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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我的战友我的妻-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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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志们,国军兄弟们:日本鬼子援军快到了,快拿起武器准备战斗!”小严对小船上的战友喊道,军情就是命令,四艘小船底层的枪支被翻出来,战士们全副武装,等待敌人来犯。

第五百五十二章() 
带领国军特战队泅渡的是新四军纵队三中队小队长冯喜太,绰号“冯大个儿”,身高一米八,确实高大。和他搭档的是战士小欧,刚好相反,只有一米五多点,不仅矮小而且精瘦。

    会潜水的大部分是川军战士,个子也很瘦小,冯喜太对莫小米打趣道:“莫队长,听说你们四川人有个绰号,好像叫什么‘老鼠’?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哈哈,四川人管老鼠叫‘耗子’,你们外省人喊我们‘川耗子’!”莫小米笑着回答。

    “是的喔,我们那里的四川人也是像你们这般样子,比喻为老鼠很恰当!”旁边准备泅渡的廖勇进也过来凑热闹。冯喜太瞟了他一眼,问道:“你是南京来得廖队长吧?听说你们是‘天下第一团’,蛮带劲呀!”廖勇进不好意思挠挠头,答道:“有这么一个说法,夸张了,哪有那么厉害!”

    “队长,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咱们的确是‘天下第一团’啊,委员长还亲自为咱们特勤团授过旗呐!”几个特勤团队员不高兴了,都在埋怨。廖勇进担心露馅,忙辩解:“我不是那个意思,在友军面前谦虚一点总没有坏处,你们不要多想!”

    莫小米听着他们对话,心里寻思:都说中央卫戍部队不可一世,走路像王八——横着走,可这个廖排长身上没有那股霸气啊,有意低调还是生性使然,值得玩味。等作战任务结束返回大本营,有必要接触一下,是敌是友,应该有个结果。

    大伙儿在岸边活动筋骨伸展手脚,准备下水。冯喜太把小欧叫到身边,反复强调:一定要嘱咐其他战士紧随国军特战队,一前一后把他们围在中间,一旦发现有人掉队要即刻搭救。

    小欧低头不语,冯喜太明白他的心思,轻声问道:“又想念你的爹妈了?”“怎么不想呢?天天都想!挨千刀的白狗子,我做梦都在追杀他们,害死了多少无辜百姓呀!”小欧愤然答道。其实冯喜太何尝不痛恨国民党官兵?苏州河一带老百姓为了掩护游击队,这些年不断有人被白匪或者还乡团杀害,小欧的父母和不少亲戚就是死于他们枪口下,可谓血债累累。

    莫小米眼尖耳明,他俩的谈话听得清清楚楚,对小欧的遭遇深表同情,但表面上若无其事。冯喜太和小欧已经把新四军战士集合在一块儿,全部脱去衣裤,只穿了条裤衩,把衣物包裹好搁在头顶,用手摁住。莫小米下令:特战队全体队员也照此装束,脱掉衣裤。

    冯喜太给国军每个人发了两支芦苇杆,新四军战士已经人手一支。廖勇进感到不解,问道:“为啥你们是一支,给我们两支呐?”小欧白了他一眼,闷声闷气回答:“怕你们不会用,折断了,另外一支备用!”莫小米笑了,这个冯喜太外表大大咧咧,心还挺细,想得真周到。

    芦苇杆有种清香的味道,让莫小米想起重庆的包谷杆,也是这么好闻,甜丝丝的,忍不住想啃两口。左手捏着芦苇杆,右手摁住衣物,嘴里衔着芦苇杆,新四军和国军两支队伍一道进入河中,潜入水下,顺着河边向下游缓缓泅渡而去。

    出发前冯喜太担心出现意外情况,特地让莫小米再次确认特战队队员的水性,都表示没问题。廖勇进也没说啥,然而意外恰好发生在他身上,因为在南京时仅限于游泳馆,室内怎么能与河流相提并论?

