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将军-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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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多情而魅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冷茗衣的心仿佛被什么装的满满的,她紧紧的抱着身上的男人,想要用自己的热情来回应他的誓言。
“那蝶姬呢?”
迷糊中,冷茗衣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牧兰玺白的手顿了一下,浓眉微蹙,她是怎么知道蝶姬的?
冷茗衣搂着他的脖子,撅着小嘴,幽怨的说:“听说她的舞姿天下一绝,我都不会跳舞的。”这岂不是差好远?简直是云泥之别。
牧兰玺白无语了,这个时候她居然还来跟他计较这个。
不过她吃醋的小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他的吻轻柔的落在她的唇角,低语:“在你之前,我并未遇到一个心动的女子,蝶姬也不例外。对她,更多是愧疚。对于这个答案,你可满yi?”
“真的?”
冷茗衣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换了的抱着他,还等什么呢,so,让这场chun梦来的更猛烈些吧?!
冷茗衣觉得在自己的梦里她应该更占主动,索性翻身把牧兰玺白推倒在床…上,坐在他的腰上。
牧兰玺白惊讶的望着她。
她激情澎湃的弯身去吻他,却不得其法,将口水涂了他满脸,让他哭笑不得。
“茗衣,”他捧着她的脸,认真的说:“这个时候,男人才是主力,你乖乖躺着就好。”
“嗯?”虾米意思,冷茗衣不解的看着他,下一秒,他翻身将她压下,手下一挥,她身上的薄衫寸寸成缕。
她的身体洁白如玉,当看到这样美丽的身体,一刹那间,仿佛所有的血液都涌了上来,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那触感,好似凝脂。
“啊……”她的身体一接触到他的手,浑身好似过电一般,酥麻酥麻的,难耐的痒,难耐的难过。
“玺白……”她紧紧抓住了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丰润的胸kou。
牧兰玺白的气息急促起来,呼吸更加的粗重,他另一只手迅速扯下身上的束缚,俯身,贴在了她带着凉意的雪嫩肌肤上。
厮磨、纠缠、翻滚……
随着他的呼吸越发的急促,她的轻呼越发的魅惑,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紧紧握住了她的纤腰,同她合为一体。
“啊——”她低声的抽泣着,他用唇吻掉了她眼角的泪水。
“原来做梦也会痛啊。”她小声的嘀咕。
“傻瓜。”他的动作越发的温柔,等待着她的适应。
她害羞的嘤咛,紧紧的闭着双眸,“为什么连做梦都这么真实呢?”
她扶着他的精腰,害羞的说:“快点……”
这句话正是他期待的,他猛的用力。
“啊——”
顾不得她初次的疼痛,他仿佛冲出闸的洪水,又如奔腾的野兽,在她的身上奋力的驰骋……
她随着他飞上高空,又落下深谷,每一次都是一次冒险,却又到达了快乐的巅峰……
从天明到天黑,又到天亮。
她不知道他居然能折腾这么久,还有那么多的花样,那么的姿势。
老天……
她累极了,沉沉睡去。
半梦半醒之间,她似乎被某人的吻弄醒了。
“干嘛?我要睡觉啦。”她推着他的肩膀,他却调皮的把她的手贴在自己光滑的肌肤上,渐渐的下滑……
冷茗衣突然醒了,黑暗中,她想缩回手,却被他牢牢的握住,他居然让她触摸他的那个……
那里坚硬如铁,他又……
他还是人吗?人家一夜七次郎已经是不可想象了,他这家伙简直是……不是人,是禽兽!对,禽兽!
冷茗衣苦笑啊,为啥子做个梦这么没休没止的,还不由她做主,她的腰很有些酸痛呢。
他一定是兽…性又发了。
冷茗衣猜的没错,下一秒,他已经撞入了她的身体,抱着她一起运动起来……
哦买噶,让她睡个好觉吧!她在心里默默祈求,梦神啊梦神,如果是你把牧兰玺白带过来的,现在你可以把他领走了……
和谁打架了()
当天亮时,阳光照在了床…上。
冷茗衣睁开了眼睛,金色的光芒有些刺眼。
她记得昨晚自己睡的比较早,今天怎么还起的这么晚?而且还浑身酸疼,难道昨晚她去打劫了?
