烟儿怎么会被刺穴暗法所害?”
啪!啪!
一句问话,一巴掌,漠语妆瞅着苒轻尘的眼神满是恨意,盛气凌人的逼问。苒轻尘接连后退,身子抵在马车车身上,没有再后退的余地。
“语妆,不要这样!有话好好说。干吗动手?”
冷雨寒挡在苒轻尘的身前,阻住漠语妆怒火嚣狂的脾气。不想让苒轻尘受伤,毕竟,了解了苒轻尘的过去,心疼比之前多了些。要是以前,男人们的战争,冷雨寒是坚决不去理会的。
“烟儿!他把你害成那个样子!你还护着他?”
漠语妆不知是从哪里伸的手,冷雨寒眼前一花,就听到耳旁,啪!苒轻尘又挨了一巴掌。
“烟儿,是我想的错了。他想打,你就让他打好了!”
提到受伤,提到刺穴暗法,苒轻尘忆起冷雨寒胸前的那道疤,不觉沮丧,有人打几下,只要不碰到肚子,苒轻尘倒是觉得无所谓。反正这个女人,懂得心疼自己就行了。
可苒轻尘的话听到漠语妆的耳里,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绕来绕去,我还成了坏人?
“我说二位王夫啊,你们在门口这么闹下去,明日王爷治家不和的消息不得大街小巷传得满天飞?家丑不可外扬,想打架?关上门,使劲打么!”
苒轻尘一回来,就让自己观到这么一场让人心情愉悦的火花游戏,不错啊!以后的日子,应该会更精彩啊!
率先走进门,楚千枫暗忖:漠语妆是个强势的果子呀!挺硬嘿!以后尽量少惹他,逼急了,说不定也得给自己两巴掌!虽然,他不一定能打得着!可这凡事,都有万一啊!能不明着惹,就尽量不明着惹!实在得惹了,想个办法,暗着来!
“语妆,听本王的话,乖,回去再说!”
扯着漠语妆往屋里走,冷雨寒回望了苒轻尘一眼,那仙子一样的脸上,左边五个指印,右边五个指印,红彤彤的,挨的份量呐,重啊!
苒轻尘跟在冷雨寒的身后,不怪,不怨,脸上像涂了辣椒粉似的疼,这个漠语妆,看在相识多年的份上,下手不能轻点吗?
☆、家法!
回到守府内院,摒退一众小侍婢女。正院屋内,只剩下冷雨寒、漠语妆、楚千枫、苒轻尘,还有抱着孩子蒙了两套衣衫,一件挂头披风的上官临玥。
落阳候在上官临玥身旁,低头看着地面,主子们的事,少看为妙。
冷雨寒和漠语妆坐在上座,楚千枫和上官临玥坐在屋子两侧,苒轻尘站在屋中,是被接受审判的那一个。
冷雨寒觉得自己很像旧时的地主,大房夫婿是持家管众的漠语妆;二房夫婿凭子贵升的上官临玥;三房夫婿是表面上云淡风宁,暗地里斗的你死我活的腹黑一族,楚千枫;四房夫婿呢,就是犯了错事,家中地位一落千仗受尽欺压,排挤的苒轻尘。
事情怎么演变成这个样子?眼看着苒轻尘受责罚?不行!公然打压漠语妆正夫处理家事的权利?也不行!抬腿走人?更不行!
哎呀~好烦呐~不仅头疼了,还脑热中~
冷雨寒拄着额头,眼睛东瞟一下,西瞟一下,暗暗打量着屋内四个男人的神色,讶异的眉梢挑起。
这四个男人的脸色,怎么都一样?冷冰冰的,面无表情?
“咳!咳!那个,语妆啊~本王和轻尘刚刚赶回来,身子都有些乏了,不如?”
话说到一半,被漠语妆冷如刀光的视线压了回去,冷雨寒很没骨头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