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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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合欢花,收买少女的心
“少主。。。”
黑衣少年无奈的叹息一声,对自己主子头脑里的天真颇感头痛。
“怎么?不行?幽堂不是无所不能的?”
白衣小人儿看到黑衣少年踌躇不回的表情,讶异不解的问。
他姑姑骗他?
不是说幽堂是凰凤女国的半壁江山么?
怎么连他想见个人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
“呃。。不是不行,但这件事情,少主想让堂主知道吗?”
问出事情的关键所在,黑衣少年可不认为失‘身这样的事儿,在凰凤女国,尤其在以贞洁规严的幽堂里,是件值得大肆宣扬的好事。
若是被堂主发现,少主悠闲自在的小日子怕是就快到头了。
“当然。。”
话语声止,白衣小人儿想到身后站着不言的少女,话锋一转,轻声斥责道:“胡说!本少主怎么会有不能让堂主姑姑知道的事情?休得引人口舌,若是传到堂主姑姑那里,本少主少说都会受此皮肉之苦,不要传了风声出去,知道吗?”
一席明着说给黑衣少年听的话,实则是说给站在身后的少女听,白衣小人儿看到黑衣少年放在身侧的手袖里,大拇指悄悄的竖了起来,得意的抿抿唇角,为自己的聪明小智慧很是自豪。
“少主教训的是,南冥尊令!”
黑衣少衣很有默契的给白衣小人儿拜了一扣,恭顺回道。
“呵!”
少女看到黑衣少年和白衣小人儿在她的面前一拍一和,不甚清冷的薄喝一声,向着白衣小人儿欠身行礼,话语幽幽的说:“禀少主,惜霜尚有些堂内的事务要去处理,就不打扰少主与南侍卫商谈要事,惜霜告辞!”
“这样?太好了!去吧去吧!”
挥挥小手,示意少女可以快点走,再快一点走,白衣小人儿对惜霜的识大体,懂事理相当欣赏。
“嗯?她、她真的走了?”
少女退出雅阁,黑衣少年的视线追着少女的身影步出向外,不可思异的惊奇着。
“嗯嗯!走了走了,怎么?她走了不应该么?”
瞧南冥那个无法相信的小样子?
好像惜霜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一般?
没有堂主姑姑派来监‘视加看管他的人儿在,白衣小人儿扇着手中一柄小花扇,舒服的摇啊摇着。
“真是不可相信!少主,您看不出来,惜霜是故意让出地方给您的?”
少女的头上,别着一朵娇艳美丽的花儿。
黑衣少年看到少女走的时候,拂袖摘了头上的那朵花儿,藏进了袖子中,小心的珍放着。
这是不是代表。。惜霜她。。对少主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也对,像少主长得这般美艳绝世的人儿,整个凰凤女国都找不出来几个,像惜霜那样没出过幽堂的女孩子,对少主动了不该有的心思,算是不正常中的正常。
可这私恋主子的罪,在幽堂里,是不小的罪责啊!
“看得出来啊!所以本少主才会格外欣赏霜儿姐姐察言观色的灵巧心思嘛!”
一朵合‘欢花,收买了一颗正处在芳‘心‘春‘动时的女儿心,不知他这样的做法,是否渗有几分不为人‘道的残忍?
薄唇凛起一束冰凉,白衣小人儿在惜霜离开之后,凝起美艳的眸梢,蕴染开一股淡漠孤美的寒‘色眼神。
☆、留着小命追妻主
“。。。”
小人儿眸里一带捎过的绝狠没有被黑衣少年看到,在黑衣少年的脑中,依旧认为他贴身照顾的小少主,是个想法十分简单的小男孩。
“呵呵,别想了。想破头颅你也不会明白的。快来和我说说,到底怎么能进兵营去见王爷?需要拿银子贿‘赂吗?”
浪费时间在无用的问题上,在白衣小人儿的心里,是一种无知的罪过。
白衣小人儿不想让自己成为因着无知而犯‘罪的人,着急的催促着黑衣少年快些回他答案。
因为,如果需要用银子打通关系,那他还得想办法从幽堂的家当里淘腾些珍品古玩,摆设花瓶之类的,换钱呐。
“呃。。不需要。南冥听报来线信的人说,凰笞王爷的大营军‘规甚严,平常的人没有点真本事功夫是不进不去的。想要用银子收买?那更是不行的,凰笞王爷严打中!少主若是想进兵营,只有一条路可寻,那就是每年一次的秋季募兵,可是少主。。您哪来的空时间去参加选募啊?而且,即使您得了空,堂主也不会放您出去的。除非。。”
黑衣少年里里罗罗的说了一大堆,白衣小人儿越听头脑越浑浊,手里的一柄小花也没有好心情去摇了。
“除非什么?”
按照南冥所说的,虽然都是目前他所处在的境况,可是,总得想办法解决啊!
失了身子,想嫁给别的女子就难了。
嫁不出去,他还在这瞎折腾什么啊?
