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终结者-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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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义道:“蒙恩公救了小女团聚,我等便南下来了应天,恰逢朝廷开科,我也去试,侥幸得了个官身。
向日偶然听到王教头来了,知道是恩人师父,便略尽孝心。”
史进拱手道:“有心了。”
王义喜气洋洋地说道:“相比救命之恩,这些小事何足挂齿。”
不一刻,到了王义家。
王义叫道:“玉奴,快快出来,看谁来了。”
随着叫声,玉娇枝走了出来。
端的花容月貌,人见人爱,只是一双眼睛直往史进身上睃。
走进几步,玉娇枝拜下,道:“恩公在上,请受小女子一拜。”
史进扶起,叙了几句闲话,王义便让准备酒食。
他瞧得明白,玉娇枝一颗心思全在史进身上,只是不点破。
史进个铮铮直男,若是失礼,怕是再难相见。
好在都在应天城内,自有机会。
玉娇枝准备好酒食,几人就坐,吃了一回酒。
看王进只是郁郁,王义不禁问道:“教头来此,朝廷上下无人不爱,何故如此不乐?”
王进叹道:“可恨高俅那厮到了庐州,我却双腿残废,不得报仇,如何能乐?”
王义看向史进,道:“恩人一身好本事,何不出阵,即可以建立一番功业,也可以替教头报仇,岂不是两全其美?”
王进道:“杀母之仇,废腿之恨,如何能假手于人。”
王义劝道:“所谓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有何不可?”
史进沉思片刻,拜道:“师父,我自往庐州走一遭,擒得高俅来,好让师父报仇。”
王进摇头,道:“你非军籍,无法军中效力,却是无法。”
“王画匠,可在家么?”
听到喊声,王义抚掌笑道:“解决良法来了。”
王义出去开了门,拜道:“见过越王殿下。”
方亳扶起王义,道:“莫讲虚礼,且把调色原理都给我说说。”
王义回道:“殿下,小人上次说的清楚,我等只会调色,实不知其中道理,确无法作答。”
方亳听了,说了一句“诚为可惜”,便要走。
王义慌忙拜下,道:“小人有事求越王帮忙。”
方亳停下脚步,道:“何事且说来?”
王义道:“我有一恩人,姓史名进,人称九纹龙,端的一身好本事,现下想去庐州军中效力,只是不得其门,还请殿下援手。”
“请殿下援手。”
王进、史进出来拜求。
“原来王教头当面,失礼了。”扶着王进坐回轮椅,方亳又道:“我与军务并无干涉,教头想战,只好找枢密院请令,找我却是不行。”
王进垂首,哀声道:“双腿尽废,如何上的前线,必被驳回。”
“教头独去当然不可,这不是还有你的好徒儿在呢。”方亳沉吟片刻,道:“也罢,我便陪你们去枢密院走一遭。”
杜进臣听到方亳来了,早出来迎接了。
倒不是溜须拍马,而是军器制造,方亳出力甚多,他又是工部尚书,杜进臣如何敢拿大?
若是王进一人,杜进臣定然不允,史进想要出阵,那必须同意。
这和方亳无关,其实是方天定的交代。
因为无功不能给官,只是补了军籍,又调王进为学员军领队教师,史进为随行护卫。
如此,两人便可以于庐州前线效力。
一应事情办完,方亳对王进说道:“教头且随我回府,有些军器须带往前线试验一番,还要教头出力。”
刚刚得了人情,王进也不拒绝,随着方亳往越王府走去。
方亳命令护卫接过王进,对史进说道:“我看王画匠家女儿,一颗心全在你身上,马上就要出征,如何不辞而别?”
史进啊的一声,不知如何回答。
“且去,待得胜回来,我便于你做个媒,也好成就一段佳话。”方亳道。
第175章 兵进宿迁()
天蒙蒙亮时,大军来到了宿迁城外三里一个村子里。
日行百里,人困马乏。
“拜见太子!”火云居领着两个密探拜道。
因为宿迁是宋军后方第一城,这里明军密探猬集,火云居便是其中一个头目。
下令诸军抓紧时间休息后,方天定问道:“可查探清楚,宿迁城内到底囤积了多少粮草?”
火云居道:“虽未亲见,然根据往来船只推算,应有百万石,只是粮仓戒备森严,我等不能确定运入的是否为粮草。”
方天定沉吟片刻,问道:“可以确定宿迁城内只有一万厢军么?”
