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王妃之王爷请站好-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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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万枫只剩下两位皇子,云王与文王。
而眼前这个韬光养晦的男人不就是在等着一天吗?
忘痕摇摇头,抚摸着苏映雪顺滑的秀发,“位高权重,没有雪儿的陪伴,也不过是痛苦的牢笼罢了。”
仰起脸与忘痕平视,“不管你做出怎样的决定,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
哪怕是困在高高筑起的城墙里,我也心甘情愿。
“难道娘子,喜欢虚情假意,虚与委蛇的皇宫,那样的日子我早已生厌,若是娘子喜欢,为夫陪你怎样?”
时日无多,只想陪伴心爱的人左右。
白了眼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忘痕,“才不是呢。”
“饭都凉了,再不吃,待会可就得饿肚子啦。”
“恩。”
夜魅赶着马车总跟前面的队伍保持一定的距离。
万枫城久攻不下,队伍行进速度加快,渐渐逼近万枫城。
嗓子黯哑的原因()
路上苏映雪开始替忘痕调理身体,阻止两种毒药将要打破平衡威胁身体的趋势。
这天刚给忘痕把玩脉,苏映雪拧眉,不解的看着忘痕。
“怎么了?”忘痕一颗心忐忑难安,昨天雪儿还和他说身体很好,没有恶化的迹象,不会短短一天,就会发展成不可挽回的趋势吧。
“从实招来,你的嗓子是怎么回事?”
这些天苏映雪一直搞不明白一件事就是,两种剧毒才刚刚蔓延怎么会危害到嗓子。
这里面肯定有她不知道的原因。
“原来娘子是问的这件事啊,为夫还以为身体出现了问题,吓了为夫一跳。”
两人这两天总以民间最简单的夫妻相称。
忘痕打着太极,不想回答苏映雪的问题。
“真不说?”
苏映雪一门心思放在要人命的剧毒上,就在刚刚才发现忘痕体内还有一种几乎难以察觉的哑草,顾名思义,此草是对嗓子伤害很大的,不小心用量过度,就会直接毒哑。
“那场大火吸进了浓烟,呛的。”看着苏映雪逐渐冷下去的俏脸,忘痕随便找了个理由想搪塞过去。
可这人好像忘了件事,眼前的女人可是个用毒高手。
苏映雪挑眉编,接着编,浓烟呛得,以你的身手,鬼才信呢!
忽然想到种可能,苏映雪热泪盈眶,“是不是,为了见我?”
忘痕用沉默肯定了苏映雪的猜测。
扑进忘痕怀中,声音哽咽,粉拳捶打他的胸膛,“你怎么那么傻···”
“雪儿,为了你一切都值得。”
“你是不是成心让我哭的更伤心···”
忘痕温柔吻去苏映雪脸上的泪痕,“我怎会舍得雪儿流一颗眼泪呢?”
实在想不出接近苏映雪的办法,因为他的雪儿太聪颖,恐怕不小心就会让雪儿发现,更讨厌他。
实在逼不得已出此下策。
即使这样雪儿还是怀疑他是千莫云。
苏映雪紧紧抱住忘痕,心中的气愤多余感动,原来这人爱的这么深沉。
忽然推开忘痕,恶狠狠地威胁道:“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要做伤害自己的行为,知道吗?”
心针扎样的痛着。
忘痕笑的邪魅,“雪儿,心疼了?”
“当然了!”
苏映雪毫不扭捏,直接说出心中所想,她认为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让对方知道心中的真实想法,藏着掖着只会拉开两人的距离,让两人产生不必要的误会隔阂。
忘痕大笑出声,真是爱死了怀里这个直率爽朗的女人。
雪儿假如那一天真的来临,我怕我会舍不得放开你。
没有我的陪伴,你会不会觉得孤单寂寞。
大手覆上苏映雪平坦的小腹,“娘子,给为夫生个孩子吧。”
苏映雪翻了个白眼,这两天连夜赶路,这人没事都在吃她的豆腐,现在在这个奔跑的马车上,提出这个羞人的要求。
俏脸微红,“没个正经。”
“为夫说的是真的。”忘痕笑的邪魅异常,薄唇咬住苏映雪敏感圆润的耳珠。
“雪儿可以吗?”
