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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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巧鸢碧菡在少年时期,曾是暄昭国赫赫有名的少将军,做事果断英武,不输他人,在性情上,自然也是一位骨子里含着玉石铁精之人,硬气的很,宁愿全身上下不留一点衣衫,也不愿穿上凰凤女儿国里柔美异常的男人宫衣。
鸢碧菡的这一举动,惹脑了当今凰宝女皇。
于是,铁链加身,无塌无枕,整座宫殿,所有能遮体避羞之物,尽数皆女皇抬离,只剩下鸢碧菡一人被铁链绕裹,孤零零的躺在大殿之上,直到最后体力消耗尽无,咽咽一息之时才被宫侍们发现报禀凰宝女皇。
凰宝女皇深受打击,立即下令御医院,救不回鸢碧菡的命,所有御医全部陪葬。
那一次的事件,牵涉到无数条人命,动荡着朝中大臣对凰宝女皇统治江山的可信性,给凰宝女皇造成非常大的困扰,而女皇自此,也更加的讨厌暄昭的衣衫,简直到了敌视的地步。
梦初阾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叙述给二皇子听之后,二皇子极为震撼,望着梦初阾,木然呆了半晌都没有回声。
最后还是梦初阾主动询问二皇子如何处理这些暄昭衣衫之时,二皇子方回过神来,拿着衣衫的手,在梦初阾的眼前,不听使唤的快节奏颤抖着!
“梦掌院,你、你说这些衣服该怎么办?其中,有好多件,都是母亲自行设计图样,为的就是担心本宫穿不惯这里衣服而带过来的。若是全都丢弃了,怎么可以呢?那本宫丢弃的,就不是件普通的衣服,而是一名母亲,对孩儿的一片心意啊!”
声音,也归于颤抖。
二皇子抱着衣柜里的衣服捧在怀里,忍着眸里的一汪热烫,失控的向梦初阾询问着可以解决的办法。
☆、让他们心里都有个数
“回皇夫,如果您实在舍不得,就把衣服藏在殿里隐秘的位置里,不要让皇上看到就好。见着皇上了,该穿什么,该做什么,还是得照着咱们凰凤国的规矩来。眼下皇上宠着叶贵君正是当红的时候,皇夫也不宜与叶贵君争抢去,咱们庚年殿,总会有迎着皇上来的喜庆之日。”
梦初阾望着二皇子抱在手里的一大堆衣衫,考量着二皇子也不是不懂得迎合时局之人,只需稍加提点,二皇子定能理解他提出来的意见和想法。
“嗯,那倒也是。本宫且暂时把衣衫收起来吧。不过,皇上去叶贵君那里,本宫倒还是理解的。本宫这里,不是还有那三位教房师傅呢?就算是为了避嫌,可能皇上以后来庚年殿的日子也得少了。”
有教房师傅们在,女皇来一次,叶贵君必然闹一次。
这样的结果,正是二皇子喜于乐见的。
叶贵君在那边闹,女皇自然要去哄,来他这里的时候也就会随着减少。
那他不是乐得自在清闲?
二皇子在心里,是没打算费尽心思的去迎接女皇到来。
况且,在女皇的心里,他现在是不举事之身,需得好好调理。
庚年殿如今,是要清静一阵子了。
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清静,会不会在短时间打破。
“回皇夫,那三位教房师傅已然意识清醒,身体上的伤口也都出现好转之象,并无发炎感染之病症,皇夫大可放心了。”
皇宫里的事情一件件,庚年殿里的事情也是一件件,记得梦初阾的脑袋有些糊涂。
在这位小主子没嫁过来之前,梦初阾还以为日后的生活可以简单,轻松一些。
但是现在看来,不成了啊~
他得比以前更努力认真才,不然哪能对上小主子接二连三的问题?
“喔?是么?本宫正有话问他们呢。但是今天就算了吧。你去传本宫的话,让他们好生休息,本宫明个上午有些不解的事情想要询问他们,让他们心里都有个数吧。”
二皇子想和那三位师傅们做笔交易。
交易的内容,是有关西领,还有凰凤两国之间的和平论处。
具体的交谈方式,二皇子还没有考虑清楚,有些事情,他需要细细考量,就利用整个晚上来思索?
谁让他下午睡了那么长时间着?
“是,皇夫。奴才这就去传话。请问皇夫还有什么其它的吩咐吗?”
站在殿外守候那么久,梦初阾早已腿痛腰酸,再不退出,晚上又得过不安稳了。
“没了,退下吧。”
二皇子不太在意的摆摆手,躺到床塌上,眼神瞅着塌枕上的绣花,凝眉苦想。
他。。到底要如何和那三位教房师傅们谈判,才能劝得教房师傅们为他所用?
西领的皇室宗亲,性格里应该没有那么软弱,害怕威胁吧?
如果胆子小,性子懦弱,岂会在被叶贵君责打之时一声不吭,用了硬骨忍着?还阻止他和叶贵君动手?
