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第3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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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半年的时间里,可以让一个小小的男孩子发生如此大的变化,不管是在气质上,还是在身姿相貌上,都已经变成让他无法辨识的美丽了?
“启禀皇上,既然二皇子身在厥鼓舞队编制中,不如就让二皇子与凰笞王爷合奏迎舞一曲如何?”
懂得识察眼色的朝臣,听闻二皇子身在厥鼓舞队里,而凰笞王爷亦碍于暄昭皇主提出的请求而无法作答,马上想好应对之策,小心的向暄昭皇主请奏,要求二皇子与凰笞王爷鼓弦同奏一曲,并把分析的原由仔细说给暄昭皇主静听。
此举一可解暄昭皇主君无戏言难以下台的困当,二也可让凰笞王爷心里不会产生什么抵斥,再者,暄昭的二皇子,本来就是要下嫁与凰笞王爷的,若不是凰凤女皇横加阻止,凰笞王爷今日迎娶的或许就应该是眼前的二皇子,而非那两位丞相公子。
禀奏的朝臣或许也是考虑到二皇子不惜自毁身份混进厥鼓舞队中,有可能为的,极是来亲自见一眼当初不要他的人,竟是何方人也。
如果让二皇子有机会单独与凰笞王爷接触,想来也能成二皇子前来的一片心意。
这等一举三得的好事,想来定是暄昭皇主也要暗中支持的。
“这。。”
听到朝臣的奏,暄昭皇主暗暗思量着臣子的用心。
转念一想,便能领会臣子们的用意。
可是,暄昭皇主在心里还是多费了些考量。
考量之处,是凰笞王爷会否因为觉得她与二皇子之间曾有过的尴尬关系,而正面拒绝,若是凰笞王爷真当以此为由出口拒绝,他身为皇帝,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能被彻底的损颜失面,而没有应答之策。
思及至此,暄昭皇主当庭问道:“厥鼓舞队中,可是朕的二皇儿?”
“回父皇,正是儿臣。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鼓乐停止奏打,鼓队分站宴堂两侧,给少年让出一条得以面圣的道路。
朝堂上所有大臣的目光,热烈的照射在身穿厥鼓舞服,显出几分民族气质的少年身上。
少年不得已放下鼓锤,在众人闪在的通路中走向殿前,恭敬的给暄昭皇主跪地扣首。
“平身,皇儿,你这。。是为什么给朕和凰笞王爷一个惊喜么?”
很想问问跪在堂下的少年,跑出来闹的是哪一样,可是暄昭皇主总是认为,这样问出口了,反倒是他说话不得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慎重思虑过后,暄昭皇主故作惊喜的问道。
☆、有本王心疼的份么
“回父皇,儿臣知晓今日乃是凰笞王爷迎娶两位丞相的大好之日,为了永祝凰凤与暄昭两国和平安定,永世福康,儿臣特地去学了鼓舞,以助送宴之幸。”
二皇子伏身在地,扣首起身,回的郑重严肃。
“嗯。。好,好。不愧是朕的好皇儿。”
暄昭皇主点点头,朝着宴堂上的几位重臣略施眼色,不再说话。
“禀皇上,先前皇上不是说想亲领赏一次凰笞王爷的琴曲,微臣心中有一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收到暄昭皇主的暗中授意,臣子们上前一步,恭敬起奏。
“喔?爱卿有何事报禀?”
不知,亦是知会。
暄昭皇主兴意昭昭的问道,眼神瞥向坐在堂下自始自终都不曾言语,静观其变的少女王爷。
“回皇上,凰笞王爷乃身份尊贵之人,怎可与厥鼓舞人同奏?依臣之见解,莫不如就由二皇子与凰笞王爷亲舞一曲如何?”
大臣此言一出,立即得到其它朝臣的同意。
“禀皇上,臣也认为由二皇与凰笞王爷鼓瑟合奏一曲,是为可行之策。”
朝臣们接二连三的起哄禀奏,成了宴会上最为热闹的一幕场景。
蒙着面具的少女坐在位置中央,冷淡的看着暄昭皇主和大臣们自作自行的演出这场闹剧,端起酒杯,小抿一口,眼眸微暗,飘到站在殿堂上,脸色里明显多了一丝红晕的少年身上。
“王爷,这就是当年女皇给您预定,后又夺了去的那位王夫?果然是美极了的男子喔,不比王爷府上的几位王夫差啊。这就难怪女皇也会心动了。”
少女的身旁,坐着一名女童。
女童替少女斟着酒酿,水灵灵的眼睛盯着二皇子的面容,小声的贴在少女耳边说道。
“落阳,你不是说来暄昭是为了服侍本王的?怎么对别人还起了好奇心?放下府里的三位主子不管,就是为了来暄昭看美人儿的?”
酒杯斟满,流溢到杯沿儿。
少女收回暗暗观察的目光,手指敲敲桌面,不甚满意的说道。
“呀?酒洒了?哎呦,王爷,饶了落阳嘛!落阳不是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场面?也没见过那么漂亮的美人嘛。不过可惜了的,王爷娶不回府了,心疼不?”
