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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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想来见她。
他说让她自己反醒一下。
他说让她有本事,卷铺盖,回老家。
听见美艳男子在心中对她连娶了四房夫君如此耿耿于怀,不愿理解和体谅,她着实惆怅了一番。
凰凤女国,何时出了这样的小醋坛子?假面上的成亲都不行?
美艳男子说要去花市赏花,她想到让人从暄昭景园里随行快马鞭送过来的芙蓉,派人取了来,就跟着美艳男子走到市集来了。
进了市集,果然不出她的所料,她的小夫君四处寻问着花户里是否有三醉芙蓉花儿售卖。
注视着小夫君怎样也寻不到芙蓉花儿时脸上落寞孤单的表情,她暗自庆幸,好算拿了芙蓉花来,可以哄得小夫君理理她了。
“喏,本王。。从暄昭带回来的,送、送给你的。”
手里的芙蓉花儿别扭的往白衫男子的怀里一推,少女清美的面孔望向一旁,用白衫男子恰好能听到的声音,不太自然的结结巴巴的说道。
“嗯?暄昭?三醉芙蓉?”
白衫男子脸上的表情,全部写着一个叫做惊愕的词汇。
“嗯。。那里的气候比落水要温润些,花期来得比较早。”
烟雨濛濛,沿着整条落水河宽阔拓然的水面洒起淼淼如尘的水雾,白烟碧波,一片迷胧醉意的美感。
少女站在水雾荡起的落水河岸,挺拔秀逸的绝美身姿,一侧玉面完美无霞的剪影,雨丝轻敲细打的沾染在少女草绿色的秋季戎装上,一点点的暗了清翠的颜色。
白衫男子捧着在雨中逐渐转变成淡粉色的白色芙蓉花,坐地被雨水冲刷的湿润干净的草地上,痴痴望着少女睨凝碧水烟波的仙子模样,只觉得这一刻,少女就像是脱离了尘世的天上美人儿,一身平淡安宁,一气世态平和,一染蓑雨迷凄,一离俗缘之烦扰,好生美丽,好生清泊,是不遇埃土的那抹空灵的寂静,是能让他此生不悔的一世爱情。
☆、跟本王谈条件?
“还生本王气不了?”
少女眸里的余光,随着雨花瞥向捧着芙蓉花束呆滞不语的白衫男子,走上前来,扶起白衫男子的身,拥在怀里,小声腻语的,流连过白衫男子湿了雨滴的耳畔,带起串串羞人的红晕。
“语妆。。从来也没怪过王爷。。”
侧首靠在少女的肩上,白衫男子捧着花依偎在少女的怀里,用心享受着眼前这一份不常得有的静谧怡然,抿唇笑语,如花美艳,更胜一筹。
“语妆,和本王对首词如何?”
少女的双手环搂着白衫男子的腰身搂在怀中,两人一同欣赏着落水河面上烟波浩繁的层层水雾,静止一般的时光里,少女有礼的询问白衫男子的意见。
“对词?语妆自幼不得书卷气,王爷不怕语妆对的不得当?”
美眸里现出些许疑惑,白衫男子昂首抬眸,两片冰凉似雨的薄唇,就那般不期然的,触碰到了少女垂眸相问的唇瓣,轻沾一口,迅速撤离,全身仿佛碰了雷雨交加时的电闪,霎时激起一阵充满生‘涩‘诱‘惑感的栗颤,悸动不已。
“呵呵,你与本王,并不是江湖上一剑游走的文人雅客,即使对得不精致齐整了,那又如何?只要本王喜欢,你喜欢,那便足矣。”
少女的话,慷慨谙远,与世无争,少了在朝堂之上的傲慢轻狂,少了在兵营里的绝厉骁狠,少了在战场上的心毒手辣,少了在凰王府内的冷漠无常。
站在白衫男子的身边,遥望着一览无尽湍流不息的落水河面,她此生只愿搂着喜爱的男人驻足在远离宫城勾心斗角,远离战场无数杀戮的凡尘角落里,捧一束世间最美丽的花朵送给她最喜欢的男人,此生相依,此生相伴,生生世世的,被那些刀光剑影,皇朝国乱,给狠狠的遗忘。
“语妆,那本王说了喔。你且听好了。”
思绪一闪,少女见着眼前的光景,应时应辰的说道:“烟花色,雨夜聆霖,红宵帐暖,男儿薄妆,轻眉浅笑间,淡烛消隐。”
“嗯。。嗯?”