眨了眨眼睛,恍惚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极为荒诞却甜蜜而害羞的梦,梦里有……对,有牧兰玺白……
冷茗衣的脸红了,想起梦中的场景神思恍惚,却有些叫人期待,要是以后她嫁给了牧兰玺白,是不是也会遇到这样的事呢?
她抬头看帐顶,咦?浅蓝色的?怎么和自己的帐子不一样?
她一激灵赶紧坐了起来,环视了一圈,呀,这里是哪里呀?明明不是她的床!
自己的身上好像也不是自己的白缎子寝衣,已经被换了一件了粉色的,床头,搁着全新的衣服,都是女装,也是淡淡的粉色。
她慌乱极了,从窗户望出去,这小楼在大山里,极为静谧。
“喂,有没有人?!”她光着脚跳下了床,到处张望。
这时,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一个白影出现在房门口,而他的手里,竟然端着一个碗。
“牧兰玺白,怎么会是你?”冷茗衣大吃了一惊,“我怎么到这里来的?”
牧兰玺白轻咳一声,道:“先喝碗粥。”
他把粥放在桌上,向她招呼:“过来。”
冷茗衣不明白他什么意思,这样子两个人在一个房间里是有多暧昧啊。她的脑海里腾的出现昨晚梦中他光着身子的样子,耳根烧的发烫。
她乖乖的坐在桌边,却见他端起碗,用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他又试了试才送到她的唇边。
冷茗衣惊愕的看着他:“你……你真的是牧兰玺白?”倨傲的王爷怎么会为她做这种事?
“嗯。”他点头,目光闪了闪,仿佛在躲避她的逼视。
冷茗衣喝了一口粥,清香扑鼻,果然好喝。
她肚子饿极了,她昨晚是做了什么消耗体力的事吗?动一动,又是浑身痛。
她喝完了粥,疑惑的问:“我昨晚是不是和谁打架了?怎么这么痛啊?”尤其是某个部位痛的更厉害,走路都不自在了。
“呃……”牧兰玺白汗颜,“你需要休息。”
说罢,他走过来,轻松的把她拦腰抱起,送到了床…上。
“我又不是猪?吃了就睡啊?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怎么会在这里的?你干嘛半夜把我搬来这里?”
牧兰玺白沉默的看着她,看来她对昨天的事情竟然一点都不记得了,该怎么和她说。清白对于女子何其重要,她会有什么反应呢?
“不过你的气色看起来比上次好多了呢。”冷茗衣果然是打不死的小强,她居然又从床…上跳了下来,走到牧兰玺白的跟前,摸了摸他的脸。
白里透红,看着都想啃一口的样子。
“你真的不记得昨晚的事?”
“昨晚……我做了一个梦。”她不好意思把梦的内容说出来。
牧兰玺白的额角冒出了一滴汗,她居然以为那是梦。
“茗衣……”他突然把她抱在怀中,语气有些沉重,“昨晚的,不是梦。”
冷茗衣愣了几秒,突然大叫起来,猛的推开他:“什么?!你说真的?!老天!怎么会这样?我居然强了你!”
最后几个字,仿佛一个大锤子砸在牧兰玺白的脑袋上,他闭目,睁眼,无语的看着眼前激动的小女子。
冷茗衣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真的以为是做梦啊,所以才那么主动,居然还爬到他身上去涂了他一脸的口水!
她抚额,几乎要昏阙了,她觉得自己丢脸丢大了!
她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脸,呜呼哀哉:“我没脸见人了!”
这句话总算是句正常的话了,牧兰玺白心道。
“哇!”紧接着,冷茗衣说,“玺白,你放心,我一定对你负责!我一定会娶你的!”
