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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水浒终结者-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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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壆也不打话,挺枪直取石宝,石宝也拈手中枪,来战杜壆。

    两个在阵前,来来往往,番番复复,搅做一团,扭做一块,鞍上人斗人,坐下马斗马,两个斗了四五十合,倏地分开。

    石宝道:“阁下好本事,屈居王庆麾下,却是浪费了。”

    杜壆没答话,只是拱了拱手,退到段二后面。

    看杜壆时,胸口有一处白,看石宝时,头盔上有一点白。

    方天定瞧的清楚,两人几乎同时中招,若是战场厮杀,必然同归于尽。

    方天定道:“同时中招,皆是要害,以平局论处,如何?”

    众人皆是无话可说。

    方天定也暗自心惊,果真是王庆最精华的大将,本事的确了得。

    杜壆与卢俊义大战五十余合,全然不落下风,若非孙安突然杀出,胜败尤为可知。

    两人退下,糜胜打马而出,与厉天闰斗成一团。

    糜胜也不是好惹的,他先后斩了文仲容,崔野,只因梁山人多不敌,才被迫退走。

    对上厉天闰,也是半斤八两。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百余合,难见胜负,众人都是喝彩。

    邵俊叹道:“如此猛将,难怪首领念念不忘。”

    方天定道:“王庆有人不会用,迟早被朝廷剿灭,他们在我军中,方可大放光彩。”

    两人声音颇大,淮西诸人自然听得到,个个态度莫名。

    十员大将自然欣喜于被人赏识,只是在王庆手下待的也不错,不好贸然离开。

    段二当然是气炸了肺,只是不敢发作。

    校场万余士卒,他说话都不敢大声。

    又是五十余合,只听糜胜一声大喝,把厉天闰刺下马来。

    在看他胸口,同样有一白点。

    厉天闰翻身而起,道:“好武艺,打的痛快,可敢与我比试酒量!”

    糜胜回道:“怕你不成,走!”

    众目睽睽下,两人勾肩搭背地走了。

    走了……

    段二真想拔刀砍人,只是不敢。

    方天定暗笑,见识了东南大将的威风,淮西的人也得意不起来了。

    这也是方天定邀请来校场比武的原因,不打不相识,打过一场才好说话,同时也削去众人傲气,也好招揽。

    咳嗽了一声,道:“又是平手,且比第三场。”

第43章 管他墙头倒不倒() 
见邓元觉步战,袁朗不乐意了,喝道:“如何小觑与我,来个马上能打的。”

    邓元觉也是焦躁,冷哼道:“恁地啰嗦,放马过来便是。”

    袁朗道:“哼,我认得你,这马蹄子可认不得你,被踩死了,却怨得谁来?”

    邓元觉冷笑:“踩死算我命歹,放马过来,莫作小儿女姿态!”

    “好!”

    袁朗大喝一声,驱马疾冲,就要把邓元觉撞翻。

    这如何是好!见袁朗如此不知轻重,段二大急。

    若是把邓元觉踩死了,大家都一命呜呼。

    国舅爷想多了。

    好个莽和尚!

    袁朗将至之际,邓元觉侧身让开,伸手一抓,正抓住了袁朗手中枪杆。

    邓元觉肌肉虬扎,大喝一声,只一拖,把袁朗拖了下来。

    见邓元觉如此悍勇,众人都看呆了。

    等反应过来,都是喝彩不迭。

    方天定也松了口气,讲真,若是知道叶贵回来,他宁愿让刘子羽晚一天再走。

    多两个高手,比起武来也不用这么捉襟见肘,更不会让邓元觉步战对马战了。

    众人喝彩间,场中变故又起,袁朗起身,直接扑上邓元觉。

    邓元觉毫不相让,抡起拳头便殴。

    两人都是火气大盛,真是拳拳到肉,针锋相对,不一刻,两人尽皆鼻青脸肿。

    见两人已经停不下来,方天定连忙喝令左右架开两人。

    “好,你赢了!”袁朗忿忿地一跺脚,说道。

    邓元觉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扔过去,道:“你也是个好汉子,打的甚是尽兴,我这有疗伤药,且先拿去用。”

    袁朗接过,归阵去了。

    方天定接过一根枪杆,笑道:“段国舅,淮西豪杰之武勇,我尽知也,你可敢出阵,与我比试。”

    段二本是泼皮闲汉,只会的几手拳脚,如何敢上场?又不好名言拒绝,只低着头也不吭声。

    方天定又道:“怎么,不敢?我等打天下,凭得是手中兵器,用的是身上本事,岂能像你这样怂包。”

    段二只是低头不语,继续从心。

    初来江南时的倨傲和得意,早丢爪哇国去了。

    段二身后,马勥打马而出,喝道:“久闻首领勇武,请赐教。”

