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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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妆,等我!”
猛的把漠语妆紧紧抱在怀里,像是失去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那般害怕,冷雨寒在漠语妆的耳边低语。
“这辈子,语妆怕是等不到王爷了。”
自己的身子什么状况,漠语妆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九月寒莲虽然救活了自己的命,但却没能把自己的身子治好。这样的自己有什么资格站在心爱的女子身边呢?亦有什么资格去反对她娶夫呢?
“等的到,一定会等的到。相信本王。”
心疼,是真的心疼,除了苒陌风之外,冷雨寒从不曾这般为了一个男子心疼过。冷雨寒一直以为自己活在这个世界里的使命就是为了完成诗晗烟的一生,替诗晗烟去守护她命里定下的那些男人们。可是令冷雨寒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在演戏的时候,竟也不知觉的入了戏,沉进了入戏的痴迷里。
“主子,今天不是您和王爷成亲的日子么?为什么王爷会抱着漠堂主喔!主子您不生气吗?”
童言无忌,道出怀疑与不平。
苒轻尘由泠绾搀扶着在座位上起身,看笑话般上挑着唇角。楚千枫的脸色沉着走到冷雨寒身前,一声不响的拽着舍不得漠语妆的冷雨寒向喜屋内堂走去。
“泠绾,你留在这里候着语妆主子一起回房吧。我先回去了。”
看着漠语妆怔怔望着冷雨寒离去的背影缓不开神,苒轻尘留下一句交待走出房门。
要想战败楚千枫这个府门妖孽,苒轻尘自认为首先第一步就是要养好身体,方能不吃大亏!
一连半月,冷雨寒没有走出楚千枫的主屋半步,主屋内每日每夜传出的细语嘤咛之声让漠语妆和苒轻尘如灶锅上的蚂蚁,被刺激的沉不住气。
半月来,苒轻尘的伤势大有好转,身上多处被白狼咬裂的伤口都在慢慢愈合中。漠语妆的身体虽然还很虚弱,但在楚千枫的药膳调理下已经不再需要依靠火还丹来续命,一日三餐食的不多,却已足够应付身体休养所需。
九月末,冷雨寒在楚千枫的屋子里呆了差不多近一个月的时间终于被楚千枫放出了主屋。晚膳的时候,冷雨寒与楚千枫坐在一面,苒轻尘与漠语妆坐在一面,泠绾和鹒儿候在膳桌旁服侍。
“嗯~千枫,尝尝这个!味道不错。”
冷雨寒夹了一筷子不知是什么东西做成的干菜丝,犹豫了一会儿,脸上笑起一抹温柔,把菜放到楚千枫面前的餐盘里。
“王爷,千枫不喜欢吃这个,王爷替千枫吃了好不好?”
楚千枫眸底的余光落在漠语妆和苒轻尘同时变黯的面孔上,咬了咬唇瓣,为难的说着。
“好,好好。那千枫喜欢吃什么?本王夹给你吃?”
眼角偷偷瞄着漠语妆和苒轻尘的反应,冷雨寒把楚千枫拉进怀里,笑容里裹着爱意浓厚的宠溺,放在桌底下的手悄悄摸进了楚千枫的衣衫。
“王爷真坏!呵呵,千枫渴了,王爷要不要像在屋里那样喂千枫喝酒?”
拍开冷雨寒坏意昭显的手上动作,楚千枫倒了一杯上好的雪梅酒酿递到冷雨寒的手中。
“千枫,是不是本王太宠着你了?这种事情在本王的两位王夫面前如何使得?”
故意卖着关子说话,冷雨寒放下酒杯,详装怒意说道。
“哼!千枫不管,王爷不是说过,哪天玉蝶洒金紫梅花开时,就会依着千枫所有的事吗?”
不依的从冷雨寒的怀里扭出身子,楚千枫扬起微翘的唇,耍开了小脾气。
“本王何时不依你了?千枫得听话嘛!”