关于贞洁一事,白衣小人儿的心里,十分看中,是乃人生之中,毁了生命也要去追求的重中之重。
“除非您能赶在秋季募兵之前,把堂主按排给您直至明年入冬时需要学完的文识都学会,然后通过堂主的考核,这样堂主就拿少主您没办法了。”
黑衣少年知道堂规里有一条不得硬性压迫的规定,他的小少主要是真能做到他所说的,那别说是幽堂的所有堂主,就连幽堂主子都会对少主另眼相看的。
至于其它的,幽堂主子看到少主能力那般出众,自是不好多加打压,千古难得的武学奇才,谁不会去珍惜着?
“啊?全部?南冥啊,你这小脑袋瓜子到底转不转的?三排人耶!你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数量概念吗?”
没入幽堂之前,他都不晓得为人一世,需要学习的东西那么多。
既要懂得天文地理,还要懂得诗词歌赋。
既要强识武学箭骑,还要明白描线绣花。
每天从早到晚三个字,学学学!从晚到早也三个字,累累累!
稍不注意迷糊一下下,手掌心就别想好生歇着了,白白的伸出去,红红的收回来!
那些不知被堂主姑姑从哪里请来的教文师傅都好凶,好厉害,打他手板的时候,一点心软都没的。
害他不得不时时刻刻咬紧牙关,崩紧精神,视那些教文师傅为眼前之头号大敌,想着办法对付他们。
能躲就躲,能逃就逃,忍过一时,算一时了咯。
不然怎么办?
他没有被学死,累死,会被那些人先打死滴!
以他聪明绝顶的小智慧,怎么可能让那样心痛的事情发生?
他还得留着小命找回破了他身子的小妻主咧!
☆、投机取巧的事情,不好做
“可是少主,除此一个方法,再没有别的了啊。想去见王爷,还不下苦功夫修行,哪有那么容易的好事情?”
投机取巧的事情,不好做的行不行?
人家凰笞王爷是什么样的女子?
是比天还要高贵的凡尘凰皇,虽然幽堂的势力也很独大,但若是没有点真本事,能抓住凰笞王爷的心吗?
“唉!真是的,凰笞王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呢?人人都说她自幼才文八斗,学富五车,堪比四国灵童。有年史记载,凰笞王爷一岁可开口说话,二岁可背诵千文,三岁独自一人徒步扣首于龙凉景山寺,以其年幼的小小毅力征服景山寺的主持,特允收其为入门女弟子,六岁被凰颐女皇接回皇都,以一文《叱喇歌》震惊朝野,从此凰笞王爷才学之高,名动天下。是以凰颐女皇犹为最爱的小王爷!可是。。”
这般被描述成神仙一般的人儿,会是那夜让他取暖的馒头小暖炉吗?
迷迷惘惘,痴痴缠缠。
纠纠扰扰,盘盘错错。
一梦兜转,花开花谢。
黄叶纷纷,秋雨靡‘靡。
时间转瞬过去整季,合‘欢花期一过,芙蓉花儿始开。
满园秋‘色呈锦如玉,大朵大朵的木芙蓉盛然绽放,华美瑰丽,清致雅艳。
大气中不失妖娆,美艳中不失尊贵。
“咦?好漂亮的花啊?霜儿你从哪里采摘过来的?它会变色的耶!”
花瓶里的花儿颜色,一日三彩,看得长高一头的小人儿十分的惊奇。
“此乃三醉芙蓉,是园子里最美的花儿。”
少女眉柔目顺,望着站在花瓶前驻足观赏芙蓉花儿的翩翩美少年,淡淡的,唇角上扬,挑起一弯轻笑,好看的紧。
“园子里最美的花?那得送给最美的人咯。”
美少年戴上银丝手套,取来花剪,手指稍稍一动,一朵开得正艳的芙蓉花儿脱离枝节,不偏不倚的落入美少年的手中,放到花台上铺了金渲纸的台面上。
“嗯?”
少女的心,随着花儿的脱落,咚得一下子,震荡如秋千,不再安稳。
眼波流转,念起被封干成花本的那朵合‘欢花,少女暗暗猜想,幽堂里最美的人儿,会是她吗?
少主的心思,也会放在她的身上吗?
明知是不可能,不应该动的想法,终是带了期盼的眼神望向躺在桌台上的那朵芙蓉花,贪恋的无法转开。
“嗯,剪下了一朵,可是还不够啊!再剪哪一朵呢?”
银丝手套划过额前未束起的几缕碎发,带破了额头上的皮肤,现出一丝血痕,美少年没有注意的继续挑选着叶子上没有沾了水污□□的花儿,认真的很。
“少主,手帕。”
发现了美少年额头上的一点轻微伤口,少女压不住担心的递上手帕,在美少年愣住的接过时,转身快步的跑向屋子外厅,去翻找能够消去脏污的雪棉和药水。
“呵!”
果然!
不出所料!
