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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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皇宫,如今人人只识得他是后宫里深得女皇宠爱的玥贵夫,可还有谁识得他的另一个身份,大凰国四十万凰女军的统帅,驰骋沙场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金戟上将?
“那倒也是。好好的将军不当,非要被女人弄进宫来当闲人。本君的日子也很难熬啊!现在又多出来三个抢女人的,以后的夜晚,不好分了。”
忆起以前和女人说的,一月十人,每人分不得三日。现在虽然没有十个,也有六个了。还有赖在昭兰殿里身份不清不明的杜长生,和头脑混乱的皇太父鸳碧菡,算一算,也得八个了。抛除每月女子不能塌事的那几日,差不多,一个人也就只三天!
要是苒陌风和苒轻尘还活着,那就是一个人两天都不到!
呜呜!悲哀的男子人生啊!
楚千枫突然很羡慕女人,要是自己是个女人,就不会恋得这么苦,这么孤独了,不是么?
皱着眉宇趴在桌面上,楚千枫懒懒的把糕点放进茶水里沾湿,再用小勺捞到食盘上,拿起一根筷子一小块一小块的拨弄着玩儿。
“呵呵,烟儿以前的王夫,除去逝了的苒陌风,已经回位了三个。知道剩下的那位王夫是谁吗?”
有宝熙宝萱在,女人接安若语回宫,是必行之举,无可厚非。人家孩子都生两个了,是自己的两倍,不给个名分怎么行?
上官临玥晓得女皇是个负责任的女子,不会亏待了为她付出过的男人,心里并没有楚千枫那么在意。
“当然,不就是晟涟大帝喽!”
楚千枫一筷子穿透浸湿的糕点,想起初下山时女人跟自己说的十位王夫,焦躁的坐起身,正色严紧,眉目清美如画,散着忧郁的光丝。
☆、少女在做什么
“可不是么!想当年,暄昭的文丞安若语,武丞南染夕可是声名一时,四国皆知的人物啊!现在时过境迁,方知他二人都非凡俗之人!安若语的鸿门,沉伏两国各个地方,势力范围无可估量。南染夕得令奉贤,成就一国之君,威名不输皇上呐!”
“呵!你的意思是,皇上接安若语回宫,那大凰与暄昭的两国之战,不消时日喽?”
“你喜欢打仗?”
上官临玥不忍看到楚千枫继续摧残食物,招来落阳撤下食盘,换了一壶新开的子叶茶,慢慢品着。
“打仗总比闲着强吧?闲着无聊还不能和宫里的男人玩玩勾心斗角的游戏。每天既要担心那个坏女人沾花惹草,还得负责替她赶蜂扑蝶,遇到她解决不了的事情,就得无条件帮她出主意,最过分的是,每个月,总得有那么几天眼睁睁的把她送到别的男人房里去,而且,必须心甘情愿!必须主动投诚!本君我容易吗?这世上,还有比本君活得更悲惨的男人不?”
心里的抱怨像是忍了几辈子无处倾述,楚千枫细碎的和上官临玥较起真儿来,脾气不是一般的压抑。
“有!”
上官临玥放下茶杯,眸内微波流转,抿唇轻笑,极为的美艳。
“谁?”
定定的眼神盯在上官临玥身上,楚千枫不信。
“我!”
美艳的面孔越发生笑,上官临玥不得不敬佩,楚千枫道出了自己的心声。
总结的言语非常恰当,精辟到极点!
“嗯?噢!哈哈!”
楚千枫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想到诗木瑶的存在,恍然大悟,领会了上官临玥的意思,大笑。
鹒儿候在宫院里的回廊里,听着殿里主子们一会欢笑,一会愤怒的闲聊之语,心中好奇的很。
男人与女人的事情,真的那么好玩吗?
想着主子和玥主子话事不定什么时候能聊完,鹒儿站起身,顺着回廊随便走走看看,反正无事情可做。
“瑶儿皇子的寝宫真大啊!也不知主子什么时候能有个小主子哩?”
没有目的的停在宫园的偏院,鹒儿向院落的深处望去,好秀气的宫庭院子。
亭阁流水,树荫葱郁。红色的花儿掩映于碧影之中,景色入目雅观,怡然自得。院内有天然的池曲鱼池,顺着院子从东向西而走,清凉的水气沾到面颊上,含化了夏日里的温热。
走在水池边沿上,感受着水气漫延全身的清爽,鹒儿只顾自在无束的逛着,并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走到院子的深处,过了不该探入的地方。
这里是哪?是女子的寝居吗?
别致的屋门面前,鹒儿好像听到奇怪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那声音,很像每次皇上夜寝主子房里发出的。
“大白天的,会有人那个。。吗?”