“王爷现在就没有依千枫啊!王爷你看,千枫守着外面那颗玉蝶洒金的梅花树等了三年花都没开,可如今王爷一到,它就开花了,这还不足以说明一切么?千枫就想王爷像在屋子里那样喂千枫喝酒,王爷若是不允,就是不履行承诺。”
支开的小窗外,紫白的梅花瓣在落落白雪中飘散繁飞,美丽的景色怡人眼帘。楚千枫指着窗外的寒雪初梅忿然说道。
“唉!罢了,罢了。本王允你就是。”
含起酒杯里的酿液,冷雨寒一手勾起楚千枫的下巴,把口里的酒向着楚千枫的唇片送去。
“够了!”
一声厉喝,漠语妆胸中怒火烧燃,一双染了冷漠与凄寂的眸子,隐约透着股玉红的颜色,伤神涩楚的看着冷雨寒的唇应声停在楚千枫的唇边,不到半指的距离。
☆、别忘了,你与本王有君子约定
“语妆?”
看到漠语妆眸内若隐若现的红色,冷雨寒想起楚千枫曾经说过的话。只要幽主血眸再现,就是漠语妆身好之时,会是真的吗?
“王爷,既然千枫在这碍着语妆王夫的眼了,那王爷陪千枫回屋里去喝酒吧。”
扯住冷雨寒的手袖,楚千枫脸上显出几分无辜和委屈,朝冷雨寒眨着腾起雾色的眼眸。
“也、也好。”
看到楚千枫藏在雾色里的暗示,冷雨寒只好暂时停住心中的慰喜随楚千枫起身回屋。
“楚千枫,语妆的血眸不是出现了吗?为什么你还要拉我回来”
回到屋内,冷雨寒的脸上少了在漠语妆等人面前对楚千枫的宠溺,问着楚千枫的话语里带着很明显的怒意。
“拉王爷回来,自然是要王爷允行当初许给千枫的承诺了。”
和冷雨寒一样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楚千枫的身上没有半点适才在外屋的撒娇耍意,轻松自然的落坐在窗前,眸光闪烁,带着深深的温柔看向窗外那片正在飞舞着的梅海。
“你什么意思?”
脸上的怒意被不解取代,冷雨寒走到窗前顺着楚千枫的视线寻望而去。
“王爷难道没有说过‘玉蝶洒金梅开时,定不负公子此生’这句话么?”
“嗯?”
冷雨寒记得这句话,那是诗晗烟三年前中了返童草被人追杀时和楚千枫在暮涯上说的。
“因为王爷这句话,千枫自甘沉醉在世俗凡尘中,王爷怎能对千枫如此寡情薄意?”
成亲这么久,夜夜分塌而眠,只在人前扮作恩爱的幸福样子?楚千枫想来只觉从心底翻起一股苦味,扩延全身。
“你想怎么样?”
“自然是想与王爷做全成亲该做的事情了。”
霍的站起身,楚千枫揽住冷雨寒的腰肢一把抱起,大步走向床塌。
“楚千枫,你放开我!别忘了,你与本王有君子约定!”
察觉到楚千枫心里想要做的事情,冷雨寒惊慌着从楚千枫的怀里跳下,双臂挡在楚千枫硬朗坚实的胸膛上。
“呵呵,王爷指这个么?”
