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第3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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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臣这就去替几位公子诊断。诊断的过程中,可能会涉及肌肉血骨的刮割,血腥味道过于浓烈,还望皇夫移驾他处,以免被血腥脏味,扰了安眠。”
来时的路上,王御医向宫侍大略了问了伤患的程度,通过宫侍的描述,王御医对几位公子的伤患并未抱太大的希望,只愿做到保得那几位公子的命就好。
出于礼仪,王御医欠身向皇夫行以一礼,恭顺的说出自己的请求,谨防扰了皇夫的圣驾。
☆、尘封快三年的往事
“嗯,也罢。王御医的请求,本宫自是答应。有劳众位医官们费心了。本宫这就不打扰众位医官的诊治了。”
王御医的提议,正好是二皇子与梦初阾之前商定好的。
二皇子顺水推舟的赏了王御医一个人情,带着梦初阾一起走出血味厚浓的正殿,前往无人打扰的偏殿里坐下。
“说吧,叶贵君与那三位教房师傅到底是怎么回事?本宫细心听着。”
殿门关合,二皇子与梦初阾坐在殿室的最里面,二皇子手掌撑着下巴抵在桌子上,做好了听一个长长的,且内容千奇百怪的故事的荒诞准备。
“是,皇夫。”
梦初阾替二皇子沏上一壶上等的玫瑰花茶,烧待玫瑰花瓣泡开,花茶里渗淡着些许红‘粉的颜色,这才拎着茶壶呈到桌前,为二皇斟满茶杯。
“嗯,茶香清淡,口齿余香。饮上一口,被叶贵君扰乱的疲倦都消褪些了。”
热热的玫瑰花茶,是二皇子最为中意的茶品味道。
二皇子揉着发疼的太阳穴,用指间敲敲桌面,示意梦初阾快点进入正题,免得浪费他的时间。
“回皇夫,那三位教房师傅,其实同叶贵君从西领皇室带来的王爷宗亲。原是在叶贵君下嫁皇上之时,负责于路上随行护送叶贵君下嫁而来,可怎奈到了这里,皇上也不晓得是哪里看错了背影,在与叶贵君的新婚之夜,不仅没有入得叶贵君的寝殿,反而是乘着酒劲儿来到了几位王爷住宿的殿阁里,以茶水做饮,在茶水里放了迷‘幻之药,与几位王爷做了不该做的塌房之事。”
说出这件尘封快三年的往事,梦初阾话语里夹着一声唉叹,难掩无奈之感。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皇上新婚之夜,夜驭三人?而那三人,就是叶贵君的皇室宗亲,都是叶贵君叔伯辈上的堂室宗亲,也就是现在,如今负责在皇宫里传授塌房之术的教房师傅?”
这、这事情也太出乎意料了吧?
皇上为什么会在与叶贵君成亲当晚与叶贵君的皇叔们做出如此不义之事?
那就难怪叶贵君如此仇视他的几位叔伯了。
可也不对啊,三位叔伯不是被女皇下了药?
若是论错,错就应该在女皇的身上才是,叶贵君为何会怪责在几位叔伯的身上?
不合常理吧?
一口气喝下整杯花茶,连同玫瑰花瓣一起嚼在齿间咽了下去,热烫的满口腔都是花瓣甘甜中带着一丝苦味的感觉,二皇子难以想象,要是在新婚之夜,他喜欢的女人碰了他的叔叔伯伯,他会做出什么样惊世骇俗的举动。
杀了那个乱情的女人,然后再自杀?
二皇子的脑袋里冒出一个相当残忍的想法,吓了二皇子一跳。
“皇夫所言正是。第二日皇上酒醒,得知整夜同宿之人并非是新婚迎娶入宫的正主,按道理来说,皇上应该是生些怒气的吧?”
提起当初事后的反应,梦初阾也是有点摸不到头序,急于向二皇子求证问道。
☆、感谢能够活着的自由
“嗯,按照常理来讲,发现自己身边的人不是应该出现的那一个,首先应该是惊恐,然后才是怒火中烧。”
二皇子理正思维,从一处非常理性的思维角度出发,来诠释一个正常人在出了那种事情之后应该有的选择。
“可不是嘛~奴才也是如此认为的。但是,皇上后来的做法,可能让叶贵君心里太凉了吧。皇上在迎娶叶贵君之后的第五日,就下了封夫昭旨,封叶贵君那三位叔伯为侧六品侍君。封夫昭旨一下,皇上便夜夜流连于几位侧侍君的寝院里,足足两个月,奴才说的是自迎娶叶贵君那天起后的两个月,皇上没有和叶贵君同‘房。再后来,许是西领国君出面,向皇上提出事情之不可取处,皇上这才在第三个月初,与叶贵君同了房。叶贵君得势之后,不晓得用了什么法子劝说皇上下旨把那三位叔伯除名撤封,降至做了那种令人尤不耻怜的身份。整件事情,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如果其中再有些什么特别隐秘的,奴才便不知了。”
皇宫里,处处都是心酸泪。
梦初阾向二皇子道完实情之后,心里异常沉重。
那么美的风华绝代的美男子,就这么被叶贵君给打成惨无人形的模样,若追根塑源,究竟是谁中下的恶果?
