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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强抢状元郎-第26部分

小说: 强抢状元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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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槿一颗巴望着萧幕亦巴望了好几年的公主心,此刻虽然赐婚了,却觉得分别更难以让人忍受了,这个时候,红唇就又派上了用场。

    他二人便用红唇飞鸽传情传的不亦乐乎,于是这些时候,念槿大多时候是心情好的,更多的时候,是心情特别好的,好的连越渐秋意浓的阳光都不好意思暗淡起来。

    月余的时光悠然翩至,喜炮声声,锣鼓吹鸣,长街上许许多多闹着要糖吃的小孩子,大把的彩衣糖果抛洒下来,孩子们欢天喜地的去抢,关系好的小伙伴们见同伴抢少了,依依不舍的分几个过去。

    念槿在喜房内看着婢女替华南芊梳发,带上凤冠,穿上层层叠叠的大红喜服,心间感动的发酸。

    八月十八,月圆还亏。

    本是萧慕亦和她说好的成亲吉日,这一日却并不是她同萧慕亦的成亲礼,那喜炮不是为他们而燃,锣鼓不是为贺他们而鸣,不过她见华南芊打扮的漂亮同卫子顷结为夫妻,她心里还是挺为她高兴的。

    前几日,萧慕亦来找她,同她说,可能赶不上这趟好吉日了,因朝中如今许多的事情,准备不过来。

    念槿虽然没有表现不高兴,但却也有些失落。这么失落的时候,萧慕亦却并没有安慰她,而是一派急匆匆的又离开了。

    “公主,南芊不想出嫁了。”妆扮好的华南芊小性子的嘟嘴道。

    念槿将她的大红喜袍理了理,“那你将喜服脱了跟本宫回宫?”

    华南芊脸色蓦地就红了,与身上的喜服相映成辉,扭捏道,“那不成的,我爷爷他非得将我两条腿打折了。”

    “唔,原来本宫在你心里头,连两条腿都不如。”念槿下结论道。

    华南芊咬咬牙,坚定道,“在南芊心里,公主是排在第一位的,腿我不要了。”就要脱喜服似得,抬手来扒大红衣袍。

    念槿晕了一晕,“喂,本宫同你开玩笑的,你做什么搞的这么贞洁烈女似得,哈哈,你嫁给卫子顷本宫很高兴,他待你好,你要同他好好的,晓得么?”

    念槿一副大人似得语重心长对华南芊道。

    “公主原本今日也是你与萧侍郎的成亲礼,我听子顷道,还是萧侍郎他提议一同办礼的,如今我们办了,你们却没有办,这这不是坑人吗?”

    念槿想了想,点头深表同意,“是挺坑人的。”

    一队的迎亲队伍,就在这坑人的节奏中,将华南芊迎去了卫府。

    柳翠随着念槿出了厅堂,刚出门,就被人一把拉住,跌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柳翠,你先跟描画去送礼,晚间我会送公主回宫。”萧慕亦淡淡吩咐道,抱着念槿绕了几条小巷,在一处矮窄无人的巷子深处,屈身似有些急切的将唇贴上她的。

    念槿原本心中还有些幽怨,此刻见他来找她,心中的幽怨顿时去了一半,他贴过来的唇温柔的能滴出水来,是以,那另一半的幽怨也消散的没了边。

    事后,念槿红着脸喘着气,脑中昏呼呼的想,太过分了!居然**她!

    她赌气的将脸偏向一边,做不理睬他状,就听他低沉的嗓音带着丝丝磁性道,“阿念,我想你了。”

    念槿瞬间绷不住了,心间柔的不像样子,却觉得不能轻易就原谅他,将柔掉的心又硬了硬道,“你你不要脸。”

    他将她的手捉住,放到他脸上,道,“你摸一摸看,是不是不要脸了。”

    念槿觉得万分委屈,每一回同他斗都斗不过他,如今连不要脸都不要脸不过他,又想今日原本是他娶她的日子,心中顿时有些酸涩,鼻尖一酸,嘴巴就扁起来,哭腔道,“你就会欺负我嘤嘤”

    萧慕亦抄着手,望了望天,高大的槐树歪了脖子遮住了日光,索性靠在那颗树干上,等着她眼泪落下来。

    念槿酸涩的感觉顿时有那么一卡,肿胀在了喉间。

    “哭好了?”萧慕亦问道。

    念槿咬牙切齿,“谁说老子哭了。”话刚落音,被萧慕亦屈指叩了一下前额,“莫要说粗话。”

    念槿仰天长啸,有一种被治的死死的无力感。萧慕亦不动声色的将她一系列表情收入眼中,其实,方才看她那样委屈的样子,心里不是没有心疼的,他也晓得,原本,今日该是他同她的成亲礼。

    但见她狡黠的眸子闪着慧黠的光芒,又觉得她委屈的扁嘴的样子十分的可爱,索性任由她闹一闹。

    萧慕亦温着声音道,“阿念,我出来一趟不大容易,马上就要回去整理文书。”

    念槿收了玩心,皱眉道,“怎么?你不去喝喜酒吗?”

