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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部分

我的战友我的妻-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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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看守所受尽酷刑,易之初身体还未痊愈,像脱了一身皮,瘦得皮包骨头。小妮子挺懂事,没让爸爸操心,做完作业后自己洗漱完毕上床睡去了。

    易之初忍着疼痛,一本接一本阅读,似乎书籍可以缓解刑罚留下的伤痛。忽然一阵敲门声传来,这么晚还有人到他家?易之初竖起耳朵聆听:两长三短两长,没错,是地下党同志,这个暗号别人不可能知道。

    想必有急事找他们,易之初赶紧披上外衣,点燃油灯,打开房门,急忙走到大门口,拉开门栓。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进来两个人,一个人弯着腰,驮着个人,再定睛一看:是一男一女,男人趴在女人背上。

    “老易,是我,小陶!”趴在女人背上的男人抬起头冲易之初轻声喊道,易之初把油灯凑近细看:可不是嘛,正是交通员小陶,他怎么会深夜到访,还受了伤?莫非其中有蹊跷?易之初警惕性油然而生,敌人没有从他嘴里掏出半点情报,会不会采用其它卑劣手段迂回套取,不得不防啊!

    想到这儿易之初口气冷淡下来,问道:“小陶,这么晚了你来干嘛?如果不说清楚我不能让你进去!”“老易同志,你让我们进去再说,好不好?站在这儿算什么事啊!再说了,这个大姐背着我跑了老远,总不能一直就这样站着吧?”小陶埋怨道,易之初也觉得不大妥当,就把他们带进屋。

    年竹花扫视了一圈,屋内摆设尽收眼底,居住环境相当简陋,完全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放下小陶,年竹花这才发现他腿上受伤,怪不得跌倒在旅馆门口。

    易之初烧好一锅热水,舀了一盆端来,年竹花撕开小陶裤子,把血渍擦拭干净,寻找半天才明白过来:不是刀伤,也不是枪伤,竟是一枚微型钢刀所致!这枚钢刀长三寸,刀柄比绣花针粗两倍,刀刃只有一寸,锋利无比。钢刀直插在腿上,随着跑动划开一条约半尺的长口子,幸好没有伤及大动脉,否则性命难保。

    年竹花仔细察看一番,确认钢针无毒,方才小心翼翼取出。杜丽娘夫妇家里没有纱布绷带之类的医用品,更谈不上消毒药水,年竹花要易之初拿来一张干毛巾递给小陶,说道:“把它塞进嘴里,不然你会咬断自己的舌头!”小陶摇摇头,答道:“不用,您动手吧!”说完居然露出笑容。

    年竹花见他一脸认真,不像说笑,不再勉强,摸出随身携带的针线包,穿上棉线,又在油灯上炙烤一会儿,准备缝合伤口。易之初也反应过来,不觉替小陶担心,他刚经历过酷刑,深知伤痛锥心,没有实施麻醉的情况下缝合伤口,那种剧痛可想而知。

    年竹花救助这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纯粹出于同情,看他和易之初的样子又不像江湖中人,帮人帮到底嘛,年竹花一边想一边动手实施缝合。

    小陶的忍耐心超乎想象,虽达不到关二爷刮骨疗伤那种英雄气概,却也一声不吭,任由年竹花一针接一针把伤口缝合起来。殷红的鲜血顺着大腿往下流淌,几分钟内便把一盆水染得红彤彤。

    易之初以为完事了,只听得年竹花吩咐道:“去把你家的菜刀拿来,往灶膛里加把火,菜刀要烤烫才能用。”易之初似懂非懂,起身走进厨房,片刻后又回来,手里握着一把菜刀。

第四百九十九章() 
年竹花侧过头瞟了一眼,说道:“不行,火候不够,再加些柴禾,把火烧旺点,多烤一会儿。”易之初转身离去,十几分钟再次回到屋里,这回完全不同,菜刀被烤得变了颜色,整个刀身透出一片暗红。

    年竹花满意地点点头,接过菜刀,瞅准小陶伤口迅速按上去,刀背接触到皮肉,“滋滋”作响,一股青烟随之冒起,焦臭味立刻弥漫开来。

    小陶至始至终保持平静,带着微笑,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随着青烟腾起,小陶“哎哟”一声当即昏死过去。年竹花对易之初说:“你去煮碗清汤面吧,最好煎个鸡蛋卧在上面,他需要补充体力。”易之初没有说什么,走出小屋,泪水不知不觉涌了出来。

    安顿好小陶已是拂晓时分,年竹花和易之初倦意全无,人体很奇怪,有时越疲倦越没有睡意,大概因为太紧张的缘故。

    易之初这才想起问年竹花:怎么会遇上小陶?年竹花明白他的顾虑,平淡地回答:“巧合罢了,有人在追他,他又受了伤,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没有其它意思。”见易之初满脸孤疑的样子,又补充一句:“信不信由你,我说得是实话。”

    自从年竹花进门那一刻起易之初就在观察她,英姿飒爽动作干练,充满江湖儿女气息,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目光清澈,不像奸诈小人。易之初歉然笑道:“女侠古道热肠,救了我兄弟,大恩不言谢,以后有机会再报答吧!”年竹花也抿嘴一笑,算是心领了。

