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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明末之力挽狂澜-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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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手中有钱,谁会和他一文文的计较?,至于口感,俺也不管什么口感,有茶叶味,能解渴就成。”

    赵无忌盯着他那粗壮的身材,略有些疑惑:“这位兄弟,我看你身强力壮,找份工作应该是不难吧?这青州府如此繁华,想必你赚点钱,也不是什么难事,为何你手头如此拮据?”

    粗豪汉子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伤感之色:“赚钱的日子,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等着找工作的雇工越来越多,如今用工的主家,条件也是越来越苛刻了,工钱越开越低,至于克扣工钱,甚至打算赖掉工钱的事情,俺也碰过几次了。”

    “雇工越来越多?”赵无忌若有所思,“说的是自西北逃难来的难民?”

    “不仅仅是,”粗豪汉子摇了摇头,“本地的失地农民也有不少,俺本来家中也有五亩薄田的。”

    “既然家中有田,又何必出来做工?”赵无忌不解地问道,“听你的意思,如今已经没有地了?”

    粗豪汉子脸色更暗淡了,“家里穷,春天没钱种地,便借了高利贷,秋天收成不理想,还不上钱,只得卖地去赔,一来二去,没几年,俺家的地都变成别人家的了。”

    “如今一到开春之时,青州城内外,放贷的人便齐心合力,把利息定的极高,不借钱,种不了地会饿死,借了钱,收成不好,更是要拿地去抵钱,就是个早死和晚死的分别,如今这青州府好多农民都像俺一样,借贷之后,慢慢地手中的地就没了。”

    赵无忌在心中默默又记下一条,少数高利贷商人借春耕之机,抬高利息剥削农民,甚至侵吞农民田地。

    给粗豪汉子也留下一两银子后,赵无忌便带着手下众人离开了,这些失地农民的土地最终都跑到了高利贷商人及那些低价收购田地的富人手中,慢慢地,失地农民越来越多,直接导致雇工市场出现失衡,雇工供大于求,恶性竞争之下,工钱也跟着越来越低,造成了恶性循环。

    带人又去了一些地方,又与七八个普通百姓交谈过后,赵无忌总结了一下,基本得到的情况大同小异,普遍反映如今雇工工钱低,拖欠工钱现象严重,地痞流氓和部分不法衙役剥削商户,市容脏乱差,以及高利贷乘机用高利息洗劫普通农民等等。

    不知不觉,众人已经在城中跑了一上午,于是赵无忌便带人前去吃饭,转了一圈之后,他挑选了一家宾客盈门,里面异常热闹的酒楼便走了进去。

    这家店装修的十分雅致,里面桌椅也擦得非常干净,看邻桌上的菜肴,也是色香味俱全,难怪生意如此火爆,赵无忌和夏允彝等人占据了一张桌子,商敬石则带着侍卫在旁边桌子坐了下来。

    众人刚刚坐定,点完了菜,便听到邻桌几个人正在谈论新任知府判李大遇害一案,等待上菜期间,赵无忌等人也不言语,默默听着他们说话。

    “新任知府好生厉害,这么毫无头绪的奇案都被他给破了,难怪年纪轻轻,便坐上了四品知府。”说话的人看样子很羡慕赵无忌年少得志。

    “就是就是,听说这个大人还是个文武双全的,打仗也厉害,前天上任的时候,手下做先导的二十名蒙古骑兵硬是把左卫的二百名骑兵吓跑了大半,连都司高煜都吓得钻椅子底下去了。”

    “高煜那个脓包,整天就知道喝兵血,贩私盐,指着他打仗,没戏。”

    “哎,我可刚刚听说另一件事,同知王廷锡王大人,将玩忽职守,耽误了高产作物种植的屯田知事汪文圭下狱了,据说种植高产作物的事情,朝廷早就吩咐下来了,那汪文圭不知出于何种心理,迟迟没有将此事传达下去,只是任由高产良种白白腐烂在库房中,王大人得知此事后极为震怒,大发雷霆,当众扇了汪文圭一个耳光,更是将其打入大牢,声称这就是玩忽职守的下场,并打算向皇上弹劾汪文圭。”

    “王大人不错,真是个秉公执法的好官。”

    “错,他王廷锡手段狡猾,这些年在咱这青州府,他王家买了多少田地,要我说,心中最不愿意推广高产作物的就是他了,哼,汪文圭,还不是替他在背锅!”

    涉及到青州府的第二号实权官员,邻桌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赵无忌等人离的较近,勉强还能听清一部分他们的话语。

    “若是农民丰收,谁还肯卖地!他王家还怎么低价收购土地?”

    “那这些人当真是赚的黑心钱!竟然这么阻挠高产作物的推广!”

    “那可不是,高利息放贷,到期还不上钱就收地,黑纸白字的契约写着,谁也告他不得,完全符合大明律法!”