    他将她的脸蛋揉了揉道,“咱们家去一个代表一下就可以了,嗯,要送的礼我已经备好了,不过,要少饮些酒,知道么?”

    “刚刚不是说,会陪我到回宫吗?”自从他们从农庄回来,就总是这样来去匆匆,见面好像是打突击战,简直比戏文中的苦命鸳鸯还苦命。

    如今,原本是他们的成亲礼,却也只能她孤身一人去道别人的喜,喝别人的喜酒。 

067 醉酒() 
萧慕亦替她顺了顺发,在她耳边低声道,“我现在回去,将事情做好,等酒席差不多快散时,你在这颗槐树下等我,我送你回宫。”

    念槿见他身形似乎又消瘦了些,英挺的五官显得更加的清癯,心疼道,“父皇实在是太过分了,哪有这样压榨自己女婿血汗的!”

    他在她额头印上一吻,“乖,知道回去的路吗?”

    念槿点头,他翻身上马,扬蹄而去,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耳边是声声热闹的嬉闹声,念槿突然有些莫名的心绪不宁,她甩了甩脑袋,将这抹不安甩到脑后头。

    这样的日子,没有料到居然能够见到傅少城,念槿这些时日被关在宫中关的甚是紧,这一次若不是卫子顷成亲,她依然关在宫中。

    傅少城清癯了许多,下巴上乌青的胡茬冒出来,身形有些歪歪倒倒。念槿走过去同他说话。

    傅少城低声道,“从前也没怎么关心过如何娶亲的,如今虽然用不上了,却也想晓得,若是成亲,会要哪些步骤。”

    念槿心间难过,他倒平静的很,提着一壶酒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酒真是好东西,走,我们去喝喜酒。”

    喜宴果然如想象中的那般无聊,华南芊盖着红盖头,脚步虚浮的随着喜娘伴着走的有些不大稳,念槿看的想笑,一看傅少城颓废的脸,又笑不出来了。

    终于礼毕,卫子顷十分高兴,来者不拒的喝了许多酒,到念槿他们一桌时,卫子顷竟然兴奋的坐了下来,大有不醉不归之势。

    傅少城虚着声道,“新婚这日,少喝点,别让新娘子等的太久。”

    卫子顷手臂拍在他肩膀上,“少城,我没料到你会来,你来了,我很高兴,很高兴,却又挺难过”

    念槿挥了挥手,“将你们家公子拖到喜房去,快去快去。”小厮得命,将有些半醉的卫子顷扛走了。

    酒宴到差不多的时候,三三两两的来宾零零散散的告辞,念槿同傅少城道,“不如我们去宴楼,那里有烈性的酒,你这般样子,我看着难受。”

    傅少城原本想拒绝,可看念槿也不大开心的样子,默许了,两个人就着窗边的小桌,切了些熟肉,要了几壶陈酿女儿红,傅少城已经自斟自饮起来。

    念槿欲言又止,还是没止住的道,“你就没有想过放下来吗?这样生生的痛楚,何必呢?”

    傅少城苦涩一笑,“如何放得下?公主,你告诉下臣如何放得下?”

    “我我听华南芊说,她哥哥那里有叫做忘情的药,喝了,就记不得从前的情了。”念槿心虚道。

    傅少城望着窗外的浓稠夜色,那日的十七,就是在这样浓稠的夜里,扯开她蒙住的脸,那一双眸子,那一双眸子叫他失了魂。

    他声音梗了一下,道,“我不能忘,十七她,在这个世上,还有谁记得她?除了我,还有谁记得她?”他大碗的灌下一碗酒,用袖子揩了揩嘴边漏下来的酒渍,“我若都不记得她了,她一定很孤单。”

    念槿心中异常难过,也自斟自饮了一杯道,“萧慕亦说,人死万事空,我不晓得是不是这样,十七她”

    “不提了,”傅少城打断道,“不提她了,这些时间,我翻了她所有的资料,每每翻一次,她就鲜活的在我心间痛一次,从前我很看不起那些为情自杀的,或者殉情的人,现在才晓得,原来全都是身不由己。”

    他的声音有些清冷的悲沧,却又带着几分了然,“十七她教会了我如何是爱,却也教会了我爱的伤人,看着她那些经历,那些过往好像就发生在我们身旁,我时常想,若我早一些遇到她,若我能再多给她一些,她是不是可以幸福一些。”

    “也罢,如今说什么都迟了,”念槿换掉酒盅,将萧慕亦嘱咐她不许喝酒的叮嘱抛到了脑后跟,“我们且借酒浇愁,哪怕不能一醉解千愁,能够醉生梦死里寻到一丝安慰也好。”

    两个人,各揣着心事,喝的果然是醉生梦死,不知过了多久,夜色朦胧出一丝清冷的月光,萧慕亦脸色十分不大好的出现在宴楼。

    萧慕亦示意执棋去送傅少城,脸色有些冰寒的盯着念槿,见她手中执着一个脸大的粗碗,醉的浓了,手中的粗碗啪嗒掉在木桌上,打了几个圈圈,晃悠悠停下来。

    她醉眼朦胧的挑了挑眉,再皱了皱,眸子里尽是迷登的雾气。

    萧慕亦将她打横抱起,沉声道,“嘱咐你的事情,你倒是忘记个干净了。”

