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终结者-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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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箭雨后,宋军前两排还站着的,寥寥无几。
只一轮,便射杀了近千人。
宋军士卒骚动不安,栾廷玉心里也是骇然。
还能愉快地打仗?
只要再来两轮,怕是立刻全军覆没。
栾廷玉挥动铁棒,喝道:“鸣金收兵,鸣金收兵!”
宋军如释重负,立刻缓缓后撤。
栾廷玉也是有本事的,把楚州宋军整治的十分整齐,后退中并不见混乱。
只是没用,明军士卒速度更快,马上就能赶上。
无计可施之下,宋军只得停止后退,转身应战。
好消息是,因为前方士卒遮拦,明军弩砲已经失去射击角度。
虽然弩砲停止,可是枪阵后的弓箭一阵接一阵落下。
只是相对弩砲,弓箭杀伤力有限。
都是有甲的,弓箭除非命中要害,不然很难击杀。
宋军当然不甘心挨打,弓箭手们同样放箭还击。
箭雨中,双方枪兵开战。
明军是铁狼筅,三排士卒铁枪并举,犹如钢铁丛林。
三棱枪头裸露在外,散发着嗜血的寒光。
宋军士卒手中同样是野战长枪,长两丈,并不比狼筅短。
“刺!”
双方同时出枪。
叮叮当当中,惨叫不断。
明军士卒都是全身板甲,宋军传统的长矛根本捅不穿,除非是命中胳膊等无甲处才能形成有效杀伤。
反观宋军,步人甲防御的确优越,然而三棱枪头滑到甲叶缝隙处,仍然一击中的。
三棱伤口出现,都不需要是要害,流血也能流死了。
哪怕刺空的,枪杆上横七竖八的铁钩,同样能伤人。
想趁势突进的宋军,被铁枝挂住,根本进不了分毫。
情知不妙,栾廷玉连连呼喝:“撤,撤!”
这下,栾廷玉可算是明白了,义军为何半年就能打下江宁,改建明国了。
就这野战能力,简直就是天下无敌啊。
“罢了,还是谨守城池吧。”栾廷玉哀叹。
宋军得了号令,也不想着浪战,撒开脚丫子向着淮安城内狂奔而去。
只是一次接战,便把他们的信心给打没了。
此时此刻,他们只恨出城太远,不能立刻躲到城墙后瑟瑟发抖。
明军如何会让到嘴的鸭子飞了,跟在后面穷追不舍,人头抢的飞起。
等到回城,栾廷玉仔细一点,五千大军剩下不到五百。
大败亏输,全城惊惧。
………………
元旦了,祝大家新的一年健健康康,快乐快乐。
能早点睡,就早点睡吧,毕竟,还有一个月就过年了,不养足精神,怎么面对又要变老一岁的现实呢?
(*^ワ^*)
另,以下来自百度。
。“元旦”一词最早出现于《晋书》。中国古代曾以腊月、十月等的月首为元旦,汉武帝始为农历1月1日,并延用。中华民国始为公历1月1日,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时得以明确,同时确定农历1月1日为“春节”,因此元旦在中国也被称为“新历年”、“阳历年”(相对应地,春节称为“旧历年”、“阴历年”等)。“元旦”一词系中国“土产”已经沿用4000多年。
第80章 打援()
淮安城,府衙内。
栾廷玉面对着本地团练钟毓,只觉得抬不起头来。
想他逃离了祝家庄,流落无处,东闯西荡地到了钟家庄安顿下来,收了钟家三兄弟为徒,同时担任庄上教师。
这七八年下来,和钟家几乎如同亲人。
钟毓的三个孩儿,栾廷玉也是眼看着长大的,更是仔细指点教导,个个都是弓马娴熟,武艺出色。
然而,只一次出战,全部阵亡。
上首的知州姚天说道:“钟团练还请节哀顺变,汝家三个孩子殁于王事,吾定当上奏朝廷,必有嘉奖。”
钟毓拱了拱手,没说话。
本来指望着三个孩子能够建功立业,光耀门楣的,现在白发人送黑发人,再多的嘉奖又有什么用呢。
姚天看向栾廷玉,道:“栾指挥使,贼军势大,只能守城,可有定策?”