没有想到撞见不该看到的画面,鹒儿在听得最清析的地方悄悄藏了身子,用手指在窗纸上破了口子,脸红心跳的望了进去。
屋内,并没有其它人,只有一名衣衫半褪的少女躺在屋内塌椅上,面容粉润,额角的发湿软的贴在耳后。少女的身子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探进了胸口的衣衫,动作幅度较小,一只手埋在两腿之间,动作幅度较大。
低低的哼吟声,间歇的逸出少女小巧圆滑的唇瓣,少女的眼神飘忽,沉醉的像一朵绽开娇媚的牡丹,鲜活的灵动着。
明白男女之事的人,一看便知道少女在做什么。
鹒儿虽没有亲身体验过那种事情,可他到底见过书面上画的东西,明了少女的动作代表何种涵义。
体内烧起一股火,无处发泄。
鹒儿渴盼的眼眸,再也离不开画面里的少女,很想触手去摸一摸少女饱满的恫体,很想用少女来填补身体里的渴求。
脚步动了动,鹒儿再也按捺不住,推门而入的同时,反手下锁,在少女惊慌发觉急于起身遮挡之前,扯着少女放在一旁的帕子堵住少女张合不停的小口,单手扣住少女的手臂让少女的身子无法动弹,狠心的闭眸,挺身压了下去。
☆、是绳子的痕印
“落阳姐姐,对不起!对不起!”
真心诚挚的道歉声,在男女肢体的碰撞下,变成了毫无信服力的暧昧说词,透着一股子麻透骨子的别样诱‘惑,引动着少年心里敌挡不住的热浪,强劲勇猛的狂啸着。
“唔!唔!”
少女眸里惊恐的眼神,在肢体的充满下,逐渐变弱,平息,接受的配合起来。
鹒儿初经人事,只会横冲直破,哪懂得怜香惜玉,缓回事情发生后的神,鹒儿歉疚的望着落阳手臂上,大腿上被捏出的淤痕,掏出体内随身携带的匕首,送到落阳面着,说道:“要杀要剐,听从落阳姐姐处治。”
落阳整好衣衫,潮红未退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只音语平平的道了一个字,“滚!”
冰冷低沉的嗓音吓了鹒儿一跳,鹒儿放下匕首,不敢再多说话,就着落阳说的,离开屋子,快步在院子中跑了起来。
心内慌得很,鹒儿跑得再也没力气了,低身蹲在地上喘气,没遇上过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鹒儿在医书上看过,女人的第一次是会有落红的,而且在进去的时候,会有阻挡感。
“可、可落阳姐姐什么也没有吧?”
当时的情况,鹒儿很紧张,根本没心思去体会什么阻挡感。但落红,肯定是没有的。
鹒儿在心底是想着应该是敢做敢当把落阳姐姐娶了的,可一想到落阳自小在女国长大,肯定不会接受嫁人这样的事实,况且,落阳的第一个男人也不是自己,万一落阳喜欢的是别的男子呢?
他可不愿像自己主子那样,嫁给女人生活一辈子!他想过顶天立地的生活,娶个喜欢自己的女子,教养儿女,过好一生。
不敢把事情告诉楚千枫,鹒儿在心里做了就当没发生过的决定,跑回主殿外,老实的等候着,再也不敢瞎跑了。
楚千枫和上官临玥在殿内聊了差不多两个时辰,忽然收到女皇的口喻,旨令皇宫于当晚要举行欢迎宴席,告知两位贵夫不要忘了出席。
“看吧!宫里要没安稳日子了。”
传旨的宫侍离去,楚千枫不无愠烦的说道。
“你不去?”
上官临玥扬眉淡瞥,笑得轻浅。
“你去?”
楚千枫不信上官临玥会乐呵呵的去。
“呵呵,我有瑶儿撑着!你有什么?”
眸光落在楚千枫的平坦薄绢的小腹上,上官临玥挑衅的问。
“我也有瑶儿撑着!他不舒服,我不是神医么?”
楚千枫不甘示弱的说道。
“瑶儿若是需要你来医治,皇上不得扔下宴席就跑来沅瑶宫?幼稚!告诉你,不准牵连本将军。落阳,送沐贵夫出门!”
不给楚千枫任何可以借助的机会,上官临玥索性挥袖送客。
“是!”
门外,落阳的声音冷如铁钉,上官临玥推着楚千枫出屋门,余光瞄到落阳的手腕处,那里,青紫色的痕迹并没有遮挡完全。
是绳子的痕印?不像,上官临玥猜测着。
“落阳,你手上的伤怎么来的?做重活了?”
猜测的方向产生偏差,上官临玥送走楚千枫,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练武时伤的。”
落阳寻了较为贴切的借口,不至引来上官临玥的怀疑。
“涂了药油没?”
上官临玥拉过落阳的手腕检查一遍,是很像打木桩出现的痕迹,便不再怀疑。
☆、原地踏步走
“涂了。”
落阳点头,手腕处传来的热感,减少了腕上的疼痛。
“嗯,下次小心点,知道么?”