    触发意外的因素很多,譬如不识水性、过敏反应、水草缠绕、漩涡激流等,都足以致人于死地。廖勇进出现状况只是导火索,其他国军士兵也相继发生意外,除了和廖勇进相似的原因,还有一个共同点:不习惯使用芦苇杆。

    新四军战士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即使不用芦苇杆也能憋着气潜水上千米,特战队队员哪能比得上?包括自诩水性好的莫小米,没有芦苇杆只能游十几米,必须露头换气。尽管再三强调,仍然有少数国军士兵在中途露出水面,这种举动势必引来日军关注,暴露成为必然。

第五百五十三章() 
秦香兰陷入昏迷之中,躺在船舱里一动不动,迷迷糊糊,好像又回到儿时的秦家大院。那时的秦家大小姐多威风啊,吆三喝四,身边佣人丫鬟围绕,众星捧月一般。老父亲中年得子,视如掌上明珠,爹妈宠爱,众人呵护,过着仙女似的日子。

    秦香兰脾气并不古怪,但自幼娇生惯养,难免养成独断专行飞扬跋扈的性情,凡事她说了算,如同女皇。正是这种性格使她勇于直言敢作敢当,也是这种性格,让她吃尽苦头,从军统特训班开始便一步步走向深渊。古人说得好: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这句话用在秦香兰身上再合适不过。

    在六岁那年秦香兰差点香消玉损,源于一次感冒。那时正逢夏季,酷热难耐,秦老爷携太太到成都参加商会活动,留下秦香兰独自在家。山城夏季闷热异常,秦香兰哪呆得住?爹妈刚走,便让管家带她到缙云山避暑,秦家在那儿有栋小别墅,每个夏季都会去住一段日子。

    管家拗不过,只得带着她和两个丫鬟出门,前往缙云山。家里唯一一辆汽车被秦老爷开走了,四个人乘坐两部马车来到缙云山,又坐滑竿上了山,住进小别墅。

    秦家别墅坐落在后山,远离寺庙道观,十分清寂,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秦香兰来过几次,不过那时候还小,已经记不清楚了,只恍惚记得别墅外面有一片树林,高大茂密,有许多鸟儿寄居在那里。

    秦香兰虽然是女儿身,却跟男孩子一样顽皮好动,尽管才六岁,已经有些晓事,到了别墅第二天便开始在周围闲逛,琢磨玩什么有趣。缙云山不是原始森林,野生动物稀少,最多的野物是毒蛇和癞蛤蟆,秦香兰不知深浅,只知道贪玩,就被这毒蛇所害。

    小别墅常年空置,秦家老小仅偶然小住,潮湿阴暗,略显破败,管家到达当天便组织人手修缮清扫,忙得不亦乐乎。秦香兰如鸟儿离笼、鱼儿入水,在这大山之中尽情释放自我,身心得到极大抚慰。

    才住了两天,秦香兰便发现一处好玩的去处:在那片树林顶部有不少鸟窝,小鸟早出晚归辛勤劳作,不时衔些虫子飞回来给雏鸟喂食。——既然有幼鸟必然有鸟蛋,秦香兰越想越兴奋,寝食不安。然而管家吩咐两个丫鬟要寸步不离跟着她,如同监狱的囚犯,怎么甩掉她俩呢?

    秦香兰人小胆大,满肚子鬼点子,很快想出计策。一天午饭前,趁伙房师傅不注意,秦香兰悄悄溜进厨房,在饭菜里放了一把巴豆,这东西原本是给牲口消食用的,她却拿来当泻药。

    吃饭时秦香兰故意喊肚子疼,频繁跑茅房,一口饭没吃,心里偷着乐。大伙儿果然中招,秦香兰假腹泻,他们是真拉稀。茅厕外排起长队,人们捂着肚子,“哎呦!哎呦!”叫个不停,秦香兰趁机跑出别墅,直奔小树林而去。