那个堂主派来跟在他身边的少女。。入了他的情盅!
那后面的事情,就比较顺手容易多了。
站在花瓶前认真挑选可以剪下来送人的花枝,翩翩如玉的美少年薄唇一勾,冷淡的笑容漾至唇边。
残忍漫延!
☆、不是你告诉我的,是我天资聪颖
“少主,药棉取来了,快给伤口擦一下。”
不顾美少年的讶愣,少女扯着美少年坐在桌旁,用发卡挡开少年额头的发丝露出被银丝手套划破的额角,拿着药棉柔柔的擦去血迹。
“咝~~”
破出血痕的伤口,碰到药棉泛起丝丝疼痛,美少年修长玉白的手指伸手一捉,抓住少女拿着药棉的手腕,睁着疼得痛起水雾的眸子,脉脉求饶的望着。
不多说一个字,不少酝酿一分情。
美少年明明没有说话,可那一张灵动出尘的眼眸,却将他所要表达的意思完完全全的表现出来。
他在无声的向少女倾述着,他疼,很疼,很疼很疼。
“不行,少主明日不是要过堂主的验考?到时的疼,会比这样的疼痛重很多。”
忧虑的替少年担心着明日硬要去闯的验考,少女说话时,异常的严厉。
“告诉我。。”
捉住少女的指,轻轻的摩挲在少女手腕的血脉处,散着股迷‘离‘魅‘惑的薄‘美‘情‘色,是从未经过世事沉淀的纯纯暧‘昧,随着血脉里的液体跳动,一下一下的,传入少女充满奇异怪感的心脏里,呼之欲出,强猛的跃升,落下。
“不。。不行。。”
拒绝的话语,说得甚为难过。
少女从少年炽热如火的玉指间抽回手臂,勉强的回答。
“好霜儿,告诉我行不行?明日验考我若是过不去,堂主姑姑会把我关在幽堂三年不放出去的,你稍微给我透个信,堂主姑姑会考哪方面,我心里有数,晚上也能睡得安稳呐!”
一把搂住少女的腰肢拉进怀里,美少年贴着少女的胸口,静静的听着少女的心跳,话语里,隐约带着丝丝颤抖和害怕。
“我不能违背母亲的。。少主不是不知道。。”
母亲派她陪在他的身边,就是不想让他有机会学艺不精,偷寻了幽主耍怪的空子,闹得十年后接手幽堂,坐不稳幽堂的江山。
现在,他来讨教她过关的法子。
她怎么可能告诉他?
身为他的贴身随侍护卫,她怎么能害了他的将来。
“嗯,好吧!那这样如何?霜儿,快随我过来!”
拉着少女走到内厅,美少年掀开塌铺上的棉褥叠好放置一边,取来匕首拧掉钉在塌板上的铁钉,双手扳着塌板向上翻折,固定住。
塌板相对平折的地方,是一块小型的对战模仿布图,布图里涉及各种教演考核的重点题目,每一种题目上都标好了旗栏,一道道的分隔开来,便于查阅。
美少年指着塌下的别‘有‘洞‘天,玉指握上少女的手,带到布图前面,一字一句的道:“明日的战题,我指一处,若是不对,你便动动手指,若是对了,你就反握住我的手,这样,就算堂主姑姑问起来,也没有你的错,是不是?因为,不是你告诉我的,而是,本少主自己猜的。堂主姑姑当真怪罪,也只能怨我天资聪颖了,对不对?”
美少年的声音,如芳酒一般纯净,香美,透着些许剥‘离现实的性‘感‘蛊‘惑,虚幻飘渺,好像在手心里捻了一把流沙照水的情‘毒,一丝丝毫不退让的攻陷着少女不愿吐露真实的心境,逼得少女节节退让,不能敌挡。
☆、您确定您要以这副行头闯进去
“少主。。”
惊奇的看着塌板之下密密麻麻的旗栏,少女的眸里现出无法相信的震撼。
这么大范围的繁索索引,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做得到的。
莫非,她的小少主,在每晚她不曾知道的夜里,偷偷点了烛火把每日修习的重点都批记下来,一点点的贴粘上去?
难怪她每日临睡时总能看到少主的房内烧燃着一缕昏黄暗色的烛火光亮,难怪她每日晨启时推开少主的房门总能闻到一股淡淡清雅的墨香。
想不到,原来少主竟是这般人前不知,人后不觉的努力学习着。
遮掩的本事。。真好!
瞒过了母亲,也瞒过了她。
更瞒过了幽堂上下,所有不服他的人。
“呵呵,时间要跟紧了呢。。来。。给我指示?”
指尖,引着少女的手来到标注了文史的旗栏处停住。
美艳濯濯的少年,清清荡荡的眼神,犹似一缕不惹尘埃的静土,别雅风致的凝着些许濛遥相望,若惜若怜,独独浸渍了少女的心底,舀起一歇难以安静的寂寞。
“呃。。”
少女伸着手臂,低垂着眼眸,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