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终结者-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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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海贸发展迅猛,各地对海船的需求几无止境。
通州、杭州、台州等地的造船场,生意一日好过一日,累计递解户部三百万贯。
此乃主要收入,其余的比如战争缴获、各地打土豪收缴而来、贩卖度牒、战俘劳力出租等,零零碎碎也有五百余万贯。
当然,这不是常态收入,不能纳入考量之中。
看到总计收入九千七百万贯,方天定心情大好。
被内阁喷了一顿的郁闷,全然消散一空。
不过算来也正常,赵佶当政,每年能有一亿两千万贯的收入,其中,江南之地贡献超过七成。
此江南、江淮经济发达之地尽在手中,内政十分清明,亦在鼓励、开发海贸,收入近亿是应有之意。
“诸卿辛苦,国朝方有如此多收入!”方天定笑道。
刘韐摇头,道:“陛下莫急欢喜,且看支出。”
这气氛破坏者,方天定啜着牙花子,翻到了支出。
军费,七千五百二十万贯!
很好很强大,八成多的收入用于军事,简直穷兵黩武啊!
然而没办法啊,天下未定,不把财政优先满足军中,还拿去建花园么。
那样干,任凭你花团锦簇,最终也要成为别人的盘中餐。
军费中,军饷是固定支出,总计四千万贯。
厚饷养军,是故军士勇于赴死。
实际上,赵宋也在大幅度提高军兵待遇。
然而,执行力度是关键。
方明户部拨下一贯钱,到军兵手里就是一贯钱,赵宋呢,雁过拔毛、层层刮油,一贯钱能剩四百文就十分良心了。
除了军饷,武器、甲胄、箭矢、装备、粮草等,都要花钱。
去年,各线作战,总计花了三千万贯。
剩余的五百二十万贯,包括了奖励和抚恤。
好在抚恤金乃是分期付款,不然,卖了桓逸也凑不出更多的钱来。
除了军费,官吏的俸禄计有一千两百万贯
相比军队,官吏的待遇其实不高。
比如基层的衙役、文书此类,每月不过四贯钱。
两项固定的大头开支出去,还剩下一千万贯可用。
然而,总结余是一千三百万贯。
负的!
朝廷又欠了一屁股债。
没办法,新收之地,比如寿州、海州、徐州等地,被赵宋摧残的厉害,朝廷不得不搭进去许多钱财,以赈济百姓,恢复经济。
比如海州一地,赈济百姓钱粮十万贯,提供无息或低息贷款二十万贯,开设工矿、修整水利、道路耗资十五万贯。
各地,视破坏情况,需要投资的在五十万贯左右。
各地加起来,一共花了一千万贯。
好在,这只是一次性投入,以后只要不遭遇大的天灾,便会有收益入账。
另外,教育支出八百万贯。
确实不少,然而满朝上下没人敢哔哔半句。
这是刘民生、胡安国两位特别关注的事,敢反对,不怕脚孤拐被打断么?
同样,比较好的是学堂已经建好,书本亦已印发,不会再有这么多一次性投入,今年的开支会少上许多。
另外,各地扶危济困、赈灾、民生工程、运河维护、矿产开发等,都要钱。
特别是从海外进口粮食,花了大几百万贯。
没办法,军队太多,战斗不断,为保证粮食充沛,当然要进口。
施政就是花钱,钱花够了,花到位了,统治自然稳固。
不过,想到欠了如此多的钱,方天定也感觉头皮发麻。
当然没人敢找他要债,但是,事实上,这都是他姓方的债务,不还肯定是不行的。
好在,可以慢慢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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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三娘入宫()
四月初二,黄道吉日,宜嫁娶。
扈府内,张灯结彩,喜庆非常。
大小姐要出嫁,还是嫁入皇宫,成为贵妃,岂非祖坟冒青烟了。
特意从前线请假回来的扈成,忙里忙外的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什么疏漏,终于松了口气。
喝了杯茶,扈成走到扈三娘闺房前,叫道:“三娘,可准备妥当了?”
吱呀,扈三娘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啊呦~姑奶奶,如何还是一身甲胄呦!”扈成叫苦道。
只见:玉雪肌肤,芙蓉模样,有天然标格。金铠辉煌鳞甲动,银渗红罗抹额。
玉手纤纤,双持宝刀,恁英雄煊赫。眼溜秋波,万种妖娆堪摘。
平常倒也罢了,今天就要出嫁,还是一副征战的模样,如何合适?
“王妈,速速服侍小姐换上嫁衣!”扈成叫道。
“且慢!”扈三娘提起双刀,喝道:“但凭这身装束,若是姓方的不喜,遣我回来便罢。”
“你……”扈成指着扈三娘,气的太阳穴砰砰直跳。
“胡闹!”扈成呵斥道:“想你草寇出身,又是寡妇一个,蒙陛下不弃,引入宫中,岂能由着性……!”