    外面天已大亮,年竹花觉得不宜再待下去,起身告辞,走之前对易之初说:“你那小兄弟没有大碍,伤口只是经过简单处理,搞不好还会感染发炎,晚上我再来一趟,给他敷一些金枪药。可能的话你最好找个大夫给他打两针盘尼西林,更稳妥一些。”

    年竹花走后易之初本打算盘问小陶,可他一直昏睡不醒。夜幕降临时年竹花果然如约来临,带来了八卦门祖传金枪药,专治跌打损伤,疗效奇特。

    为小陶敷完药粉后年竹花发现他满脸通红,伸手一摸,哎呀,烧得滚烫,显而易见在发高烧。年竹花不禁埋怨道:“你怎么搞的,病人发烧了,不知道啊?”“我,我,我没有发觉,对不起!”易之初喃喃答道,他一直在忙,买菜、做饭,接送小妮子,确实没时间去关注小陶。

    年竹花又问:“我让你去找大夫,去没有?”易之初摇摇头,年竹花又急又恼,恨不得敲他两下,恨恨说道:“你这个书呆子,一点用都没有!”说完疾步走出小屋,去找能为小陶退烧的大夫。

    对小陶这种来历不明的刀伤一般小诊所都不敢接诊,除非那些胆子大的“黑诊所”,看在钱的份上偷偷出诊。蛇有蛇路,鼠有鼠道,江湖上难免发生许多恩怨情仇事端,这些“黑诊所”就成了他们的庇护所。

    年竹花出道时间并不长,全靠母亲桂娘多年积累,“关中一枝花”在关中地区并非浪得虚名,人脉极广,年竹花继承母亲衣钵,得以在江湖上畅通无阻。

    西安城“黑诊所”多如牛毛,通常分为三类:第一种是正规诊所,有政府颁发的行医执照和营业证,照章纳税,收费合理态度和蔼;第二种属于非法行医,无证经营,从不纳税,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第三种更离谱,医生是江湖郎中,根本不懂医术,读了几本医书便开张治病,仅凭几个按摩师从事理疗而已。

    第一种和第二种诊所都可以放心合作,第三种诊所万万不能去找,否则出了人命还找不到庙门。

    第一种诊所其实算不得“黑诊所”,之所以背上恶名,是因为其它正规诊所不愿接待说不清道不明的江湖人士,倘若警察找上门吃不了还兜着走。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一点儿不假,即使冒着株连的危险也有人铤而走险,挣玩命钱。

第五百章() 
年竹花找得就是头两种诊所,桂娘给过她一张地图,不同于普通地图,上面标注着别人看不懂的记号,林林总总,什么都有。譬如江湖各门派山堂、联络点,各类“黑诊所”地址、巨贾富豪庭院位置等,便于寻找。

    年竹花拿着这张图按图索骥,不费吹飞之力便找到一家小诊所,属于第一类。坐堂医生倒也爽快,答应出诊,可一支盘尼西林要两根小黄鱼,即或做大手术也要不了那么多钱,简直是狮子大开口,年竹花当即扭头而去。

    又走了半个时辰,年竹花找到另一家诊所,属于第二种,连店招都不敢挂,躲在小巷深处,七拐八拐才到达。

    老板热情接待,端茶递水,还搁上一盘水果、两碟点心,年竹花表示感谢后问道:“你们可有消炎用的盘尼西林?一支多少钱?”老板诡秘一笑,答道:“自古富贵险中求,尤其这年月,只要有钱什么都好使。您要多少支?”年竹花举起三根手指,“三支?有点多噢,想必客官也知道,如今鸦片比金银值钱,西药比鸦片更值钱,何况属于管制品,物以稀为贵,价钱一天一个样,昨天拿得到的价今天就不一定了。”老板由衷感慨。

    年竹花有些不耐烦,打算他的话,追问道:“到底多少钱一支?开个价!”老板嘿嘿笑着,故意用真诚地语气回答:“不占您的便宜,按买价给您,我只收诊疗费,三支盘尼西林给两根小黄鱼!”头一家一支就要一根金条,相比之下这家要实惠得多,年竹花觉得能够接受,但手头没有这么多黄金,想了想,回答:“就这么说定了,先给你五十块大洋当作订金,明天之内付清全款。”

    盘尼西林果然奏效,才注射了一支便发挥作用,小陶的体温开始下降,还有些低烧。大夫只打了一针就停止治疗,年竹花清楚他的用意,没有钱他们绝不会再来。

    年竹花为何一口答应诊所老板的条件,哪来这许多黄金?所谓艺高人胆大,身怀绝技还愁寻不到金银?年竹花应承老板的同时已经打定主意,就近打劫一家有钱人为小陶筹集医药费。

    按照地图显示,附近有一家珠宝商人,靠贩卖珠宝玉器起家,从沿海地区或云南低价购来原料,经过加工后再卖出去,牟取利润。陕西位于内陆,这些只有有钱人才用得上的奢侈品原本使用者极少,抗战爆发后,大批难民涌入西南,也包括陕西一带,其中不乏腰缠万贯者,由此带来一股奢靡之风,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热衷于穿金戴银炫耀招摇。

