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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部分

我的战友我的妻-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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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影师章秋声连开两枪,把自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还没开第三枪,已经遭到围捕,缴械投降。暗杀小组成员只有文字记者欧阳海还安然无恙,见殷华新和章秋声被捕,不仅没有逃窜,相反暗自得意:这下可以出其不意伏击共产党高级干部了!倘若运气好,打死一两个八路军首长,回到上海还愁不飞黄腾达?

    欧阳海四处梭巡,会场上剩下的人已经不多,主席台上空空荡荡,只有那个主持人还在张罗善后。看来这个八路军首长级别也不低,就是他了,欧阳海心想。

    年永忠把最后一批嘉宾送走,长嘘口气,刚想坐下来休息,一个保卫干事跑来汇报:抓住两名敌特分子,其他可疑人员正在围捕,请求指示。年永忠沉吟片刻,回答:“尽量不要开枪,避免伤及无辜,对可疑分子进行甄别,以政策攻心为上。”保卫干事领命而去。

    欧阳海乘着混乱慢慢向年永忠靠拢,他不懂军事,但知道射击半径越短越好,尤其微型无声手枪,杀伤力十分微弱。年永忠端着茶杯,口渴难耐,却一点喝水的心思都没有。敌特突然发动偷袭,打乱了既定部署,在大庭广众公然开枪刺杀中央首长,说明敌人丧心病狂到何等地步!

    马雨露带着几名死党与反对暗杀的队员厮打成一团,昔日伙伴变成仇敌,拳脚相向,杀红了眼。这些人都有一身过硬武功,你来我往,招招置人死地,与其说打斗不如说更像赛场比武。警卫团大队人马冲入会场,见两伙人正在激烈搏斗,分不清敌我,只得把他们都包围起来,年永忠担心引发火拼,急忙大喊一声:“千万不要开枪,让他们放下武器,全部带到禁闭室隔离审查!”

    欧阳海走到离主席台只有五米的地方,停下脚步,伸手摸出小手枪,双手持枪,对准年永忠。值此千钧一发之际,躺在地上的年竹花不知什么时候看到这个场景,竟撑起身,猛然掷出一样东西,不偏不倚正中欧阳海右脑太阳穴!

第六百二十六章() 
欧阳海想喊,哪还喊得出声,直挺挺就倒下去了!他的太阳穴上插着一支明晃晃的银簪子,那是年竹花十二岁时母亲送给她的礼物,在关中乡下女娃满十二岁就意味着已经成年,可以帮着家里干农活了。

    银簪子一头粗一头细,粗的那头有个小洞,上面用丝线系着一小串银珠子;细的那头如利剑般锐利,年竹花这么一掷,估计早扎进欧阳海脑袋里了。

    见欧阳海中招,年竹花嘴角裂开一条缝,笑了笑,又昏厥过去。年永忠也看到这一幕,大惊失色,急忙从主席台上跑下来,弯腰抱起年竹花,风一般冲向会场大门。

    经过保卫部门严格审查,最终确定:企图暗杀中央首长的敌特分子由两部分人组成,一部分是潜伏在左联考察团的殷华新、章秋声和欧阳海,还有一部分就是以马雨露为首的“关中抗日义勇军”少数队员。整个会场有二十余人受伤,六个人死亡,死者包括支前劳模马大娘、特务欧阳海和四名八路军战士。

    牺牲的战士都是被“关中抗日义勇军”顽固分子击打而死,一招致命,干净利落不留痕迹,不愧是武林高手。所有参与暗杀行动的人员悉数落网,被羁押在禁闭室,接受陕甘边区保卫部门审讯。

    殷华新等三人对自己的行为供认不讳,还交待了沈升云的特殊任务,让年永忠大出意料:策划者沈升云居然连自己的义女都不放过,真是比虎狼还毒辣!当问及沈升云真实身份时,殷华新三缄其口,再三逼问下只说他是国民军事委员会派往上海的战地考察团副团长、国军高参,其它什么都不知道。

    年永忠印象中隐约认识这个人,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等他们两人真正见面已经是抗战胜利之后,国共双方在上海国统区展开殊死较量。

    被羁押人群里面最难对付的是马雨露,任凭审讯人员怎么规劝就是不开口。保卫部门审讯员轮番上阵,讲党的政策,说抗战形势,阐述共产主义理论,对马雨露都不起作用。他们嘴巴说起了泡,马雨露仍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年竹花被父亲送到八路军总部医院抢救,幸好子弹没有打中心脏,再稍微偏离两公分就伤到要害。经过医院外科主任亲自主刀,手术进行了五个小时,最终取出弹头,保住一条性命。

    与此同时对参与暗杀的敌特分子甄别工作也在紧锣密鼓开展之中,中央特委把这项工作交给年永忠,要求他尽量以震慑为主镇压为辅,争取把更多人团结到党组织周围。其实年永忠早就开始进行这项工作,重点是马雨露和年竹花,只要她俩心理防线被攻破,其他人的问题便迎刃而解。

    年竹花清醒过来后第一句话就是:“马雨露抓住了吗?你们没有枪毙她嘛?”守候在病床边的小护士噗呲一笑,答道:“她是你啥人呐,这么关心?她的命比你还重要啊?”年竹花也微微一笑,轻声说:“护士小姐,你不晓得,她身份特殊,一个人能当一个整编师呢!”

