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王妃之王爷请站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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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王来到院子门前,暗自运功大门敞开,臭气熏天,院中人还是浑然不觉,李叔和下人见到院中不堪的一幕,脸色燥红背过身去。
“去打些水来,让李大人清醒一下。”
下人端来盆水,花丛飞扬手尽数泼在李华丰光裸的身上。
冰冷的凉意使沉浸在欲仙欲死浑然忘我之境的人清醒过来。
发现衣衫不整和属下纠缠在一起,院中传来淫/乱之声,李华丰抬眼望去,院中手下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寻欢作乐。
脸色刷白,结结巴巴的说道:“这是——这是——怎——怎么回事。”
“本王不知李大人还有这种嗜好。”
李华丰后知后觉发现院中还有其他人,慌忙捡起地上的衣物,胡乱套在身上。跪在地上磕着头,“下官意识不清做出如此荒唐之事,还请云王放过下官。”
在万枫聚众/淫/乱可是要遭千夫所指,处以极刑的。“
意识不清?本王看李大人是乐在其中。”
李华丰稍微平静一下,小眼珠滴溜的转着,站起身子。
“云王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是王爷您设计下官的吧,有什么想让下官去办的,直说吧。”
云王冷魅一笑,“李大人高估自己了,对你这个别人推出来的棋子,本王还不屑出手,这事本王自会向父皇如实相告。
本王一向喜欢干净,李大人将本王的客房搞成如此模样还劳烦大人替本王打扫干净,再上路也不迟。”
说完带人离开。李华丰四肢无力瘫软在地,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昨晚用完晚膳后,和几个心腹讨论着盒子里的信件。
忽然肚子有些不舒服,几人想去如厕,房门不知什么怎么都打不开,几人费了好长时间才将房门打开。出了房门来到院子之后的事情就不记得了。
院中的人逐渐清醒过来,都震惊的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如此有违伦理之事,还有几人惊叫出声。
“鬼叫什么,还不赶快收拾一下准备回启程。”
属下见李华丰躺在地上顾不上其它出声问道:“大人,您没事吧。”连忙过去搀扶,怎奈属下也是浑身乏力,几个人努力了半天才将李华丰扶起。
“三才,先扶本大人去休息一下,以免夜长梦多,等你们打扫干净院子之后,咱们就出发。”
“大人您的身体。”
“多去找几辆马车回来。”
李三才领命出去。李华丰刚想躺下脸色一变忽然起身,趴在床底下翻找起来,见到盒子安安稳稳放在那里,李华丰长舒口气,倒在床上,虚惊一场。
书房,云王一夜没睡,眼中爬满血丝。清远已经醒来,知道王妃已经离开,不免有些担心。
“王爷你先歇会,出发时我在叫您。”
“一切都安排好了嘛。”
“都按王爷所说安排妥当。”
“先出去吧,本王不会有事。”
雪儿伤口还疼吗,知道现在本王有多痛,有多想念你吗?
自嘲的笑了一下,现在想着些也于事无补。最起码,你永远不会忘掉我这个曾经的夫君我就心满yi足了。
弃子()
李华丰躺在床上,云王的一席话萦绕耳旁,挥之不去。
推出来的棋子,不就是弃子嘛。猛然觉醒,这次弹劾云王自己首当其冲,众所周知云王荒唐十几年,皇上不曾责罚,皇上为了云王替云王拖延时间,三天未上朝。
倘若云王被问罪,皇上痛失爱子,定会对自己介怀,如果按个罪名在自己身上。一拍大腿,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这次恐怕药引火上身,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李三才回来的时候就见着李华丰来眉头深锁,来回的踱着步。“大人,出了什么事了吗?”
“大难临头了。”
李三才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云王逃了。”
“要是逃了就好了,本大人就不用担心了。”
李华丰停下脚步,拿了主意。“研磨。”
李华丰提笔在宣纸上写了几行小字。李三才拿来信鸽绑了上去。
“马车找齐了吗?”
