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王妃之王爷请站好-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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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了一眼忘痕,拍掉正在吃她豆腐的狼爪。
高耸的柔软让人爱不释手,大手力度加重。
苏映雪娇呼一声,“皇上还在等着你呢。”
俏脸羞红,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红唇微抿,敛下眼睑,羽睫轻轻地抖动着。
苏映雪很少露出这样的小女儿的娇态。
微微颤抖的睫毛,好似挠在他的心上,痒痒的,不由将苏映雪拉了过来,让苏映雪坐在他的腿上。
呼吸不断加重,拿下脸上的面具。
声音染上情欲。“
“娘子,为夫想要。”
“皇上···”
忘痕吻住还想在说些什么的苏映雪。
“现在没什么比娘子更重要。”
苏映雪咯咯的笑了几声,“你要是当了皇上,肯定是个沉迷美色的昏君。”
“昏君也好,明君也罢,那皇位谁愿坐谁坐,为夫的余生属于娘子。”
握住正在给她宽衣解带的大手,“夫君,倘若身上的毒解掉,你也不会留恋那高高在上的皇位?”
“不会。”忘痕回答干脆,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要是皇上逼你继承皇位呢。”皇上对忘痕的态度苏映雪可是看在眼里,不知心中为什么会有强烈的不安感。
“娘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多愁善感了,不会有那么多如果。”
苏映雪自嘲,幸福来得太突然,有些患得患失。
大手挣脱小手的束缚,将苏映雪的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落。
绝美的玉/体呈现眼前,忘痕喉结滚动两下。
高耸的双峰,两点粉红随着苏映雪的呼吸微微抖动。
微热的薄唇情不自禁吻了上去,含在嘴中,吸吮一番。
舌尖在周围打着圈儿,另只手把玩另一只柔软。
苏映雪忘情嘤咛一声。
“好像长大了。”手都有点握不住了。
光滑的皮肤在大手温柔的的抚弄下,晕起诱人的粉红色。
“娘子,真美,真想把娘子吞到肚子里。”
苏映雪没有听清楚忘痕自言自语的呢喃,玉手不由自主放在埋在双胸之间的头颅上。
忘痕的吻一路往下经过平坦的的小腹,来到最下面诱人的花瓣。
火热的舌扫开浓密的森林,尽情的在nǎ里吸允这蜜汁。
这是甜蜜的折磨,待苏映雪疯狂扭动腰肢的时候,忘痕将苏映雪翻转过来。
从后面长驱直入,好深。
忘痕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湿滑紧致的触感,让忘痕强大的自制力七零八落。
拥着苏映雪疯狂的律动。
两人站在帐中的火炉旁,尽情的释放着心中的热情。
两人不断的变换姿势,忘痕从不知道男欢女爱这样令人着迷。
苏映雪紧咬下唇,不敢发出羞人的声音,这样更增加了忘痕的情欲。
坏坏的想要苏映雪尽情的叫出声,让他们都知道这个女人属于他。
忽然停住坚挺,在苏映雪花心使劲的研磨。
苏映雪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张开嘴想求饶。
熟知一张口,就变成了醉人的吟唱。
“娘子,尽情的叫吧。”
“不要···”打死都不要,那样还怎么出去见人。
苏映雪忽然转身,媚眼如丝的正对着忘痕,柔若无骨的小手覆在刚刚还在她身上驰骋的昂扬上面。
这爷这样折磨她肯定没安什么好心,老娘得给你点教训才行。
黏黏的,苏映雪稍微一用力,忘痕倒抽口气。
“娘子,这是要废了为夫传宗接代的东西吗?”