    马勥的武艺也很好,但是,绝不是方天定的对手。

    为了打散他们最后的傲气,方天定喝道:“听闻你兄弟俩武艺出众,一起来,也好让你见识东南第一大将的厉害。”

    马劲闻言大怒,道:“休得小觑与人。”

    方天定笑道:“若是小觑你等,我何必千里迢迢派人拐的你们来。正因爱你们的武艺,才想招揽你们共襄盛举。

    非是自夸,我的武艺,足可称雄江南,放眼天下也少有人能敌。

    信与不信,比试过后,自然知晓。”

    听到方天定,众将也没有反驳,因为他说的都是事实。

    平日里,大家也都相互切磋,高下自然有数。

    方天定称第一,毫无疑问。

    淮西诸将却是怀疑的,马勥与马劲互视一眼,同时冲出,一左一右直取方天定。

    “来的好!”

    喝了一声,方天定打马迎上。

    面对两根枪杆,方天定左边一荡,拨开马勥的攻击,随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刺,正中马劲胸口。

    若是战场上,只要这一合,便是击杀一人。

    马劲垂头丧气地勒马停下,看着自家兄弟和方天定酣斗。

    算不上酣斗,只十合,马勥落败。

    石宝叹道:“兄长武艺突飞猛进,日新月异,我等是比不过了。”

    邓元觉也道:“堪称天下第一,只是不知道号称天下第一的河北玉麒麟能不能打。”

    淮西诸将,也是信服。

    安抚指点马家兄弟两句,方天定道:“把王庆诏书拿来我看。”

    段二面如土色,讷讷无语。

    叶贵冷笑,自去雁飞渡怀里取了诏书递给方天定。

    略略看了一遍,把诏书甩给杜壆,方天定冷笑道:“王庆弃豪杰而不用,直以财货为宝贝,以一良将换一万贯钱,一万石粮,一车玻璃,一万兵丁。

    也罢,为了留住诸位豪杰,且与他,令人准备妥当,送交与段国舅带回去。”

    一万人,都是俘虏、罪犯,送给王庆当炮灰,也算物尽其用。

    杜壆一看,果真有要方腊献上钱粮玻璃兵丁的内容,当即气炸了肺。

    好汉最爱的是什么?

    面子!

    以自己为交易添头,换取钱粮财货,岂非作贱人?

    这不能忍。

    亏的送别之日,王庆还叮嘱道:“此去,为的是掌握江南膏腴之地,须得尽早掌控大军,等待御驾亲征。”

    呸,就王庆那衰样,还想打到江南?

    这一刻,淮西诸将不禁生出了留在此地的念头。

    邵俊接道:“钱粮玻璃尽有,只是兵丁一时难调,需要些时日。”

    方天定道:“钱粮给他,玻璃加十车,兵丁先给他一万,让段国舅回去交差。”

    邵俊应下,对段二说道:“国舅请了,且去监督各项可有欠缺。”

    段二望了诸将一眼,跟着邵俊去了。

    他心知肚明,双方已经撕破了脸,绝无可能再把众将带回去了。

    好在方天定也给了许多玻璃香水,回去也能交差。

    段二离开,方天定道:“各位,我军求贤若渴,绝无可能亏待各位,且与我进城,与兄弟们把酒言欢。”

    众将自无不可。

    也不能不可。

    方天定锄头舞的飞快,众人根本就没反应过来,一切就成了定局。

    大军环视,有家眷拖累,又没有翅膀,便是想跑也跑不了。

    进了城,首先是安顿家眷。

    这点不用烦恼,城中大户或是出逃,或是被清算,充公房屋很多,尽可以分配。

    看着宅院广大,假山花木俱全,众将也是满意。

    就这点,也足以说明方天定对众人的重视。

    安顿好家小,方天定又道:“我军以设立军队学堂,诸位尽可以安排子女入学,练武习文,无不便当。”

    能成为大将,都是三十四的年纪,大多有子女,可不像方天定这条单身狗。

    为了不养出纨绔子弟,方天定命令各将领子女必须入学。

    对于淮西十将,却不好强令,只能好言劝说。

    縻貹却是个不识字的,问道:“练武便罢,识字不识字的却是不打紧。”

    方天定笑道:“此言差矣,我等带兵,各人武勇固然重要,谋略同样不可或缺,想我初下越州,差点被刘子羽伏杀。”

    说完第一次下越州的事情,方天定又道:“若非士卒精锐,又有豪杰相助,必不能幸免。”

    杜壆问道:“那刘子羽如此出色,何故今日不见。”

    方天定回道:“已领大军取上海了。”

