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王妃之王爷请站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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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将手洗干净,拿出一只清洗干净的鸡,煲起了汤。
小二刚开始还有些怀疑,见到苏映雪做的有模有样不由得重新打量眼前的女子。
秀发轻挽,薄纱遮面,除却一身染血的衣裙,此时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妇人。
与刚才浴血奋战的女子仿若不是同一人。
苏映雪又简单做了几样小菜。出锅后,“你把···”
一人影快速向这边奔来,苏映雪闪身躲开。
忘痕站定身形,大手扯过旁边的苏映雪,拉着苏映雪从厨房窗户飞出。
“鸡汤好后给和我一起来的两个丫头送去。”
小二被忘痕身上散发出的怒气震慑住,听到苏映雪远去的话语才回过神来。
忘痕手上力道加重,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路上行人稀少。
苏映雪察觉出忘痕的怒气,“少谷主,假如我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您可以说了。”
忘痕并不吭声,依旧带着苏映雪向前飞去。
苏映雪出手阻止,忘痕诡异的武功套路让苏映雪难以招架,忘痕双臂如同铁铸一般,将苏映雪箍在怀中。
苏映雪双眼喷火,眼看越走越偏僻,想到江湖传言,暗忖这人不会把自己弃尸荒野吧。
忘痕见见苏映雪眼神变换,洞悉苏映雪心中所想,低下头使劲的咬了下苏映雪的耳垂。
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苏映雪俏脸红的出血,怒瞪着忘痕,双腿使劲的踢打几下,两人身形不稳,苏映雪急忙停下腿上的动作。淡淡月光下忘痕嘴角有轻微扯动的痕迹。
来到半山腰一处地势陡峭的密林中。
泉水叮咚作响,袅袅白烟升起,是一处天然温泉,忘痕将苏映雪放在泉边,背过身去。
原来这人是带自己来清洗一下的,苏映雪看着忘痕挺拔颀长的背影有一瞬的错觉。
找了一处隐秘的地方,苏映雪脱下衣服,进入水中,温暖的泉水让人浑身舒畅,惬意的闭上眼睛。
摸了一下滚烫出火的耳朵,想到忘痕有些莫名的熟悉。
听到水声,忘痕闪身离开。时间不长,忘痕拿着一个包裹回到泉边。来到苏映雪身后,听到脚步声苏映雪将身子全部没入水中,倒抽一口气,肩上伤口传来疼痛。
将包裹放在地上,又背过身子。苏映雪从水中探出头来,打开包裹里面是一身干净的衣裳还有毛巾。
快速的钻出水面,简单的擦拭一下,穿着衣裳。
刚穿好中衣忘痕转过身来,苏映雪防备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加快手上的动作。
忘痕也不在意直直走了过来,拿出一个精致瓷瓶,苏映雪向后退去,忘痕粗鲁的扳过苏映雪右肩,刚刚消退的痛楚再一次袭来。
自知抵挡不过索性放弃反抗,忘痕拉下苏映雪右肩衣物,露出伤口,在伤口上细心涂抹着,一股清凉消融灼痛。
苏映雪实在搞不懂眼前这个冷漠又热心的男人。
处li完伤口后,忘痕拉上苏映雪的衣服,将苏映雪没有穿利索的衣裳整理好。
苏映雪愣怔的看着忘痕所做的一切。
拉过苏映雪的手腕检查一下,腕上有两道明显的红痕,涂上药之后,忘痕注意到腕上别致的手镯。
几颗圆润的宝石在月光下闪着耀眼的光亮,轻轻触碰一下。
苏映雪急忙抽回手。
“谢谢你带我来这里,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忘痕修长的大手轻轻滑过苏映雪面颊,带着苏映雪飞身回到客栈。
笛声()
忘痕在客栈门前将苏映雪放下,夜风轻拂发尾,大手穿梭在如瀑墨发中。
“为什么要帮我。”
忘痕帮苏映雪梳理秀发的手微顿,收回手进入客栈。
苏映雪也随后进入客栈,回到房间。
蓝衣与春儿听送汤的小二说主子被银面男子拉了出去,心中担心,蓝衣想出去寻找又放心不下春儿,两人在房中焦急的等待着。
见到主子毫发无损的站在眼前,才放下心来。