    这家珠宝商抓住机遇趁机扩大经营规模,生意蒸蒸日上,两三年功夫便跃居富豪之列。年竹花根本不需要踩点轻而易举就打探清楚珠宝商人来路和家底,决定把他当作肥羊宰上一刀。

    珠宝商姓牟,也学那些大户人家修建了一座府邸,大门正上方屋梁上高悬“牟府”两个鎏金大字,据说出自于某前清探花之手,深得颜体精髓,笔迹遒劲有力,势如破竹。

    江湖上对窃取他人财富有三类做法:一类是明来明往,靠本事吃饭,既不惊动失窃者,也不伤害其家人,自称“侠盗”,譬如时迁、桂娘皆属此类;另一类恰好相反,打家劫舍,哄抢财物,大多是土匪恶霸所为,令人不齿。还有一类居中,本事不过硬,先是暗偷,偷得到就偷,如果偷不到或被主人发觉,就来狠的,杀人越货,由偷变成抢。

    桂娘不是神偷,年竹花也不是,都有马失前蹄的时候,遇上失手该怎么办?判断一个蟊贼是侠客还是盗匪,最简单方便的办法便是:遇到失手时是否勇于放弃,是否伤害百姓?“关中一枝花”之所以获得美誉,一来确实杀富济贫,绝不掠夺穷苦百姓;二来失手时便毅然离去,从不下死手杀人灭口。

第五百零一章() 
寻常窃贼选择作案时间都在午夜,因为这时候夜深人静,最便于下手,桂娘母女却另辟蹊径,单单选在凌晨时分。至于是何缘故,母亲没有过多解释,年竹花也不追问,渐渐成为一种习惯。

    这天凌晨,公鸡刚打完第一道鸣,一条黑影出现在牟府墙头,滞留片刻后如同野猫捕食,身子下蹲,往前一蹿,很快不见踪影。

    民国时期同中国历朝历代一样,晚上几乎没有休闲娱乐,尤其中老年人,每到夜晚9点便洗漱就寝,古城顿时没了生气,湮没在夜色之中。

    诺大的牟府只有六个人居住:珠宝商夫妇、一双儿女、还有一个奶妈和一个女佣。儿子刚满五岁,正是调皮好动的年龄;女儿还年幼,整天躺在襁褓中嗷嗷待哺。

    因此珠宝商夫妇和大儿子同住一室,奶妈与小女儿朝夕相伴,女佣单住一间偏房。年竹花要想下手,只有选择那间最大的卧房,藏匿财宝的可能性也最大。

    年竹花跳下墙,沿着白天看好的路径摸索前行,尽量避开铺有碎瓷片的路面,那时流行这风气,喜欢用碎瓷片镶嵌路面,美观大方,还有种喜庆味道。然而对于窃贼来讲却并非好事,因为光滑易碎,踩上去一不小心就会跌倒或发出声响,从而惊醒主人家。

    年竹花脚尖着地,脚后跟悬空,就这么踮着脚往前慢慢挪动,走得很慢,不足百米的路程竟走了半个多小时。那个年代除了门栓,无任何防窃措施,窗户也是纸糊的,安装玻璃已经是几十年以后的事了。

    年竹花顺利进入大卧房,本来应该用迷魂香事先把屋里的人熏昏,这样可以确保万无一失。但年竹花心软,考虑到牟家有小孩,迷魂药对幼儿发育不好,故而摒弃了这种想法。

    按照以往经验,如果十分钟内还找不到值钱的财物只能放弃行动,年竹花翻墙入内时曾掐算过时间,她从不使用钟表,但默算的精确度不亚于计时器。

    眼看十分钟快要过去,还没有找到金银财宝,甚至连珠宝玉器的影子都没看见,年竹花十分懊恼,这一趟看来是白跑了。

    就在年竹花打算离开时,忽然响起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声音并不大,在年竹花听来却如雷贯耳。她一个箭步蹿到角落里,凝神细观,眼前一幕令人啼笑皆非:原来是大儿尿急,半夜起来方便,正在找寻尿壶。

    这个年龄的孩子正是懵懂不晓事时候,边揉着惺忪的眼睛边去摸索尿壶,鬼神神差一般向年竹花藏身处走来。年竹花这一惊非同小可,眼睁睁望着他一步步靠近,竟然束手无策毫无办法。

    小男孩嘴里咕哝着:“放到哪儿去了呀,快憋死我了!”一只手继续摸索,另一只手去解裤带,露出小鸡鸡,晃来晃去。年竹花感觉脸颊发烧浑身不自在,毕竟男女有别,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遇到此类尴尬事。

    小男孩不偏不倚,一头撞上躲在墙角的年竹花,出于本能,她迅速伸出双手搂住男孩脑袋。男孩还未清醒过来,以为是爹娘搂抱,爹声爹气说道:“我要撒尿,受不了啦!”话音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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