是怕伤了他,还是畏惧于叶贵君的势力?
难道。。是因为在乎他们在西领的家人?
思绪里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飘过,二皇子忽然得来一道奇特妙想,心中有了应对教房师傅们的谋算!
☆、美人的身份
“是,皇夫。”
梦初阾领命,不再多说言语,躬身退下。
第二天,二皇子起了个早。
早早的梳妆完毕,装戴妥当了,在梦初阾的伺候下,走进被人抢走两个晚上的寝室。
刚进门,就被殿内引人生咳的药味推堵到门外,不停的咳嗽着。
“皇夫,您还好吧?殿里封闭了整个晚上,药味浓得厉害,要不您先回房,等晚些开窗散尽药味再过来?”
梦初阾扶着二皇子站到离门口远一些的地方,吩咐宫侍把门扇打开一边,透透屋里的药味,也有助于殿内三位教官师傅的身体调养。
“不用了,本宫看上去,像是那么娇气的人?一点药味都受不了,将来还能成什么大事?”
面颜之上,冷色渐起,明显带着不悦。
二皇子瞥了眼梦初阾,拿出放在袖子里的手帕掩住口唇,迈进屋内。
“是,皇夫,奴才多嘴了!”
梦初阾哆哆嗦嗦的跟在二皇子后面一时间,闹不清楚二皇子说这样的话是为了给他听,还是为了给屋里躺着的那几位而听。
屋里,躺在床塌上的三位教房师傅分别占据了正塌和偏塌的位置,那名被二皇子列为冰霜美人的教房师傅独自身处正塌之上,其它两人躺在一起睡在偏塌。
“嗯?美人的身份。。蛮高?那便是你了。”
从房塌的分配来看,二皇子猜测出那位冰霜美人应该是三位教房师傅之中,可以谈事的人。
屋子里突来的走路声音,虽然不大,是轻微的响动,但还是吵醒了睡在屋里的三位教房师傅。
冰霜美人最先醒了,望着二皇子逐渐走近,意识里想要起身给二皇子问安,动了动手指,冰霜美人无力的放弃心中的想法,碍于身体上的伤,只能躺在塌上给二皇子以点头代为行礼问安。
“不必行礼了。伤成这般程度的身子,本宫看着也心怜了。好歹是在本宫殿里出的事情,本宫自有责任把几位治好,还望几位勿要见怪为好。”
梦初阾吩咐宫侍搬来椅凳,二皇子坐在离冰霜美人床塌前方三寸左右的距离,让屋子里已然醒来的三位教房师傅在不同的程度上都能看到自己的侧脸,让教房师傅们可以看清他说话时的表情,以防止他们因为看不到他的诚恳,而对他说的话产生怀疑。
“皇夫过于自责了。臣等与叶贵君之间的事情,间隙由来已久,叶贵君没有取了臣等的性命,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从轻发落了。臣等万幸。”
身上的伤口再疼,也不及被自己从小看到长大,亲自护送来嫁人的侄儿羞辱来得心痛吧。
经历过太多次饱含着伤心的痛楚,如今面对身体上的折磨已经全然麻木,不带有任何的感觉,回归到人性的最初始,冷漠的去对待正在发生的一切。
冰霜男子躺在塌上,眼眸失神的望着二皇子,神色里流露出一股似乎再也不会抱有什么希望的色彩,带着深深的绝望,和凄凉的伤痛感觉。
☆、做长期使用牵制的打算
“呵呵,师傅是冰雪聪明,慧心根生的人。本宫也不与师傅们说些虚伪的客套话,本宫救下你们的命,是有原因的。本宫今日前来探望尔等,也是有原因的,就是不知道三位师傅们,可有兴趣听上一听?”
宫侍俸好早茶食点,在二皇子的面前摆好膳前填腹的小桌,布好三盘食点,躬身退去。
梦初阾陪在二皇子身后俸茶,替二皇子斟满一杯散发着浓郁香味的热茶水。
二皇子端起茶杯,手拿茶盖轻轻撇着杯子里茶面上漂浮起来的茶星,啜饮一口,解了清早的困意,淡声轻问。
“原来皇夫也不无例外,是个尘世里的俗人!施恩需得求报的道理,奴才们自是明白。皇夫有何需要奴才们去做的,直接说了便是,奴才们即使拼了性命也会去完成。”
皇宫里,自来就没有白救奴才的主子,也没有真心想要帮助奴才的主子,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奴才对主子不忠,才会有那么多的奴才叛‘变自己的主子,不断的转换着人生里的角色,去寻求新的,可以生存下去的力量。
这就是在皇宫里的生存法则。
冰霜美人虽然口上说着能够让二皇子信任的话,可是脸上的表情,却像是被冻住了一般,僵硬不变,不带一丝情感。
如果非要说那张足以凝洁世间万物的美丽面孔上在传达着一种什么样的信息的话,那么很简单,是讽刺,还有浅淡的忧伤。
二皇子可以听出来冰霜美人话里藏着没有温度的报恩感,同时,也能望见冰霜美人脸上的那抹无法挽留住处的哀怨,尤为让人心疼。
“呵呵,没有让你们牺牲性命的方法。是交换,本宫拿一些你们想要的东西,来换本宫想要的东西,至于值不值得,还是由你们来决定。梦掌院?”
