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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鬼马乱三国-第40部分

小说: 鬼马乱三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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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有!太史慈!听过!呃。。。他一直在维护北平的和平与稳定。自从北平有了他之后,彻底的繁荣富强起来了!现在我们北平的小伙子都不愁娶不到媳妇,因为腰包有钱!我们北平的姑娘都不愁嫁不出去,因为家里富裕嫁妆给力!大家一提起太史慈,都说——好!我们那儿还有一句流传很广的话!”张寒听完孔融点拨,如是对老妇人说着。

    老妇人眼神中充满希望,听了张寒一描述,开心的不了:“我儿真在北平?!流传着什么呐?”

    张寒尴尬:“呃。。。。。。呃。。。。。贫穷、无知、不思进去,三个问题一个解决!我们都相信太史慈!太史慈!本来就很美的你;值得拥有!”

    乌鸦【啊~啊~】飞过。

    不过老妇人却还是笑眯眯的,张寒见没什么破绽也便放松了许多。

    “我还以为你不会撒谎呢。”回去的路上,孔融如是说道。

    “不,总体来说我是很诚实的,但我也会撒谎。我只是撒的不明显。”张寒回道。

    “冰凉啊!我看你前面说话的时候,手一直抓自己的裤腿,为什么啊?”音知问道。

    孔融接过话来:“那只是人紧张的时候的一些自然反应罢了。干吗?你干吗这样看着我?”孔融不理张寒继续说道:“别否认了。来吧!音知是你唯一爱的人么?”

    孔融问完,音知便马上望向张寒双手。

    。。。。。。

    音知一路小跑先回府里去了。为何那两人未同去?因为行动不便。

    张寒被音知打成了生活不能自理,而孔融被张寒打成了生活不能自理。至于原因?你懂的。

    此刻二人,黑灯瞎火的走在夜路上,甚是无聊,于是张寒问道:“那老妇人的儿子是怎样一个人?你熟悉么?”

    孔融便给张寒说起了关于太史慈的事儿,另张寒佩服万分!

    太史慈七尺七寸,拥有着与关关一样**的美须髯!猿臂善【射】,弦不虚发,是个真正的神射手。没错,又是一个善射的!你想到谁了?如果你想到谁,那么他最终就与谁有关了!

    年少时担任北海郡守奏史。(那时孔融还不是北海抗霸子)

    当时郡守与州长之间有纠纷——到底是谁家钱被偷、谁家人被偷,一时之间很难说的清楚。而因为两人都有官职,所以当时判案胜负,基本以谁先告到掌刑赏之官吏,谁就有利。这个道理很简单,相当于一个是浙江省省长,一个是杭州市市长,确实官职是有上下之分,但是自古名城的主宰很容易调任京师!说不定哪天这样的两个官员的大小就换了个了!(具体请参照中国近代几位总书记的任官履历)所以当时的刑赏官谁也不敢得罪,只好根据谁先把奏章发到这里来,就判谁赢了!说白了——谁先告状谁胜算大!

    当时州长的奏章已先发去刑赏官处,郡守恐怕落后不利,于是求助于太史慈。

    太史慈日夜兼程取道,抵达洛阳,这也得益于那时候过省时没这么多收费点。。。。。。

    太史慈先到公车门前等候,而后给了一些钱财买通了城门口的守卫:“衣服借我穿穿,我仰慕你这份工作很久了!真希望自己有昭一日也能成为象你这样不动如山的守门勇士!”

    拿了钱,还有人帮自己干活,守卫开心得不的了!当然这也拜于当时朝廷已经极度**!连个看大门的都已经不愿意好好工作了!

    太史慈换上衣服,假装门童,终于等到了刑赏官,于是上前索要出城公文。

    太史慈假意问刑赏官:“君也是出城市的吗?”

    刑赏官答道:“不出城你当我溜城门呢?”

    太史慈又问:“出城公文在哪?车上还有何物?”

    刑赏官道:“公文在车上,同时还有去北平判一双官家务事的奏章。”

    太史慈便说:“奏章可否取来一视?”

    刑赏官殊不知守卫是假扮的,便取出奏章。谁知太史慈取过州章,便提刀截而毁之。

    刑赏官大惊高呼,叫道:“尼马?毁坏我的奏章!”

    太史慈立刻持刀将刑赏官逼回车内,跟他说道:“这尼马,如果你小心点儿,我能有机会把奏章给毁了?所以因为你的失误造就了我的成功!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不见得只有我独受此罪。与其坐而待毙,不若我们俱同出走逃亡,至少可以保存性命,也不必无谓受刑。”

    刑赏官虽然觉得太史慈分析的很有道理,但还是觉得太史慈是个神经病——试想,你是个高中生,收了全般的作业去交给班主任,然后太史慈冲到你面前,把所有作业都烧了,然后对你说:“现在你保护作业不利,肯定要被老师骂,而我也确实毁了作业,所以我俩都有罪,我们一起跑路吧!”如果你经历了这样的鸟事,你会不觉得太史慈是个神经病?

