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马乱三国-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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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飞是彻底喝high了,此刻拎着酒壶凑近张寒:“亲~今天我吃了好多呢!感觉我又胖了呢!焦虑死人家了啦m啦m啦m!”
张寒轻轻把飞飞推开一点回道:“没事,大家开心嘛,谁不多吃点好吃的。无所谓的。”
飞飞一听大喜:“对呀,对呀!别人肯定也胖了,大家都胖了,我就相当于没胖!”说罢愉快的离开了。张寒望其背影竖了竖中指。
只是刚清静没多一会儿,飞飞再凑了过来,这回是有些兴奋的说道:“冰凉!刚才瞄准了一个帅哥!于是我假装喝醉了倒在他怀里!但是那帅哥竟然没有对我做些什么!你说,我是不是遇上了好男人?”
音知在旁边帮张寒回道:“我猜他不是男人!”
飞飞白了白眼,感觉这小两口大概不想搭理自己,于是知趣的走开了。张寒对音知回了个微笑,算是感谢解围了。音知也就顺势靠了过来:“冰凉啊,我觉得你是个特别出众的人。你的见识和才华,都透着一股神秘感!你的言谈举止,完全不是我们生活中的风格,既然我已经是你的人了,难道你不能对我开诚布公么?”
音知这话是带着威胁的。
如果张寒不说,那就显然不把音知当自己人了!如果说了,音知也就更能了解张寒了!
聪明的丫头啊!
张寒笑了一笑:“你很想知道么?”
音知拽了拽张寒胳膊:“哎呀,别兜圈子了,快说嘛!”
张寒回道:“我在一个很特别的地方长大。那里的小姐并不尊贵,反而低俗得很。那里的美女并不惊艳,只是代表了性别。那里的鸡不是禽类,而是人类。那里的干爹不是恩人,而是相公。”
音知莫名其妙,完全无法领会张寒的意思,嘴巴倔了起来:“你又绕起来了,音知听不懂!不过有一点音知明白,冰凉你是个好人!”
张寒哈哈大笑起来:“你哪看出我是好人了?我晚上可坏得很呢。。。。。。”
音知歪过脸去:“反正你对音知好,音知就觉得你是好人!”
张寒泯了口酒,而后叹口气说道:“如果人人都如你这般单纯,天下又怎会战火连绵呢?”
音知转过脸来,压低了声音,生怕别人听见一般:“冰凉啊,这句话音知听懂了。你暗指的是玄德大人么?其实音知也觉得,玄德大人对您似乎越来越冷漠了呢!完全没了音知刚来时的那股热乎劲儿了。”
张寒望了一眼主座之上,正与陶谦敬酒的刘备,轻声回道:“有大理想的人,通常都是不择手段的。而不择手段的人通常又都有一个共性——求别人时,别人是菩萨!办完事儿后,别人就只能是爹了,而且这爹是拿来坑的,不是拿来孝顺的。”
音知明白张寒意思,于是也不作多问了。
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席间觥筹交错,言语欢畅,其乐融融。但张寒却觉得人人都无聊得紧,彼此之间不过寒暄敷衍,歌舞升平不假,却是每胜仗数见不鲜的东西,让人只烦不奇了。
不过这时走来一人倒让张寒来了兴致——云儿。
自从云儿跟着刘备救援北海、徐州以来,张寒都没好好与这家伙聊过呢,今天也算是个机会了吧!云儿端着酒杯,皱着眉头走了过来,一坐下便先开了口:“冰凉兄弟,都说你见多识广,今日子龙倒有一问。”
张寒微笑回道:“云儿谦虚了,但说无妨!”说罢,心想——这赵云比飞飞不知靠谱多少倍呢!说话得体,而且一看就是个心系国家大事之人!恩,三国的人气王子果然非同凡响!
云儿:“常见的男茅房的涂鸦多是谩骂和性暗示,要么就办证。而女茅房的涂鸦却是以谜语及小故事为主,如何看待二者间的差别呢?”
云儿问题一出,张寒真心想把酒泼到他脸上,只是实在不和时宜,也就忍耐下来。心里还琢磨着——这尼马五虎前三怎么没一个正常的?这未来的忠哥以及超哥。。。。。。实在不敢想啊!
张寒回道:“哎。差别我倒是不想多作评论。只是。。。。。。云儿你怎么能男女茅房都这么了解呢?”
云儿听罢一惊:“不愧是张寒,确实思考角度与众不同!子龙惭愧!其实这问题是云长问我的,我一时答不出口觉得丢了面子故来相问!现在想来,这云长。。。。。。”
张寒笑笑:“你会习惯的~以后日子长着呢!”而后看了看身边,确定没什么下人后轻声问道:“打算过,跟咱们一起干么?”
云儿听罢,眉毛一扬,思考片刻,说道:“这云长,真是太不检点了!哦!对了,冰凉方才问我什么呢?”
