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第4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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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事情没有做好,总不会样样事情都没有做好吧?
二皇子倒心愿是随着教房师傅们一起寻个无忧无虑的地方,平淡的过一辈子,可是有凰凤国夫的名号在,他是想平淡,都无法过得成的。
现在,二皇子只希望能够做到不失信于他人,也便廖有也小小的安慰,没有事事无成。
“回公子,一切已经安排妥当。派人去看过几次,教房师傅们与家人,似乎过的相当和乐,很感谢公子您替他们寻了个那样的好处所。教房师傅捎了话给您,希望您与心愿的人,也一定要幸福,不论困难与否,不要放弃,要一直努力,坚持下去,直到成功。”
二皇子不提,严四叔好险没把教房师傅的事情给忘记了。
那几位的生活,是过得很好了,可严四叔心里却担心着二皇子,庚年殿里一下子少了三个,女皇和叶贵夫都很看重的人,女皇若是追问责任下来,二皇子要如何处理?
难不成要说人都自己跑掉了?
那得把女皇惹上多大的火?
因为何事,人跑掉不见了?
庚年殿的四周,有那么多人在把守,区区三名男子都守不住?
这样的奴才们,留着何用?
庚年殿里,怕是又要再换一批来伺候的奴才了?
“呵呵,过得安稳便好。也不费本宫替他们想着了。四叔,既然确定他们是好生过活的,那以后便不要再去打扰了。皇上发现庚年殿里少了人,就算不来责问本宫,也一定会派人去追寻那几位教房师傅的下落。你们若是再去探看他们,万一被皇上派出的人跟了梢,知了那几位的下落,就等于白做一场事情,严重的话,许还会是把我们都送进去了,得不偿失。”
人家都过上幸福的日子了,就不要再去打扰。
有了打扰,相互之间的关系变的好了,早晚有一天会被人抓到不该看的,或是出现的。
到时候连累的人,就多了。
失踪的人,解不开的迷题,全都交给女皇去猜,去想,去处理吧。
他只管在旁边看个热闹就好。
二皇子想到日后有可能牵扯到不好的一面事情,对严四叔谨慎的吩咐着。
“是,公子,公子放心吧。夜府的人,不会再与教房师傅们去联系了。但是公子,您在宫中,真的要小心了。您在女皇和叶贵君的眼睛底下弄丢了人,不仅仅是女皇会生怒,恼恨于您,叶贵君怕是也不会再得消停。您还是要多寻些办法应对。”
害人之心,与防人之心,只差了一个字而已。
严四叔提醒着二皇子时势严峻,不可掉以轻心。
☆、她还是他名义上的妻主
“嗯,本宫懂得这些。四叔,忙完了这些事情,您也歇息一段日子吧。九王爷醒来了,本宫了却一桩心头之事,剩下的其余事情,暂且顺其自然,本宫也不愿再作强求。心里生得累的慌。”
有些事情,不是他想怎样就会怎样。
他想说爱,他想说去守护,就能真的去爱,去守护到吗?
一次的守护,已经让他看到了守护的后果,那剩下下的,还需要再进行吗?
也许人生里的这些遭遇,都是命运里该有的吧。
反正他与九王爷的命是连接在一起了,九王爷若是不在人世,他也不活了便是。
其余的,随女皇去折腾吧。
要杀要剐,要贬要罚。
九王爷去哪里,他便去哪里。
生一起生,死一起死。
二皇子在心里定下了这样的想法,心境反倒开阔许多,不再闷闷不乐,也不再想去和女皇拼了性命的去守护什么。
只是在心里,做好随性的准备,随遇而安,随时而遇。
若然不能再相遇,不能再安稳的活在世上,那便不再去活了。
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阻碍。
生死之事,对于二皇子来说,早已经是过眼烟云,浮华尘世,不需得再费些心力。
“公子有此想法便是好了。四叔也不再多说,公子如今是个大人了,很多事事都不需要四叔再多加提醒。四叔没有其它的想法,只希望公子念在老爷夫人只有公子一脉单传,好好保重自己。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玉石俱碎,做上一些冲动之举。对于女皇,还须多加周旋之策。”
不想伤亡,不希望流血。
严四叔是夜氏府里陪着比较长久的人,很是了解夜府里老爷和夫人对二皇子的珍爱和重视,不愿自到夜府老爷和夫人的伤心难过。
“四叔放心吧,本宫还没有傻到去和女皇当面扯恼的地步。况且,本宫也不需要那么做的啊。”
女皇和他,没有生死相往的过节,她还是他名义上的妻主。
两个人之间身份的如此亲密,让他想去做些什么,也会好好的思考一下,事情是否可行。
如今现在这种情形,还能做些什么呢?