火云居道:“还有一千禁军驻守粮仓,这一部颇为精锐,守卫严密,我等无机可乘。
除此之外,只有厢军一万,战力低下,不足为虑,我等反复核查过,绝无错误。”
童贯也不是白痴,自然不能让厢军看守粮草,不然定是前方吃紧,后方紧吃的局面。
所以,必然要派禁军驻守。
只是一千兵,并不足为虑。
方天定下定决心,道:“你立刻回城,纠集内应,助大军破了宿迁。”
火云居匆匆而去。
众军兵把节约的干粮喂饱了马匹,又补充了饮水,就地休息。
各将齐聚方天定周围,仔细研究着情报和地图。
烧毁敌军粮草,迫使敌军退兵,是战争中最有效的手段之一。
历史上,此类战例数不胜数,最著名的,便是官渡之战中曹操烧了袁绍的乌巢,从而一举决定了天下大势。
赵宋把百万石粮草聚集在宿迁,而且防备不严,方天定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烧了这些粮草,泗阳城下宋军没了吃的,只能撤退。
到时候,明军衔尾追杀,定能大获全胜。
不用追杀,只要赵宋军队撤退,哪怕全须全尾地都退了回去,在战略上,明军就已经大获全胜了。
因为这一结果,已经告诉了天下,赵宋打不过方明。
人心立刻由宋转移到明上来。
便如乌巢被烧,河北四庭柱之二张郃、高览并无数军将立刻投降曹魏一样,赵宋所属,除了极少数死忠和宋江这般有仇的,肯定都是闻风而降,甚至主动潜逃。
哪怕赵宋还可以阻止反击,却也无济于事。
人心所向,即天命之所在。
得人心者,得天下!
之所以现在才对宿迁下手,一是因为宋军初至,锐气正盛,不宜轻动,且野战需要骑兵;二是赵宋粮草还在转运,宿迁城内粮草不多,不是下手的好时机。
现在,宿迁城已经养肥,可以杀了。
宿迁城中,因为储存大量粮草,原本的官仓不足使用,便把附近民宅一并征用了。
所有居民迁出,周围隔开防火道,军兵巡绕,严禁闲杂人等靠近。
因为想核实具体的粮草数量,也是看是否可以放火,明军已经在这里损失了十多个密探,都是不由分说被砍了的,可见这部禁军守卫之严。
朦胧晨光中,一队宋兵由一裨将领着,不疾不徐地巡视着。
走了几步,对面过来一队宋兵,同样一个裨将带着。
那将问道:“韩世忠,可有异常?”
方天定若听到这个,定然吃惊。
韩世忠可是名传后世的良将。
韩世忠,陕西省绥德县人,字良臣,其人身材魁伟,勇猛过人,出身贫寒,18岁应募从军,英勇善战,胸怀韬略。
因征讨西夏立功授为小校,本来准备随同童贯北上伐辽,只是明国兴起,只能随同大军南下。
若是没有方天定,韩世忠会生擒方腊而更进一步,接着又在庆功宴中结识梁红玉,留下一段千古佳话。
此时嘛,这些都不可能发生了。
包括他后来取得的黄天荡大捷和大仪镇大捷,以及一系列功劳,自然不会再有。
按照目前的局势,韩世忠还想封王的话,可能只有投效方明这条路好走。
只是目前,他并不大瞧得上明军。
虽然前方连连损兵折将,不断传来失利的消息,可他于后方保卫粮仓,并未接战,自以为前方将士无能,才被贼军得手的。
韩世忠道:“未有异常,王渊,我打算请调去前线平贼,你如何打算?”
王渊也是个良将。
王渊善骑射,勇谋兼备,他与韩世忠一同应募伐西夏,屡立战功,被朝廷授以熙河兰湟路第三将部将,权知巩州宁远寨。
其现在的官职,和韩世忠相差不多,也是裨将之列,只是中层军官。
他在南宋中,虽然对金交战不多,但是平贼,真的是无往而不利。
此刻困守后方,也是不耐烦。
王渊看向身后,道:“你又不是不知我等任务,如何能够轻离。”
韩世忠道:“贼军未必回来,空守无益,不如另谋他法。”
王渊道:“童相对闻参谋言听计从,他定下的方略,我等又能如何,没看到将军一直在粮仓内蛰伏?”