张寒略带深意的笑望云儿,没有回答。而云儿也是抱以微笑端酒离开了。
持续了好久的宴会终于结束,回到屋里,音知唤张寒睡下,但张寒却只是一人坐在花园,望着天空朦胧的月亮。
望着望着,张寒竟回忆起来:
镜子前,张寒哭得淅沥哗啦的。
张寒望着镜子——为什么你总觉得寂寞、孤单、想找个女朋友,努力了半天却还是单身?
张寒继续望着镜子——对嘛,你长的丑,还嫌别人长得丑,当然找不到女朋友啦!
想到这里,张寒笑了笑,那只是年少无知嘛。感情这个东西是要真心付出才会有所回报的。
想到这里,张寒低头又进入了回忆:
张寒——六啊,遇上我是你福气呢!
小六——你知道多少人追我么?我的约会都一天分几批约呢!晚上还得抽空陪你吃饭!你得珍惜我!
张寒——珍惜!珍惜!我就喜欢你这么能吹!当然啦,晚上比白天吹得好!
小六——讨厌!
张寒想到这里,再次傻笑一下,轻声说道:“小六,你现在过得如何呢?吃得好么?穿得暖么?我不在你身边的日子,你是怎么过的?”
回忆是美好的,可是如果自言自语就不大好了,因为距离几步的房内站着音知呢!
音知躲在门边偷听了一切,又见张寒如此消沉,再加上对自己不够热情,现在又提到了“小六”这样一个人,音知两行热泪不自然的就滚落下来。
那一年,音知十七岁,梦一般的年纪,偷偷地端起行囊踏上了逃婚的征程。一直小心翼翼计划着的行程终于跨出了一步,自己的背景离乡终究像是一份无法言说的痛苦。好在洛阳有着自己青梅竹马的男伴,音知想着,只要找到了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北行的路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平顺,上天仿佛是要惩罚她的冒失一般,把所有的磨难和曲折都要在她的身上施展得畅快淋漓。先是碰上了窃贼,偷光了自己全部的盘缠,而后没有办法,好说歹说才在一家客栈的猪卷里睡了一夜。当刚进洛阳时,由于一身衣裳脏乱不堪,又被当作流民,赶入了难民区干了好久的体力活!那段日子,音知几乎每天都以泪洗面。
但洛阳何其之大?想找到自己心目中的那位郎君简直犹如大海捞针!
没有办法,音知干起了零活,以维持生计,同时一得空就到处询找那人的下落。
音知本来是柔弱的,但这样的现实不得不逼着她坚强起来,洗碗、扫地、上菜、叫卖,几乎什么她都去接触过了!尽管难熬身体的劳累,自尊心又每天遭受压迫,但一次次刻骨铭心的历练,每一份工作她都会认真对待,全力以赴,因为她相信,自己一定能找到那个重要的人,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但噩梦就这样来了!
即使现在想起来,音知仍会对当初自己的不慎而后悔万分!她竟然在帮主人打扫屋子时打碎了主人的一个古董花瓶。主人当然知道音知没有钱赔,可是主人更知道音知的姿色算是上上品了!
接下来的事情,你懂的。而主人的老婆当然不可能同意纳这么一位美妾进门,于是迷晕了音知之后将她卖到了ji院。
当音知醒来之后,她明白,再也回不到ziyou了。她明白想要离开,必须存够一大笔钱来赎回自己的ziyou。于是她不再拷问自己的灵魂,而是每天都在学习这些风月女子该学的功夫!音知本就是个美人,稍加打扮便风姿绰约。所以她的生意好得很!
幸运伴随不幸同时降临。
音知见到了自己想见的人,当然是在ji院里。千言万语到了这会儿,却无从说起。本该是个了却心愿的时刻,音知也抱了无比巨大的希望,可最终换来的却是几个字——我已有妻室。
刹那间,心像是给割裂了一般,音知泪如雨下。全部的努力只是为了这一次相遇,而到头来却是一场落空,像是已经定好的苍茫的结局,只等着她一个人,带着烟花般寂寞的心情祭奠。
音知突然觉着自己走得有些颠簸,年少的轻狂与固执也都随着这些动荡的往事脱落,那时的爱,就像是腾空而起的烟花,绚烂多彩,又倾尔凄冷。而她,却一直沉浸在这顷刻的烂漫里,只一个人的执守,享一个人的悲欢。自己甚至比那烟花,更寂寞。
音知跳河了,醒来的时候发现是一位大了自己十来岁的大哥救下了自己。而这位大哥却对她说:“我帮你赎身,以后你就在我府里当我的歌伎吧。”
音知也不知怎么就答应下来了。现在想想,那是上天的眷顾!也正是那份莫名其妙,才让自己找到了真命天子——张寒。
但。。。。。。
现在,多了一个人。音知无所适从了。
第78回 移驾郿坞 吕布弑父成定局()
张寒回忆了半天,突然觉得有些凉了,这才发现确实挺晚的了,于是起身朝屋内而去。可这才一转身就发现音知站在门槛处满脸泪花望向自己。
张寒一阵尴尬,知道音知一定是听到了自己的言语。此刻内心满是愧疚,可却不知该说些什么。这感觉就象。。。。。。
“餐后来两粒;对身体好呦!”