    刑赏官疑惑地问:“我想你必是郡守手下!你为郡守而毁坏我的奏章,已经成功,为何也要逃亡?”

    太史慈便答:“我只是受主人之托行事,但这般事情,我自己并不觉得光明磊落!如今你已下罪,而我心里这道坎老难过了,因此希望一起逃去。从而减轻我的负罪感!”(傻了个逼的)

    刑赏官相信太史慈所言,即日两人一同跑路。

    但太史慈这个**与刑赏官出城后,却偷偷摸摸的返回城内,又把郡守的奏章交给了另外的刑赏官!现在州长的奏章没了,郡守的奏章来了,真尼马卑鄙啊!

    州长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没了办法,只好受到了惩罚!而太史慈也因为这件事情享盛名于京师!但他亦成为州长所仇视的人物,为免受到无妄之灾,便离开了北海,去往了辽东北平避难。

    后来,孔融闻知此事,十分称奇——这么滑头的人,如果能发展成下线,业绩方面一定无敌!

    于是数次遣人动问太史慈的母亲,并奉送赠礼作为致意。虽然未曾等到太史慈归来,可孔融还是一如继往的对太史慈的母亲敬爱有加!

    此刻,张寒已经与孔融回到了北海城门口,张寒说道:“这个太史慈为了主人做了不公之事,可见其忠心!但又觉得自己做的事不对,劝刑赏官跑路,可见仁义!再又回到洛阳奏上新的奏章,可见其机智!再加上你说他很会【射】!这尼马是个全才啊!”

    孔融刚想回话,却觉得与张寒面对面中间的空气之处“嗖”的飞过一物!

    “冰凉兄!刚才所飞何物?”孔融刚问完,又是“嗖”的一声,此次倒是直接飞在孔融胳膊上!

    张寒看了看:“呃。。。。。。我猜。。。。。。是箭!”

    孔融笑笑:“真武断!凭什么猜是箭呢?”

    张寒赶忙一把搂住孔融朝大门里冲去:“尼马,就别装逼了!你胳膊在喷血啊!”

    北海大门放进二人之后,城门立刻紧闭,只闻外面人山人海齐声高呼:“黄巾曲艺!天下无敌!” 

第63回 北海围城 各为生活惨相争() 
北海大门放进二人之后,城门立刻紧闭,只闻外面人山人海齐声高呼:“黄巾曲艺!天下无敌!”

    城墙之上,孔融双眼一动不动盯着城外黑压压的军队!

    其实那些都称不上军队!那些都是难民!只不过被组织在了一起!很明显,他们饿了!

    张寒就站在孔融身边,不过他可没有望城外看,因为在之前与黄巾军的数次战斗中,这场景已经让他习惯了!张寒只是盯着孔融:“哥,咱别这么坚挺,ok?你的胳膊在【滋】血啊!”

    孔融方才拔去了胳膊上的箭,血到现在还在喷,哗哗地~:“足有五万以上的贼军围住了北海啊!这可如何是好?”

    张寒明白,对方是在问自己,不过这种问题有什么好问的?人家做攻,你就做受呗!

    “守啊!你北海好歹有些军队吧!全部叫到城墙上来,然后什么重搬什么!完事只要他们敢攻城,我们砸就是了啊!你没看嘛,对面都是些难民,火把都没几个呢,估计攻个几天攻不下来,就会撤退的!”张寒说道。

    “可外面的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难民啊!”孔融双眼悲伤的望向张寒!

    张寒彻底震撼了!

    自从穿越到现在,还没有任何一个人当面对百姓时有这样的怜悯之心!哪怕是关关与飞飞!

    张寒回道:“那,依你之意,该当如何?”

    。。。。。。

    “外面的兄弟们!你们好呀!既然这么多人一同来到了北海——这个人人都能成功的舞台上,首先向大家道一声——辛苦了!正所谓真诚的友谊来自源。。。。。。”话未说完,“嗖”的一声,飞来一箭直中孔融肩膀!

    “哎呀,要死要死要死!哎呀,我晕了晕了晕了。。。。。。”喊罢,孔融这逼真的就晕了!

    张寒无奈,朝城下望去。

    “源你马个头的源!赶紧开城门,老子饶你们不死!否则,待城破了,屠你北海!不留活口!”城外为首一将如是叫骂。

    张寒没有办法,朝周围守城将士喊道:“孔太守昏倒之前,暂将指挥权交付于我,现在所有人听我指挥!”而后朝城下喊道:“破城不留活口吗?说话算数?”

    城外将领愤怒回道:“你在挑衅我么?你当我不敢?”

    张寒继续回道:“不是觉得你不敢,是怕你不能完成这样一个宏大的任务啊!北海有人口三十与余万、各类家禽几千头、各类昆虫几十万只、每天还有许多城外飞入的虫兽啊!怕你杀到明年也杀不完呀!”