拿起帕子擦掉快要流溢下桌的酒液,女童娇嗔的讨饶,讨饶过后,还不忘娇滴滴的好奇问上一嘴。
“心疼?皇姐的男人,有本王心疼的份么?小丫头,以后说话注意着点,不知本王身边有个难缠的家伙么?”
难缠的家伙,经常缠得她要没日没夜的解释。
这次娶了暄昭的两位丞相,她还不知道回去要怎么向那个小醋坛子解释。
前两次都还好说,这次已经好久没得见了,一回去,就说新娶了两位夫婿,醋坛子不得变成醋缸跟她拼命了?
少女的眸子,略微一转,一个‘皇姐的男人’的称谓,把她和站在宴堂上那位少年之间的身份和关系明确定位,并没有太想之前所谓订亲与否的尴尬关系。
☆、她的心里真的有别人了
“知道是知道了啦。可是就有一点好奇嘛!王爷你当真除了那位之外,对别人都不动心的?落阳不信。府里的主子们,哪一位不是风韵俊美的美人公子呐,你一位都不动心?若是果真如此,王爷您可以去佛堂里修身养性了喔。”
擦干的桌面,散发着盈盈酒酿味道,芳香年鼻。
女童闻闻酒味,借着酒味说着沾染了酒气平时不敢向少女说着的话。
“动心?你还嫌本王不够事多?”
思绪里忽闪而过一抹清雅温婉如莲花儿绽开的美貌人儿,少女厉颜一顿,轻斥。
怎么可能,她的心里,怎么会闪过那个男人的影子?
要是闪,也该闪过她的师兄模样,对不对?
少女只是在心里不甚为意的想着,脑海里马上不期然的闪过另外一抹俊朗清风的男人身影,惊得少女心神一紧。
她最近是劳累过多,心神不宁了?
还是,她的心里真的有别人了?
“好嘛,好嘛,落阳住口了便是。可是王爷,他们在起哄呢。暄昭皇上这独角戏唱的,还真是入情入理,就是感觉很好笑喔。还让二皇来和您合演一曲,他老人家不知道您与二皇子之间的关系吗?很像故意为难人的呢,王爷您要怎么办,演奏么?”
在两个人私下里谈话的时间里,宴堂上的朝臣们已经把气氛闹到了最高范围那个点上,暄昭皇主坐在宴会最高处的龙椅上,一脸为难,眼神时不时瞟向一言不发的凰笞王爷这边,骑虎难下,甚是为难的样子。
女童小声的问向少女。
“如果是二皇子,本王也觉得尚还可以。来人呐,取本王的弦琴来。”
暄昭皇主如此大闹,不惜赔上整个皇朝的尊严,就为了听她一曲,她怎可搏了这位皇主的美意?
众朝哄囔之中,少女向前身后一名随行女卫吩咐道。
“是,王爷。”
女卫躬身走出会堂,等了约有半个时辰,抱进一柄七弦古琴呈给少女。
“皇上,女国里向来男子为乐,因此本王所会乐琴不多,只此一柄七弦琴而已,以此来配二皇子之厥鼓,想来是有些对不住了,还望皇上海涵,二皇子休要见怪。”
国 琴架摆好在少女面前,少女端坐
“呵呵,难得凰笞王爷肯当殿演奏,众卿家且好生欣赏吧。凉儿,你也去吧。”
站在殿堂上的少年,听到少女吩咐女卫去取琴乐之时,脸上明显生出一股错愕,似从来都没有想到凰笞王爷会答应允琴和鼓,怔然呆住,直到皇上说话,方谨慎小心的点头躬身,回到宴殿中央卷起腕上花带,握住鼓锤等待少女准备完毕。
“二皇子,可以了么?”