    “这狗官真阴。”最后一人总结道。

第四百零八章勘察现场() 
赵无忌越听脸色越黑,双手不由得握紧了拳头,拳头上青筋迸出,显然是已经愤怒到了极点,李桢、胡湘二人看他脸色不善,吓得也不敢多话。

    这王廷锡,看来是留他不得了,赵无忌暗暗地想着,他觉得又是心痛,又是难过,自己费尽心血,花费两年时间培育出的土豆和红薯良种,没想到竟然被这些腐败的官僚,以一己之私,对推广种植一事百般阻挠,甚至不惜公然抗命,让这些宝贵的良种白白拦在了仓库中。

    这大明,缺的不是高产作物,缺的也不是先进火枪和火炮,甚至不是精锐的士卒战将,如今的大明,最缺一个政治清明的官场环境,和一批秉公执法,有所作为的官吏群体!

    如此腐败的官场,执行力极为低下,内部损耗十分严重,看似庞然大物,实际效率极差,赵无忌不敢想象,在离皇帝如此之近的山东,便已有官吏为一己之私强行阻扰土豆红薯的种植,那在远离京城的河南,四川,两广,湖广之地,那些山高皇帝远的所在,那又该是如何一番情景?

    这王廷锡也当真狡猾,做事滴水不漏,赵无忌就不信,没有他的授意,他手下的屯田知事胆敢违背朝廷命令,阻挠高产作物的推广种植,他将这个知事下狱,显然是一个舍卒保帅的举动。

    至于他的家人放高利贷,借机兼并农民土地一事,显然也无法作为攻击他的武器,毕竟都有契约在手,看起来都是完全正常的商业活动,最多能说他私德有亏,却谈不上犯法。

    赵无忌阴着脸坐了半晌,只顾默默思索,浑然忘记了周遭的环境,店小二早已将菜肴端了上来,摆满了桌子,可是赵无忌不动筷子,别人谁也不敢动,众人都在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色。

    猛然一个机灵,赵无忌站了起来,一拍桌子说道:“不好!”

    夏允彝急忙也跟着站起,问道:“大人,何事不好?”

    赵无忌看着夏允彝,脸色十分凝重:“夏先生,请速速以本官的名义,前去大狱,将被王廷锡下狱的犯官汪文圭提出,本官要马上审问他!”

    夏允彝晓得事态严重,当即起身,带了几个侍卫匆匆而去,赵无忌站着想了半晌,总觉得心中不踏实,最终一跺脚,说道:“走,跟本官去王廷锡处。”众人听了,齐齐站起,跟随赵无忌,行色匆匆地走远了,商敬石临行之前,随手掷了一锭大银扔在桌上,留下目瞪口呆的店小二,看着满满两桌子一口未动的菜肴,和一锭大银,不知该如何是好。

    赵无忌带人匆匆忙忙地奔着大狱而去,自有熟悉道路的胡湘为向导,走了半晌,来到大狱门口,便看到跟随夏允彝而去的一名侍卫匆匆自大狱内走出,见到赵无忌急忙拱手说道:“大人,不好了,犯官汪文圭在狱中畏罪自杀,上吊身亡,夏先生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赵无忌啊了一声,他就担心王廷锡会杀人灭口,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低估了敌人的狡猾和急迫,居然在白天便敢公然杀害人命,“把狱官叫来见我,”赵无忌怒气迸发,语气阴冷,“哼哼,居然敢在我面前玩这一套,以为本官以前没看过法医电视剧吗?本官要勘察现场!”

    身边的众人一连懵逼状,法医?电视剧?这又是什么意思?

    王廷锡上午刚刚将汪文圭下狱,此时刚到下午汪文圭便已身亡,对方如此急着谋害犯人,情急之下,必然会露出许多破绽,只要细细寻找,赵无忌相信定会有线索出现。

    赵无忌亮明身份,带着商敬石等人气势汹汹地走进了大狱,没多久便找到了汪文圭的牢房,此时汪文圭已经被人抬了下来,平躺在地上,一个仵作和一个狱卒看着赵无忌等人,脸色都是惊疑不定。

    看了一眼地面上的尸体,赵无忌冷冷地对二人说道:“本官乃是青州府知府赵无忌,人犯极为重要,他自缢身亡,事体重大,你们二人务必要将一切实情、细节毫无疏漏地禀报给本官。”二人连连点头。

    赵无忌首先看向那个狱卒:“人犯是何时送进来的?你又是何时发现他自缢身亡的?”

    这狱卒想了想,用颤抖的声音回答道:“禀告大人,人犯乃是巳时送入狱中,小人亲自将他关入这间牢房,并上了锁,小人中午吃过饭后,依例巡视牢房时,大约在未时,发现犯人已经自缢身亡,小人刚刚把这件事上报,并请了仵作过来,这位大人便闯了进来。”说罢,他指了指一旁的夏允彝。

    赵无忌陷入了沉思,上午十点送了进来,然后下午两点发现犯人身死,这中间有四个小时的空隙,却不知是有人杀害了此人,还是此人畏罪自尽。

    “这一片牢房都有几人看守?有没有其他人进入过这间牢房?包括狱中的人员?”