    城外那将赶忙丢掉手中大刀,双手十指放于自己眼前,一阵算术之后喊道:“放屁!我只需七个月零十九天加四个时辰就能完成了!”

    乌鸦【啊~啊】飞过。尼马,他怎么计算出来的?

    张寒已经吩咐全城青壮年在城内四处搜寻石块,凡坚硬之物都往城墙上搬来!只是这番工作是要花费不少时间的,此刻张寒的任务便是拖延!

    “外面那位英雄啊!小弟发现你在数学方面造诣颇深啊!很想认识一下,你马贵姓啊?”张寒如是问道。

    将领觉得奇怪,自己攻城,却见城内夸耀自己,莫非对方想投降?于是赶忙回道:“吾乃黄巾曲艺团头角儿——管亥是也!”

    张寒赶忙喊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叫张寒!张冰凉!管亥兄弟啊,早就听说你的大名,我老崇拜了啊!今天终于见到活的了,很想了解啊!你为什么要来打仗啊?”

    管亥大喜,望了望身后面黄肌瘦的难民们:“看!就说了,跟着老子没错的!看我与他聊上一聊,等会就进那北海吃香的喝辣的!”

    完事管亥转过脸来朝张寒吼起自己的故事——

    【凄惨故事no。1】哥以前是驱车的车夫!本来生活得挺好,而且经常接触的都是能坐的起马车的上流人士!可是无奈官宦欺人!一日我接了位客户,行至一半,堵车了!堵车了啊!你说这官府,那么多银两都贪污去,分一点出来把路修得宽一点多好呀!

    乘客问我——道路畅通吗?

    我回他——我总听说那县老爷一到堵车就会跑出来安抚说【大汉的交通一路畅通!】你说哪有逼玩意这么不要脸的?其实啊,只要坐车就必堵!不知道今天县老爷会不会再来说上一次,假惺惺的安抚人心!

    乘客说:怕是听不到了!他生病了。

    我问:你咋知道?

    乘客回答:我是他儿子。

    后来我县老爷以危险驾驶罪没收了我的马车!

    【凄惨故事no。2】自从丢了车夫的工作,我听说当家教很赚钱!于是我就去教孩子们下象棋!可是我下得很臭,我想到一个办法,先逼小朋友喝很多水,这样一下起来,他就会去茅房。。。哼哼,我就可以改棋面了!于是我马上接到一单生意,逼那小朋友喝了白开水,然后那**就去上茅房了。我就趁机挪子儿……手段极其恶劣……做法极其猖狂……

    小朋友回来竟然没有发现!我太开心了!

    结果,我还是输了!

    当然,我又失业了!

    【凄惨故事no。3】我连丢两份工作,第三份工作我当了园艺师!可是那个地主对我说:“我需要这样一棵树——它的枝叶不一定很茂密,但在夏天应给院落足够的荫凉;秋天时,不要秋风一吹,刮得满院全是枯黄的落叶;冬天时,这棵树能够不挡住阳光。先生,您说种什么树好呢?”

    我沉思良久,说:“我不干了!”

    【凄惨故事no。4】最后,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我卖了房子卖了田、卖了老婆卖了娃,我进入了高利贷这个行业。。。。。。你懂的!

    当管亥说完自己的血泪史后,热泪再次涌现!

    管亥大吼一声:“你说!这样的时代,我该不该反?这样的环境,我该不该反?”

    山呼海啸——我反了!反了!反了!我反了!反了!反了!(请参照这首歌的调来读)

    这时,北海城墙之上,抛洒之物已经全部准备完毕!

    张寒终于不必再听外面那些屁话了,大声吼道:“管你是被逼上梁山,还是自己出家造反,总之你是贼,我是兵!今日若早些散去,还留汝狗命,若敢攻城,让汝等尸骨无存!”

    管亥身边士兵们都愤怒了大喊:“就说整这些没用的干啥玩意儿?兄弟们,干那!”说罢,几万难民围那城墙而去!

    管亥吼道:“看到没有?我的手下训练有素,而且深知我心,已经到了无需发号施令,便能从容指挥的地步了!你们受死吧!”

    。。。。。。

    没错,叫骂是可以儿戏的,但战争不是。北海守卫战打响的那一刻开始,无论是对于攻城的难民还是守城的官军及百姓来说,都是一段噩梦开启!

    攻城的,无非为了进城吃口香喷喷的米饭。

    守城的,无非为了自己的口粮不会被抢夺。

    第一波进攻的难民们,还未冲至城墙,便被万箭射得皮开肉绽!甚至有一些贯穿了臂膀、大腿、胸口、头颅!但是他们还在继续冲击,因为他们太饿了!

    不断冲击的黄巾难民阵队的最后方,是一大片老弱病残幼!此刻冲击城墙的难民们,有的是她们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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