“闭嘴!”扈三娘锵地拔出双刀,喝道:“恁地啰嗦!”
脑阔疼!
扈成喝道:“来啊,服侍小姐更衣!”
她不愿意,谁能服侍得了?
扈三娘哐地把门踢上,不再理自家兄长。
哎~无奈啊,扈成返身坐在院门槛上,长吁短叹不绝。
讲真,要是能打得过,他非得把自家妹子按在地上打一顿不可。
可惜,打不过啊!
简直……
哎……
眼看迎亲天使就要来了,也不知道换了嫁衣也没,扈成想问,又气的慌,索性不理。
左右方天定不在意这些小节,不会因此见责。
好在皇后娘娘本事高强,自可慢慢教她,扈成如是安慰自己。
房间内,扈三娘把双刀搁在梳妆台上,手托下巴,呼呼地生着闷气。
想她一个叱咤疆场的女英雄,忽然就要变成深宫金丝雀,如何能够甘心?
侍立在旁的两个女奴,乃是购买海外的,什么也不懂。
王妈给倒了杯水,笑道:“小姐,恁地只顾生气?且喝杯水。”
见扈三娘不答,王妈又问道:“小姐,你是和官家处过的,未知其人如何?”
虽然不曾应声,扈三娘的脸色倒是柔和了些。
想方天定打遍天下无敌手,吟的一首好诗,人又帅,又不老,还看过了她的身子。
若这样还不动心,只能说扈三娘是铁石心肠了。
王妈瞧的真切,放下心来,笑道:“官家一首‘只教人生死相许’,不知撩动了多少女儿心,若老身年轻二三十岁,怕也要夜夜梦见官家哩!”
“老货,恁地不要脸!”扈三娘笑骂道。
王妈并不在意,只道:“官家文韬武略,无不出色,相貌又是俊朗,谁家姑娘不爱煞了他?
恨只恨,官家并不滥情,宫中只有皇后并两个贵妃娘娘,小姐去了,不过才四人,可知恨死了多少女儿!”
扈三娘道:“陛下出色,我如何不知,只是进了宫,再不能上阵,岂非我愿?”
“咯咯咯~”王妈大笑,道:“小姐却是想差了。
想官家多体贴的人儿,如何拘禁小姐于宫中?
且看皇后,有了身孕尤自厮杀,险些坏了太子,官家亦未见责。
再看庞贵妃,日日厮混校场,演练武艺,官家太后亦未阻拦,应天城中谁人不知?”
“可是……”
扈三娘话未说完,王妈打断道:“小姐,你进了宫,小意些奉承着官家,总有御驾亲征的时候,你自可以随行。
若是一味耍女儿家小性子,刁蛮任性,惹恼了官家,反而坏事。”
扈三娘叹了口气,道:“如此,服侍我换衣吧。”
“哎~”王妈喜笑颜开,呵斥两个女奴取嫁衣来。
换着衣服,扈三娘只觉得伤口又痒了起来。
早就愈合,自然是不可能有异常的,都是错觉罢了。
没奈何,一处伤口被方天定的手抚摸了千百遍,怎么也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影响。
嫁衣换上,只听门外喝道:“接亲天使至,扈成、扈三娘领旨!”
王妈替扈三娘盖了盖头,扶着走了出去。
叶贵也不废话,直接读圣旨。
两条,一条是册封扈成为伯爵,一条册封扈三娘为贵妃。
谢恩毕,叶贵又道:“陛下有言,娘娘不愿意坐轿,骑马入宫亦无妨。”
“不可!”扈成跳将起来,道:“陛下以正礼迎亲,已是超格恩宠,如何能够过分宠溺?若是恃宠而骄,恐扰后宫安静!”
叶贵笑道:“陛下有言,尽皆无妨,皇后自会料理妥当。”
若是旁人,墙都不扶的扈三娘定然不放在眼里,梁红玉却由不得她不服。
原因很简单,扈三娘没梁红玉的本事。
想皇后入宫时,遭遇刺客,单弓连射贼人三十二,扈三娘自问是做不到的。
所以,伏低做小也是心甘情愿。
想到王妈的规劝,扈三娘道:“便乘轿罢。”
叶贵应下,号令轿子过来,由王妈扶着进去。
在闺房时不觉得,此时坐了进来,扈三娘发现自己紧张了。
“呸~趁人之危浪荡子,怕他作甚!”扈三娘如此安慰自己。
百余禁卫开道,十余车嫁妆随行,好不气派。
得知皇帝纳妃,百姓都来围观,只是大姑娘小媳妇免不了各种羡慕嫉妒恨。
进了宫门,扈三娘小心肝噗通跳个不停,怎么也停不下来,不但额头见汗,便是手心也湿漉漉的。
“停!”