女皇加紧了防范,以后对九王爷,也势必会多加留意,他处在宫中,犹如身处有盖之瓮,能得见一些消息便是不错了,若是还不乖乖听话,怕是连消息都得不到了吧。
二皇子在心里唯一庆幸的就是,他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而且,还因为修习了夜氏族人的武功,而得以保全清白。
女皇虽然迫切的想要与他行‘房塌之事,奈何他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女皇用尽了手段,也得不到本来就不该属于她的身体上的欲望。
他不是那三位教师傅,也不是宫里任何一位可以随时受女皇侵‘犯的宫人,身体没有反应,难道也是他的过错么?
女皇不会那般无理的。
所以,二皇子在对于女皇的示爱方便,只要保证心不动,人便可高枕无忧,女皇再有想怎样的心思也奈何不了二皇子。
此乃二皇子心中之感叹幸事一桩。
☆、沉醉,而不知醒的梦
“总之,公子还是小心些吧。四叔在宫中不宜久留,传递的消息还是老样子,公子若是须要召唤四叔,只须把消息放在门前那口燕子窝里便成,四叔得到消息,就会来见公子了。”
因为凰笞王爷的这次事情,严四叔自知潜入宫内与二皇子对话的次数过多,很容易被别人发现什么。
站在明处的谋划,远远不如躲在暗处能够窥视的清楚一些。
严四叔还是比较赞同之前的做法,躲在暗处,守护着整个庚年殿,守护着二皇子不受外来人的打扰。
“嗯,本宫知道了。四叔回吧,若是本宫料得不错,这几日皇上处理完公事,也该来向本宫兴师问罪了。女皇是个聪明的狡猾人,要是发现你的行踪,与留在庚年殿里的气息,就不好了。本宫听说,女国里女人的鼻子,一般都能闻出属于男人的不同味道。也不知晓这句话里的意思,是真还是假。总之,小心为妙吧。”
女皇对男子,阅人无数。
庚年殿里,曾经留过什么人的味道,女皇会分辨不出来吗?
怎么可能?
之前没有发觉,可能是因为在心里焦急如何牵制九王之事,而心烦神乱,无暇以顾。
可是现在的九王,听着严四叔的回禀,应该是中毒之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傻得可怜,懦弱胆小的让人不敢去认。
这样的九王爷,还能让女皇去担心些什么呢?
就像一个根本不会和自己站在一条统筹规线上的人们,有必要去和他们计较得失吗?
注意力离开九王爷,那便该放在他这庚年殿里了吧。
毕竟,庚年殿里,还少了能惹得女皇兴致的三位教房师傅们呢,不是吗?
以后的庚年殿,说不定会常常出现女皇的身影了。
想起日后要经常面对着女皇无时无刻不兴起的雅致,二皇子在心里,着实感到一股忧愁。
想要装得看起来很用心的应对一个自己根本就不喜欢的人,也是一件烦心的事情啊。
“是,公子,那四叔就选退了。公子保重。”
人声,随着衣影的消失,愈渐远离。
二皇子听着严四叔的人声远去,感受着殿里的那股冷气慢慢消失,颇为疲倦的走到塌前,软软的躺下。
他得好好休息一段时日,了却心里对九王爷的担忧,不能让女皇看出任何被他装在心里的想法。
这项任务,很艰巨,很为难,很重要,很让他胆颤心惊,摸不到底。
女皇,对他的心思,对他在暗处的所言所为,到底了解到了什么地步呢?
二皇子躺在塌上,在无人叨扰中睡得很安稳,梦里遇见了心里时时惦记着的人,在睡眠之中,暖暖露出了笑意。
不知何时,天色渐晚。
夜里的初月升上天边,月华如潋,莹莹晕透着一股洁白的玉色。
笼罩在二皇子深陷沉醉,而不知醒的梦里。
月光之下,女皇无声的出现在二皇子的寝塌前,背负着手袖站在月光柔和的光晕里,眼神迷恋的望着躺在睡塌上的美人儿,弯腰,俯身垂下双唇,贴在美人儿诱人饱满的唇瓣上。
☆、难以宽慰的忧愁
“唔!唔!”
是谁?是谁在亲吻他的唇?
那冰凉的触感,仿佛是渗出冰凉薄片上溶化的雪水,微微的透着一股清浅的雪粒沙痕,摩挲在他柔软的唇瓣上,轻轻的抚摸着。
带动了他内心里的一股汪泉,不由自主的向外流出,流出那片只属于他的,冰封地界。
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现在还没有和九王爷在一起,怎么会有冰雪初溶的感觉?