苏映雪见到桌上没有变样的鸡汤,顿时明白。
“我去热一下。”
不等两人开口端着汤出了房门。
厨房只有两个小二哥在做饭。
两人好奇的打量眼前这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苏映雪也不在意,热了一下汤,见到灶边的几个已经冷却的小菜,也一同回了下锅。
掏出碎银递给其中一个小二“帮我把这些送到那个银面公子的房间。”
小二见有银子赚,觉得声音又有些耳熟,应该是客栈的客人,乐呵呵的接过银子,端着菜离开。
苏映雪回到房间,将汤盛出,分别递给春儿和蓝衣,“趁热喝完,赶紧躺下休息。”
这次罪了南雄的皇族,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如今眼前最重要的是将伤养好。
“主子,还去不去南雄皇宫。”
苏映雪将窗户关上,“当然要去,春儿不会让你主子做个背信弃义的人吧。”
“可是···”
“安心养伤,其他的有你主子呢。”
自己倒是很期待南宫翼知道这件事后不知道会做出怎样的决定。
拿过空碗,“你们休息,我在这里陪着你们。”
说完趴在桌上闭目养神。
春儿与蓝衣了解主子的脾性,躺在床上经过一次大战身上有多处受伤,早就疲惫不堪,如果不是放心不下苏映雪两人早就撑不住了。
不一会两人就已熟睡。
苏映雪睁开眼睛,看着明灭不定的残烛,思绪飘远。
窗外传来悠扬笛声,似在诉说着思念悲伤之情。
苏映雪打开窗户,见到忘痕手持玉笛坐在一棵高大的榕树上。
形单影只有些落寞。
苏映雪静静的倚在窗前,静心聆听。
绵长悠远的笛声仿若在诉说一段痴恋却不能相守的爱恋。
原来是被情伤过的人,笛声停止,苏映雪飞身落在树上。
“没想到少谷主是个痴情之人。”
“忘痕。”
这人总是问非所答,让人不解。“叫我忘痕。”
“你也可以叫我雪儿。”
忘痕眼睛看向远方,良久“南宫翼并非善类,好自为之。”
塞给苏映雪一个令牌,起身离开。
身影消失苏映雪收回目光,迷云谷神秘强大,知道自己此行目的不足为奇。
把玩手上的令牌,令牌上刻着“忘痕。”
这应该是身份的象征。
不管有何用处,自己与他只是萍水相逢现在的生活已经是一团乱麻,还是不要牵扯太多。想到忘痕离开时的话语,自己岂会不知能治理好一个国家的君主,背地里的狠厉是外人所不能预见的。
倚在树上,看着一弯明月,静挂梢头。
寂静的夜晚只有月儿不言不语陪在身边。
有人站在窗边,久久伫立。
古朴小镇()
夜深人静南雄皇宫御书房灯火通明,南宫翼手上握着小小的字条,一用劲化为粉末,消失在空气中。
脸色阴沉可怕,眼神森冷骇人。
“辰风带人去接应雪儿,务必保证不要再与陵王起冲突。”
“遵命。”辰风垂下的眼睑遮住一片狠厉。
辰风退下,南宫翼无心批阅奏折,将烛火熄灭,一室黑暗袭来,手指敲击书案,一双藏在暗夜中的眼睛隐掉所有的想法。
苏映雪闭上酸涩的眼睛,在树上入睡。
拿出披风,飞身来到苏映雪身边,将披风盖在苏映雪身上,苏映雪睁了下迷糊的睡眼,给忘痕一个浅笑,又闭上双眼。
忘痕在苏映雪旁边坐了下来,看着苏映雪如孩童般的睡颜,手不自觉抚了上去,裸露在外的脸感觉暖意,蹭了蹭忘痕的手掌。
忘痕眼睛含笑嘴角上翘。
冰冷的面具挡不住外溢的如火温暖。
夜风撩起两人衣摆,发丝轻缠,一幅唯美的画卷。
一夜静静的守候在旁边,不曾合一下眼睛。清晨,早起的小二见到树上两个人,都好奇的张望一下。
听到有人走动的声音,苏映雪嘤咛一声,翻了下身。
忽感不对,身子悬空下坠,腰上一只有力的臂膀缠了上来。两人平安落地,苏映雪俏皮的吐了下舌头,“谢谢。”
注意手上的黑色披风,以为忘痕留下披风后就会离开,没想到却陪了自己呆了一夜。
苏映雪有些不好意思,俏脸微红。
忘痕冷冷的眼神扫了下周围,围观的人立马作鸟兽散。
递过披风,“昨晚谢谢你。”
忘痕收回腰上的手,点了下头,转身离去。
在忘痕身边苏映雪觉得很心安,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回到房中,春儿与蓝衣已经起身。
“春儿,你的腿。”
春儿满脸兴奋,献宝似的在地上走了几步,“主子昨天的药膏真是神了,今天醒来腿一点都不疼了,以后再重的刀伤咱都不怕了。”
经春儿这么一说苏映雪揉了下右肩,的确恢复的神速。
疼痛已经消失有些痒痒的感觉,这是结痂的征兆。
“将药带回去让二娘研究,看能不能配出来。”
“主子那药?”