栾廷玉是钟毓推荐给姚天的,被临时任命为楚州御贼指挥使。
没办法,朝廷援军不止,地方上不得不灵活变通,只为抵挡贼军。
栾廷玉回道:“贼军野战凶猛,实在无法抵挡,只能倚城而守。”
其实有一句话栾廷玉憋在心里没说,因为说了会有麻烦。
姚天道:“即如此,你派人去泗州,催促援军。”
栾廷玉劝道:“相公,城内守军五万,足够支用,本不必求援泗州,若贼军绕道,先取泗州,反而置我等于危险境地。”
姚天冷哼道:“败军之将,恁地多言,照办便是。”
看着姚天拂袖而去的背影,栾廷玉只觉得一口老血憋在胸口,烦闷的几欲发狂。
若不是姚天坚持出城挑战,如何能够损兵折将。
再看钟毓,对此没有半点反应。
“罢了,终归拼死一战,舍了这条残命便是,总不会像祝家庄样,当个丧家之犬。”栾廷玉心灰意冷地想到。
明军大营内,方天定令道:“急传滁州扈成,告知栾廷玉在楚州,或许可以助我破城。”
叶贵领命,急急出了大营。
扈成和栾廷玉是老相识,可能可以混进城内作为内应破城。
再不济,战斗结束后劝降栾廷玉也可以。
方天定又道:“淮安城守备森严,内外消息隔绝,可有邓元觉音信?”
没人回答,略显压抑的沉默。
自从离开高邮,邓元觉就丢了,丢了……
不知所踪,毫无音信……
突然,随军掌管情报的刘雨豪走进营帐,道:“太子,泗州方面急报,泗州军将于两日后出发支援楚州。”
方天定问道:“消息确定?”
刘雨豪回道:“确定,邓大师亲自派人通知,驻泗州城内的耳目确认了。”
“邓元觉?”方天定有些懵,需要捋一捋思绪。
按照计划,邓元觉是要混进淮安城做内应的,怎么跑到泗州去了?
从高邮到淮安,只要乘船沿着大运河一直走就对了,怎么也不可能岔到泗州的。
刘雨豪道:“邓大师路上吃多了酒,搭错船了。”
这酒肉和尚……众人无语。
方天定道:“行军路线,人数可确定?”
刘雨豪道:“总计三万五千人。”
伸手指向地图,刘雨豪划出了一条线出来。
还好,援军走的是陆路,而不是水路,给了明军可乘之机。
方天定沉思片刻,道:“回复邓元觉,于泗州城内潜伏,我将截击援军后破泗州。”
“是!”刘雨豪匆匆出门。
方天定环顾左右,问道:“各位,围点打援,先取泗州,再扮援军取淮安,如何?”
邵俊问道:“太子打算于何地狙击泗州军?”
“这里!”方天定重重地点在地图上。
众人看去,原来是富陵湖、破釜涧、泥墩湖、万家湖等湖泊之间的芦苇荡里。
泗州城地处淮河下游,汴河之口,泗州城从唐代起,便是黄河、淮河、长江水道的中转站,是南北交通的必经通道,称之为中原之襟喉,南北之要冲,水陆之都会。
泗州附近湖泊众多,多滩涂、湿地,茂密的芦苇丛,可藏大军十万而不虞暴露。
几年后,为了抵抗金军,宋军会决口黄河,这些湖泊积水相连,形成洪泽湖,泗州城也因此沉入水下。
有方天定在,洪泽湖这一地上“悬湖”,怕是不会出现了。
调兵遣将,准备趁夜出发后,方天定又道:“邵俊,你掌管大营,佯攻淮安掩护掘地营的行动不能停。”
“遵命。”邵俊应下。
挖地道爆破城墙耗时太多,然而是最可靠的手段,万一所有计策都不能行,还要指望这个破城。
三千马军,五千枪手,五千刀手,两千弩砲,两千弓手,在向导的带领下,趁夜出营。
一路顺利,到达潜伏地点。
叭~拍死一只蚊子,縻貹不爽地嘟囔道:“这鬼地方虫子也太多了。”
四月,蚊虫已经滋生,芦苇荡里尤多,不过半天的功夫,人人都被叮的脸红手肿。
方天定挠了挠脖子,悄声道:“坚持,再等半天就好了。”
这里距离泗州城二十里。
所有人蹲坐在芦苇荡里,除了偶尔拍蚊子的声音,就没有别的声音。
现在,只等泗州军出来了。
随着太阳升空,密不透风的芦苇荡里闷热无比,又是站在湿地里,加上嗡嗡嗡的蚊子飞舞,更让人难以忍受。
士卒们的衣服都被汗湿了,水壶也空了,只能忍。
唰唰唰~芦苇被排开,放哨的士卒走过来,低声说道:“泗州军已经出城,一刻钟后到!”
方天定精神一阵,低喝道:“吩咐全军,准备战斗!”
随着传令兵四面散开,士卒们纷纷站了起来。
宁愿战场上被砍一刀,也不愿意在这鬼地方被蚊虫叮咬。
泗州军根本就没想到会在城外被伏击,大摇大摆的没有一丝戒备。
透过芦苇的缝隙,可以看到“宋”字旗,周吴郑王之类的将旗。
眼看着宋军队列过了一半,方天定举起方天定画戟,喝道:“放炮!”