眯起眸子,楚千枫手袖一抖,四指捻开一张按有两枚指印的纸送到冷雨寒的面前。
“不错!语妆身子好起来之前,你不准碰本王。”
成亲那天晚上,冷雨寒给楚千枫说了一个条件,只要漠语妆的身体不康复,自己就绝对不会和楚千枫同塌。楚千枫听了之后没作任何反对,笑着拿出纸和笔摊在桌面上,写下具体的规章条文,等着冷雨寒签字画押。
冷雨寒仔细读过条文,发现楚千枫写的都是一些如何引治漠语妆心火的事情,并没有什么霸王条款,遂就在纸上按下自己的手印,并在其后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按照楚千枫的指示刻意表现的甜情蜜意,情爱深厚。
一个月过去,漠语妆的容忍度量似乎超出了冷雨寒和楚千枫的预料,所以楚千枫决定当着漠语妆的面做场戏给漠语妆看,以激发漠语妆体内的怒火之气,凝聚幽堂圣主的血眸灵基。
“呵呵,漠堂主的血眸王爷刚刚不是看过了?所以,现在该轮到王爷把自己交给千枫品尝一下了吧。”
场景对换,角色对换,楚千枫长臂一挥把冷雨寒的手臂钳在身后,抬手扣住冷雨寒的下颚,逼迫着冷雨寒不得不昂起头直视自己炽热如火的眸光。
“楚千枫,枉世人称你为神为仙,料不到你也不过是凡尘俗世中最普通的男人一个。”
看到楚千枫眸底快速上涨的情欲,冷雨寒知道自己再也躲不过诗晗烟命里该有的债,不论愿意与否,只能接受。
“修神,许需得整世,修人,一晚足矣!千枫若与王爷一生,宁愿毁神失仙,无悔无怨。”
吻上冷雨寒紧闭的唇瓣,楚千枫手指在冷雨寒的衫领处轻轻一硌,领扣掉落,衫领大开。
“你!”
急急护住胸口遗漏的春光,冷雨寒推开楚千枫,拽着衣领被楚千枫逼至墙边,后背抵在墙面上。
“王爷若是不愿,当初何顾要来招惹千枫?既然已经招惹了,那王爷就得负得起这份责任!”
双臂撑在墙面上,楚千枫把冷雨寒紧紧锁在墙面与自己之间,让男人与女人的天生就相契相合的肢体贴靠的更加密实无缝。
“那、那!”
冷雨寒很想说那只是一场带了风花雪月的浪漫误会,只是诗晗烟逃命的一种手段,但如果这样说了,楚千枫还会继续给漠语妆他们医治伤势么?
“千枫不想再等了,王爷,让千枫真真正正的伺候你一夜吧!”
视线滑过冷雨寒抓住衣衫着忙护住的胸口,楚千枫顺着冷雨寒开扣的颈子边口大胆的把手探了进去,轻轻揉着意识里思想了三年的软滑触感。
☆、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楚~千枫~”
注定的事情终究还是逃不出命运的安排么?冷雨寒脸色菲红,眼眸发狠的一闭,抱上楚千枫的脖颈。
“呵呵,王爷,喜欢么?”
带着魅惑的话语弥漫在冷雨寒的耳畔,楚千枫抱着冷雨寒失了硬劲儿的身子倒向床塌,翻身覆了上去。
塌帐垂下,遮住了塌上男女妖娆缱绻的纠缠身影,也挡下了忽从窗外飞进屋内的大量紫白色的梅花瓣。
“语妆主子,这颗玉蝶洒金是我家主子为王爷特意摘种的。您为什么要砍了它啊!”
站在屋子的门口,鹒儿望着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幕一脸错愕,怀中抱着的干枈霹雳啪啦的全部掉落。
小院的中央,一名白衣男子赤脚站在雪里,披散着未束的发丝,疯狂的挥舞着手中的砍斧,不停的朝着院中那颗傲然绽放花色的梅树根部砍去。
“嗯?”
听到鹒儿的话,白衣男子暂停了手上的动作,转身回首,一双泛着血气甚寒的红色眸子冷冷向鹒儿瞅来,散射着诡异邪恶的危险气息。
“主,主子,鬼呀!救命呀!”
被白衣男子眸内的血光吓破了胆子,鹒儿害怕的大声喊着冲进了楚千枫的屋子。
片刻之后,楚千枫披着雪绒褂子跟随鹒儿走到院内,面色平淡的看过院子中央燥狂正盛的白衣男子,回头望着随后跟出的冷雨寒。
“语妆!语妆!”