怕是无人能说的清楚了吧。
“喔,难来是这样。真是苦了叶贵君了,表面上看起来风光,实则背地里不知道会有多少辛酸苦痛在等着他。他也很难啊!”
听完整件故事的细枝末节,二皇子在心里陡然生出一些对叶贵君的同情想法来。
想必叶贵君对皇上,是真心喜欢的吧。
如果不是真心喜欢,那会如此生恨,恨要不咬牙,不咯骨,不解恨。
因为曾经被深深的伤害过,所以才会认认真真的去伤害别人,把自己所受到的每一份冷落,每一份孤独,都化作残暴不仁的脾性,把伤害过他的人,剜血吃肉,恨不得,踩在脚底下碾成再也无法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碎沫。
这样的人生,是不是。。。太悲哀的?
能让他遇到如此离奇的事情,是不是也算是他的悲哀了呢?
“唉,皇宫里,除了皇上,谁不难呢。能活着,已经不易,但是皇夫,若是存了求死的心,您说,想死却死不成,留在宫里活受罪的教房师傅们,不是更不容易吗?王御医若是治不好几位教房师傅的伤,依奴才估计,那几位呐,怕是也活不长了。残废的身躯,逃离不开皇宫的囚窒,人生活着的意义,也都会没有了吧。不像奴才,在宫里呆了这么久,奴才还是有点期盼,想等着出宫了,嫁户好人家,平平淡淡过完一生就行了。”
皇宫里的故事,每个人都是一面可以照出他人命运的镜子。
梦初阾总是以其它人不幸的命运人生来告诫自己,将来有朝一日出宫了,即使过的再不幸,也要感谢命运的垂顾。
因为,至少,他活着从宫里走出来了,走出那段随时都会失去性命的日子。
只要活着,人生就是美好的,就要感谢能够活着的,命运里的自由。
☆、让他背叛自己的感情吗
“呵呵,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有的人挤破头颅也要做一回皇上的夫君,有的人,是挤破头,也要逃离皇宫。追求的,想要得到的不一样吧。锦衣玉食,一生富贵荣华,只要入了宫,得了圣宠,便是得到想要的一切了。可是有人偏就喜欢吃糠咽菜,活的辛苦,各人所愿,旁人心忧不得。倒是那几位教房师傅,梦掌院,你的意思是,他们不想在宫里活下去了吗?”
所以,在他想要救他们逃离叶贵君的折磨时,那个冷若冰霜的美男子,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襟,发自真心的摇摇头,倒在血泊里?
二皇子一刹那被思绪里领悟到的想法冻结了。
或许对那几位应该早就在西领成家立室的男人来说,他们的王爷府里,有等待他们回家的温婉妻子,有争抢着喊他们一声父亲的孩子。
可是他们被囚困在这里,只能无助的望着天空,许下隔着千万里远的愿望,想要再见那些在他们心中占据一席之地,对他们来说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哪怕是这样简单的事情,都无法做到。
活着,已然生不如死。
莫不如,早些死去?
颓‘废的人生理论,
他下一步要怎么办呢?
皇上问起来要怎么办呢?
叶贵君陷害他怎么办呢?
太多的问题萦绕在脑海里,二皇子趴在桌子上,想得头脑木然发麻,困困的,趴在茶桌上最了个小半午,到了晚上,是被饿醒的。
“梦掌院,本宫饿了,什么时候传膳啊!”
没有看时辰,只是依着自己饿到的时辰,二皇子揉揉迷离的睡眼,睁开眼睛,眨一眨,看到一张此时不应该出现在庚年殿的美人笑脸。
“皇、皇上?您怎么在这里?不是应该在叶贵君那里么?”
睡意缠绕在脑际,二皇子由于过份惊讶,一时间忘了给女皇行礼,直接就把心里想着的,没有丝毫保留的说出来。
“呵呵,朕的皇宫,朕想去哪里便应该去哪里,怎还落到让你指挥的地步了?”
小家伙,派人捎了话给她,让她去叶贵君那里平平火?
他当她是泉水井口呢?可以随意想平了谁,就平了谁?
女皇瞅着二皇子的目光,温柔和煦,如阳光的绚烂一般,洒落在二皇子的身上,暖洋洋的蕴酿着女皇对二皇子的宠爱。
伸臂揽着二皇子的腰身坐在自己怀里,女皇仔细看着二皇子比精雕细琢还要精致些许的脸庞,腾出一只手,隔着二皇子的衣衫,在二皇子的身上游移。
脸颊,脖颈,唇瓣。
锁骨的地方,稍显羞涩的胸口,平坦的小腹。
指尘滴碰,停在小腹下方显得非常听话的敏‘感部位。
女皇诧异的盯着二皇子的眼眸,漾起些许猜疑,轻声问道:“凉儿,你对朕的抚摸,不感兴趣?”
“嗯?喔。。有。。有点。。”
他的心里,住着另外一个女人的身影,怎么可能会对眼前女人的抚摸感兴趣?
