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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曹魏臣子-第128部分

小说: 曹魏臣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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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

    张松叹息了声,脸『色』落寞无比。

    他也是才智过人之辈,哪能看不透马腾此人。只不过是惋惜自己一生所学,全都荒废在刘璋身上罢了。

    又是一阵沉默。

    暗自踌躇了半响的法正,捏着胡子,压低了声音,“子乔兄,某想辞官取道南阳归乡里。”

    张松闻言连忙出声:“孝直,汝乡里扶风为马寿成所据,正与夏侯妙才战火。。。”

    但是还没说完,他便脸『色』一怔,也反映了过来,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孝直这是。。。。欲投世之狡狐乎!”

    微微颔首,法正承认了。

    顿时,张松就急了,直接探过来半个身体,“孝直,愚兄痴长数岁,有些话不得不说。那狡狐不过他人臣子罢了!就算其有赫赫战功,但也受曹阿瞒猜忌。岂不见曹阿瞒得荆北,皆是此人之功,然而督战江陵之人,乃曹文烈乎!”

    看着张松眼里的一番好意,法正有些感动。

    知道对方一心为自己着想,入蜀以来也是他尽心维护,但是张了张口,最终,还是化为了一声叹息。

    “唉,子乔兄,某今岁三十有三矣。”

    张松默然。

    是啊,法正是建安元年入蜀的,近十年了。空负一身才学,却只能当个闲人蹉跎度日。

    大丈夫生于世,当建功立业,朝夕必争!

    又能有几个十年可以浪费呢?

    “此事,孝直可与子敬商议过否?”

    子敬,是法正同郡好友孟达的字。

    到底是知交好友,张松终于不再劝说阻止了。

    “未曾。某先去观望世之狡狐一番,若能成事,再作书招之。”

    法正拱手作礼告辞,也是答谢张松的情谊,“子乔兄,汝『性』情甚刚,还望以后和光同尘,莫非议招祸。正期待着,与兄再相聚之日。”

    “唉,某记得了,孝直好生保重。”

    就这样,法正以回乡里修缮大父、父亲坟茔为由,向刘璋辞去了官职。而刘璋也就挽留了一番,便放行了。

    一来是法正以孝悌为理由的,而且在他势力中属于边缘人。

    反正,无关紧要。

    不过呢,法正来到南阳雉县都隐居好久了,陈恒竟然没有来拜访。白瞎了他有事没事的,对周边的黔首和士人指导一番,好扬出名声。

    难道是世之狡狐不是礼贤下士之人?

    还是自己名望实在是太低了,陈恒看不上眼?

    法正有些想不通,也有些心灰意冷。

    没少琢磨着,要不再等几个月还没等到狡狐来临,就真的回乡里尽孝道得了。

    然后呢,阳春三月的时候,陈恒姗姗来迟。

    只是,他装隐士的破茅草屋子,竟然被陈恒的部曲给围了!看那四周都是脑袋,连只老鼠过路都找不到缝隙的样子,法正顿时就怒了!

    这是来求贤的?

    来抓拿『奸』细的吧!

    难不成这赫赫战功的世之狡狐,不过是徒有其名耳?

    好嘛,活了三十多年的法正,第一次对自己的决定产生了疑虑。

    但是这些膀大腰圆的兵卒,可没有理会他。而是直接在茅草屋前清理出空地了,看那模样是要摆宴席。

    是真的要摆宴席。

    两张桌几对列中间,还起了个小篝火,正烤着几只雉鸡。还有个兵卒小心翼翼的搬来几个坛子搁在案头上,让法正喉结都不由动了动。

    他是好久没有喝到好酒了。

    而那个几个坛子,他认出来了,是河东的汾酒。

    生为大丈夫,怎能贪口腹之欲!

    心里暗自嘀咕了一句,法正一脸正『色』的别过头。

    却没想到,一个兵卒拿着个酒囊,执礼很恭敬的递过来,“这位先生,在下打扰。将军亲自去河畔挑选鲤鱼为先生做羹汤,或许耽误些时候才到。怕先生等得不耐,特地交代先将此酒囊给先生解渴。”

    额。。。。

    亲自去挑选鲤鱼,还特地给某解渴的?

    这世之狡狐,还是挺会做人的。

    嗯,既然如此,某就勉为其难吧。

    不二话,接过酒囊拔起塞子,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法正对着嘴巴轻抿一口,有些陶醉,又一下子灌下了一大口。

    真香!