听到少女口中的说词,白衫男子的美眸眨了眨,讶然。
他的小烟儿。。是在借诗向他传递想要夜晚同塌的想法?
他岂会那么大方的如了她的意?定要让她陪上他一两天游玩才能允她。
白衫男子思忖些许,淡声回道:“暖阳春,咫风稍紧,孤船小道,青竹垂钓,静水盈回处,小尾渐闹。”
“呵呵。。跟本王谈条件?也罢,明日若是得了好日头天气,本王就陪你在落水守城里四处多游玩几天,乘舟也行,捉鱼也罢,反正得了你喜欢就是。”
自从上次离开兵营,差不多快有两年没留在兵营里好好陪陪她的醋坛子了,就当是暂且休息几日,把缺欠下来的携手相伴陪给这小醋坛子好了。
少女勾了下白衫男子的鼻尖,宠溺的服软答应。
“那王爷还对词不了?”
得到少女的应允,美艳男子露出一股浅浅的愉悦,一手捧着花儿,一手搂上少女的腰,和少女贴近几分。
☆、居然拿这样的事情来填词
“对,当然对了。本王的实力还没展现出来,听好了啊!”
顺着自己的思路捋下去,少女想想措词,食指扣起白衫男子的下巴轻抬起一个能够对视的弧度,眉眼生笑的说道:“转清眸,低尝唇,微波流转,白藕玉臂,留待何人枕?”
“呃。。王爷好坏,好羞。。居然拿这样的事情来填词。。”
耳垂烧红,唇瓣花片似的热烫成艳丽妖冶的红色,白衫男子拿起花束遮挡起自己现在红晕的羞赧,在少女的腰上惹恼的捶打了一下。
“疼,疼!语妆才是好坏,往哪打都行,能往腰上打吗?打痛了本王的腰,看本王拿什么来伺候你。。哎呀!还打?痛!痛!”
还好没说她‘好‘色,不然指不定打到哪去了~
少女围着白衫男子打不到的地方原处打转,躲着白衫男子羞怯含愤的捶打,边躲边喊,越喊越打,和白衫男子玩的甚为热闹。
细雨,皎洁成丝,一丝丝从浩瀚的天际打落下来,湿了两个在雨中戏耍玩闹的美人衣衫。
气顺吁吁,两个人在雨中奔跑,追逐了一会,终于疲累的停下。
“好了,好了,语妆,不打了,本王求饶了。给本王留着能让你‘夜‘夜怀念的小腰板,行不?你日后的幸福人生,不是还得靠着它呢么?”
少女捉住白衫男子握着小拳头恨恨捶来的手臂,一个大力的牵拉,呼的一下水,拽得白衫男子在全是雨水的草地上旋起一道美丽飘浮的滑影,直生生的硬扑近少女的怀里,被少女紧紧的抱在怀里。
“啊~”
一声惊呼,美眸惊怔!
白衫飘飘,襟袂飞扬!
湿了柔顺逸美的墨黑长发,撞了晶莹雨滴的如玉指尖。
冰凉凉的体温,跌进少女突然涌起阵阵燥渴的怀里,解了一厢苦闷的情丝,怦‘然‘心‘动!
“语妆,你让本王想得好苦,本王恨不得就在这里‘要‘了‘你!”