    念槿鼻子一酸,呜咙一声钻进他胸膛里,低喃道,“我就不去找你,你将我一个人丢丢在一边,呜呜我要成亲我要做你的妻子嘛。”滴了两滴泪,“你是骗子就骗我”

    他叹息,将她抱起,他就知道,她醉了后,酒品甚令人头疼。

    低声叫她,“阿念。”

    念槿蹬着双腿,闹着要下来,被他牢牢困住,萧慕亦皱眉道,“阿念,别闹,乖。”

    “别管我你别你当我不晓得,你去见了见别的女子去了,我闻到你身上的脂粉味了。”念槿自言自语道。

    萧慕亦心中蓦然一疼,白日里她故作欢笑,其实,她都晓得,她虽然心思简单,却并不傻,很多时候,只是埋在心里,不说出来。

    如同她说她孤独时,谁能够想到整日像个小霸王似得念槿公主,醉酒后会那般脆弱,也是在那样的酒醉下,她才会失态有些小女儿家的小性子,她心中究竟埋了多少事情,才将她逼得只能借酒才能够吐的出来?

    今日他确实是见了严荞萝,却并非念槿想的那样,但她起心了,他有些头疼,念槿这样的性子,凡事不大爱起心,可这样的人,一旦起了心思却不容易平下去。

    “阿念,我同她没有事,别乱想可好?”知她此刻听不进去,却低声安抚道。

    念槿终于不再手舞足蹈,却是将他紧紧抱住,紧的他连上马都困难,他想了想,放弃了骑马,就这样抱着他往宫门方向走去。

    夜色清冷,他担心念槿酗了酒吹风会头疼,将她小心的护在怀中,用下巴去蹭着她的额角,又想起潋月那件事来。

    潋月不是巫女的身份,终是被戳穿了,如今皇上和十三皇子虽然并未下一步动作,却不过因着天下人对巫女的愚信,也不过是想将潋月当鱼饵,钓出潋月背后的这条大鱼。

    这些天,他前后奔走去抹掉这件事情的踪迹,举着十二万分的细心,观察皇上的态度,显然,皇上如今,因潋月身份的暴露,而彻底怀疑念槿就是巫女了,如今没有对她动手,不过是想揪出排出潋月这场戏来护着她的人是谁。

    念槿在萧慕亦怀里睡的极是安稳,他身上有独属于他的那份阳刚气息,她蹭了蹭他的胸膛,将脸更往里埋了些,嘴里嘀咕一句什么。

    萧慕亦登时如遭雷轰般震住,缜密的脑内恍然闪过许多的问题,因这一句话,那些问题豁然开朗。

    他的心思却并未因此而豁然开朗,反而更加的忧心忡忡起来。

    宫门遥遥在望,他低睨了怀中的念槿一眼,脸色红扑扑的安睡在他怀里,走的久了,将她的身体往上提了提,启唇道,“阿念,我们回家。”

    调转步伐,他将念槿抱着回了状元府。

    “父皇,你为何要杀了母妃。”念槿低喃的,是这样一句话。

    萧慕亦抱着念槿回府时,阖府已经休眠,万籁俱寂的深夜,他将她安在自己的床榻上,起身想要回书房,她却将他紧紧抱住,迷登的眼珠半张着,有些懵懂的问,“你要去nǎ里?”

    “阿念乖,好好在”

    她扑上他怀中,将唇贴了过来,唇间漏着零碎的话,“我不要你走不要”

    他艰难的扯开她,沉了些声音吼她,“阿念,放手。”

    她眼中一汪水汽,泫泫泣道,“不放,放了你就跑掉了,你就同别的女子跑跑掉了。”

    酒气上头,她脸色如火烧般灼热,包着的裙裳裹着十分不透气,她将衣襟扯开,觉得终于凉爽了些。

    一只手给自己打扇,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角道,“不要不要同我悔悔婚。”

    随着她的动作,敞开的衣襟领口处,她若隐若现的莹白肌肤裸露出来,萧慕亦转身欲走。

    念槿随着他起身就要去追,却站不稳步子,扯着他的衣角,摔倒在床榻边沿。

    萧慕亦头痛的顿住,转身回来将她抱起,安上床榻,无奈的叹息道,“我不会悔婚,别闹人了好不好。”

    她躺下来衣襟就更加的敞开,胸前洁白莹润在清幽的光辉下,令人心神驰荡,萧慕亦陡然心间火起,晓得她根本就是无心之举,怔神间,念槿却一把翻了身,将他压住,嘴里呢喃,“不许走你是本宫的!”

    女儿红随着她樱唇张合吐纳出浓浓的酒香来,绕在萧慕亦鼻尖,将萧幕亦清冷的神经引的有几分熏然。

    萧慕亦一想到,若是他没有去,或者,去接到她的人不是他,她若也是这般耍酒疯

    心间升腾起一股无名的怒火,加着浴火一阵的烧灼,脑中尚存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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