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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部分

千古一帝大凰儿-第147部分

小说: 千古一帝大凰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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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忆起苒轻尘和苒陌风生在皇室里的痛苦,冷雨寒在心里对宝熙生出几分怜悯,他的娘亲怎么不管他尼?光顾着和安若语花前月下去了?
  哎!没有娘亲的日子,真可怕!
  “在那里!”
  引着冷雨寒走向宫院的狗狗房子,宝熙太子把胸前挂着的一枚木槿花形状的指环扣进狗狗房子的顶檐,一按,一拉,一条通道,出现在冷雨寒的面前。
  黑乎乎的,散着湿湿的热气,里面隐约传来滴水声。
  “你确定是这里?”
  走进秘道,冷雨寒望望头顶,黑黑的,没有光线,胆缩的问。
  “当然!往前走!”
  像是经常出入这个地方,宝熙在黑暗中,熟悉的指路。
  “还要往哪边?”
  走了一会,遇到死路口,前面是大石,冷雨寒停住,怀疑,“小鬼,你不在耍本王吧?”
  “左转!没看到那里有光亮吗?”
  宝熙搂着冷雨寒,小手在旁边一处小石上合劲拍下去,大石的左边,轰隆隆的声音响起,出现路口的转折。
  “喔!”
  冷雨寒应声回答,看着宝熙怡然自得的指挥着自己,悲哀啊。
  这么大个人,被个小娃吃得死死的?丢死人了!
  秘道很长,长得冷雨寒忘记走了几个时辰,当眼前得以重见天日的时候,冷雨寒用手挡住眼睛,外界的阳光,很刺眼。
  “皇哥哥,你、来、看、萱儿?”
  冷雨寒的耳边,响起一个更加稚嫩的声音。怀里的宝熙太子挣开冷雨寒的怀抱,跑向被捆在床塌上的小女孩。
  “萱儿乖,疼吗?她们又这样对你?是哪个宫婢?皇兄处死她!”
  宝熙快速解开绑在小女孩四脚的布条,替小女孩揉着被布条勒红的印迹。
  “不、不疼!”
  小女孩很乖,晃着脑袋回答,自然而然的靠在宝熙太子的怀里,宝熙太子搂着小女孩,受伤的手安慰的拍着小女孩,一下又一下,伤口裂开,渗出血丝,沾到了小女孩衣服上。
  这、这、这是?
  眼睛适应了强烈刺激的光线,冷雨寒看着塌上两个小人相互依偎的模样,还有那两张长的非常相似的漂亮小脸蛋,心里有些酸楚。
  “我要带她走!”
  宝熙跪在塌上,怀里拥着脸色红的不像样的小女孩,目光坚定的望着冷雨寒。
  “她、她是谁?”
  冷雨寒回过神,看看身处的这房寝宫,装饰虽不奢侈,但也算得上华美贵丽,可是,为何寝宫中屋门,宫窗全部都大打开放,然后、然后把一个仅穿一件小衣的小女孩绑住四肢丢在床塌上?
  “我妹妹。”
  “亲生的?”
  若是亲生的,应该是安若语的孩子啊!安若语怎么会这样对待小孩子呢?
  冷雨寒看小女孩的模样,最多不会超过一岁半,正常的孩童,连走路都站不稳。可是小女孩居然能说全一句话?太不可思议了。
  “嗯!父亲和别的女人生的。父亲不喜欢皇妹,就把皇妹丢到偏宫里,任皇妹自生自灭!宫里的人,欺负皇妹。”
  “呃?你确定要本王带她一起离开?”
  多一个人,逃走的危险就多增一分,冷雨寒不清楚慕容秋涟现在在做什么,万一他发现了自己不在棋场,找到这里呢?
  “你不是很想绑架本殿下吗?”
  看出冷雨寒在犹豫,宝熙太子冷冷的说出一个现代的词语,没有发现冷雨寒的理解能力异常强化。
  “你想说什么?”
  “绑一送一!绑了本殿下,再附送你一个。本殿下自己照顾皇妹,行了没?”
  “啊?”
  人家都是买一送一,这可好,绑票都能遇到附赠的?冷雨寒太过吃惊,不觉问道:“你凭什么认为本王会答应,会照顾你,不会折磨你,害你?”
  “你不会!”
  宝熙太子喻意深刻的看了一眼冷雨寒,在心里说了一句:就凭你是我的生身母亲,虎毒,不食子!
  “算、算你说准了!”
  冷雨寒走到窗前,食指上的玉环边侧转了一圈,一粒小小的豆点冲上天际,嘣!声音不大,粉色的白雾很快在风中散去。


☆、你需要求么?我,是在施舍!