那不是让他背叛了他自己的感情吗?
二皇子躲避着女皇的眼神,吱吱唔唔的点点头,承认。
☆、浓于血水的恨
“为什么?你是朕的皇夫,怎么会对朕的抚摸不感兴趣?那你对谁的抚摸感兴趣?朕的皇妹?”
二皇子的敏‘感身子,在女皇的手下,似乎真的一点预兆都没有。
女皇敏‘感的神经却好像比二皇子还要来的迅速。
“皇上,你、你很在意洛凉与九王爷之前的订亲吗?可、可是洛凉与九王爷都未曾谋面,只在前几日迎婚亲礼上与九王爷见了一面,但那也是隔着凤冠珠帘下,皇上。。因何会有此一问,往那个方面想去,皇上是。。在吃醋?”
羞赧的眼神只朝着女皇的脸颊轻微晃过一许便侧首离去,颤抖的眼睫绒羽闪着霎那的娇柔款款垂下,二皇子主动靠近女皇的胸怀,贴着女皇似染了怒气的起伏胸口,食指不经意的按在女皇的锁骨上,慢慢的抚慰着,透着一丝晦‘暗不清的诱‘惑。
“你。。是在引诱朕么?朕吃醋与否,凉儿。。会在乎么?”
在她的心里,对那个丑丫头,岂止是拥有醋意这般简单?
嫉妒,羡慕,浓于血水的恨。
嫉妒那个丑丫头惊世绝俗的才华,羡慕那个丑丫头独宠天下的母皇的爱,恨那个丑丫头。。是她最爱的那个男人的女儿。
如果没有那个丑丫头,就算她爱的男人再怎么思念母皇也不会离她而去,让她亲眼看着她爱的男人封棺入葬,不是么?
现在,那个丑丫头,又要来夺这个她看上眼的男子的心了么?
她不会允许的!
握着二皇子的手在掌心,感受着从二皇子指尖传过来的凉凉的体温,女皇薄唇轻吻,碰上二皇子的手指,翘着一抹仿似带着笑意的唇角,问得话语里,透出一股冰凉。
“洛凉年岁青幼,涩意止乎于心,尚不懂得男妇授教习塌之事,哪里能明白‘诱‘惑’一词,是如何写来的?只不过,皇上是洛凉的妻主,洛凉自幼年不是已经属于皇上了?何来与九王爷亲近之论?皇上会否有些让人不安了?”
精明的眼神,试探性的话语,落在二皇子的心湖之上,弹起一层微波。
女皇能够知晓事情的先兆,比二皇子想象中要敏锐的多,稍不留神,就会被女皇穿刺胸心,发现他心里深藏着的端倪,让二皇子的警觉性,不由的多了几分。
垂敛在眸底的暗色,不免愈加沉渊无底,泛着淡淡的水痕。
“不安?朕让你不安了么?莫非是朕多想了?只是事实摆在朕的眼前,让朕生出些疑虑,倒也算是应该的。凰凤国的男子,十‘三岁便已成人,已经可以经受塌房之事,但朕的凉儿,相较于此,倒是显得太过平淡,你让朕,如何放心?难道,暄昭的男子,都是和凉儿一般,生性薄寡,无心于房塌之间?”
引着二皇子的手,抚摸上自己的胸口,女皇逐次诱导着二皇子尝试着两人之间应该存在的亲密,女皇在心里很是好奇,她的皇夫,对她的身体,真的一点喜好需求都没有么?
☆、与朕一起,坐看天下
“呃。。洛凉也不知道啊。皇上你的手放在那里,洛凉感觉好像不是自己似的,就是没有什么感觉。”
男子的身体,没有想法,就不会有知觉。
他不曾尝过情爱滋味,再加上本身对女皇没有什么想去尝试的想法,自然也就不会产生什么知觉。
而且,他所修习的夜氏武功心法,原本就是为了避免情‘事影响立业之根本,所以在心法之中,自然是含了压制人体情欲的功凃在里面,就算他现在有什么想法,也会不由自主的随着武功内法散去,一点想要尝试的感觉都没有。
除非他自己对女子动情,否则即使是女人脱尽了衣衫压在他身上,他还是软趴趴的那个模样,让女人扫兴的很,比如现在的女皇。
二皇子的脸上,现出些许尴尬,手掌停放在女皇的胸口,那一团软软的,比发糕还要软绵绵的肌肤上,虽然羞得满脸通红,可是身体就是没有一丝想要亲近女皇的意思,两个人,你瞅着我,我瞅着你,最后,无终作罢。
“唉,朕的凉儿,天生就是冷淡的身体?这可怎么好?朕请教房师傅都调教不好,看来得让深习男子体虚阴阳的御医来瞧瞧?也罢,朕先忍着,寻了好方法再来尝试吧。”
惆怅掩藏于胸,女皇松开二皇子,忧扰额眉,思绪里混乱的很。
女皇晓得在这个世界上,有的男子体质非比寻常人一般,以凉寡习性罕见,一生无塌事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