娇喝中,轿帘掀开。
如此胆大妄为的,除了庞秋霞还能有谁?
庞秋霞拉住扈三娘,道:“姐姐也是女中豪杰,如何乘轿,且随我策马去见太后。”
被她一拉,扈三娘倒是不紧张了,也不顾嫁衣不宜骑马,一起上马走了。
叶贵无奈,只得令内卫把嫁妆送去宫内,自去找方天定回报。
马上,庞秋霞道:“姐姐来了正好,我练手也有伴儿。”
梁红玉有孕在身,庞秋霞想找个对手都没有,毕竟,谁敢认真和她打呢?
听着叽叽喳喳的声音,扈三娘笑了。
宫中气氛如此好,以后的日子不会太难过。
两人一并拜见了邵氏,再去拜了梁红玉。
并无刁难,皆是好言抚慰。
毕竟,方天定的后宫才四个人,还是太少了些。
当进入别院内,看到方天定的背影,扈三娘不免心如鹿揣。
“哈哈,三娘,何故羞涩?”方天定调戏道。
扈三娘垂首不答。
方天定也不为难,一把抱起美娇娘,放于床上。
三两下,两人衣物落地,坦诚相对。
看着混白如玉的美躯,皇帝的寡人之疾发作,忍不住上下其手起来。
特别是混圆挺立的山峦旁,那十字型疤痕,真是让方天定爱不释手。
水到渠成,瓜熟蒂落。
痛呼中,扈三娘成了美妇人。
接下来,当然是深入浅出的交流,不断丈量长短深浅。
很明显,扈三娘这个雏儿不是皇帝的对手,不一刻便弃械投降。
第362章 洪州南门开()
“种师道据险而守,我军迟迟不能兵临城下,洪州不取,无法西上,徒耗钱粮。”
吕师囊环顾左右,继续道:“各位,再无突破,只能退兵,恐负天恩啊!”
种师道上任,并不冒进,只把兵固守洪州城。
却非坐守孤城,而是充分利用地利地势。
东面,以武阳河为界,沿边布置重兵,让明军不得渡河,西面,以赣江为界,依法施为。
北面,派兵驻扎鄱阳湖,以湖心岛为核心,修治水军,控扼要点,严防死守,不让明军水军入湖。
没了水军,明军不能渡水攻击,只能从南方陆路走。
然而,种师道对此早有预料,派兵驻扎在洪州城南六十里外的土坊镇株山之上三角关,以控扼北上之唯一要道。
株山高两百余丈,奇峰险峻,峭壁陡立。
上面驻扎了三千余兵,器械整齐,又多备石木。
明军试着攻击时,宋兵只把滚石、檑木乱砸,已然杀死杀伤明军两千余。
没奈何,吕师囊只得大部屯扎丰城中,领一部先锋与宋军对峙。
不把种师道部给拔了,后方不稳,便是西取亦不得。
而洪州拖的时间越长,荆湖路便准备越周全,连环拖延下,又将是一摊烂仗。
是故,吕师囊十分着急,真恨不得绕过株山直抵洪州城下。
可惜,株山就在道旁,道路在其床弩射程内,实无法弃之不理。
“将军勿忧!”呼喝中,一将起身道:“我等正为助大军拿下三角关而来。”
吕师囊闻言,嘴角出现了一丝笑意。
想他上书枢密院,调展天神部来此,不就为了打破株山么。
只是展天神领了一千余人来此,十来天只是观察山势,并无更多动作,让他好不着急。
因此,吕师囊召集会议,想请展天神动手。
吕师囊问道:“正要请展将军出手,未知需何物事,我等也好准备。”
展天神道:“只把军兵齐备,待山上乱起,着人冲击便是。”
吕师囊道:“即如此,某家立刻整顿军兵,等待将军信号。”
展天神应下,与吕师囊商议了一阵,出营去了。
祝小弟领着八百人,正在更换装备。
旁边,数千其它部军兵都在围观这部同袍。
实在是太奇特了。
带兜帽的披风,从头拖到地,上面各色杂乱的布条,参杂着青草树叶。
每人五把手弩,沿腰间环列挂住,另有短枪短刀匕首,用作肉搏。
只有这些了。
然而,都是彪壮汉子,那胳膊,真的比大腿还粗。
展天神也不多说,只与祝小弟挨个检查伪装。
确认无误时,天色已经黑透。
展天神手一挥,喝令出发。
八百人鱼贯而出,向着株山走去。
大营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