  “那是什么?”
  求救暗号?笨女人,她不怕被父皇发现?小女孩在宝熙太子的怀里睡着,宝熙太子扯过被子把小女孩卷起来,用绑布绑起被子,制成一个简易的小背篓。
  “等人来救本王呗!本王一个人怎么抱你们两个?”
  幽堂的暗烟,南冥应该就在附近。冷雨寒起到塌前,伸手摸上小女孩的额头,烫得能化掉冷雨寒手面的一层皮。小女孩感染风寒了?可怜的孩子。
  “笨女人!你背着皇妹,抱着本殿下。父皇不是糊涂之人,你若被他逮到了,本殿下也没办法脱身了。明白不?快从原来的秘道下去,从转折的地方向右,就是出宫的路。”
  宝熙把小女孩推给冷雨寒,动手捋顺绑带,用力打个死结。
  冷雨寒彻底溃败了,难道自己要以大婶形象见人米?背上一个,怀里一个?
  “快点!”
  冷雨寒在腰上系结实带扣,抱起宝熙太子走进秘道,在宝熙的一路催促下,走得满身是汗。
  “快、快点!晚了就跑不出去了!”
  宝熙太子的预料没有错,冷雨寒发出幽堂暗烟的时候,棋场的比试已接近收尾。上千名赛棋者中,只剩下漠语妆一个人走到最后,坐到安若语的对面。
  “请吧!”
  安若语看到漠语妆走上前来,脸上飘过些许黯淡。把白子推到漠语妆的面前。
  “谢谢魂棋公子,飘魅心领了。”
  对棋之道,多以白子走先为胜。安若语存心把白棋让给自己,漠语妆知道,安若语是有意让着自己。
  漠语妆不会留着机会不用,夹起一颗白子放在起位,是最佳的摆棋位置,棋盘四角,都可延伸棋脉,不会轻易被白子困住。
  “不客气。是我欠烟儿的。”
  安若语把棋子下在离漠语妆白棋很远的地方,是个偏角,最无用的位置。
  “呵呵,是么?魂棋公子欠了烟儿什么?方便相告么?”
  紧贴着安若语的棋子把棋步封住,漠语妆看到安若语脸上怅然颜色,轻淡回着。
  “很抱歉。飘魅公子不是我想要分享的人。”
  又下一颗棋子,还是个偏角。
  安若语让棋的举动引起群臣的不解,为什么?魂棋公子在让棋?
  “魂棋公子这四年,过得可好?”
  平静的问候,带着一丝高傲,漠语妆看到安若语的手一抖,棋子,落到棋盘的边界处。
  举棋无悔,安若语收回手臂,略一点头,“还好。”
  “宝熙太子,可还好?”
  漠语妆的一句话,安若语的手再次抖颤,输了一颗黑子。
  “你打算问遍安家所有的人么?都还好。”
  试图镇定下来,安若语不晓得漠语妆下一句的话题会问到谁,不安的回道。
  “呵呵,飘魅没有那么好的记忆。只是听说,魂棋公子有个女儿?”
  而且还是个不受宠的女儿?幽堂查到的消息称,是安若语和别的女人一夜,情事所生?漠语妆对事实的真相比较有兴趣。
  “你!”
  不安的感觉逐渐加大,安若语明知漠语妆刻意提起的话题是为了打乱自己的心防,却还是忍不住走进设好的陷阱,乱了心神。
  “这就是你欠了烟儿的原因?真不知道烟儿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
  陷阱,一寸寸挖深,漠语妆坐在台塌上,薄唇轻抿,把安若语的乱棋围在棋盘上,夺占先机。
  “不要告诉烟儿!”
  安若语不想让自己的女人知道不再想提起的过去,努力忘记的伤疤,为什么要一次次被提起?
  “为什么不告诉?魂棋公子是在求我呢?”
  伤口,戳到了安若语的痛处,漠语妆扬扬手中棋子,摆在安若语的棋边,还差一子,既可解决半盘。
  “你需要求么?我,是在施舍!”
  黑子一点,放在漠语妆的棋路之上,安若语妖冶的眸子迸出一丝寒意,唇畔逸吐之语带着抹冰凉。
  “呵!输掉半盘,现在才来封、杀?”
  白子紧追其上,漠语哼出不屑。
  魂棋公子,是否真能人如其名,下出棋魂?
  “你可以试试!”
  黑子走在离白子三步的格角,安若语轻描淡写的一笑,笑如流云,缱绻着缕缕清风,美轮美奂,刹那迷失在场所有人的眼。


