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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明末之力挽狂澜-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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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无忌讶然抬头问道:“吴大人为何如此说?”

    吴炳看着他,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你娶了蒙古公主,便是察哈尔部大汗的姻亲,皇上如何还敢放心大胆用你!再则你不得上司允许,私自出兵境外,更是犯了官场大忌,若是有言官以此为由弹劾你,你这仕途也就到了尽头,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赵无忌一脸无奈之色,说道:“吴大人说的是,只是下官既已犯下大错,如今后悔,却也没什么用了。”

    吴炳沉着脸,低着头,快步在客厅走来走去,过了半晌,方才长长叹了一口气,站定后,看着赵无忌说道:“事到如今,也只好设法弥补了,你速速写个折子,就与察哈尔部联姻一事,跟皇上认个错,至于你擅自出兵之事,也只好老夫帮你扛了,这个帐老夫认了,老夫会上奏,禀告皇上,你出塞征战,是受了老夫的命令。”

    “啊?”赵无忌大吃一惊,没想到吴炳竟然会为他做到这般地步,“吴大人,出兵之事,赵某一人做事一人当,怎能拖累吴大人。”

    吴炳沉着脸盯着赵无忌,猛然伸手抓住了赵无忌的肩膀,说道:“赵无忌,你年少有为,文武双全,假以时日,必成我大明栋梁之才,只是你年少气盛,稍欠磨炼,做事思虑不周,此番出兵之事,老夫会替你顶了,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这么莽撞了。”

    赵无忌看着吴炳,心中感动,说道:“大人,不可,私自出兵,非同小可,皇上震怒之下,只怕官职不保,大人厚爱,赵某心领了,但请大人收回成命,赵某万万不肯拖累大人。”

    吴炳看着赵无忌,面色严肃:“赵无忌,你是老夫这么多年来,见到的才华最高之人,却又勇于任事,敢作敢当,如今我大明百废待兴,若说有人能收拾残局,老夫相信,你是最有可能的那一个,老夫碌碌,年岁已高,如今天下,可以没有老夫,但是不能没有你!”

    “老夫主意已定,赵无忌,你不要多言,赶紧写折子,写好之后,老夫自会附议一封文书,替你开脱,记住,你出兵塞外,是受了老夫的命令!”

    吴炳这番话,说得斩钉截铁,并无半点回转余地,赵无忌看着吴炳,心中感动,眼中似有泪光闪动,吴炳一生清廉,如今为了保护人才,竟然不惜牺牲自己,这才是胸怀天下的读书人的风骨啊。

    吴炳看着赵无忌,眼角似也有泪花闪烁,他哼了一声,说道:“快去写折子,老夫便在这里等你。”

    赵无忌听了,叹了一口气,只得去取了纸笔……

    大明太子少保,加兵部尚书衔,三边总督,并总督河南,陕西,山西,湖广,四川五省军务的洪承畴,这位崇祯皇帝极为看重的大臣,此刻在营帐之中,也是愁眉不展,面色凝重。

    经过多年和官军的交锋,流贼们也变得愈加成熟起来,越来越难以对付,攻势如水银泻地一般,无所不至,来去如风,一击不中,便远遁而走,官军追之不及。

    洪承畴是接任杨鹤而担任的三边总督,杨鹤招抚失败的例子在前,洪承畴不得不吸取前任的教训,面对流贼,出手狠辣,以剿杀为主,几年间,剿匪无数,而他也以军功,步步高升。

第二百三十九章被举报了() 
自陈奇瑜在车厢峡中了诈降之计,放虎归山之后,大明西北的局势可以说是非常不妙,闯王高迎祥,闯将李自成,八大王张献忠趁着洪承畴忙于处理西宁兵变之机,在西北纵横驰骋,攻城拔寨,沿途县城,俱遭荼毒。

    短短两个月间,农民军在西北腹地四处穿插,连破巩昌,平凉,临洮,凤翔诸府数十个县城,一路劫掠下来,所经之处,一片糜烂。

    不久前,右参政,固原道陆梦龙率军出战,迎敌闯王高迎祥,兵败被杀,高迎祥趁势兵围陇州,洪承畴先后派出贺人龙,张天礼两部兵马,为陇州解围,俱被闯将李自成率军击败。

    洪承畴不得已,亲率大军,前去征讨,高迎祥得了消息,不战而退,陇州被围困四十余日之后终得幸免。

    高迎祥虽然撤退,洪承畴却在后穷追不舍,高迎祥,李自成二人不得不率军进入终南山,山地行军不便,而又易于设伏,洪承畴无法可想,不敢进山,只得令各地严加防守,发现贼讯,立即上报。

    大帐中,左良玉,贺人龙,张天礼,左光先等四将侍立一旁,也都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此四将是洪承畴手下最为得力的四位将军,其中左良玉和贺人龙都是副总兵,张天礼,左光先乃是参将。

    四将之中,张天礼岁数最大,今年已四十有七,是一位久经沙场的老将,他眼见洪承畴紧皱双眉,便出言说道:“大人,这流贼十分狡猾,四处流动,来去如风,我军大部为步卒,追赶不上,而今贼军再入终南山,难觅踪迹,为今之计,末将以为或可招抚贼军。”

    左光先出言说道:“张将军所言差矣,贼军狡猾,屡降屡叛,怎能轻信?”