轰~轰~轰~
“杀啊~”、“兄弟们,冲啊~”
三声号炮响起,连绵不绝的呼喝呐喊声同时响起。
咻~咻~咻~
两千根弩箭猛地刺断拦路的芦苇,狠狠地撞进宋军队列里。
立刻,无数惨叫响起。
方天定牵着马,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外冲去。
湿地里,马根本跑不起来,更别说带人了。
好在也就六十多步的距离,片刻就冲了出去。
出去一看,宋军上下都慌了,如没头苍蝇一样乱蹿。
方天定翻身上马,举起长戟,喝道:“兄弟们,随我杀!”
“杀!”
无数呐喊中,明军士卒冲了上去。
同样的五行阵,对付慌作一团的宋军,完全就是碾压。
方天定领一部军队,沿着来路向泗州城方向杀去,縻貹领一部,向远离泗州城方向杀去,务必让宋军首尾不能相顾。
长戟飞舞中,不断有宋将落马。
宋军被打懵了,没命般向着城内逃去。
有那些灵醒些的,见机扔掉刀枪,倏地钻进官道两侧的芦苇荡里,找个地方猫好。
这些人,明军并不去管。
楚州方向有骑兵遮蔽,他们也没法前去报信。
突然,方天定只觉得眼前豁然开朗。
大军已经杀出了两湖中间的狭窄地带,杀到了泗州城下。
宋军散的到处都是,个个哭爹喊娘,脚后跟打着后脑勺向着城内逃去。
方天定长戟高举,喝道:“打破泗州,就在今天!”
“打破泗州,就在今天!”士卒们纷纷附和。
酣畅淋漓地杀了一场,大家刚出了胸口的憋闷,正是精神振奋的时候。
………………
小伙伴们,2019快乐。
第81章 诈城()
来到泗州城下,只见城门大开,无数败军不要命地向里涌去。
城头守将连连呼喝关门,如何关的上。
城门洞里脚踢脚,头碰头,大量溃兵堵在一起,别说关门了,便是挤开一条缝隙都困难。
眼看明军靠近,这宋将不敢怠慢,喝道:“放箭!”
咻~咻~咻~
箭矢形成的乌云黑压压地落下,其中数十根有胳膊粗细,一连射翻三四人才停下。
“驾~”方天定一敲马腹,陡然加快了速度。
此时不抢城,更待何时?
不一刻,箭雨笼罩下来。
方天定不闪不避,只把方天画戟舞成云盖护住坐骑,向着城内猛冲。
不一刻,冲到了吊桥前。
密密麻麻全是宋兵人头,不断有人被挤落护城河里,却还是向前挤着。
这情况,除非坐骑突然变成天马飞起来,不然别想过去。
勒马停住,方天定跳下马,喝道:“闪开,挡我者死!”
城头上也是慌了,再不关城门,贼军可就杀进来了。
守将喝道:“滚石擂木,打散城下溃……”
“邓元觉在此,谁敢拦我!”
话未说完,只听得身后一声如惊雷般怒喝响起。
守将急向后看时,只见一个胖和尚舞着禅杖,从马道杀了上来。
和尚凶猛,无人能挡,身后还有百十条大汉,都是如狼似虎杀人如麻的。
守将也顾不得看下面了,抽出朴刀,喝道:“杀散他们。”
“杀~”
大喝中,邓元觉已经杀到了守将跟前,禅杖抡圆,砸落。
守将急举刀抵挡,只是挡不住。
砰~西瓜稀烂,红的白的黄的四处飞溅。
守军本就被城外溃兵带的心慌意乱,见到主将死了,各自逃散开去。
方天定跳下马,抽出腰刀,胡乱砍杀起来。
楼上的大吼,他也听到了,只要杀出一条路来。
人头滚滚,残肢乱飞,宋军已经丧胆,只顾向前挤,居然没有敢反抗的。
此时,大队士卒赶到,勠力向前。
踩着血海尸山,众人杀进城里。
方天定胡乱抹去脸上鲜血,喝道:“控制各处!”
士卒蜂拥进城,控制住各处。
泗州城,到手了。
一个时辰后,城中安静下来。
方天定着令白钦就地驻守,縻貹带领八千人前去攻打盱眙县,自己收拾了宋军的旗号、衣甲、和愿意配合诈城的俘虏,向着淮安城而去。
淮河下游,盱眙、泗州、淮安一字排开,控制这三处,便能很好的控扼淮河。
第二天傍晚时分,方天定到了淮安城外十里处。
方杰已经带人接着,三万兵丁快速的换上宋军衣甲,打起宋军旗号。
接下来,便是等待天黑。
闲暇中,方天定不免询问攻打情况。
三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