    “禀告大人,这一片一共五十间牢房,俱是小人一人看守,小人的看守时间是一天一夜,通到这里的道路只有一条,小人一直在前面看守,从未有人从此路经过。”狱卒很认真地说道。

    “那你吃饭是在哪里吃的?”

    “小人不敢擅离值守,饭菜自有专人送来。”

    赵无忌听了,点了点头,按照这狱卒的口供来看,从始至终没有外人进入牢房,排除狱卒杀人的可能性后,那便只能是嫌犯畏罪自杀了。

    赵无忌又看向了那仵作,这人年约五十余岁,身板有些偻了,下巴上一片灰色的胡子,他低着头有些畏惧赵无忌的样子,看向赵无忌的眼光也有点躲闪。

    “你是仵作?”

    “正是。”

    “尸体你可曾查看过?死因是什么?是自缢,还是被人害死?”赵无忌一边说,一边斜了旁边的狱卒一眼。

    老仵作咳嗽了两声,本已有些弯曲的腰显得更弯了,他缓缓开口,沙哑的声音如同铁丝划过石头般的刺耳,“启禀大人,小人家就在这里不远处,接到消息说有犯人身亡,这才匆匆赶来。”

    “死者的死因?”

    老仵作又咳嗽了几声:“启禀大人,经过小人验视,死者乃是自缢身亡。”

第四百零九章线索断了() 
“自缢身亡?”赵无忌狐疑地看了老仵作一眼,“这尸体是你搬下来的?”

    老仵作摇了摇头,冲着狱卒的方向示意:“小人年老力衰,无力扛住这么重的尸体,是他搬下来的。”

    赵无忌哦了一声,便不再理会二人,俯下身去,专心致志地观察起了死者,一眼看去,这死者就不太像是自杀的,只见此人张牙咧嘴,面目扭曲,双眼虽然失去神采,犹自可看出生前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既已一心求死,他又在惧怕什么?想到这里,赵无忌蹲了下去,伸手提起死者的头颅细细观看,一看之下,顿时大怒,他猛然站起,狞笑着看向老仵作:“你说死者是自缢?本官虽然不懂怎么验伤,却想请你解释一下,自缢死去之人,为何脖颈后面也有勒痕?”

    老仵作听了,一怔之下,立刻扑在地上连连磕头,一句话也不敢说,旁边那个狱卒也是大惊失色,浑身簌簌发抖。

    早有几名侍卫如狼似虎般上前,将两人皆都捉拿下来,商敬石也俯下身去,细看死者的脖颈,果然勒痕是一圈,而非一半,当下心悦诚服:“没想到大人还会验尸,属下佩服不已。”

    赵无忌脸上并未有得意之色,他摇了摇头说道:“其实本官也不会验尸,不过这么明显的破绽,只要稍稍有心之人便能看出,上吊而死之人,脖子上的勒痕是半圈,这人脖子上的勒痕却是一整圈,哪里有人会如此勒住自己脖子上吊?定然是被人从背后活活勒死的。”

    夏允彝捻着胡子点了点头:“看来是有人想要杀人灭口,太过心急反而露出了破绽,既然是他杀,而又只有这狱卒一直在这里,看来这个狱卒便是杀人真凶了。”

    赵无忌冷哼一声道:“夏先生所言有理,不但狱卒是凶手,这个仵作包庇凶手,也不是什么好人,说罢,你们二人,是出于何等目的杀害了犯人,又合谋欺骗本官的?”

    狱卒和仵作互相看了一眼,又慢慢地双双低下了头,虽然两人都是一副恐惧的样子,却并没有要开口招供的意思。

    看到两人一副冥顽不灵的死硬样子,赵无忌顿时心中火起,想了想,便打算将这两人及尸体全部带走,这个牢狱显然已经被王廷锡渗透进来了,把人犯留在这里,很不安全。

    这时忽然从外面又闯进来十多个狱卒,带头一个大嗓门的粗壮狱卒喊道:“老三,老三,那个死的人犯在哪?掌狱官有令,这犯人患有传染病,须得赶紧带走焚化,咦,老三你怎么被人绑起来了?”

    赵无忌心想这死者明明是被人勒死,却被说成是传染病死,如此一来,这个掌狱官的嫌疑当真极大,想到这里,赵无忌便开口问道:“你是何人?那个掌狱官又是谁?竟然派你来焚化尸体!”

    大嗓门看赵无忌一身便服,一时摸不清虚实,眼看那个狱卒和仵作都乖乖地跪在赵无忌面前,心里却也知道眼前的年轻人定是来头极大,他迟疑地问道:“你,你又是谁?”

    “本官赵无忌,新任青州府知府。”

    大嗓门闻言便吃了一惊,于是便急忙抱拳说道:“原来是赵大人,小的不知是大人来此,还望恕罪。”

    “没事,那个掌狱官是谁?他怎么和你说的?”

    “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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