少女不由分说的贴上白衫男子那两片薄美丰匀的唇瓣;疯狂激烈的拥吻着,一双死死扣住白衫男子身骨的手强势,嚣张的扯开白衫男子的衣扣,热情如火的探了进去。
“唔!唔!唔!”
身子被少女全力使然的控制住,白衫男子推攘着少女抚‘摸揉捏到他胸口上的冰凉手指,被少女吮住小舌不停吸咬的口里,只能‘抗‘议‘似的发出声音很小的呜咽。
那捧在白衫男子怀里的一大束芙蓉花,在少女的强行引‘诱‘下凌乱散漫的飘落在地,红红白白的衬映在芳草萋萋的翠绿间,点缀着少女搂着白衫男子隐没在雾气迷濛的烟雨绸丝里的画面,唯美。。浪漫。。还有。。香‘艳。
站在远处观瞧的黑衣男子见到河畔上肆意扬散的衣衫,非常自觉的转过身去,不看,不听。
“嗳!王爷主子和少主真是麻烦,这雨中露野的,怎么来的情‘趣?不怕感染了风寒?也不安全是不是?”
黑衣男子好像想到了什么非常必要的事情,从袖子中掏出一串铜币掂量了份量,走到更远点的岔路中央,一手抱着配剑在怀,一手拎着铜币守护在岔路口上,不知要做些什么。
☆、和她在一起,难道不幸福,不快乐
“妻主,请问我们真的要去划船吗?您看这雨水天气,下得多大呀。”
一名胆子很小的夫君,搀扶着一名胆子很大的妻主沿着道路向黑衣男子走来,看模样,像是要去划舟的。
“当然,走了半个时辰的路才走来,怎能无功而返?”
胆子大的妻主没有看到挡在路中央的黑衣男子的满脸冷气,直接越过黑衣男子向河畔内走去。
“不许去!”
嘡啷一声,剑刃挂着鞘尾格在那位胆大妻主的脖子上,黑衣男子冷喝一句,走到那位妻主面前,周身泛出一股比雨水还凉的气息。
“你、你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你还想劫财了不成?”
胆子大的妻主见到黑衣男子眉目英挺,俊俏刚毅,虽美却寒,不是能够随便招惹的主,再看看黑衣男子拿在手心里的铜币,马上放低了姿态,指着黑衣男子说话都没有底气。
“十个铜板!不许去!”
跟在自己少主身边多年,黑衣男子唯一学会的应急手段,就是用钱财收买人心。
“啊?不是劫财,是送财?妻主,有没有这样的好事喔。”
胆子小的夫君听到有十个铜板可以白拿,怯懦的从胆子大的妻主背后,探出一张望着铜钱发亮的小脸蛋。
“真的,十个铜板,快走!要钱?还是丢命?自己选!”
想偷看他家少主的‘春‘光‘图,哪那么容易?
黑衣男子厌烦的解释一句,指肚用力一弹剑刃,嗞~~
剑刃在胆大妻主的脖颈上划出一道被雨水快速冲洗掉的血纹!
“啊!!”
疼得大声哀嚎,胆子大的妻主夺过黑衣男子摆在剑刃上的铜币,领着她的胆小夫君捂着脖上的伤口,飞快逃跑。
“呼~~真不知少主和王爷得忙到什么时候,一串铜板够不够用?”
望着飞快逃离视线的一对人影,黑衣男子为难的皱皱眉,心里有个声音在回答他,肯家不够用啦!别乱寻思啦!嘿嘿嘿~~
那声音说完,直接无视黑衣男子的担忧,扑扇着小翅膀飘过。
事实上呢?
黑衣男子的担心是完全没必要的。
因为刚刚那位胆大妻子的一声吼嚎,已经把他那辛苦进行中的两位主子给打断了。
“啊~啊嚏!啊嚏!”
穿好衣衫的美艳男子被少女横抱在怀里不停的抖动着身体,感染了风寒。
“本王的小醋坛子呐,身体这么弱,怎么行?以后怎么伺候本王随时都会意起的野‘性?”