想要在细致的碎吻里尽快脱离起身,二皇子挣扎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重力,却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整个身骨都动弹不得,像是僵硬了体骨一般,无法逃脱。
这是一个久远,且让二皇子忧伤的梦魇。
想从梦里的惊慌中醒来,可又完全没有能力去抵抗,比石头还要厚重的身体,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二皇子在没有清醒的意识里,不停的,反复着,只单单的,问着如此简单,但却不容易回答的一个问题。
“呵呵,有反应了?难道是御医的调理见效了?看来不枉朕白白等了如此长的时间呐。”
二皇子的耳边,传来一句略染安慰的话语。
隔着丝滑的衣衫,二皇子好像也感觉到了身体上的变化。
有一点点的崩直,有一点点的僵硬,内心里,还有一点点的害怕。
他这是怎么了?
什么叫他的身体有反应了?
难道在他没有防范意识的睡梦里,对别人的触摸起了最直觉上的反应?
是谁?是谁胆敢侵扰他的梦境?
梦初阾这个不懂得护主子的奴才,难道没有阻止想要欺辱他的人,不许进殿吗?
不过。。似乎这样的道理也不对。
梦初阾只是个奴才,宫里的主子们那么多,有几个是梦初阾能阻挡得了的?
能让梦初阾一点阻挡心思都没有的主子,在宫里,会有谁?
女皇陛下吗?
是女皇吗?皇上来了?
皇上正在亲吻着他,抚摸着他的身体,在引诱着他的身体欲望吗?
好可怕的梦!
不,也许是事实?
对,是事实!
没有比唇瓣相贴,再真实的触感了吧?
无法醒来的梦,因为在梦里辨别出了亲吻自己的人,二皇子的挣扎,逐渐变得弱小,随着二皇子挣扎在改变的,还有二皇子已然被女皇挑起来的欲望,也望而却步,出乎女皇意料的,再次没了反应。
“嗯?这是什么意思?没有反应了?刚刚不还是,有些兴起的?御医的调养,看来还是有些用处,需得再多调养些时日罢。”
女皇发现自己身下美人儿的转变,也不免为之惊讶。
扫淡了的兴致,没有多少趣味的起身,女皇合上衣衫,系好盘带衣扣,坐在塌边,握着二皇子的手,自我纳闷的替二皇子的行为向自己较为圆满的解释着。
“嗯。。皇上?”
睡塌上的美人儿,听到女皇的自言自语,像是听了解开咒语的灵符,在梦里嗯哼一声,挑动着眼皮,拨了拨被女皇握在手心里的指尖,唇畔逸出简短的两个字,睁开眼眸,望见了女皇难以宽慰的忧愁。
☆、是放任?还是严查待办?
“嗯,睡醒了?朕来看看你。宫里的事情太忙,朕似乎又有好些日子没有来看望你了,也不知你的身体好些了没,更不知,你的心里,有没有在思念着朕。不会又在怪责朕因为政务,冷落了你吧。”
女皇的心里,渗着少许的冷汗。
化在二皇子的指腹上,可以感觉到细微的冰凉感觉。
二皇子没有看到想象中女皇的凌厉,还有对他一脸怒色的兴师拷问,二皇子出奇的发现,在女皇的脸上,对他,好像只有一种让他难以接受的情绪,温柔。
那种温柔的眼神,很像是在注视着自己相恋很久的爱人,一眉忧郁的在深深凝望着,寂寞孤独的眸眼里,积聚着一股无处可诉的愁结。
女皇的心里,也有烦心的事情吗?
九王爷都已经被她害成那般样子,女皇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不知为何,在凰笞王爷中毒之后,二皇子再次见到女皇,心境已然不如从前那般,无忧无恨,没有任何的感觉。
现在,二皇子只要一看到女皇的面容,就会假想出在宴会上,九王爷被逼着喝下毒酒,倒在酒桌之上的那副场面。
心里,痛到了极处。
可是,没有办法全部说出来。
女皇的忧郁,二皇子看在眼里,只是觉得尤为讽刺与可笑。
“回皇上,洛凉一切安好。皇上日理万机,即使不得空闲来看洛凉,洛凉在心里,也不会怪责皇上的。皇上切勿把洛凉想成不懂道理,明善事物之人。”
心里虽然想着再伤心难过,不愿看到女皇的事情,可是表面上,还是要把平和的戏份演足。
在没有摸清女皇此次深夜前来探望他的真实目的,二皇子不敢轻易露出内心里的真实情绪,和女皇公然对立起来。
“呵呵,朕自是明白凉儿的。许是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朕的心思想法,也都生出了改变,不再如同之前了吧。”
眼前的美人儿,是她当作那个吞金亡命的男人,用给了那个男人的感情,想要美好对待的。
可是他,对她又做了些什么呢?
皇卫查送出来的消息,西领那边关于教房师傅的家眷丢的事情,和他有关。
现在三位教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