苏映雪不答,反将私密处靠近忘痕的昂扬,轻轻触碰几下。
樱唇吻向忘痕的胸膛,贝齿轻轻咬噬,墙角可不是白蹲的。
调情的手段可是学了不少,苏映雪玩的不亦乐乎,忘痕的滋味可不好受。
胸口传来酥麻的感觉,薄唇紧抿,怕一张口就会低吼出声。
这个小丫头这是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忘痕实在受不了,干脆将苏映雪打横抱起,放到帐中的软榻上。
“娘子,挑逗的为夫欲火焚身,是不是得好好地让为夫疼爱一下。”忘痕笑的邪魅,眼睛泛着幽光。
苏映雪不禁打了寒颤,这样的眼光好像一匹狼,见到了猎物。
不错现在苏映雪就是忘痕最可口的猎物。
被春儿撞见()
高大的身子压在苏映雪柔软的玉体上。
火热的昂扬,直接奔入主题,身体上下起伏。
窄小的软榻仿若承受不了两人的重量,吱呀作响,配合这两人的引人压抑的声音,汇成一起动听的乐章。
最后受不了忘痕的掠夺,苏映雪出声求饶。
忘痕嘶吼一声,达到高氵朝。
苏映雪浑身瘫软,这爷的体力不是一般的强悍,帐中已完全黑了下来,火红的炭火印在两人紧紧交叠的两人身上,渲染一帐暧昧。
推了下身上意犹未尽的男人,“皇上那边没事吧。”
在红唇上轻啄下,“战争是男人的事情,娘子只要把为夫伺候好了就成。”
灵活的大手又开始在雪白的躯体上游走,忘痕不想让怀里的女人抛头露面,制造与南宫翼相见的机会。
洞悉忘痕心中所想,苏映雪也不反驳,可原本有些虚弱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了,忘痕的再次索要。
“夫君,娘子饿了,能不能先填饱肚子啊。”
现在可是过了晚饭时间,两人刚经过一场酣战,苏映雪早已饥肠辘辘。
帮苏映雪盖上被褥,“娘子稍等,为夫去去就回。”
穿好衣服出了营帐,夜魅站在不远处,脸色有些不自然。
见着主子出来,夜魅轻咳一声,恢复陈年棺材板。
“主子,半个时辰前,皇上请您用膳。”
主子进去那么久不出来,结合听到的声音,夜魅清楚里面是怎样的情景。
出面拦下丁福。
“让春儿给她主子送些饭菜。”忘痕阔步向主帐走去,回来后没有跟父皇详谈,看来晚饭不能陪雪儿用了。
进入主帐,皇上与文王正在看着两军对阵图,进行沙场演练。
怎么也想不出快速攻城的办法。
见忘痕进来,“云儿,快来看看怎样攻城,才能减少伤亡,速战速决。”
以现在的形式,万枫人心惶惶,百姓流离失所,逃往邻国,田地荒芜,这样下去,恐怕万枫城的百年基业将毁于一旦。
且南雄的下一批援军也将要到来,再不开始反击将会腹背受敌。
“父皇,城好破,儿臣只是担心林婉儿手上的那批红衣人。”
化尸粉毒性太可怕,只要沾上一点尸骨无存。
就算他们的军队再兵强马壮,也阻止不了惨败的命运。
三人沉默,文王呆板的脸上,有丝迷茫。
“父皇,林婉儿出嫁前,一直呆在深闺,怎会这些邪门歪道。”
“父皇也不知。”记忆中的女人总是温和的笑着,得体大方。
现在想想真是可笑,夫妻几十载,才刚刚认清枕边人可怕的嘴脸。
“母妃和王家上下满门的死,肯定和她脱不了关系。”
忘痕双手攥紧,青筋跳跃。
等到城破那日,我千莫云向天发誓,定将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以慰惨死的在天之灵。
忘痕的话戳到千莫岑的痛处,云儿的死是他心中永远愈合不了的伤。
“二皇兄,节哀顺变。”文王与忘痕表面没有来往,可是私底下来往密切,交情匪浅,深知忘痕心中的仇恨。
“四弟放心,那么多年都熬过来了,二皇兄也不会急于一时的。”
文王并不像向表面上这般只会舞文弄墨。
深谙身在皇家的悲哀,没有母妃与母妃娘家庇护的文王,早早的放弃争夺皇位的野心。
只求一方净土,明哲保身。
这次千莫寻派人刺杀他,多亏了二皇兄的搭救,才躲过一劫。
文王也有满腹才华,在这国家岌岌可危的时刻,献出一点绵薄之力。
这个弟弟是皇家唯一一个在他受到别人排挤的时候,私下里去看过他,主动关心过他的人,忘痕对文王有着一种特殊的兄弟情谊。
忽然忘痕黑眸一凛,“五弟呢?”
皇上与文王这才想起,万枫最小的皇子千莫言还留在皇宫。
“言儿···”皇上眼中满是悲痛,五个儿子如今只剩下身边的两个,另一个生死未卜。
“父皇不必担心,五弟从小就异常聪颖,不会有事情的。”
“可是他毕竟是个孩子。”
“生在皇家,再小点也知道怎样躲避灾难。”
听到这句似褒似贬的话语,皇上长叹一声,最是薄情帝王家。
“父皇,五弟在皇宫未必不是件好事。今天晚上先休息整顿下,明天晚上儿臣带兵攻城,保证旗开得胜。”
“好,父皇就相信云儿一次。”皇上苍老的脸上欣慰的笑着。
“父皇要是没事儿臣就先退下了。”刚离开一会,忘痕心中就开始想念苏映雪。
想到躺在床上的苏映雪红着一张俏脸,面对春儿,心中就想笑。
帐中弥漫着欢爱萎靡的气息,春儿端着饭菜进入帐中,看见躺在床上的主子。
“主子,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怎么那么早就睡下了。”想到主子面见皇上的时候打了个喷嚏,春儿急忙担心问出声。
苏映雪紧捂着被子,恐怕春儿见到被褥下一丝不挂的身体。
“我没事,春儿能不能先转过去,我穿下衣服。”
春儿忽闪着一双大眼,平时都是她服侍主子穿衣洗漱,今天主子怪怪的。
垮着一张小脸,主子是不是在嫌弃她呢,哀怨的大眼泪眼汪汪的看着苏映雪,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春儿,这是怎么了?”