“齐了。”
“集齐人马,回万枫,差个人去请云王。”
一刻钟过后,云王来到府门口径直上了马车,李华丰讪讪站起身,哼了一声上了马车,向皇城进发。
云王躺在软榻上,上面仿佛还残留着让人眷恋的温度。人走茶凉物是人非。
撩起窗帘,雪儿若在一定会如此做吧。
依花城笑迎客栈,苏映雪出神的望着帷幔,春儿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走了进来。
“主子,起来把药喝了。”
等了半天,苏映雪没有反应,“主子。”
苏映雪收起神游的思绪,接过春儿手中的药碗,一饮而尽。
春儿一张小脸皱在一起,主子宁愿病着也不会碰苦涩的药。
打昨晚主子与自己会和,就没有说一句话。
春儿站在床前不语,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发不可收拾,“主子,你别吓春儿,不就是被王爷休了嘛,没什么大不了的。今后主子肯定能遇到比王爷强上百倍的夫君。”
“瞎寻思什么呢,我只是担心莫千云向天下宣布以何种理由将我休弃。”
倘若是不守妇道,只不过会让自己背负个骂名,不会牵扯到后盛,如果是勾结南宫翼妄图诬陷云王,这可就比较严重了。
虽然和万盛皇室并没有感情,要是因为自己引起两国纷争,还是于心不忍。
长叹一声,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莫千云不要让我更恨你。
见主子没事春儿破涕为笑,“明天回后盛,盯着点冬儿那丫头不简单,回去休息吧。”摇了摇头,长不大的春儿。
春儿欢快离开,不忘嘱咐一句“主子您好生养伤。”
掏出胸前的休书,仔细看了一遍,“休书,云王妃苏映雪品行不端,有违妇德,万枫云王千莫云立下休书。从今往后两人再无瓜葛。万枫宣德三十一年十一月初八。”
寥寥数行字,短暂的露水姻缘化作泡影。
苏映雪释怀,有些人注定是段分叉,不可能走到主路上去。这样的结局比想象中来的惨烈一些但也不算太差。
想到以后可以逍遥江湖苏映雪满腔热血沸腾起来。心中舒畅,慢慢进入梦乡。苏映雪把未来想的太过美好,以为隐去身份,就能逃离,岂不知有些人有些事早已注定。
恶整()
冷冽的东风怒吼而过,宽敞的马车中只有云王与清远主仆两人,一路云王很少离开车中。
李华丰对云王嗤之以鼻,一个堂堂的王爷沦落到这种地步实在让人瞧不上。
只有前两天李华丰和属下身体不适,速度缓慢一些,之后李华丰命令手下全速前进,错过客栈就露宿荒郊野外。
苏映雪主仆三人也在路上奔波,一辆朴实温馨的小马车在官道上疾驰而过,伤势恢复不错,想念三位娘亲苏映雪一刻都不想在路上耽搁。
今天中午苏映雪勒住马车,带着两个丫头进了客栈停留下来。
冬夜,月凉如水洒在地上带着淡淡的寒意。
苏映雪打开窗任由冷风肆虐,“朋友,跟了一路何不现身一见。”
回答的只有风声。苏映雪不气不恼,“屋顶很凉快吧,不如进屋暖和一下。”
依然没有回应,“嫌诚意不够,那老娘亲自来请你们。”
身影翩飞,飘落屋顶。一黑衣人负剑站在上面,春儿与冬儿出现在两边的院墙上。
俯视墙角下的黑衣人。
苏映雪双手环胸,“说吧,主子是谁。”
“苏小姐请放心,我们们对您并没有恶意。”
眯着眼睛盯了一会眼前的人,“立刻在老娘面前消失,不然···”
苏映雪转动手上的镯子。
“完成主子的使命是我们们的职责。”
话落,苏映雪已发起猛烈攻击,春儿与冬儿也动起手来。几招过后黑衣人忽感不对,晕倒在地。
苏映雪站在屋顶星眸灵动,环视一圈,嘴角扬起邪魅的弧度,蹲下身子在这人身上翻找一遍,并没有什么发现。
春儿与冬儿身上有着苏映雪给的迷幻香,轻松解决掉对手。
“春儿,北边墙角树上,冬儿身后不远处花丛中。”
两人飞身而起袭向苏映雪所指之处,很快将两个黑衣人制服。三人扯下几人的面巾。
“长得还算不错,春儿打探到没有。”
“找到了。”下午主子让自己和冬儿去打探落脚的沿城有没有男倌馆,自己可是顶着众人鄙视眼光,找到一家与青楼临近的一家。
以为主子受不了打击,寻求安慰,还想劝主子一番。不自觉的捂住嘴。幸亏没说,不然今晚要在青楼渡过了。
三人将地上的五个黑衣人,弄上马车来到男倌馆,“把管事的叫来。”长袖一挥不一会车中昏睡的五人动了动。脸色潮红,媚眼如丝别有一番风流。
翘着兰花指的管事轻声细语开口道:“不知找本管事有何事。”
“劳烦管事车中相商。”
管事来到车中,“这几个货色怎样。”
管事明白苏映雪的意思,贪婪的双眼紧盯着躺在车中的五个人,喉结滚动,“货色不错,只是···。”