“我明白!”丢两粒到手里,而后塞入口中:“两粒一起才最好!”
捋一下舌头。(如果没有你。。。背景音乐响起)
。。。。。。
音知见张寒不说话,于是伸手抹了一下滑落的眼泪,哽咽说道:“音知明白冰凉你的心境。既然放不下,何必一定要忍耐?去寻便是。”
说实话,这一句是震撼到了张寒了!
一是因为音知的勇气远胜过自己!是啊,难道连追求幸福的勇气都没有么?起码面前的女子比自己更明白该如何去做!
二是因为音知的大度超过了自己的预估!换作让你,你愿意让自己的爱人去寻初恋么?
这是怎样可爱的一个女子?
张寒艰难开口:“音知,我。。。。。。我想去趟长安。”
音知也是艰难的一笑:“那么,早去早回。如果不回,捎封信给我。”
张寒心里难过极了:“你不怕。。。。。。?”
音知转身回屋:“我还有什么可怕?是我的终究是我的。不是我的,强求也得不来。”而后见张寒未跟进屋内,音知又探出头来:“快来睡,不早了呢!你当是普通一夜,我却当是最后一夜了。”
翌日,张寒辞行刘备,带上盘缠、干粮朝长安寻小六而去,送别时,唯少了音知。
是啊,ziyou的生活才是一切,被禁锢的人生岂不都与那黄巾乱军一个样了?
。。。。。。
长安董卓府邸。
书院之内,董卓略带气愤,毕竟还在持戟追逐吕布,可这却迎面撞上一人,仔细看去是那李儒,于是问道:“不在家研究十八摸,汝为何来此?”
李儒慌忙回道:“吾适至府门,知太师您怒入后园。故急而走来,正遇吕布奔走!于是吾慌赶入园中劝解,不料误撞恩相。死罪!死罪!”
董卓倒懒得搭理李儒口中的死罪:“叵耐逆贼!戏吾爱姬,誓必杀之!这天下绝无人敢给老子带绿帽子!”
李儒见大势不妙,赶紧回道:“恩相差矣!昔日楚庄王绝缨之会,不究戏爱姬之蒋雄,后楚庄王为秦兵所困,得蒋雄死力相救!今貂蝉不过一女子,而吕布乃太师心腹猛将也。太师若就此机会,以蝉赐布,布感大恩,必以死报太师。太师请自三思。”
董卓思考良久:“汝言亦是,我当思之。哎,之前就yu依汝之言yu行赏赐之事,可今日刚巧撞见这逼货yu欺我美人,所以一时恼羞成怒!”
李儒十分满意思自己的劝解,于是拜谢之后便安心的离开了,心里想着自己又解决了一桩大难提呢!
但他忘记了这屋内还留了一人——貂禅。
貂禅按王允计谋行事,怎可就这样让计谋全盘失败?见董卓心意有变,于是貂禅赶忙走出内堂,哭泣着对董卓说道:“妾在后园看花,吕布突至。妾方惊避,布曰:‘我乃太师之子,何必相避?’提戟赶妾至凤仪亭。妾见其心不良,恐为所逼,yu投荷池自尽,却被这厮抱住。正在生死之间,得太师来,救了性命。”
董卓听完皱了皱眉头,毕竟方才李儒之言还在耳边萦绕:“我今将汝赐与吕布,何如?”
貂蝉一听大惊!
注意,这里貂禅是真的惊了!如果董卓真的慷慨的把自己赐给了吕布,那岂不是白白被两个贱货各蹂躏了一次?最关键的,王允大计也不得而成了!
貂禅马上更换腔调,比方才哭泣的更为猛烈:“妾身已事贵人,今忽yu下赐家奴,妾宁死不辱!”貂禅朝墙壁间挂着的宝剑奔去,假装yu行自刎之事!
只是这奔跑速度实在太慢了,几米距离俨然就是在慢动作回放啊!貂禅边慢放边回头不断电向董卓,几乎快把自己全部的媚意都抛出来了!哎,不慢不行啊,难道还真拔剑自刎?
董卓裤裆一阵激烈!慌忙冲了过来夺剑,而后拥抱貂禅说道:“开玩笑的啦~!不必当真啦~我们生意场上的人都是这么幽默的啦!”
貂蝉顺势倒于董卓怀中,掩面继续大哭:“此必李儒之计也!个烂**子!只会说这些的毛子事情!”
董卓皱眉安慰:“恩~恩~蝉儿话粗理不粗!只是蝉儿这话太粗放了一点吧?”
貂禅轻拍一下董卓肩膀:“讨厌,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