“不要啦。”尝试过男女之间的事情之后,不由上了瘾,这样是两人万万没想到的。
车中暧昧温度升高。
生孩子()
苏映雪娇嗔的瞪了胡作非为的男人一眼,“夫君这是不想让娘子出去见人了是吧。”
夜魅正在赶车,以习武之人的警觉,不会不知道车里在上演怎样的戏码。
温热湿润的舌扫过小巧的耳郭,“娘子,为夫保证夜魅不会偷听的。”
苏映雪浑身颤栗,这爷明明只与她一夜欢好,却深知她敏感的地方在哪。
不得不说这爷无师自通,调情手法老练娴熟,倘若不是见过这爷的第一次怂样,苏映雪打死也不相信这人二十几年都过着洁身自好的生活。
手已经伸进衣内,尽情把玩前面的两团柔软。
苏映雪脸色绯红,浑身瘫软,任由如狼似虎的人予取予求。
车上不比帐中暖和,苏映雪畏冷,忘痕不敢造次,只解开上衣的盘扣,脱下碍事的棉裤,怕他身上的衣服冰到苏映雪将自己剥了个精光。
用柔软的绒毯包裹好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忘痕动作快速利落,恐怕冻到身上的人儿。
让苏映雪跨坐在他的身上,感觉身上的人儿已经动情,能接受的了他之后,将他已经濒临在爆发边缘的火热,缓慢滑进紧致的花丛。
两人不约而同发出声舒服的低吟。
飞奔的马车激情一幕开始上演。
扬鞭赶车的夜魅,冰冷的脸上染上一抹不正常的红晕,一成不变冷酷的表情有龟裂的痕迹。
目不斜视,只能将马车赶得更平稳些。
以免由于他的失误,而打扰了车上正在“激战”的两人。
身体猛烈的碰撞发出的愉悦感,让苏映雪不由发出几声销魂引人遐想的声音。
苏映雪连忙打住。
紧咬贝齿,不敢叫出声来。
忘痕疯狂吻住住正在被牙齿摧残的樱唇。
隐忍的声音,消失在两人唇齿间。
终于在苏映雪疯狂扭动腰肢配合忘痕快速撞击的时候,忘痕发出一身压抑舒服的低吼,抱着苏映雪倒在软榻上。
亲了下香汗淋淋的小女人,忘痕开始整理两人的衣服。
车外的夜魅慢慢吐了口气,终于清净了。
一向清心寡欲的夜魅,用内力压下心中躁动,第一次想尝尝女人的滋味。
收拾完后,忘痕拥着苏映雪躺在软榻上,拿出张万枫城地图,开始研究攻城策略。
苏映雪抚上微热的小腹,幸福依偎在忘痕怀中,多么希望这里已经住进一个可爱的小人儿。
听风听雨几人静静的跟在马车后面,春儿几次想钻进马车陪陪主子,都被花姑拦下。
主子和忘痕两人浓情蜜意,花姑可不想这个不懂风情的小丫头坏了主子的兴致。
春儿再次怒瞪花姑。
“春儿,不要那样看着奴家,奴家会以为你有什么特殊癖好。”
花姑娇羞的低下头,声音含羞带怯。
春儿搓了下身上的鸡皮疙瘩,不带这么寒颤人的。
听风听雨几人嘴角使劲抽了两下,这两个活宝。
扬起马鞭春儿如避蛇蝎般,策马来到听雨旁边,免得看见花姑疯癫的样子,恶心的狂吐。
“春儿,这是在害羞,还是心虚?”
听雨几人实在没忍住,大笑出声。
“春儿现在就代老天来收了你这个花妖。”
两匹马儿脱离队伍,你追我赶,拼杀起来。
物是人非()
红砖黛瓦的万枫皇宫依旧如往日般富丽堂皇。
自皇城发生战乱,已有不少宫人趁乱逃出皇宫,只剩下寥寥几个胆小如鼠的宫人。
江山易主,重要的是平民愤,稳定朝纲,防止万枫皇派探子混入皇宫。
南宫翼心思缜密,没有大肆招人入宫。
皇宫物是人非,御花园由于缺少宫人的打理,繁花似锦,香气沁人的迷人之景,只能在梦中回想。
南宫翼负手站在御花园中的凉亭中,冷风刺骨,犹不觉。
一袭月白长袍,如雪披风,墨染长发随意挽起,披在肩上,颀长的背影仿若谪仙误入凡尘。
凉亭远处,一窈窕身影立在风中,瑟瑟发抖,惨白如纸的脸庞,若大病初愈。
凉亭中人转身,谪仙变阎罗。
一张俊脸冷如寒冰,一双没有丝毫温度的鹰隼,掠过风中的人儿,转身离开。
没有血色的樱唇吐出两个字“皇兄···”
离去的人没有停下的意思,进入拱门,消失在高墙之后。
虚弱的身体受不住寒风的侵袭,倒在地上。
“公主,公主···醒醒啊,公主···”梨儿声音急切,摇晃地上不省人事的主子。
南宫翼薄唇紧抿,带着一身寒气进入御书房。
胸口那颗冰冷的心只有在苏映雪身上才会有一丝温情。
想到牵肠挂肚的倔强小女人,南宫翼脸上冷意稍微退去,不一会脸色更加阴沉,好多天都没有她的消息送来。
不知道她现在身在何方,心中烦闷。
瞥见桌上探子打探来的消息,南宫翼浓眉打成结。
援军全军覆没,在这个节骨眼上迷云谷少谷主横插一脚,让人猝不及防。
不知手下这批经营强将,能不能守到另一拨援兵的到来。
南宫翼被困万枫皇城,不晓得探子送来的消息都被辰风和丞相虞良过滤一遍,删去了关于苏映雪的消息。
虞良派出去的人查到,苏映雪与迷云谷少谷主忘痕一起北上万枫,而且还与忘痕一起将万枫援兵大的七零八落。
虞良恨得牙痒痒的,亲自带兵,正在昼夜不分马不停蹄的向万枫赶来。
一是为了解救出被困的皇上。
二是亲手捉住毁了他宝贝女儿脸蛋的苏映雪。
天黑之前,忘痕一行人赶上前面的队伍,与万枫皇上会和。
苏映雪呆在马车里瞪着大大的杏眼看着已戴上面具的忘痕。
“怎么了娘子?”