    张天礼叹了一口气,对洪承畴说道:“大人,听闻皇上有意调集兵马,前去东北与后金决战,此地流贼不除,如何能放心东进?”

    洪承畴听了,微微点头,他如今处境也是两难,农民军如今正是气势高涨之际,吸取了失败的经验之后变得更加成熟,更加难以对付,急切难以剿灭。

    但前几日崇祯也有旨意过来,说道如今朝臣俱有意集中兵马,与后金决战东北,让洪承畴尽快剿灭流贼,而后率军北上,皇上远在京师,哪知剿灭流贼,谈何容易。

    他目光阴沉地扫过帐中四将的面孔,四人之中,贺人龙头脑相对简单,是个单纯的武人,只可为将,并无帅才,张天礼虽然经验丰富,统率兵马的能力却是平平,左光先年纪轻轻,才能也相对平庸,勉强可以一用,左良玉用兵不错,知晓一些兵法,手下士卒也是勇猛,就是军纪太过败坏,每到一处,为害百姓,更甚于流贼,百姓苦不堪言。

    看着手下这些将领,就没有一个让他真正放心的,后起之秀萧承勇不错,曾率军击败过多铎,年纪又轻,可惜皇上不放人,只让其镇守西北边境,唯恐后金再度入侵。

    洪承畴思前想后,越想越觉得快速剿灭农民军不现实,暗叹一声,心想只好将此间形势原原本本上奏皇上,让皇上取消明年与后金决战的打算。

    就在这时,一名护卫走了进来,单膝下跪说道:“启禀大人,延安知府,马懋才正在大营外面,求见大人。”

    洪承畴开口说道:“请进来罢。”

    左良玉上前一拱手:“既然马知府来访,末将等告退了。”洪承畴闻言,微微点头,于是四人便依次离开。

    延安府知府马懋才,被人一路领进明军大营,路上遇见左良玉等人,马懋才与左良玉素来相识,两人站定交谈了几句,这才告辞分别。

    马懋才进了大帐,只见洪承畴端坐正中,两眼炯炯有神,正打量着他,急忙上前谦卑地施了一礼,说道:“下官延安知府马懋才,拜见洪大人。”

    洪承畴笑容可掬地说道:“马大人快快免礼,来人,赐座。”

    马懋才坐下之后,开口说道:“久闻洪大人用兵如神,统率有方,今日下官进军营一观,只见士卒军容整齐,秩序井然,果然好一支虎狼之师,洪大人果然不愧是我大明的擎天白玉柱,镇海紫金梁。”

    洪承畴微微一笑,说道:“马大人谬赞了,不知你今日来此,可是有事?”

    马懋才环顾左右,做出一副警惕的样子,洪承畴心中一阵不耐烦,皱了皱眉,一挥手,左右侍立的护卫们便纷纷出了大帐。

    眼看只有两人在内,马懋才方才神神秘秘地对洪承畴说道:“洪大人,不好了,葭州道神木县知县赵无忌造反啦。”

    “啊?”洪承畴听了,顿时便吃了一惊。

    赵无忌此人,早已在洪承畴视线之中,年少而又才华横溢,皇上亲自破格提拔,很有民政方面的天分,去年,他主政的神木县的秋粮和商税收入都为西北诸县第一,军事方面也不错,不像一些文官那样软弱,有胆有谋,居然还敢率领乡勇,里应外合突击多铎的大军,更难得的是还让他赢了。

    这样一个人,早已被洪承畴视为西北官场上的后起之秀,加以留意,若不是因为他是皇上破格任用的人,洪承畴早就把他调到自己帐下效力了。

    是以听闻赵无忌造反,洪承畴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不可能啊。

    如此前程似锦,仕途一片光明的年轻官员,他应该没有造反的动力啊,皇上赏识,他的政绩也非常好,又是文武双全,只要慢慢熬资历,将来做到自己这个位置也非难事,这样一个人为什么要造反?

    洪承畴按捺下自己的惊讶,沉声说道:“赵无忌造反了?此事为何本官尚未听闻?他不过是一个知县,手下也没多少兵马,他若是造反,那是自寻死路!”