“出手相救的的是迷云谷的少谷主忘痕,那药也是他所赠。”
忘痕行事乖张,我行我素。江湖中人都避而远之。
春儿与蓝衣一副愁容不展的样子,不明白忘痕为什么会出手相救。
“那些不过是江湖传言罢了。我们们在这里休息一天,明天再赶路。”
三人吃过早饭,苏映雪轻纱遮面,带着两人出了客栈。
小镇风景秀美,民风淳朴,将客栈毁成此等模样,掌柜与伙计不曾背地里埋怨半句。
三人向山上走去。
忘痕回到房中,桌上摆好宣纸笔墨。
闭上眼睛思考一下,提笔一气呵成一幅跌宕起伏的山水画,落于纸上,一女子轻纱掩面坐在溪水前轻抚瑶琴。一个时辰左右,房中摆满画作。
待墨迹风干,将画一一收好。“夜魅,将这些拿给客栈掌柜。”夜魅闪身出现在房中又消失不见。忘痕躺在床上小憩。
一路落叶随风轻舞,秋意正浓,还有几个树上挂着熟透的野果,甚是诱人。
苏映雪飞身摘下,寻到一处自山上流下的小溪旁清洗一下,咬了一口,甘甜醉人。
山上景色怡人,让人流连忘返,不知不觉已到傍晚。
三人爬到山顶,苏映雪站在最高处向下望去,群山环绕的小镇,炊烟袅袅,古朴的建筑风格与山水相得益彰。
也许在这里生活一辈子也是不错的选择。
画中女子()
万枫太子东宫,正殿厅中,碎瓷满地,奴才婢女跪了一地。
太子妃从栖凤宫回来后,就开始甩砸东西,教训奴才。
太子妃林香染面色铁青,坐在上首。
“没用的东西,养你们何用,让你们盯住偏殿,为何皇宫中都知道那小贱人怀有身孕,你们还不知道。”如果不是今天去给母后请安,母后对小贱人颇是关心。
平时生活上事无巨细问的是面面俱到,将自己这个亲侄女冷落在一旁。
最后母后还特别嘱咐一定要减少房事,千万不要图一时之乐动了胎气。
自己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些天太子总是乐得合不拢嘴,白天下了朝就去了偏殿,直到晚上就寝时才来正殿。
夜夜与自己共赴巫山云雨,折腾到深夜。
以为是为了自己着想特免了小贱人早上的请安。
现在看来只有自己被埋在鼓里。
“太子妃喝杯茶消消气,还不快收拾一下滚出去,别在这里碍眼。”
跪着的人如蒙大赦,利索的收拾完,战战兢兢的向后退去,“管好你们的嘴。”
“流碎,你说本宫该怎么办?”
流碎是香染一起长大贴身婢女,从小就异常聪慧,胆大心细。
很多事情,都由流碎拿主意。
流碎出声宽慰,“太子妃,切莫担心,只是怀孕而已,据说头几个月最容易小产。”
林香染妖娆的红唇绽出一抹冷笑。
“小心一些,不要留下任何把柄。”
折腾了大半天香染也累了,“扶本宫去休息一会。”
流碎平淡无奇的脸上信心满满“太子妃放心,流碎一定会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您就等着好消息吧。”
偏殿太子下朝后大多时间都呆在这里陪着南宫紫烟。
“太子您那么劳累,不用特地来陪烟儿。”
“为了烟儿和皇儿这点时间还是能抽出来的。”
南宫紫烟面带微笑,“父皇身体不见好转,将朝政交由太子打理,政务繁多,太子每天都要处li到深夜才能安寝,太子应当多注意身体才是。”
声音温婉动人如一弘泉水划过心间,将南宫紫烟拥在怀中“烟儿真是贤良淑德,甚得本宫的心。”
太子看时间也不早了,亲了下南宫紫烟的额头,“本宫就不陪烟儿用晚膳了,好好照顾皇儿,晚上等着本宫。”
南宫紫烟含羞的点点头。太子走后,南宫紫烟一张小脸垮了下来。
太子去了书房,处li堆积如山的奏折。
年关将近,皇上卧病在床,皇宫不见一丝喜气。
栖龙宫,药草味弥漫,皇上面如枯槁,异常憔悴,但说话倒是倒是孔武有力,让人感到诡异。
“后盛有什么动作。”
“后盛一直在搜捕云王妃,不想与咱们万枫兵戎相见。探子曾在南雄境内见过云王妃身边的丫鬟。”
皇上眼波流转,难道是自己想错了。“多派些人去南雄打探一下,云王妃现在在何处。”
丁福领旨退下。
偌大大宫殿只剩下“病入膏肓”的皇上。环视一圈,富丽堂皇的宫殿在眼中失了颜色,拥有再多也比不过年少时的一缕温情。
三人踏着夕阳回到客栈,紫衣从角落走出。
四人来到大厅,苏映雪停下脚步。
几人顺着苏映雪目光看去,墙上不知何时已经挂上一幅幅精美的画卷。
每幅画卷中都有一个轻纱遮面的女子,或静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