春儿止不住留下眼泪。
“你别哭啊,春儿告诉主子你怎么了?”
苏映雪一着急,坐起身,被褥滑到锁骨之下,光滑的身上一朵朵紫色的小花盛开。
春儿忘记哭泣,心疼的看着主子身上片片青紫。
“主子,谁把你伤成这样,春儿去宰了他。”春儿声音满是愤怒。
“额···”
苏映雪慌忙拉上被子,“没人欺负我。”
俏脸通红,不知道该怎么跟春儿解释。
“主子,让春儿看看,春儿帮你上下药。”
“不用了···”
苏映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心中埋怨忘痕那个罪魁祸首,让春儿给她送饭也不提前说一声,害的她现在囧的要死。
“怎么不用呢,好像很严重的。”春儿开始拉扯苏映雪身上的被褥。
“···”苏映雪嘴角抽搐。
忘痕进入帐中的时候就见到这样主仆俩争夺被子的一幕。
娘子,为夫饿了()
咳嗽一声,提示两人他的存在。
春儿停下拉扯被褥的动作,像见着救兵样,“忘痕公子,你快来瞧瞧主子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都不让春儿给她上药。”
苏映雪钻进被子再也不愿探出头来,这个春儿···
真想好好地让她当回百花楼的老鸨,看她还能不能对男女之事那么无知。
忘痕嘴角抽了两下,咳嗽一声压下心中笑意。
“春儿,以后应该改口叫姑爷。先出去吧,你主子身上的‘伤’,姑爷会给处li。”忘痕特意加重了伤的音调。
躲在被褥下的苏映雪银牙紧咬,这个无赖,在春儿面前竟然这样调侃她。
春儿早就被忘痕的一句姑爷给愣住了,迷迷糊糊出了帐子。
寻思着主子与这忘痕公子发展的也太快了吧。
以主子的性格是绝对不会那么草率的。
一直处于游离状态的春儿回到休息的营帐,把刚刚的事情讲了一遍,花姑笑的前仰后合,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捂着肚子在倒在榻上。
听雨紫衣她们嘴角狠狠的抽了几下。
按理说跟在主子身边还能这么纯情的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奇葩。
“你们都怎么这副表情,还有你花姑你能不能别笑了,小心我拿鞭子抽你。”
春儿心中烦闷不解,气呼呼的说道。
“春儿主子让你面壁思过真是白瞎了,连一点东西都没学到,哈哈···”
花姑一边说话没忍住又大笑出声。
“花姑,现在说的是主子身上的上,你扯到我受罚干嘛。”
再说了人家一个尚未出阁的小丫头,蹲墙角的时候都是闭着眼,塞着耳朵,决不让污秽不看的东西玷污了她。
花姑擦了下眼角笑出的泪水,“春儿,花姑现在就给你个建议,有多远你跑多远,等主子缓过劲来,你的好日子就来了。”
主子可是个睚眦必报的女人。
“行了花姑,你就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到底怎么回事也别藏着掖着了。”
春儿急脾气上来,有些不耐烦。
“春儿,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花姑呢,只能告诉你,你说的伤,肯定是咱们的姑爷弄得,说不定了,不久以后咱们就会有个小主子了。明白了吗?”
“不是,姑爷好端端的把主子伤成那样干嘛,不行,主子肯定受到了欺负,我得替主子讨回公道。”
说着撸上袖子就要冲出去。
“交给你们了,我跟她解释不清。”
花姑直接倒在床上,这个丫头真是个榆木疙瘩,她已经这么说的这么露骨,这丫头还不明白。
紫衣拦住气势汹汹的春儿,“这种事情等春儿嫁人就明白了。”
“为什么要等到嫁人?”春儿就是不明白了,这些人听到主子伤成那样,怎么一个个还无动于衷。
紫衣嘴角再次抽搐,“听雨还是你来说吧。”
“这事花姑见识的多,花姑最有经验。”听雨冰冷的脸微红,这事她可解释不来。
花姑一听可不依了,“什么叫我最有经验,不错我是在百花楼呆了断时间,可是人家好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花姑一摆手,“行了春儿,老娘豁出去了,你说的那些所谓的伤就是男欢女爱,两人动情的时候,男人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