见到赤脚立在梅瓣雪色中凝望众人不语的漠语妆,冷雨寒一下慌了神,着急的跑过去解下自己的披褂盖在漠语妆的身上。
“砍!砍!都砍掉!都砍掉!”
像是认不出来冷雨寒的模样,漠语妆皱着眉头推开冷雨寒,继续砍着梅树。
“语妆,语妆,是我啊!我是烟儿啊!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和烟儿回房去好不好?楚千枫,语妆为什么会这样!”
不是说血眸出现就会好的么?为什么漠语妆现在连自己都认不得?看着不停砍树的漠语妆,冷雨寒心疼的站在一旁,不知能做些什么。
“王爷放心,等他把这株玉蝶洒金砍倒就没事了。鹒儿,明日你可得把语妆王夫砍下的梅树劈了当枈烧哟!”
擦掉鹒儿被漠语妆血眸吓出的眼泪,楚千枫牵起鹒儿的小手,领着鹒儿无事发生般回屋去了。
“爷,要出去去看看么?”
木院的偏屋内,泠绾候在苒轻尘的身侧,两人的目光一同落在院子中央,梅花树下那对一人砍树,一个陪伴的身影。
“不去!”
简短的回答了两个字,苒轻尘伸出手臂在泠绾的搀扶下躺回塌上,脑中的思绪有点乱。
烟儿和楚千枫,演的到底是哪一出?
晚膳的时候,苒轻尘暗下里曾认真观察过冷雨寒瞅着楚千枫的眼神,那眼神中带着些冷漠,带着些抵触,即使是笑了,那笑容也不曾到达眸底,那根本就不是一个女人看着自己心仪之人的眼神。
可是,烟儿和楚千枫为何要故意在漠语妆面前扮成情深意切的样子?难道,只是为了激起漠语妆的妒火?
讶异自己发现的事实,苒轻尘急坐起身子招来泠绾扶着自己走回窗前,想要再看个究竟。
‘吱………呀………’
等苒轻尘再次坐到窗前向院内瞧去的时候,院内的那株玉蝶洒金梅树已被漠语妆挥斧砍断树根,发出巨大的声响,轰然倒地,飞扬起片片紫白色的梅花瓣。
“烟…烟儿!语妆,好累…”
血色的眸子逐渐转回正常的墨色,漠语妆像被抽走了全身所有的力气,眼神涣散的向着冷雨寒伸了伸手指,身体不听话的瘫软倒地,整个人扑跌在雪中。
“语妆,没事了。所有的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快速抱起漠语妆冻僵的身子跑回屋子,冷雨寒急忙找出屋内现存的棉被全部盖在漠语妆的身上。
“烟儿,语妆,冷,好冷…”
失去神采的眸子黯淡无光,漠语妆颤抖的身躯在被子下蜷缩成团,拽着冷雨寒的手仿佛要把冷雨寒身上仅有的体温都要吸进体内似的。
“冷?怎么会冷呢?”
冷雨寒看看屋子四周,门窗都已关严,屋子里不知何时还多了五个火盆,二只香炉,这些应该都是楚千枫准备的吧!
楚千枫?他人呢?识相的闪人了?挺有自知之明的?冷雨寒这才想起来,这间屋子是自己和楚千枫成亲一个月的喜房。
“哪里还有被子?”
塌上的人儿不断嚅语出声,冷雨寒试图抽出被漠语妆拽住的手臂,想要多找一些棉被给漠语妆盖上。
“烟儿,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抽出的手指还未脱离漠语妆的掌心,冷雨寒就被漠语妆突来的大力猛的扯回床塌,重重的压在漠语妆的身上。
☆、你在考验本王呢
“语妆乖,本王去给你被子,一会就回来。”
生怕压坏了漠语妆,冷雨寒着急的挪着起身,哄着说道。
“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
熟悉的女人体息是梦里思念了千百次的味道,因为不想失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