    小护士当即向医院党委汇报,这句话又传到年永忠耳里,心里寻思:怪不得这个马雨露顽幂不化,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目前还不得而知。

    殷华新、章秋声和“关中抗日义勇军”部分顽固分子经过审讯,彻底坦白罪行,被陕甘边区党和人民按照相关政策给予处理;反对并阻止暗杀的“关中抗日义勇军”其他成员自愿参加八路军,经党组织审核批准,成为抗日队伍光荣一员。最后只剩下马雨露和年竹花尚未得到安排,年竹花伤情未愈,态度趋于明朗,加入八路军是早晚的事;最棘手的是马雨露,不仅拒不交代问题,还闹起绝食,已经三天三夜水米不进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年永忠明白,要撬开马雨露的嘴只有年竹花莫属。但真正推翻她心理防线还需要一个关键人物,那就是沈升云御用杀手——上海作家殷华新。

第六百二十七章() 
马雨露此时正过着行尸走肉的日子,内心备受煎熬,对生的憎恶远大于渴望。二十八年生命中,还从来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度日如年,她没有受到严刑拷打,但精神上无时无刻不接受鞭挞,一座显而易见的天平在心头摇晃,关乎两个抉择:忠诚与背叛。

    马雨露不是国民党员,不信奉三民主义,也没有接触过共产主义,严格来说,她是无党派人士,政治上极其幼稚。当初她之所以答应干爹沈升云,冒死赴延安执行刺杀任务,并非为什么党国或者汪总裁效命,纯粹是报恩,报答沈升云收养之恩,再就是作为交换,她替沈升云杀人,沈升云帮她消灭马步芳。

    为何要以死相逼呢?这就是马雨露,一个在西北大漠边长大的女孩特有的性情:宁死不屈,犹如戈壁滩上的沙棘,野蛮生长,越干旱的地方长得越茂盛。面对边区审讯人员步步紧逼,她唯有一死了之,以这种惨烈方式表达对沈升云的忠诚。

    保卫部门深感棘手,如此顽劣的敌特分子还是头一回遇到,是不是按照有关政策就此严惩,他们拿不定主意,把审讯记录整理好,向年永忠汇报。年永忠打开记录本,果然不出所料,上面只有审讯地点、时间、参与人等无关紧要的内容,马雨露笔供一片空白。

    年永忠成竹在胸,对审讯员说道:“不急,慢慢来,这个女人不简单,我们要有足够耐心。交给我吧,先把她从禁闭室放出来,转移到抗大学员住得集体宿舍,我来做她的监管人。”“这怎么行?年部长,咱们根据地还从来没有先例呢,要不要向上级组织汇报一下?”审讯员急不可耐问道,年永忠笑着回答:“你放心,必要的组织程序我会履行,回头给你们办个移交手续。”

    在年永忠亲自过问下,马雨露不再蹲黑房子,与延安抗大学员同吃同住,心情舒畅许多,没有闹绝食了。两个月后年竹花伤愈出院,也来到抗大,以编外学员身份参加学习,和马雨露住在一起。

    一天半夜,年竹花突然被马雨露叫醒,走出宿舍,站在院坝上。马雨露也不问话,望着满天星斗发怔,年竹花知道她有话要说,静静等待,以马雨露秉性能忍耐这么长时间也真不容易。

    “竹花,我对你咋样?是不是像亲妹妹那样?”马雨露冷不丁来了一句,“那还用说!比亲姐妹还亲!”年竹花早有防备,坦然答道。“那好,我想亲耳听到你说:是你出卖了我,把我的过去告诉了共产党!”马雨露侧过头紧盯着年竹花,天黑看不清,但年竹花能够感受到她凌厉的眼神。

    年竹花还想申辩,马雨露猛地打断她,继续说道:“如果不是你告密,共产党怎么会把我放出来,还上啥抗大?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呐,我算瞎了眼!”年竹花清晰听到一阵“咯咯咯”的响声,那是马雨露咬牙切齿发出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马队长、雨露姐姐,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请听我解释!”年竹花忍无可忍,差点嚷起来,转瞬间意识到这是半夜三更,会惊动巡逻的八路军战士,立刻捂住嘴。马雨露凑近她鼻尖,冷冷说道:“我知道打不过你,假如你真得当了叛徒,我发誓一定会杀死你,用一百种、一千种方式!”