韩世忠闻言苦闷,不复再说,继续领兵巡视去了。
若是知道城内部领禁军的是这两个人,方天定肯定要认真思考是否进城。
可惜,密探并未打听的到这个消息,方天定也不得而知。
此刻,大军休整完毕,都已准备就绪,只等城头信号起,立刻抢城。
火云居利用收买的厢军守卫漏洞,吊篮回了城里后,立刻召集人手,准备夺门接应大军入城。
强攻是不可能的。
人太少,哪怕宋军都是猪,也要杀好一会儿。
于是,百余人分为两拨,一拨挑着酒肉上了城头慰问守城兵丁。
火云居非常擅长拉关系,虽然时间不长,却已经和守门官称兄道弟,此时带人上城来,并无阻碍。
寒暄几句,宋兵急不可耐得开始了吃喝。
量足管够,个个吃的口滑。
不一刻,全都腿软骨酥,口角流涎,挨个倒了。
“军中麻药,端得厉害。”哂笑一声,火云居立刻吩咐开门,同时传令其他人据守马道。
咻~砰~
看到城头烟花起,方天定提戟上马,喝道:“全军都有,拿下宿迁城!”
一千精锐禁军,一万垃圾厢军,随手可破。
奠定胜局,就在今日。
不一刻,城门出现在眼前。
虽然时辰还早,可是早起的百姓已经开始入城出城,看到大军冲来,个个慌忙躲避。
只是大军速度极快,几乎是瞬间就来到了城门口。
方天定犹豫片刻,喝道:“冲进去,抢城!”
此时乃是关键时刻,决不能有妇人之仁。
立刻,有数百百姓死于马蹄之下。
穿过城门,方天定喝道:“高可立,张进仁,领兵两千据守城门,其余人等随我杀向粮仓!”
一声令下,各司其职。
城中百姓听到轰隆隆如雷鸣般的马蹄声,早就惊慌躲避开了,街道一片狼藉,却无一个人影。
方天定大喝道:“明军入城,抵抗者死!”
“杀~”诸军呼应。
不需要震天价呼喝,韩世忠便知道明贼来了。
“退回粮仓,准备杀敌!”
一声令下,韩世忠领着兵丁退回房屋内,准备厮杀。
第176章 初逢韩世忠()
轰隆隆,大军急速进城。
远远的,便见千余宋兵正在街道尽头列阵。
只是乱哄哄的队形散乱,神色惶恐左顾右盼,一副随时调头跑路的模样。
其后,一个肥头大耳,肚鼓圆腿的宋将骑在马上,声嘶力竭地吼道:“放箭!”
百余枝箭矢,软绵绵的飞出。
“乌合之众,不足为虑!”方天定暗暗评价。
两军距离将近二百步,这么早放箭,射苍蝇么?
果然,箭矢飞出不过二三十步,就落在了地上。
“放,放,放~”宋将不断催促。
明兵正在疾速接近,宋兵愈发慌张了,几乎不拉弦就撒手,济得甚用?
一个明兵都没伤着。
看到明兵接近,宋军阵中发出一声“跑啊~”的呐喊,宋兵立刻散乱起来。
蹿门的,翻窗的,立刻一哄而散。
有一二百跑得慢的,铁蹄踏过,皆成肉泥。
那宋将却是昏了头,调转马头沿着街道跑。
如何跑的了?
段恺打马追上,只一刀,斩这将于地上。
如此人物,也不算什么功劳,全军看都不看一眼,向着城北储粮处狂奔。
刚拐过街道,便见数百禁军严整以待。
果真精锐!
前面长枪大盾,连续十多排,后面强弓劲弩,两侧房顶上也有兵丁跃跃欲试。
阵型严整,丝毫不乱。
方天定长戟一挥,喝道:“重骑上前,冲阵!”
轻骑立刻勒马,靠边停下,重骑从缝隙中穿过,前排列阵。
“随我杀!”
大喝中,张俭张韬领着一千重骑,加速冲击。
一排十二马,都是铁罐一般的,虽然不多,气势却如排山倒海,非常惊人。
宋军出现了一丝躁动。
一个宋将喝道:“稳住!弓手准备!”
轰隆隆,重骑默然靠近。
“放!”
箭如雨下,立刻有十余重骑落马。
虽然铁甲藤甲两层防护,然而宋军神臂弩威力强劲,人员又是密集,总有受伤者。
三轮箭雨,重骑已经接近。
咻咻咻~弩箭从骑阵中飚射进宋军里。
射翻了一二十人。
“冲!”
一声令下,重骑扔掉手弩,提枪在手,盖住马眼后,催马再次加速。
狭路相逢,不怕死的胜。
一眨眼的功夫,两军相撞。
轰,人仰马翻,混乱一片。
骑枪更长,首先捅在盾牌上,虽未杀的宋兵一个,却也把前排捅翻在地。
随后,马甲滑开长枪,带出一溜火星,复又撞在第二排巨盾上。
立刻马劲折断,丧命当场。
盾牌后的宋兵不是被撞倒在地,就是向后飞去,第三排宋兵随之乱起。
十个重骑,打乱了三排宋兵。
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