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抢状元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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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间升腾起一股无名的怒火,加着浴火一阵的烧灼,脑中尚存的一丝清明顿失,只觉得要给她一个教训,好叫她长一长记性。
她原本就是他赐婚过的未过门妻子,若不是皇上的疑心,今日也便是他同她的洞房之夜,反正,他已经认定了她,就算先同她怎么样了,也无人能够说些什么。
这样想着,心间便不再犹疑,他将她腰间握紧,打了个滚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068 酒后乱…()
他指尖微凉的修长手指就着她敞开的衣襟伸进去,唇啄住她张口呼吸的唇,有些气头上的紧紧吮吸住。
念槿陡然被占了呼吸,口中感觉到一个软滑的什物在作乱着,迷登的大脑更加的昏呼呼起来。
将她的唇啄住纠缠了良久,他放开她的唇,手中一点点褪去她的罗衫,唇沿着她精巧的下巴吻上她脖颈。
念槿得了呼吸,拼命的喘着气,惹得胸前随着呼吸轻微的颤抖,萧慕亦幽黯的眸子起了一场业火,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俯身吻上那一片绵软。
一阵酥麻的颤抖,念槿不知所谓的轻呜了几声,声音细小脆弱,如同刚出生的婴儿般惹人怜爱。
他手指不停的在她身上点火,唇亦紧随着,念槿只觉得自己犹如被置在火中烤着,浑身似舒服又似难受,竟说不出的起伏跌宕感。
听得她略有些难耐的低声呻、吟,萧幕亦沙哑着嗓子,“阿念,别怕,交给我。”
他手指覆上她胸前的柔软,腰身一沉,进入了她。
如火烤的滋味被撕裂般的疼痛替代时,念槿昏沉的意识终于清醒了醒,低呜,“疼…唔,疼啊…”
她疼的皱眉,感觉身体里有些异样,疼痛间仿佛被什么侵入的肿胀感,抬眸,便与萧幕亦饱酌着**的跳跃着簇火的眸撞到一起。
他额间布上一片隐忍的细密汗珠,沙哑着嗓子道,“阿念,别怕,一会就不疼了。”
念槿终于从酒醉的昏茫中略微清醒过来,他正压在她的身体上,两个人身上的衣裳都不知跑到了nǎ里,赤裸相见肌肤相亲,一时羞的不晓得该扯个什么来将自己的身体挡一挡。
她不安的羞涩的扭动带着连结处的摩擦,萧幕亦沉着嗓子低吼了一声,俯身将她的含羞带怯吞进唇内,身体无法自制的轻柔挺动。
“唔,”他的唇离开她的时,念槿似是反应过来,低声的,如同猫叫般的问,“这就是洞…洞房吗?”
萧幕亦勾唇哑声道,“这是圆房,阿念,”他的声音少了平日里的清冷,带着些些**磁性,好听的令人心间颤抖,“我们这样,就是夫妻了”。
隐忍的够辛苦了,萧幕亦轻微的动着,将她占有的更深了些,低声问,“还疼吗?”
方才的疼痛过去,念槿身体稍稍适应了些,只是有些羞怯,她虽然性格比较开朗,毕竟是女孩子,遇到这种事情还是有些手足无措,只是一想到他和她这样的亲密,亲密的如同是一个人了,又觉得心中甜蜜。
萧幕亦说这样就是夫妻了,也就是说,除了缺一个成亲礼,他已经是她的夫君了,这几日因成亲礼改期的彷徨终于安稳稳的落定,问他道,“那…你现在…不能不要我了?”
他被她的可爱样子勾的发狂,吻了吻她光洁的有些细腻汗珠的额,有些坏坏的黯哑道,“阿念,我是你的夫君了,我…正在…要着你,感觉到了吗?”
他刻意顶弄了她几下,念槿蓦地脸上就羞红的可以滴出血来,如一只熟透了的西红柿一般,低呜,“你…你就会…欺负我,唔……”
身体却因心间的欢喜,升腾出欢愉的感觉,她抱紧他精瘦的窄腰,动情道,“萧幕亦,我…爱你。”
萧幕亦含住她的唇,她纤长的手指紧紧抱着他的窄腰,一阵疾风骤雨后,萧幕亦低吼一声,气息全然乱了的伏在她身上,手臂撑着力道,两个人皆剧liè的喘着气。
一番折腾下,念槿已是累极,加上略有些酒意上头,顾不得身上黏着的汗意,又觉得如今他都是她的夫君了,也就…没什么好害羞的了…睡意袭来,贴着他的身体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往他怀里再钻了钻,沉睡了过去。
平静过后,萧幕亦将昏沉睡过去的她抱紧在怀里,指腹轻滑过她的脸庞,她似乎有些被挠的痒痒的蹭了蹭,将脸往他怀中再钻了钻。
“阿念,就算是与皇上为敌,我也定护你一世周全。”他低声呢喃。
日上了三竿,念槿被屋外咋咋呼呼的吵闹声吵醒,刚要起身,只觉得浑身如跟人打了一场恶战,还被揍的很惨一般酸疼酸疼的,痛感让她从空茫中醒过神来。
不是打架的,确是…
昨晚…似乎是同萧幕亦做了…很羞人却很亲密的事情。
想到昨夜,她脸上顿红,绞着被角羞怯了一会,又检查了一下身上,明明记得似乎她和他都…赤裸着的…然后…累极了…没来得及穿衣服…就睡了…
如今,身上的衣物干干爽爽的,身体也十分的干爽清新,除却身体上的不大爽利的酸痛外……
难道?回忆了一下,昨天喝喜酒,遇到了傅少城,约着去喝酒,心情不大好的喝多了,好像…是萧幕亦将她接回去了…
然后…醒神的时候,他同她…圆房……
圆房,原来是…那么个圆法……
念槿羞涩的回忆完,就十分急着想见萧幕亦,刚要掀被子起来,就见他手中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搁在桌子上,望着她的目光有些揶揄。
脸上乍然又有些烧起来,“我…是不是睡的太久了?”