☆、孩子丢了

  棋峰走向突转,安若语连截三子,挡住漠语妆大好的棋势走向,步步紧逼,子子设防,未出十步,便将漠语妆的白棋围困在内,引得棋场外哗声一片,皆赞魂棋公子棋艺高超,不愧棋界魂神之名。
  慕容秋涟望着棋台上安若语已化危为安的棋势走向,神色未变,心底,却有疑虑。
  安若语的性格,慕容秋涟再清楚不过,若不是漠语妆触破了安若语的底线,安若语绝对不会逆着自己的命令而行。
  因为,慕容秋涟知道,能离开皇宫,对安若语来讲,是多么大的一种诱惑,那种诱惑,足可让安若语抛弃性命。
  漠语妆和安若语说了什么?能让安若语放弃离宫的机会,也要以守住圣旨做为威胁?
  棋盘之上,已快无子可走,最后三子,漠语妆先走一步,置白子于连空的三子中间,隔开两枚黑子的围拦。
  慕容秋涟抬眼一看史官新摆在大型棋盘上的棋势走向,摇首轻笑,唇边漾起水波的纹痕。棋盘上的结局,已经出了结果。
  心不定则气乱,气不稳则神散!
  漠语妆只顾防守,却忽略了棋盘上有时也需要主动出击,如同作战,两军对垒,胜负,以拿下重要关卡为算。
  如此简单的事情,下棋深者如安若语,岂会不知?
  这一局,漠语妆输了。
  正在这时,一名和容羽衣装差不多的男子快速跑入场内,见到慕容秋涟礼未行,尊称未呼,直接低首在慕容秋涟耳边低语几句话。
  慕容秋涟神色大变,“什么?宝熙太子丢了?连同宝萱公主一起被人掳走了?”
  男子言毕退至慕容秋涟身边,把慕容秋涟的正面留给拿起棋子下放的安若语。
  只差一子,就可决断自己与熙儿下半生的命运,是输,还是赢?输了,可以离开皇宫,赢了,便要永世留下。
  应该输才对!
  安若语思考再三,手中的黑子朝着棋盘放去,在快挨上的时候,突然停下。
  万一漠语妆告诉烟儿煜萱的存在怎么办?烟儿,会不会连见自己的想法都没有了?
  安若语望着棋盘,犹豫不定。
  恍然抬头,对上慕容秋涟的面孔,他,正在说话!
  在说什么?熙儿丢了?
  大惊失色,黑子‘啪’的一声掉在棋子碗里,安若语直直站起,望着慕容秋涟凝重的脸色,疯子一般的推开棋场的守卫,跑出。
  “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
  揪着慕容秋涟的皇服领口,安若语不顾有朝臣在场,喊声撕裂一切。
  


☆、对你的喜欢,不会就此终结!

  群臣燥动,不是因为安若语口里的问题,而是再一次确定了,他们的皇帝,看来真的不好女色!是个才德出众,性情专一,不折不扣的好男风之君王!
  谁见过皇帝被勒领口过?谁见过一个男人揪着皇帝的领口大声喊叫过?谁见过一个如花似玉的美男子揪着咱威仪凛凛的晟涟大帝泫然欲泣过?
  唉!很不巧,他们看过。
  臣子们领着各自的妻女哀叹的告退,什么选妃大会?就是皇帝玩耍他们这些臣子的假靶子。
  棋场空旷,漠语妆走下棋台,拿起供鼎上的圣旨,瞟了慕容秋涟一眼,跃身上瓦,飞走在各个宫殿之顶,飘摇离去。
  “告诉我,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熙儿,在哪里?”
  安若语喊的嗓音沙哑,慕容秋涟还是没有说一句话,思绪中不断的在重复思考着一个问题。
  熙儿从小聪明过人,熙宸宫内到处都是熙儿亲自设下的机关,那些机关,慕容秋涟试过,威力不错。一般武力之人,根本入不得熙宸宫半步。
  是谁?有那么大的能力在掳走熙儿之后,还能折身到萱儿的寝宫,把两个孩子一同带出皇宫?
  是那个女人?诗晗烟?
  慕容秋涟顿然领悟,从棋局开始。那个女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现在看来,是那女人把自己这皇帝甩了一招了?
  不用和谈,用孩子逼迫自己就范?
  慕容秋涟不得不佩服诗晗烟的冷血心肠,够毒,够辣。
  “若语,熙儿没事!明日,说不定就回来了!”
  握住安若语的手臂,慕容秋涟没有把猜想的事实说给安若语听,担心安若语承受不了。
  自己喜欢的女人,三番二次的拿自己和她的孩子作筹码,去救别的男人?这种伤,安若语可以承受一次,但不一定,能够承受第二次。不是吗?
  如果知道真相,安若语他,会变成什么样?能够容忍的底线一再被打破,安若语的心,真的能接受吗?
  安若语在慕容秋涟的怀里哭到昏厥,慕容秋涟横抱起安若语软软的身子,摆驾熙宸殿,心情,一如两年前那般,品满苦涩的嘲弄和讽刺。
  “烟儿,两年后以暄昭国君身份见你的朕,居然,还是败给了你!不过,朕不会如此轻易就放弃的。”
  抱着安若语静静坐在花辫飘飞的美丽树景下,慕容秋涟伸手接下一片纯白的木槿花瓣,仔细端详。
  木槿花海,朝开暮落,每一次凋谢都是为了下一次更美、更绚烂地盛情开放,就像春来秋去,四季变转,荣枯交替,岁月轮回,却永远生生不息,命无止境。
  亦像人类那破碎不堪的爱情,起起浮浮,沉沉落落,停停走走,飘飘渺渺。
  大浪低谷,纷扰过后,是一如前往的宁静,温柔敦厚的坚持,不懈努力,不断争取,虽历尽百般磨难,仍可失志不喻的停在追逐的背影身后,用力奔跑,竭诚以对,直至,木槿之花,在烈日骄阳之下,重新绽开,毫不动摇!
  烟儿,联对你的喜欢,不会就此终结!
  (PS:小殇今日在网上查到,原来木槿花的花语是‘温柔的坚持,坚韧,永恒美丽的爱情’。像不像小安安对烟儿的感情?好意外的适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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