厥鼓舞队在暄昭皇主的金口玉言下拜退让出场地,空旷的宴殿中央,只余下二皇子的厥鼓,和凰笞王爷的一柄古琴。
指间琴弦一抹,划勾出一丝清脆的丝弦乐音调试音阶响度,少女指腹轻按在弦,弦音瞬时停止,空留出一动人的弦音徘徊于人的耳际。
☆、抹了一手黑灰
“。。。”
鼓捶一敲,咚的定下音奏。
二皇子以鼓音作答,赢下凰笞王爷一记带着赞赏的笑容。
弦丝一勾,挑破一荡冰凉冷冽的琴音,凰笞王爷以弦音和声,亦得回二皇子含着惊讶的眼神。
鼓声渐起,琴音渐和。
双双奏响的,居然是厥鼓舞队适刚表演的合乐。
凰笞王爷仅凭一次听见的曲调音韵,就能一音不落的以丝弦之乐弹出,且分毫不差,遇到有些弦音无法涉及的符点,更是让凰笞王爷以指甲敲弹在琴板两侧的弦骨上来代替,不禁成为两人合音之中最为另人受用的点睛之笔,不由得令整个暄昭朝臣全部皆为震惊,就连暄昭皇主也大为赞叹,世间怎有听力,记忆力如此之好的女子。
更当朝宣称,凰笞王爷若是生于暄昭朝堂,定也可成为一方霸主,红妆女将不输男儿。
凰笞王爷与二皇子当朝的合奏,成为名动一时的城中佳话,暄昭的百姓无不对凰笞王爷这位神秘、神奇、乃至神仙一样成迷的女子充满好奇,有甚者居然认为,二皇子没有许嫁凰笞王爷,直是二皇子一生都要后悔的损失。
而事件的当事人凰笞王爷似乎在回程的路上未有什么心情上的波动,迎亲上的惊艳一曲,只不过是场国与国之间必不可少的当庭作秀,没有太多实质上的意义,并不值得观注。
但是事件的另一位当事人暄昭的二皇子夜洛凉则是在当年夜里被暄昭皇主罚在殿院里跪拜一夜未食,次日午时晕倒,直在床塌上躺了十几天才苏醒过来。
然而,醒过来的二皇子,再也不是平日里有说有笑的温和主子,而是冷眸清澈,容严色寒,端坐于房里的书案前,认真仔细的描了一幅彩谍画图让随侍丫鬟装裱起来挂在寝殿里,画的是名蒙戴面具抚拨琴弦的神秘少女。
画图装裱好之后,二皇子瞅着画图里的心仪少女,时常独自一人陷入发呆的境界,不食不眠,洛瑕殿里的奴才们没一个敢来劝说的,只有洛瑕殿的管院自小跟在二皇子身边的随侍丫头才有胆子龙眉上拔点眉毛,闹个火气。
“公子,您这又是几天没吃饭,没睡觉了?不能好好珍惜着点自己的身子?”
领着两名打扫屋子的宫婢,和几名配膳的小侍拎着食盒推门入殿,丫头闻到满殿里的尘土味不免呛咳一声,伸手向屋内的摆饰上一抹,哎哟哟~
抹了一手黑灰!
这些奴才们胆子小到都不来收拾自家主子的寝殿了?都皮痒了是不是?
取出帕子擦去手上的灰尘,丫头回头瞅了眼跟在身后的几名奴婢,气得心里肝火大盛。
“管院,不是奴才们不来收拾,是、是二皇子最近性情了得,都、怕被二皇子给赶出来。”
若是好商量的赶出来还好,可全都是拿着器物砸出来的。
洛瑕殿里的奴才们,除了丫头管院,没有一个是不被二皇子打过后脑勺的,有的丫头脑袋上的包,都被凿得有发髻那么高了。
看到那么大的包,谁还敢再闯进来嘛~
宫婢们抓着衣角害怕的回答。
☆、恨的齿间咯咯作响
“主子的身子重要,还是你们这些奴才的身子重要?挨几下打,能解解主子心里的闷火,那是你们被用得着的福气,不过是疼一点,又不少块肉,不断块骨头的,是要了你们的命还怎么的?”
呆在洛瑕殿里的时间长了,丫头训人的本事也开始大了。
一进门,训斥宫婢的声音便吵到了坐在椅子上盯着墙面处挂着的少女画像发呆的少年。
“丫头?小点声,吵。”
话语简捷,没有多余的偏坠,少年回望看向丫头,越发俊美的容颜上,现出几丝不悦,还有忍耐。
“公子,午膳的时候到了,您再这么饿下去可怎么办?你们,快去把外厅收拾干净了,再敢偷懒,小心本姑娘扒了你们的皮。”
指挥宫婢去打扫屋子脏污的尘灰,丫头拉开窗纱,推开窗户,让户外大好的光线照射进屋里,省得她家公子累月呆在阴暗的地方,人都提不起精神来。
“好。。刺眼。”
抬手,挡住眼帘。
避开一抹光亮的太阳照射。
少年不悦的脸色加深,变得浓烈。
“公子,凰笞王爷离开暄昭怎么着也有小半个月了吧,您总这么不吃不喝的,身子也受不了啊。而且,被凰笞王爷取回府里的公子们,定是快乐幸福的过着生活,养着身板,可是您哩?要是身子造坏了,到时候就算您能嫁入凰笞王爷的府里,也过不上您想要的生活对不对?也敌不过那些抢了凰笞王爷的公子们吧。依丫头的说法啊,公子您现在就得好好吃饭,好好养身子,保存实力,才能与那些个公子们一拼高下,是不是?”
挥扇着满屋子在太阳光线上可以清析看到飘浮着的小灰尘颗粒,丫头拿帕子捂住口唇,说一句,捂一次,就怕被屋里的空气呛到。
“一拼高下?还能有那样的时候么?皇上他,肯么?”
厥鼓表演之后,送走凰笞王爷的迎亲队伍。
皇上因他在送亲宴会上私自参与厥鼓舞演,被皇上责罚跪到天明。
少年清楚的记得,皇上当时甩给他的一句话是,不要让他再痴心妄想,他嫁给凰凤女皇一事早就板上打钉,不会再有所改变。如果他再一意孤行,那么整个夜氏族人,都会受到他的牵连。
尤其是那最后一句话,在他的面前重复了两遍。
少年可以想象得到皇上对他失望至极的心态,也能明白皇上想要威‘胁他去实现两国联姻的意图。
但是,他的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