他将她按在床上,低声问道,“可好些了,有没有不适?”
她刚刚略有消退的红晕复又卷土重来,这个人…实在是太厚颜无耻啦,大白天的问这样的话!
左顾而言他的指着桌上的看起来苦汁似得汤药,问,“这是什么?”
“你如今竟然脸皮这样薄了,似乎,越过越回去了,”他揶揄完她,回答,“醒酒汤,你也别太介意,本来你就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即使…也没什么关系。”
念槿受不得人家看不起她,被他一刺激,掀起被子,将他压在身下,嘴唇就学着他昨日对她的那样,狠狠的吮吸了一把,还觉得不够,也将舌头伸了进去,嘴里唔咙,“本宫…才不会害羞!”
她这样一说,反而有种欲盖弥彰的嫌疑来,萧幕亦闷声哼了一声,还没来得及提醒,门扉处已传来叩门的声音,“公主,你醒了没?”
门外陡然的声音将她吓了一跳,一个力道没把握好,将萧幕亦的下嘴唇咬破了,腥甜的血腥味自唇间弥散开来,立即从他身上挪开身,不大稳的站了起来,门外又问了声,“公主?”
“嗯嗯,起…起来了,”念槿慌张的答。
描画听得里面有些动静,询问道,“公子吩咐奴婢您醒来就备热水,水已经备好,我给您端进来?”
“不…不用了,你就放在门口,本宫,本宫自己去拎。”念槿答。
“那公主您马上就来拿啊,这天气,热水一会儿就凉了。”描画嘱咐完,嘀咕了句离开了。
念槿被惊吓的颓唐的坐下来,就见萧幕亦忍笑忍的欠扁样子,再看他唇间破了皮,一看就…被咬的嘛。
得意道,“哼,反正是你嘴巴破皮了,我看你如何解释。”
“为什么要解释?她们又不会多嘴敢来问我。”萧幕亦了然道,望了眼桌上的药汤,“记得喝下,”又低声在她耳边吹气道,“我将热水提进来,你一会泡个热水澡,对…身上的酸疼有效果。”
念槿刚刚被他取笑,这会儿听到什么都心里暗自嘱咐着,要做出一副泰山崩于前面色不变,听他这句颇为令人脸红的话,心里咳了声,没表露出来,将他塞出门外,道,“本宫要洗澡了!”
将水提进来,脸上绷不住的捶了几下门。
泡着热水中,身上的酸疼果然缓和了不少,只是……
脑中一时有些朦胧的想,怎么觉得,越来越不了解萧幕亦了!
那个时候,她追他的时候,明明他总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样子,偶尔回个嘴也令她气的吐血。
诚然,如今他也经常将她闷的吐血,但…究竟nǎ里不一样了!
电花火石间,猛然想起,是了!
他如今,是她的夫君了,他自然对她十分亲密,说话做事都十分的不见外,一想到这个,她觉得心里好似吃了颗定心丸,又觉得,身上这点小酸痛实在算不得什么!
又想,原来,当初华南芊的那些个强人步骤,全都是狗屁呢,明明,明明昨夜,那才真叫强!
泡完澡,有些气苦,第一次他同她,竟然在她醉酒,那么没出息的任人摆布了,下一次…一定要将他强回来!
念槿想着,眼风瞟到桌上那晚汤药,方想起萧幕亦的嘱咐,凑到药汤前闻了闻,觉得十分苦涩的感觉,当下畏苦的不想喝。
灵机一动下,念槿掏出随身带着的一个荷包,将汤药汁吸了一大半掉,剩余的就着窗户泼掉了,处li完药汤,觉得自己十分的聪明伶俐。
刚出房门,就见一女追着一男在院子里有些嚣张。那女子她不陌生,正是她第二朵乌龙桃花兰朵儿;那男子,也还算认识,正是任守备家的公子任远之。
不晓得这望都城叫的上名号的花花大少任远之任公子是nǎ里惹到了刁蛮小郡主,被追的如同鼠窜。
这…又是个什么情况?