“他们都知道你是云王?”
“只有几个人知道,有什么不妥吗?”
苏映雪翻了个白眼,那还用说嘛,很不妥。
这爷不是很聪明的吗?
怎么这些天时不时的犯下傻。
虽然她是个名不见经不转的云王妃,可那也是在宫宴上露过脸的好不好,保不齐有人还记得,大肆宣扬一下,那么她和忘痕都得被人戳脊梁骨。
迷茫过后的忘痕很快看穿苏映雪心中想法,从怀中掏出一方丝帕,帮苏映雪戴在脸上,趁苏映雪不注意偷了个香。
惹得苏映雪直翻白眼,这个男人越来越不正经。
将苏映雪拥入怀中,轻声说道:“娘子,咱们一走了之,浪迹天涯吧。”
烦透了世间的纷争琐事,真想拥着怀里的人直到地老天荒。
“说什么傻话呢!”忍气吞声了那么多年不为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那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背负着血海深仇。
大仇不报,心中永远会有个疙瘩。
夜魅见皇上已经亲自出来迎接,咳嗽一声:“主子,皇上来了。”
忘痕拥着苏映雪出了马车,苏映雪有些紧张,但愿皇上不是那种昏庸的君王,不想让忘痕因为他与皇上发生冲突,手心冒出层细密汗水。
“雪儿,不怕。”
带着安抚的声音苏映雪慢慢稳定下情绪。
干柴烈火()
千岑天头上银丝斑斑,皱纹爬上脸庞,疲态尽显。
见到大获全胜平安归来的儿子,喜不自胜。
“草民参见皇上。”
一行人行跪拜之礼,恭迎皇上到来。
“免礼。”
亲自扶起忘痕。“好样的,没有让朕失望。”
“多谢皇上夸奖。”
两父子在人前以君臣之礼相称。
“阿嚏···”
刚从温暖马车出来的苏映雪一时适应不了外面的寒冷。
不合时宜的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皇上,雪儿身子畏寒,有什么话帐中再说。”忘痕一点也不顾忌,众目睽睽之下将苏映雪打横抱起,大步向其中一个帐篷走去。
皇上这才注意到,忘痕怀中的女人,轻纱遮面,小脑袋早已窝在忘痕怀中,单薄的身影惹人怜爱。
江湖中人不拘小节,忘痕在军中又是个特殊神秘的存在,没人敢议论他的是非。
目送忘痕声音消失在帐下,皇上心中满是愁绪。
目前千岑天最中意的皇位继承人是这个韬光养晦了十几年的儿子。
当皇上最怕情深专一,他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叹了口气,向主帐走去。
等战事结束,得好好的和儿子商讨一下。
樊宗朝安排好春儿几人。
忘痕将苏映雪放在火炉旁。
帮苏映雪搓手取暖,想到身上的暖玉,掏出递给冻得嘴唇有些发紫的女人。
“保命用的东西,不要随便乱送人。”苏映雪冷着一张脸,说话的语气也清冷三分,这人怎么就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呢。
“雪儿是我的娘子。”
“你还知道我是你娘子啊,那还不好好的爱惜自己的身体。”
“为夫的身体自己清楚。”这些日子身体没有异样。
“你又不是大夫。”声音充满鄙夷。
“赶紧收起来。”苏映雪态度坚决,担心暖玉一离身,寒气就开始侵袭他的身体。
忘痕将玉掰开,“一人一半。”
听着暖玉破裂发出的清脆声响,苏映雪有一种掐死他的冲动。
好好地万年古玉,被这爷给毁了。
忘痕看着心疼要死的苏映雪,轻笑出声,“不过是个死物而已,与娘子比起来,不值一提。”
“十个我也没有这玉值钱。”
将玉塞在苏映雪怀中,坏坏的在柔软的胸前摸了一把,欲转移苏映雪的注意力。
瞪了一眼忘痕,拍掉正在吃她豆腐的狼爪。
高耸的柔软让人爱不释手,大手力度加重。
苏映雪娇呼一声,“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