“是,落阳谢主子关心。主子若是没事,落阳回去忙了。”
抽回手臂,落阳欠身行了退礼离开,脚步迈得比平时快很多,也颤很多。
“这丫头!”
少女的背影,消失无迹。
上官临玥没作多想,取出被楚千枫笑话半天的绣样摆好,重新对比着一针一线的缝起来。
到了晚宴时辰,上官临玥借口身子不舒服没有参加。诗木瑶被上官临玥扣在寝宫内温习白日里学习的诗文,想去也没得去。
食毕晚膳,诗木瑶累了一天,又动脑又消耗体力的,早早睡去。上官临玥睡得半醒之间,忽觉的身旁多了一股热温,伸手一摸,是熟悉的女人身子。
“烟儿?你怎么来了?宴席结束了?没去陪他们?”
女人的身子,沾了酒味,软软的趴在上官临玥的身上。
女人的脸庞,染了酒的醉色,视线朦胧不清,散着迷人的光晕。
女人樱花一般水红的薄唇,停在上官临玥的胸口,吐出舌尖,柔柔的磨擦着。
“烟儿,回话!怎么来这了?”
忍住把女人吃掉的想法,上官临玥捉住女人不断下滑的手,沉声问道。
“朕怕你生气嘛!一个女人的滋味,不是不好受么?所以,朕晚上就来陪你了嘛!喂饱你!”
咝!
女人挣出上官临玥的手,抓着上官临玥的衣衫向身侧用力一拽,衣衫掉在腰间,被撕成两半。
“烟儿。。”
酒醉中的女人不懂得收力,推着上官临玥倒下,伸手向下摸到一定的位置,突然奇怪起来,不解的说道:“怎么软软的,不能用呢?”
上官临玥听到女人不害羞的自问,昏眩!男人的那个,不想当然就不能用嘛!
“喂!朕命令你站起来!快点!听到没?朕要用!急用!”
伸出食指对着上官临玥身上那个软软的小家伙,冷雨寒昂着小下巴,眸光一阵严厉的扫量,傲然命令道。
“呵呵。”
挽臂枕在头下,上官临玥气定神稳的躺在塌上,悠闲的欣赏着跪在自己身上发酒疯的小女人,唇畔漾着愉悦。
今夜的女人,和平时不同,美艳的面孔上,咬着一小口唇角,嘟哝着不满意的话语,那表情,格外的可爱!可爱到了惊喜!
一辈子能见到一回,都算稀奇。
“玥?它为什么不听朕的话?”
命令喊了半天,上官临玥身上的小家伙还是低垂着小脑袋不肯瞧女人一眼,女人用手指在小脑袋上点了两下,直起身,对不准光距的视野找到上官临玥一瞬间崩住的笑容,不解的张着小口靠近,撒娇的鼓起现出几许潮红的诱人薄唇。
“烟儿。。要不,你换种唤醒它的方法?”
忍住,忍住,一定要忍住!
虽然,上官临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忍,但他,就是想忍住,想多看一眼醉酒女人不常显露在外的可爱模样。
“换种方法?”
受到指引的女人,半迷濛的眼神混乱了一会儿突然明亮起来,说了一句上官临玥听不明白的话:“阿拉索!”
“嗯?”
阿拉索?什么意思?
上官临玥看着身上的女人抖抖衣衫,拍拍高耸的胸口,从他的身上爬起,站在塌的一边,一手掐在腰上,一手指向他的小家伙,声重色正的说道:“少息!立正!昂首挺胸!原地踏步走!快点!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一!”
“嗯?哈哈哈!”
听着小女人节奏感强大的命令口吻,上官临玥刚刚被女人拨弄起来的生理反应毫无悬念的跌落下去,只剩下一阵忍不住的捧腹大笑!
他的烟儿太可爱了!比小时候还可爱啊!
上官临玥的笑声还未停止,就见女人纠结着面容,盯着他偷懒不起塌的小家伙很是惆怅,“还不起来?再不起来朕要出绝招了,听到没?”
☆、从小笑到大的笑话
“绝招?”
很想知道女人的思想里究竟会想出什么应对之策,上官临玥消了声的默默看着,唇边留着抑制不去的笑容。
“哼!这么不听朕的话,别以为朕不知道你的秘密。告诉你,朕早就知道了,哈哈哈!说!你是哪国来的!美国?英国?法国?俄罗斯?”
“听不懂中国话是吧!”
“别以为朕没辙!外国人怎么了?外国人有什么了不起的?以为朕不会说外文么?”
“哼!快给朕起来!听到没?”
“Now; I’m not asking you;I’m ordering you!Understand?I’m the king of You!!!”
“Stand up!”
“Quikly!”
“GO to bed!!!”
“烟、烟儿,你、你再说什么?”
从女人口里说出的一连串词语都不在上官临玥能听得懂的范围内,上官临玥震惊的张望着女人酡红的面孔,耳边荡荡的全是女人说出的那几个话语。
美国?英国?法国?俄罗斯?是哪的国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