    马懋才急忙说道:“哦,是下官没有说清楚,应该是他勾结蒙古,企图造反。”说罢,便把街头巷尾传播的流言,添油加醋地跟洪承畴说了一遍。

    洪承畴听了,眼睛微闭,似是在沉吟斟酌,内心却在大骂不止,骂马懋才这个蠢货听风就是雨,无事生非跑过来浪费自己的宝贵时间。

第二百四十章吴炳请罪() 
马懋才说完了话,小心翼翼地看向洪承畴的脸色,只见他面沉似水,并没有像他想象般那样勃然大怒,然后派兵去抓赵无忌,不禁有些惴惴不安,于是轻声说道:“大人,赵无忌嚣张跋扈,迎娶林丹汗嫡女,悍然出兵蒙古,协助我大明之敌,察哈尔部的林丹汗征战草原,实属大逆不道,无君无父,还请大人严惩。”

    洪承畴最近诸事缠身,百事待兴,剿灭流贼又是关系重大,心情早已压抑许久,碰上马懋才这个蠢货上来叭叭叭一顿乱说,说心里话,洪承畴很想让人将他乱棍打出去。

    你马懋才又不是御史,居然还来闻风奏事?都像你这样听到风声,就来弹劾大臣,那本官的正事还要不要做了?天天跟你们扯皮玩咩?

    只是马懋才的岳父,乃是吏部尚书李长庚,李长庚在吏部耕耘多年,人脉深厚,把自己这个蠢女婿也运作到了知府之位,洪承畴虽然心中讨厌他,却也不想得罪人,于是便淡淡地说道:“闻风奏事,乃是御史之责,马大人既然听闻此事,可自去寻朝中御史,告发此事,却来找本官做甚?”

    马懋才看洪承畴不信,急忙又说道:“本官的师爷,曾略习歧黄之术,懂一些粗浅医术,那日他前去拜见赵无忌,发现赵无忌并无患病,乃是装病,赵无忌装病一月有余,不出门见客,想来便是去了蒙古作战,再有本官相召赵无忌前来,他又装病不来,这分明是他心虚,这便是赵无忌勾结蒙古的铁证!”

    洪承畴听了,半晌不语,心中也在不断思量,良久,方才开口说道:“马知府此言,却也有几分道理,只是还不能作为罪证,让本官前去抓人,嗯,也罢,本官亲自相召赵无忌过来,问个究竟罢。”

    马懋才听了,心中顿时大喜,他想起赵无忌在神木县的诸多产业和那支精锐的乡勇,便急忙说道:“赵无忌颇通军事,只怕不肯乖乖前来,下官愿陪左良玉左总兵一同前去,将其缉拿归案,也好稳定神木局势。”

    洪承畴听了,心想左良玉军纪败坏,贪婪无度,让他前去,分明是不安好心,看透马懋才的用心之后,更加厌恶此人,心中喟叹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我大明若是再多几个这样的蠢官,只怕便是张居正复生,也难挽大局。”

    想到这里,洪承畴便不冷不热地说道:“赵无忌尚是朝廷重臣,一无皇上旨意,二无确凿罪证,如何能轻易派兵前去缉拿?本官唤他来,只是问讯而已,马大人想多了。”

    马懋才碰了一个软钉子,顿时便觉得有些尴尬,心中却在不断思量,若是赵无忌罪证被认定,自己一定要想法设法,取得神木县的控制权,以便侵吞赵无忌留下的产业和兵马。

    洪承畴诸事缠身,事务繁忙,眼见马懋才也没什么话说了,正打算端茶送客,这时从外面有进来一名护卫,低头抱拳说道:“大人,葭州道知州,吴炳求见。”

    洪承畴听了,两眼精光一闪,心想赵无忌正是吴炳的直系下属,此人前来,莫非也是与赵无忌有关?想到这里,他急忙说道:“请吴知州进来罢。”

    不多久,知州吴炳进了洪承畴的大帐,进去之后,发现知府马懋才也在,当即也有些吃惊,于是先上前与洪承畴见礼,随后又与马懋才见礼,洪承畴当即也命人赐座。

    坐定之后,洪承畴方才开口问道:“不知吴知州今日来此,有何贵干?”

    吴炳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伸出双手,轻轻把自己头上的乌纱帽摘了下来,双手捧着官帽,走到大帐中间,垂头低眉,对洪承畴说道:“老夫一时糊涂,犯下大错,今日是来向制台请罪的。”

    此言一出,洪承畴也是吃了一惊,心想延安府这两个官员,今日都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惊喜’啊。

    洪承畴厉声说道:“吴大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从头到尾给本官说个清楚!”

    吴炳低头看着地面,面色凝重,说道:“下官一时糊涂,指使赵无忌前去蒙古,协助林丹汗部作战,犯下滔天大错,请洪大人责罚。”

    洪承畴听了,更是讶异不已,他看了一眼马懋才,又看了一眼吴炳,轻轻地靠在椅背上,面露思索之色,右手食指无意识地在扶手上敲着。

    思忖良久,洪承畴方才出言说道:“如此说来,赵无忌出兵蒙古,还有他娶了林丹汗嫡女,都是真的了?”

    吴炳叹了口气,说道:“皆是为真,不过赵无忌奉下官命令出塞作战,被林丹汗嫡女看中,为完成军务,不得不与其成亲,归根结底,都是下官的错,下官愿一力担之!”

    马懋才猛地站起,厉声对吴炳说道:“吴炳,你这老匹夫,不要把罪责都揽过去,你包庇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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