    众人闻言,都是沉默。

    城中见得许多兵丁,猛将亦是不少,直以为便是全部了,却不想还有出征在外的。

    方天定不再多言,让他们慢慢地消化今日见闻。

    能够挖了王庆的墙脚,方天定很得意。

    八员猛将入手,加上原有的阵容,即使正面硬刚梁山好汉,也有胜算。

    水军又添了两员将领,人手也可以支应的开了。

    至于王庆死活?谁在乎呢。

    这破墙头只要能撑到打下江宁即可,管他最后倒不倒。

    走在街上,淮西诸将见人来人往,个个面带笑容,不禁惊讶。

    淮西王庆所占之地,可见不到这等景象。

    这说明,义军尽得百姓之心。

    大家多少被官府逼迫,不得已投靠王庆以求苟活的,当然知道民心的重要。

    只是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需要兵丁,挟裹便是,钱粮匮乏,自去抢掠,这是贼军的常态。

    如此,如何争取民心?

    没有民心还想得天下?做梦还差不多。

    方天定看出众将心意,笑道:“我军只打害民大户,严禁扰民,又免了赋税,所以大小都欢喜。

    钱粮不足,只以贩卖镜子、玻璃、香水补足。是故,我等并不使用这些东西。”

    想到王庆为了镜子香水就把自己卖了,方天定只把这些东西卖为军资,两厢对比,高下立判。

第44章 诉苦收心() 
“此乃供奉天子之物,若有半点损坏,以大不恭论处。”

    放下言语,官兵转身便走。

    柳大郎色变,连忙拉住领队官员,递出一锭银子,道:“些许薄银,且请几位饮杯水酒。”

    这官把银子拍落在地,喝道:“大爷看得上你这二两银子?”

    官兵拂袖而去。

    柳大郎父子抱头痛哭,道:“官府酷逼,我等又无靠山,非得倾家荡产才能免祸。”

    柳父到处送礼,求饶,只是无用。

    兰花枯萎,官兵复至,把柳父锁进大牢。

    并不审讯,也不说如何治罪,只是关押。

    没奈何,柳大郎自得当了家产,卖了房屋,到处送礼。

    数百贯钱财尤显不足,又去借了高利贷,终于救出了柳父……

    “这该死的世道啊!”悲怆的呐喊中,柳父阖然长逝。

    柳大郎悲愤欲绝,投告无门,又被打伤,只要投河……

    义军,来了……

    “好!杀狗官,祭民心!”

    台下士卒纷纷呐喊。

    若非提前有长官告诫,刚刚看到官兵贴黄封条那一节,便有人忍不住要冲击戏台了。

    看到义军公审,活剐了朱缅,众人才觉得愤懑尽消,痛快无比。

    柳大郎重新回到台上,眼圈犹自红肿。

    这出戏,完全是他的真实经历,演一次哭一次,根本停不住。

    台下喝彩和掌声停歇,柳大郎团团做了个揖,说道:“诸位,我等饱受花石纲苦楚,前日公审,剐了朱缅,大家痛快不?”

    “痛快!”整齐划一,声音震天。

    前日,义军组织公审,满苏州八万余百姓尽皆来看。

    真正诠释了什么叫万人空巷。

    刑台前,全是黑压压的人头,那场景,就是人从众。

    尽管有数千士卒尽力维持秩序,也踩伤了数千百姓。

    好在没有死亡的。

    等到朱缅开剐,百姓们的喝彩声,直接震落了街道两侧的瓦片。

    东南百姓,苦花石纲久矣。

    义军降临,自如久旱逢甘霖,百姓们也是如获新生。

    台上,柳大郎继续说道:“我的苦楚,大家尽知,兄弟们同样过的苦,有没有兄弟愿意上台来说一说的。”

    苦日子大家都过过,只是上台诉说,未免抹不开脸面。

    特别是首长带着淮西豪杰就坐在台下,更不好意思上台了。

    一时冷场。

    柳大郎笑道:“即如此,请首领给大家讲几句吧。”

    众士卒立刻奉上热烈的掌声。

    方天定也不推辞,朝众人拱拱手,走到台上。

    “大家都是苦出身,心中自有酸楚,可以说出来,也算忆苦思甜吧。”

    扫了眼台下,方天定说道:“易水寒,你来说。”

    易水寒,是随着邓元觉等人投奔来的,从越州打到苏州,也是老军一个。

    易水寒上台,挠了挠头,说道:“非是不想说,实在不好意思说。”

    方天定鼓励道:“但说无妨。”

    易水寒心一横,说道:“我因求亲不成,心怀怨愤,杀了她全家,没奈何,只得上山落草。”

    卧槽……你跟我说这个?方天定心内有一万头羊驼狂奔而过。

    本打算趁势开展诉苦运动,都是这样的人,还说个屁!

    只是,自己让人说的话,又不能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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