    翻墙爬树是男孩子的专利,但巾帼不让须眉,秦香兰毫无惧色,平生第一回掏鸟窝却如履平地,嗖嗖嗖,三两下便爬到树梢。当硕大的鸟窝出现在眼前时,秦香兰内心说不出的喜悦,鸟窝里静悄悄躺着三个鸟蛋,玲玲剔透,宛如三枚夜明珠。

    秦香兰把鸟蛋放入早已准备好的布袋,顺着树干往下滑,站在草地上喘了两口粗气后又开始攀爬第二颗树。秦香兰把鸟蛋做了分配:管家辛苦,应该多吃点,分给三个;两个丫鬟从早忙到晚,也挺累,每人吃两个;其他人每人吃一个,共需要六个;自己爬树掏鸟窝不容易,作为犒劳,应该多吃点,就算八个嘛。这样算来至少要爬七棵树,每棵树不少于三个鸟蛋才行。

    秦香兰学到的算术来自于秦老爷聘请的外教,一个高鼻子蓝眼睛英国人,从三岁给她授课,直到七岁上小学为止。因此秦香兰数学成绩较好,为日后获得密码技术奠定了坚实基础。

第五百五十四章() 
“第三棵、第四棵、第五棵……”秦香兰爬完一棵树,心里默念一回,接着爬第二颗,又默念一回,终于快爬完了,秦香兰仰望天空,劳动的欢欣充溢着心田。

    第七棵树,也即是最后一棵耸立在秦香兰面前,她脚下布袋里已经装满鸟蛋,不多不少,刚好十八枚,还剩三枚就达到预定目标了。秦香兰舒展一下双臂,鼓起勇气,再次爬上大树,由于过度疲惫,很久才抵达树梢。

    咦,怎么没有鸟蛋呢?——面对空空如也的鸟窝,秦香兰好不困惑,鸟窝里只有破碎的蛋壳和少许蛋黄,显得凌乱不堪。后来秦香兰才明白过来,凡是毒蛇来过的树木都没有鸟蛋,早已成为牠们腹中美食。小小年纪哪里知道这些常识?秦香兰失望之余,决定再攀爬一棵树,把鸟蛋凑够。

    第八棵树格外高大挺拔,秦香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树梢。刚瞅到鸟窝就倒吸一口凉气:只见一条拇指粗细的青竹镖(当地人对青绿色毒蛇的俗称)蜷缩在鸟窝里,正在吮吸着蛋黄。

    秦香兰长这么大头一回见到毒蛇,顿时花容失色,差点从树上跌落下来!毒蛇受到惊吓,停止吮吸,抬起头颅盯着秦香兰,嘴里毒信不停向外吞吐,发出“嘶嘶”的声响。秦香兰双手抓住树干,大气不敢出,屏住呼吸,也死死盯住毒蛇。

    人与蛇紧张对峙,片刻后毒蛇突然发力,猛然扑向秦香兰,一口咬住她的胳膊,随即逃之夭夭不见踪影。秦香兰只觉得一阵刺痛,眼前发黑,从树梢上笔直坠落下来!好在树下是松软的草丛,秦香兰筋骨无损,但蛇毒发作,与死神擦肩而过。

    拯救秦香兰的恩人是上山采药的村民,管家为了表示感谢,赠送大洋五百块,聘请其代为管理小别墅,成为秦家一名长工。秦香兰大难不死,从此对毒蛇产生畏惧,“闻蛇色变”,以后再未去过缙云山。

    被毒蛇咬伤时的阵痛至今记忆犹新,秦香兰在昏迷中仿佛又回到北碚缙云山,口中喃喃自语:“爸、妈,好痛啊,救救我呀!”曾大哥已经精疲力竭,听到秦香兰呼唤,放下船桨,使出全身力气,慢慢爬到秦香兰身边,凑到她耳畔轻声说道:“秦小姐,再坚持一下,咱们快到集合点了!”