她一出来,那刚刚还在那一追一跑的桃花与花花大少皆停了下来,两个人表情竟出奇一致的张大了嘴巴,作被雷劈状。
半晌,桃花先回了些神,却是眼神似怨似恼的嗔了她一眼,呐呐道,“你…你…你…”
桃花连你了三个你也没有你出个什么,怨愤的一咬嘴唇,捂着嘴跑走了,花花大少方才还被追的鼠窜,见桃花跑走了欲言又止了下,竟追着桃花也跑走了…
069 共事一夫()
念槿有种一日不见,这个世界疯狂了的感觉,顿时有些理解不过来了,想了想,难不成是她自己的问题?是她跟不上节奏?还是…这个世界变化的太快了?
描画正端着一壶碧螺春走过来,见念槿杵在那,也是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欲语还休了半天,将手中的茶壶递给念槿,“公主,额,少…少夫人…这是公子要的茶,您来了就您送去吧。”
说着掉头就走,面色带羞,走了一半,想起什么又回来道,“公…公子在书房。”
念槿则是一头雾水,被少夫人这个新鲜的名号给怔了怔,搞不清什么状况的就稀里糊涂的端着茶去给萧幕亦送去。
进书房门,就见萧幕亦面色肃穆的端坐在书桌前,没有平日的懒散,背挺的直直的,如一颗青松般,他眸子盯着手中的文书,偶尔摸两下下巴思考,思考的时候眉毛习惯性的淡淡皱起。
念槿看着这时候的萧幕亦,只觉得怎么看都十分的养眼,怎么看都好看,特别是他认真专注的做着眼前事情的时候,更是迷人的要死。
轻手轻脚的走近,将茶壶放在书桌前,替他倒好茶递过去,道,“公子,喝茶。”
“放着吧…嗯?阿念?”他抬起眸子,手中的一摞文件往桌子上一放,拿一本书册遮住,“怎么是你过来送茶?”
念槿将茶盏往书桌上一搁,“你的好丫鬟描画将茶壶递给我,她就跑了啊。”
又伸头望了望他嘴唇…被她咬破皮的地方,丝毫没有损坏他清雅俊逸的模样,反而平添了几丝勾人性感的味道来。
萧幕亦喝了一口她递过来的茶,稳坐如松的道,“你先同朵儿去玩会?我将手头的事情处li好了,一同去用膳?”
念槿乖巧的点头,“我出去逛一逛,哦,华南芊才出嫁,卫子顷又没有家人,我去他们那串串门。”
“他们两个才成亲,定然蜜里调油,你去不大合适,你要是无聊就让抚琴陪着你去长街上逛逛,用膳前回来。”他想了想,又抬头道,“去一下也好,华南芊同你要好,说不准你们有什么心得需要交换交换?”
念槿脸上一红,反口道,“哪有什么心得要交换的,你不要乱猜。”
“哦?”萧幕亦挑了挑眉,“我以为,你会问一下她,成亲感觉如何,好做一下参考,毕竟,接下来咱们的成亲礼是迟早也要办的了。”
他…刚刚说话的那个口气明明没有这么正经!念槿懒得再跟他耍嘴皮子,反正读书人的三寸不烂之舌就是巧舌如簧,她讲不过他!
长街上,念槿没有骑马,自己一个人迈着步子挺无聊的逛着,如今八月份的天气,处处散发着桂花的甜香味,正无聊的发慌,长街那一头,看到严荞萝带着丫鬟走过来。
严荞萝见到她,眸中闪着喜悦的快步走过来,对念槿行了礼道,“公主怎么一人出来?”
念槿无所谓道,“没事情啊,随便晃晃。”
严荞萝掩嘴,“臣女还以为公主只喜欢逛逛花楼呢。”说罢方觉得不妥,脸色白了一白,“臣女是说,逛逛酒楼。”
她原来跟萧幕亦有过婚约,并且还颇得萧幕亦待见,所以念槿不大待见她也是常理,再者,她还曾经栽过她,念槿对她一丝好感也无。
随口聊了几句就想散开,问她道,“你要去逛nǎ里?”
严荞萝却似乎很是待见她,将她的手臂轻揽道,“公主,你我都是姑娘家,公主一人不如臣女作陪吧。”
说着间,扶了扶有些插的歪了的一只碧玉发簪,道,“彩儿,替我将簪子摘下来,在公主面前戴不得。”
念槿懒懒一问,“为何在我面前戴不得?”
严荞萝有些惊讶的神色,支支吾吾道,“没为什,公主不戴发簪,臣女岂敢戴。”
“你替你们家小姐说,为何?”念槿指着彩儿道。
彩儿望了自家小姐,又望了眼公主,艰难道,“公主…那个簪子,簪子是侍郎大人…送给小姐的。”
严荞萝声音严厉道,“彩儿,莫胡说,侍郎对公主情比金坚,这个,因臣女哥哥与侍郎有几分交情,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