    哦不对,是好生豪迈。。。。

    约『摸』小半个时辰,周边围着的兵卒,都散到更远处。还多了个人,正在把弄着鼎釜煮鲤鱼。

    原来是陈恒到了。

    “法孝直之名,某久仰了。”

    陈恒刚到,便笑『吟』『吟』的先拱手为礼。也不等法正回礼,就直接作出了个请入席的手势,好像他才是此间主人一样。

    “不敢。世之狡狐,才是天下皆如雷灌耳。”

    法正也是洒脱之人,拱手还礼顺着入席。

    心里还来了句:我看你个狡狐,是怎么个礼贤下士。

    但是呢,陈恒在席间,一直在左右言他,仿佛特地过来结交的一样。

    半句招揽之意,都没有提及。

    直到让人宴席散了,才来了句,“孝直乃关中人,不知来此居住可习惯否?比起蜀中如何?”

    “将军此问差矣!”

    趁着喝了不少的酒兴,法正有些豪情大发,“大丈夫生于世间,但求有所为耳!何处不能为家邪?”

    “壮哉!”

    陈恒击掌而赞,话锋一转,“嗯,不知某南阳之地,可能让孝直展此生所学否?”

    顿时,法正愕然。

    说了半天废话,没谈论彼此抱负和才学,就直接招揽的?

    岂不闻主择臣,臣亦择主?

    某又不是根菘菜,随意许人!

    有些羞恼,法正昂起头,斜斜的看着远处的兵卒。

    “将军以为将兵围某于此,就能让某效力乎?当某是惜『性』命之鼠辈乎!”

第二六七章、以杀止戈() 
“哈哈哈。。。。”

    法正的愤怒才刚落下,陈恒便张狂的大笑不止,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言辞。

    好嘛,法正的脸变黑了。

    他自小在乡里长成,经历过西凉董卓、李傕与郭汜的残暴,『性』格也变成“一餐之德,睚眦之怨,无不报复”的极端,颇有任侠的意气用事。

    如今被陈恒肆意笑话,哪能忍得住。

    当场起身,手也放在了剑柄上,愤然作『色』,“将军何故嗤笑于某!莫不知匹夫一怒,尚且血溅三尺乎!”

    大爷的,你那么激动干嘛呢!

    陈恒止住了笑容,神情自若的摆了摆手,“孝直,何出此言邪?某之笑,不过是觉得孝直不愿坦诚相待罢了!”

    坦诚相待?

    某与汝以前又没见过!

    法正脸依然黑黑的,依然杵着不说话。

    唉,繁文缛节真烦人。

    心里嘀咕了句,陈恒起身拱手告了个罪,解释起自己发笑的原因来。

    “某虽在南阳,但也知孝直是才智过人之辈,是故亲自来访。而孝直在蜀中不受重视,今来雉县隐居,乃观天下大势,择良木而栖。既然如此,问及孝直是否愿意助某一臂之力,有何失礼之处?”

    法正哑然。

    对于这种强词夺理的歪理,他还是第一次碰到。

    不过呢,脸『色』倒是缓和不少,手也从剑柄挪到了下巴上摩擦。半响后才斜眼而撇,带着满满的戏谑神情,徐徐出声。

    “某若应下将军之邀,当任何职也?”

    汝要坦诚是吧,某看汝个狡狐还怎么再在坦诚!

    “某军中长史,之前乃太原温曼基所任。其迁为南乡郡太守后,便空置至今。若孝直愿意,自此便不空置了。”

    法正再度哑然。

    军中长史,主将不在之时,可决一军所有事务。这个官职,不仅是陈恒能拿出手的最高职位,也是干系到身家『性』命之职。

    非心腹不能担任!

    素昧平生,便如此厚待,就连自视甚高的法正,都震惊不已。

    此乃盛名之下无虚士乎?

    此世之狡狐,年方三旬便天下知名,果然是非常之人,必有非常之举!

    带着些小感动,法正举止很庄重的,给陈恒拱手表示谢意。

    “将军与某未曾谋面,就将此重任委之,是否太儿戏?万一某才不堪任事,岂不是误了将军。。。。”

    不过呢,他的谦虚还没说完,就被陈恒抬手打断了,“哈,孝直不必自谦。我等虽初次相见,然某知汝才学久矣!”

    好吧,法正脸上又是半点都不信。

    但是呢,陈恒起身来到身边,轻轻的说道:“孝直,莫非不信乎?嗯,某还知道汝在蜀中有好友数人,比如孟子敬、张子乔等。”

    顿时,法正的眼神在急促凝聚着。

    还带上了一丝明悟。

    他虽然也有些名声,然而不可能从蜀中传到南阳来。陈恒既然连他的好友都知道了,那么只有一种解释:陈恒派人调查过他的底细!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陈恒不过是区区一个平虏将军、兼领南阳太守而已,竟然如此铺张,将情报都做到蜀中!

    难道。。。。此狡狐,有睥睨天下之雄心壮志!?

    唉,聪明人啊,就是喜欢『乱』想。

    法正再怎么才智绝伦,都不可能猜测到,他是碰到了一个来自二千年后的灵魂。

    “孝直,某并非是对汝怀有戒心,而是欲求贤良耳。”

    陈恒看着法正一脸的阴沉不定,半响不出声,就有些奇怪。还以为又是言语上触怒了这位大才,便放低姿态告了声罪,也再度提及招揽之意,“嗯,孝直,可愿屈尊为某军中长史否?某现虽位卑人微,然假以时日,定能让汝尽施胸中抱负。”

    嗯?