    秦香兰痛彻心扉,伸手抓住曾大哥手臂,牙关紧咬,跟死神展开殊死搏斗。曾大哥也濒临死亡,怀着对党的忠贞,对生的渴望,依赖精神战胜肉体疼痛。

    两个不同政治信念的人,在同一时刻,面对生死,用超乎想象的意志力与伤痛对抗。天地可鉴日月为证,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从这里蓬勃生发,人们战争的汪洋大海必将湮没一切侵略者,古往今来皆如此。

    正当两人在生死线上挣扎之际,一艘日军巡逻艇忽然疾驰而来!秦香兰用眼角瞥了一眼,心里一凉;这下完蛋了!落到日本人手里还能活吗?——她的手下意识握住手雷,声音微弱地问曾大哥:“鬼子来了,准备好了么!”曾大哥也看到了,撩开衣襟,露出两枚手榴弹,望着巡逻艇,轻蔑说道:“来吧,小鬼子,咱们一起去见阎王吧!”

    巡逻艇在小船附近停下来,一个人站在船头向这边张望,秦香兰分明看见,那是特战队川军小分队副队长梁海!她张嘴想喊,却一个字也喊不出来,天旋地转,再次昏厥过去!梁海看清楚他们俩,“噗通”一声跳进水中,奋力游动,爬上小船察看。曾大哥已经停止呼吸,壮烈捐躯;秦香兰重伤昏迷,急需抢救。梁海赶紧把秦香兰抱起,返回巡逻艇,与其他队员会合。

    为什么梁海驾驶这日军巡逻艇突然出现呢?经历了一场恶战后,特战队和新四军消灭了三艘巡逻艇上的日本兵,梁海不放心秦香兰,亲自驾船沿着河边找寻,其他人前往目的地。幸好有此一举,否则秦香兰真的“效忠党国、死而后已”了!

第五百五十五章() 
莫小米带着会潜水的特战队员跟随新四军顺着下游泅渡,一路上也险象环生,如果不是小严及时赶到施救,恐怕早已成为日军的活靶子了。

    发生意外的首先是廖勇进,才泅渡几分钟便觉得身体不适,肺部像要爆炸似的,从芦苇杆获得的那点空气根本不够用,廖勇进真想立刻浮出水面大口呼吸。两个新四军战士在后面护卫,见他动作缓慢,特意游过来提醒,意思很明显:保持速度,不要掉队。

    呼吸越来越困难,缺氧的感觉如泰山压顶,廖勇进觉得快撑不下去了,这种感觉从未有过,说不出的难受。作为报社编辑兼记者,廖勇进应该有着出色文笔,但此时此刻黔驴技穷,想不出一组完整的形容词:头痛欲裂?翻江倒海?心如刀绞?奄奄一息?好像都有,又好像都不是,说不清道不明。

    那一刻廖勇进死的念头都有了,唯一办法只有拼命呼吸,通过芦苇杆获取空气。由于用力过猛,芦苇杆被折断了!这时备用芦苇杆得以派上用场,廖勇进换了一支,继续艰难泅渡。

    岸边布满河塘,有深有浅,水草茂盛,熟悉水路的人都会绕道而行。引路的新四军是本地渔民,自然识路,后面的特战队队员紧跟着他们,小心翼翼避开这些水草,倒也平安无事。

    廖勇进本来跟着大伙儿顺利前行,但经过一番折腾,头脑变得浑浊,意识开始模糊,渐渐失去判断力。危急正在步步逼近,廖勇进毫无觉察,仍然在努力呼吸,尽可能多吸几口新鲜空气。

    游着游着,廖勇进觉得不对劲,右脚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住了!他使劲挣扎,没想到越来越紧,如同儿童的橡皮筋系在脚腕上。廖勇进正在不知所措,左脚也被缠住了,两条腿像灌了铅,直往下坠。

    人往往就是这样,越慌乱越出错,越出错越慌乱,廖勇进此刻已经陷入这种状态,更要命的是:芦苇杆又被折断了!河水立即涌入他的喉管,进入肺部,廖勇进再也无法忍受,全身用力,往上一蹿,头顶冒出水面!与此同时,不远处也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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