话题谈到关键时刻,二皇子回眸瞥了眼站在身后,倒了茶就再未有上前梦初阾,似有事情吩咐。
“奴才在,皇夫请吩咐!”
躬身行礼,梦初阾垂眸瞅着地面,言语恭顺,态度卑微。
“去外面守着,好生守着,要是飞进屋里一只蚊子,或是跑进屋里一只老鼠,本宫就把你的脑袋卸下来给蚊子吸血,给老鼠嗑,懂么?”
淡然的眼神,含着漠然的冷清。
威仪十足,散着携带了一股冷气的尊贵。
落在梦初阾听到话语不经吓抖颤的身影上,二皇子抿唇漾来一波若有若无的笑,对梦初阾没有几分硬气的小胆量,似是十分满意。
喜欢如此贪生怕死的奴才,只要掌控得当,不超过奴才能够承压的最大份量,二皇子相信,梦初阾会成为他日后在宫里的好帮手。
而且,为了活命,梦初阾一定会紧守口风,就算是出了什么不该发生的大事,梦初阾为了甩清参与者的干系,也会选择闭口不谈,以免祸从口出,伤及自身。
这样的奴才,正是二皇子现在所需求的,所以二皇子对梦初阾的态度,六分温和,四分严肃,乐的时间久了,就紧一紧,紧的时间长了,就放一放。
二皇子对待像梦初阾这种类型的棋子,着实很费力气,做了长期使用牵制的打算。
☆、有意思的奴才
“是,奴才马上就去殿外守着,一定不会让皇夫失望。奴才会做到连一只蚊子的翅膀都飘不进来。”
朝着二皇子拈起非常有力的兰花指在眼前真真的做了一个扯断假象中蚊子翅膀的动作,梦初阾向二皇子鞠了一躬,快速退到殿外合上屋门。
“呵呵,有意思的奴才。本宫还没见过这般夸张的奴才!”
梦初阾的行为行惯,许是凝聚了太多凰凤女国里男子的优点,和二皇子曾经见过的那些以武力为尊,或是虽然一身儒雅的书生气概,但却总还能让人在行为上认出是个男子性别的暄昭男人并不相同。
二皇子通过对梦初阾的观察,旦觉得梦初阾的骨子里带了太多细腻和夸张的柔软情份在里面,如果此人是在暄昭境内,那么不去到宫里当太监,还真是皇宫的损失。
言语之中,无不透露着二皇子对梦初阾极为不适应,可又没办法去改变的忍耐。
“皇夫有什么要交待的,趁着四下里无人,没有人可以听到,这就说吧,不用卖太多的关子,奴才们没有那份等待的心情。”
交换?
说的好听!
谁见过主子向奴才们提交换,并且能够真正做到去交换的?
都是些主子们自作主张的决定罢了,当奴才的,只有认真去听,认真去做的份而已。
冰霜美人见到屋子里除了皇夫一人再无其它人出现,晓得事情也该进入正题,不愿去听太多的弯子,身子会感到疲倦。
“嗯,可以。师傅的要求,本宫完全能接受。本宫想说的话,其实也算是本宫心中的一个想要得到答案的疑问吧。三位师傅们想回西领与家人团聚么?或是,把家人接到一个你们认为安全,适合居住的地方,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享受着自己应该得到的自由?如果你们有这个想法,本宫与你们的谈话才会继续,如果没有,本宫马上就可以走人了。”
任何事情的成功,都需要有一个能够促成存在的关键原因。
二皇子在入睡之前想到的办法,就是三位教房师傅被迫囚困于凰凤后宫里不得做主的自由,打算以此为条件,来和三位教房师傅做笔大家都不会亏本的买卖,就是不知三位教房师傅们买不买他这凰凤皇夫的帐啊。
“自。。由?”
愕然的表情,同时出现在三位教房师傅的脸上。
但是奇怪的很,只有那位冰霜美人把惊讶说出了口,其它的两位教房师傅,则是满眼无法置信的望着二皇子,唇瓣随着冰霜美人说出口的声音一张一合,似乎说的,也是从冰霜美人唇里吐出的那两个字。
“嗯,自由。以暄昭夜氏一门的能力,想要救几个人出皇宫,亦或是想要护送一些人,从某个地方逃脱,再到某个隐蔽的地方藏身,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三位师傅都是皇室国朝里的大人物,总不会连暄昭夜氏的名号,都未曾听过吧?若然果真如此,本宫怕是要笑话几位师傅孤陋寡闻了。”
暄昭的夜氏族门,虽然在百姓之间传闻甚少,但是在几国皇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