    被打断思绪的法正愣了下,也醒了过来,直接整理衣冠拱手而拜,“正才疏学浅,能得将军委以重任,敢不效命!”

    也不等陈恒扶起,又抬头冒出了一句,“正斗胆,敢问将军此生之志。”

    额。。。。

    不是都说愿意任职了吗?

    怎么还要走个流程,问起我的志向来了。。。。

    再说了,我的志向,敢告诉你么!

    陈恒捏起了胡子,流『露』出满脸的伤感之意,“某先父所愿,乃是让某此生得一郡之守,再续己吾陈家官宦门楣,今已得偿所愿矣。是故,某但求建功立业,不负胸中所学,此生能位列公卿足以!”

    呵,只是公卿吗?

    以汝如今功绩,只需按部就班熬资历养名望,他日还不能位列公卿?

    果真是只狡狐!

    法正暗自腹诽了句,也不拆穿,客套了声便收拾不多的行囊,跟随着陈恒回宛城。

    一直过了数日,等进了宛城的太守府后,才冷不丁的来了句,“将军,若当日某不愿来此地,现今是否已被野兽果腹了?”

    额。。。。

    我说你这人,怎么就这么小心眼呢?

    不就是用兵围了你而已,至于打破砂锅问到底吗!

    就不知道什么叫难得糊涂么!

    陈恒心里有些烦恼,知道自己如果不给一个满意的答复,这位大才是不会尽心尽力的出谋划策了。

    所以,陷入了好久的沉默。

    法正也不催促,自顾自的,用着下人端来的吃食。

    是的,日暮时分了。

    如血的夕阳,都染红了宛城的城墙,也为站在太守府前厅的陈恒身上,披了一袭淡红『色』的血衣。

    终于,背对着法正的陈恒开了口,似乎在自言自语。

    “我大汉自黄巾之『乱』以来,烽火连绵,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某年幼之时便在想,生而为人,何不为善耳?彼此相互残杀,何苦来哉!然,当某投身行伍,督军杀戮四方,便有了别样的领悟。生逢『乱』世,杀人,乃是为不被他人所杀!杀戮四方,乃是以杀止戈!”

    说到这里,陈恒转身盯着法正,眼眸中尽是冷芒。

    “孝直,某问汝,江东若无周公瑾等才俊,赤壁之战我军得胜,他日在江东之地可还会有尸横遍野,血流漂杵乎!”

    法正默然。

    他知道答案了。

    若是当时他不愿来陈恒麾下,必死无疑!

    因为陈恒觉得放他离去,是壮大他人势力,会到导致征战更加艰难。顺带的,也会导致更多的杀戮!

    只是,汝这只狡狐督战四方,仅仅为了以杀止戈?

    比如说,还有权柄,和野心什么的。。。

    法正没有答案。

    也没有再度开口问答案。

    拿着酒盏沉默了半响,才是一声叹息,起身与陈恒对视,眼中锋芒也丝毫不逊『色』。

    “某今为军中长史,不知如何为将军分忧?”

    “善。”

    陈恒微微一笑,伸手亲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转身将目光盯着如血的夕阳。

    “孝直,某不瞒汝。无需多久,某必独断荆州兵事!汝可先未雨绸缪,思虑如何谋取荆南之地、如何与周公瑾争锋!”

第二六八章、得展鸿鹄之志() 
夏,七月初。

    驻守在荆南的曹军,终于熬过了大疫之殇,军中再无兵卒有发热、腹泻等症状。

    镇军将军曹休,在看完曹老大让人送了的绝密书信后,收缩兵线,仅仅驻守江陵、西陵两城。与陈恒部将姬明、赵英驻守的临沮呈鼎足之势。

    其余等地,尽数弃之。

    自号为荆州牧的刘琦,因为没有见过刘备,所以也没有和历史上一样,才入荆南不足一年便神奇的沉溺于酒『色』而病故。

    他让霍竣与张南率军扼守建平郡,刘磐驻守长沙郡罗县,自己带着老将黄忠与李严率兵至乐乡城,意图攻打江陵。

    江东都督周瑜,则是让凌统领军驻扎竟陵城,甘宁留守巴丘,自己亲率大军赶到南郡公安城,同样对江陵虎视眈眈。

    巴丘,是长沙郡内的城池。

    原是刘琦的地盘,曹老大南下之时战略『性』退出。周瑜火烧赤壁后,追击曹军所得。刘琦曾派人讨要过,无果。

    嗯,是的,孙刘联盟,已开始出现不和谐的声音。

    这也导致了三方兵马,在江陵城下,就这么僵着。守城的,无所事事拍打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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