    年竹花被马雨露的疯狂吓掉了魂,次日早饭后便去找父亲年永忠,要求离开马雨露,离开抗大,到抗日前线参战。年永忠听了年竹花哭诉,笑着安慰道:“女人嘛,都很脆弱,她这么做其实暴露了内心的惶恐。根据我的观察,马雨露这个人并不奸诈,她敢于刺杀我党高级干部,很大程度上受了干爹蒙蔽,沈升云此人背景复杂,我们还需要进一步调查。明天我安排她见一个人,揭开沈升云丑恶面目,相信马雨露应该有所触动。”

    殷华新由于有立功表现,被边区法院判处有期徒刑十年,在农场劳动改造。他并未完全坦白,这一点年永忠心知肚明,从法律层面来讲,判处殷华新十年监禁有点重,他虽然组织策划暗杀行动,但没有造成人员伤害,而且作为知名作家在国内文化界有一定影响力。之所以判重刑,全在于马雨露,水到渠成时画上点睛之笔。

第六百二十八章() 
殷华新能够在上海滩混出点名堂,不仅才思敏捷文笔好,还在于聪明圆滑,左右逢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沈升云面前满口答应保马雨露一命,却暗藏心机,另有自己的小算盘。

    作为汪伪铁杆嫡系,沈升云和殷华新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即使没有沈升云举荐,殷华新也会如愿以偿徬上日本人这座大靠山。强将手下无弱兵,他不能做光杆司令,手下得有助手,马雨露敢率队擅闯延安,勇气可嘉,是可塑之才,殷华新决定拉拢过来为自己所用。

    因此当管教干事通知殷华新前往中央特委特工部时,他暗自窃喜:八路军终于找上门来了,只有他这把钥匙可以打开马雨露紧闭的心扉。

    当初审讯殷华新的时候年永忠没在场,这次面对面,两人都悄悄打量对方。殷华新给年永忠第一印象是油头滑脑,尽管穿着囚服却整整齐齐,不见一丝褶皱;留着短发,依稀可见昔日风采,想必是上海最流行的“大分头”,每日都要涂抹发油,油光可鉴;胡须剃得干干净净,连半根杂毛都没有;皮肤白里透红,如果不是黄土高坡阳光暴晒,应该很白皙。

    年永忠给殷华新第一印象是老谋深算,外表敦厚实诚,脸上始终挂着笑意,眼神里闪烁出犀利睿智的光芒。举止沉稳持重,不慌不忙,腿脚却十分利索;手掌和脚板都很粗大,大概是长期从事体力劳动所致,假如凑近细看,不难发现手心老茧一层盖一层,像年老体衰的老黄牛。

    审讯者与被审讯者对视片刻后年永忠问道:“殷先生不是上海本地人吧?老家在昆山?早年娶了个童养媳,比你大十二岁,是父母包办的婚姻,你不满意,逃婚到了上海。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

    殷华新哑然失笑,答道:“长官的功课做得蛮扎实嘛,既然什么都晓得,还问啥?”年永忠也笑了,自我解嘲道:“殷先生你错了,我们不是铁扇公主肚子里的齐天大圣,不可能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殷先生赐教。殷先生号称‘小李白’,想必文采斐然吧?”

    这句貌似恭维的话把殷华新自尊心抬了起来,重新找回自信,刹那间变得容光焕发,仿佛回到上海文坛,又是那个下笔如有神的知名作家。

    殷华新打开话匣子,滔滔不绝讲了足有半个小时,意犹未尽,最后还补充一句:“不是殷某人夸耀,上海文化界如果没有我这种大牌作家撑面子,恐怕早垮台了!北平那些文化大咖独占北方半壁江山,南方全靠我们上海左联苦苦支撑,可惜我回不去了,文化界又少了一员干将!”

    年永忠绷着脸不做声,心里对这个自诩为文化干将的人鄙视到极点。旁边做笔录的年轻干事憋不住,不停偷笑,年永忠瞥了他一眼,低声训斥道:“要笑出去笑,成何体统!”年轻干事受到责备,知道错了,赶紧收敛笑容。

    殷华新放松戒备,谈话氛围轻松许多,年永忠旁敲侧击问道:“殷先生在上海风花雪月夜夜笙歌,还在英租界买了一栋小洋楼,收入应该挺丰厚吧?”“哪里哪里,长官过奖了!本人一介书生,靠写稿子赚取稿费度日,哪来的钱买洋楼?长官不要开玩笑了!”

    “开玩笑吗?我可不敢拿殷先生开玩笑哦!请你看一看这些照片,上面是不是你和你的签名?”年永忠示意年轻干事把一叠照片拿给殷华新过目。

    殷华新接过照片,不看则已,这一看额头上顿时冒出冷汗:这是一组偷拍的照片,当事人正是他和几个情妇在自家洋楼厮混的情景,门口、花园、客厅、厨房,应有尽有;更蹊跷的是,居然有一张是小洋楼房产证复印件图片,他的亲笔签名赫然在目。

    这些照片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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