长时间不见,一见面还没被喂饱,就受到外界无情的干扰,少女难以派遣的空虚寂寞全部变成言语上隐‘晦话题,向美艳男子可怜的控‘拆。
“挽衫袖。。提裙带。。金莲悄停。。一人欢喜。。可有谁来盼?啊~啊嚏!”
被雨水冻得直打哆嗦,美艳男子搂着少女的脖颈,断断续续的接上少女的对词,末了,很严重的抖缩了一下。
“呵呵,没人盼,本王来盼你么!本王可是‘日‘日‘相‘思来念君,夜夜空烛思夫眠’呐!”
美艳男子的话里,藏着股幽怨至极的离伤,是少女最不想听到的一种情感。
为什么会怨?为什么会伤?
他和她在一起,难道不幸福,不快乐吗?
☆、是本王最宠爱的小醋坛子
“王爷,念首词给语妆听。。好吗?啊嚏!王爷的文采真好。。每一副对词。。都极好。。极好。。啊嚏!语妆。。语妆想听。。”
血红的唇瓣,在越发变大的雨点中冻得红紫发黑,美艳男子窝在少女的怀里,意识游移,微浅的念着少女适才说给他听的词句,一段段重复着,像是真的喜欢的要紧。
“语妆,不能睡,千万不能睡!想听本王对词?那本王念给你听,是本王专门写给你听的,你不准睡着,一定要记住,本王明天要考你的,答不答应?”
少女抱着怀里的美艳男子快步跑到马骑停住的路口,推着美艳男子上马,两人共乘一骑向着落水兵营快速奔跑。
“嗯。。王爷。。说给语妆听的。。每一句话,语妆。。都会铭记在心里,永生不忘,记世不忘,生生世世都不忘,即使死了。。也不会去喝奈‘何‘桥上的。。那碗。。孟婆汤。。。”
呢喃碎语,片片心伤。
坚定不移的信念,好似从未有过彷徨。
他生于世,仿佛是上天注定的命运,他要为她而生,为她而死,在生死之间,他要为她。。而努力的。。活着。。
“语妆?醒一醒,不能睡,听着,本王现在就把词说给你听,你要记住,不能忘,永远都不能忘,知道吗?”
少女急切的在美艳男子的耳边大声呼喊着,很担心美艳男子就这般经由雨水敲打着昏迷了过去。
“嗯。。不忘。。不忘。。永远都不忘。。。”
直到他死,除非他的灵魂灰飞烟灭,否则,永生不相忘。
无意识的附和,无力浮飘的虚语,美艳男子靠着少女的胸口,混沌不清的应承着。
“你说的,不准忘的喔!明日本王考你,记好了!‘漠眸冷颊轻睫羽,倩影霓裳惹流光。月泠酒冷秋宿夜,琴一动,曲难忘,语回殇,妆。。断肠!’”
漠语妆,你是本王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倩影霓裳。。
不管本王走到哪里,本王都会时刻的把你铭刻在心里,不曾忘却。。
谁让你。。是本王最宠爱的小醋坛子。。
谁让你。。是本王从少女变成女人的第一个男人。。
谁让你。。在那棵香橼花树上。。挂了只有本王才能够。。取下来的雀羽红线。。。
凰凤历六百三十年,是凰笞王爷留守女兵营里时间最长的一年。
春夏秋冬,四季轮换,凰笞王爷几乎每日都会留在女兵营里处理军务,只是偶尔在月末的时候出趟远门,或是去西领,或是去暄昭。
凰女军有时也会打仗,与凰笞王爷对敌的,多为周边小国。
虽然屡次犯境骚‘扰,可一旦凰笞王爷领兵出城,那些小国也便该散的散,该投诚的投诚,无一例外的,凡是能够幸存下来的国家,皆全部与凰笞王爷代表的凰凤女国签署了《凰安条文》,以示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