只是这穿着打扮有些向江湖中人。
苏映雪脸色微变小声抽泣起来,“这些人都是我夫君养在外面的男宠,夫君冷落于我,我一时气不过···”
“夫人,切莫伤心,可如果要是留下他们,本官也很为难。”动了动手指。
苏映雪恢复常态“春儿。”
春儿掏出一沓银票,递给管事,管事故作不解“夫人这是。”
“这些银子够你们男倌馆的各位倌人们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了。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管事乐呵呵的收下银票。找人将五人扶了进去。三人趁着月色启程赶路。
“主子,那几人身手不凡,如果清醒过来会不会大开杀戒。”
“药效可以持续三天,得看那管事贪不贪心了。”如果贪心只能怪自己命短。
“为什不不直接杀了那五人。”
苏映雪邪魅一笑,“死多便宜他们,这段记忆会如影随形的跟着他们一辈子。”也是给他们背后之人的警告,不管是谁,不要妄图插足干涉自己的生活。
春儿发现主子有点不一样了,可有说不出nǎ里不同。
害人终害己()
荒郊野岭树影在风中张牙舞爪犹如鬼魅,一堆篝火孤零零的燃烧着,几个侍卫瑟瑟发抖躲在马车旁,期盼漫漫寒夜早点结束。
云王此次出行只有寥寥数人跟随,全部呆在云王宽敞华丽的马车上度过寒冷的夜晚。
车中除去云王,全部起身手握兵器,严阵以待。清远用剑掀起窗帘一角,数只火箭划破寂静的夜晚,向马车方向飞来。清远驱赶马车躲避开火箭,其他人闪出马车,杀向发出袭击之地。万籁俱寂的荒芜之地,厮杀声不绝于耳。云王始终没有睁开那双失了光彩的桃花眼。
防止有人偷袭,清远警惕地站在车顶。李丰华的车厢毫无动静,刚刚还在闲聊的手下,装作熟睡的样子。趋于平静,云王侍卫悉数返回,只有身上衣服有少许破裂。
车中,云王双唇轻动“谷大有什么发现没有。”
谷大面无表情,清冷的嗓音响起“死士,没有任何发现。”
信鸽出了花城就被人截下,明面上李丰华依附太子,不知暗地到底是谁的党羽。
南雄探子传来消息这些日子万枫有人出入南雄皇宫。这场阴谋中南宫翼又扮演怎样的角色。
想到苏映雪云王心中了然,原来如此。
一双狡猾奸诈的小眼透过布幔,看着空中闪现的火光逐渐消失。脸色晦暗不明,渗人的矬牙声在车中响起。
翌日,灰蒙的天空乍现白色,隐隐红色不断升起,李华丰打了个哈欠,下个马车来到云王的车前,“下官来给云王请安。”
清远钻出马车,压低声音说道:“昨晚王爷没有睡好,现在刚刚睡下,大人还是请回,安排赶路吧。”
吃了闭门羹的李丰华啐了一口,上了马车。
一行人用过早饭继续前行,李丰华放缓行进速度。
苏映雪三人连夜赶到后盛边界阳城境内,补充一些食物与水后,打算离开。眼波流转,苏映雪勾唇浅笑,甩不掉的狗皮膏药,看来还没汲取教训。
三人上了马车,苏映雪让春儿专挑一些荒无人烟的小路行走。
暗处之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如影随形。春儿凝眉沉思,“主子,您说会是谁呢。”
“不清楚。”这些年呆在深宫,只有这几个月才认识几个权贵,除去云王只有与南宫翼有些jiē触。
“南宫翼。”听主子没头没脑蹦出南雄皇的名字,冬儿疑问的看向春儿。
“就知道南雄皇对主子存着别的心思。”
冬儿听完心中一慌口不择言“王——主子,您不会要出墙吧。”
春儿一瞪眼,“冬儿怎么说话呢,我家主子已被云王休了···”慌忙捂住嘴巴,戳到主子伤疤了。
苏映雪无语的看着眼前的两个活宝。
自古君王多薄情,自己可不想从一个火坑在跌入另一个深渊。况且南雄皇后宫充实,自己又是个下堂妇,这趟浑水是趟不得的。
“主子,怎么办难道让他们一直跟着吗?”
“先跟着吧,咱们好不容才出来一回。好好地游览一下大好河山。”等花姑与青衣几人赶来之后再做打算。恨恨的望了车后几眼,胆敢打王妃的注意,冬儿出手绝不手软。
清远在云王耳边轻声嘀咕几句,云王脸上绽开久违的笑意。
倏尔脸色一变,心冰凉一片。
清远心中酸楚,王爷还是放不下王妃。
马车骤停,清远一晃稳住身形,掀开帘子。一记刀眼扫向车前的李丰华。
“云王,一路舟车劳顿,下官擅自做主在这风景秀美的云连城稍作休息,养足精神明天再赶路,您看如何。”
冷如三九寒天的声音传出,“李大人已经决定的事情,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