牧兰玺白只觉得脚下一软,差点没摔一跤。
他突然有那么一秒秒怀疑,自己喜欢这女子真的做对了吗?
“茗衣。”他抱住了她,低头轻吻她的额角,“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我会负责。”
冷茗衣窝在他怀里,好像做梦一样,她使劲揪自己的脸,咦?会痛,应该是真的才对。她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和玺白发生了肌肤之亲,天下第一美男欸,她算是赚了吗?
牧兰玺白哪里知道她心里这么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低声道:“你昨晚累到,今天好好休息。”
冷茗衣坏笑着扯他的衣服,扯一扯,腰带就落到地上了去了,再扯一扯,露出了精实而有力的胸肌线条。
“干什么?”牧兰玺白握住她使坏的手。
“我看下嘛,昨晚做梦又没看清楚,一点都没有真实感。”
她只觉得他的胸腔震动,心脏“咚咚咚”的跳的好快,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抱起来丢在了床…上。
他邪魅的脸出现在眼前:“你是想温习一下?”
他的气场太强大,冷茗衣弱弱的说:“不是温习,是想学习……”
呃……她说错话了吗?
为什么这句话顿时挑起了某人的兽…性?
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停停停……我不是那个意思!”
此时此刻,她的衣服已经被扒光,让她好没有安全感,她赶紧双手抱胸,掩盖好自己,却依然挡不住那双炙热的手四处点火。
“那你是什么意思?”邪魅的笑容,低哑的声音,简直是催…qing的毒药啊!
“我……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身材好不好……”她双手赶紧捂住自己的脸,羞于见人啊。
“那你就亲自来看看吧。”
拉开她的手,引导着她的手解开衣衫,那衣衫下,是紧实的肌肉,冷茗衣一摸,浑身都要酥掉了。
完美的黄金比例,有胸肌、巧克力肌,还有人鱼线!
她要疯掉了,牧兰玺白的身材要不要这么好?
“口水流出来了。”他讥诮道。
“唔……”她赶紧抹了一把口水,反正有机会,不摸白不摸,她伸手在他胸前胡乱摩挲,耳边却响起他粗重的呼吸声。
“茗衣……”
“唔?”
“这一次,你好好的学习……”
“啊?”
随即,某人被扑倒,被兽…性大发的某人反复的要求学习加练习外加温习。
帝王辛秘()
夜色渐深,山顶的小亭子里,两人相拥在一起。
冷茗衣躺在牧兰玺白的怀里,望向深蓝色的天空,天空上,挂着一轮明亮的月亮。
她看着那如水的月光,想,她是在做梦吗?
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很幸福?靠着玺白,她很有安全感,这种感觉是从前没有过的。
她喜欢靠在他的怀里,和他宽厚结实的胸膛紧紧相贴的感觉,喜欢他尖尖的下巴搁在肩头有些硌着骨头的感觉,也喜欢他凉凉的发丝钻进自己的脖颈的感觉。
仿佛,他可以给她一个安定的港湾,她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就好像父亲回来了一样,不,不止是父亲,而是她生命的另一半回到了她的身边。从今往后,她永远都不会难过、不会辛苦、不会伤心。
她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怎么了?”他轻轻抚摸着她丝丝秀发。
“我突然觉得有些害怕。”冷茗衣柔声说。
“怕什么?”他的眉心蹙起。
“我害怕如果一个人拥有了最好的东西,到达最顶峰的幸福,那么下一秒,她就会滑落到最深的溪谷。这才是人生的规律不是吗?”
牧兰玺白的身子一震,她感觉到了。
“怎么了?”她担心的问,“是冷了吗?我们回去吧。”
他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眸,几乎要贴近她的脸。
“茗衣,我喜欢你。这句话,我不会对其他的女子说。”
冷茗衣感动的点头:“我……我也好喜欢你。”她勾住了他的脖子,“我想这一刻,不断的延长,延长,然后一直到一辈子。”
他拥她在怀中,沉默了。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吧。”
“见谁?”冷茗衣好奇。
“去了就知道了。”
牧兰玺白抱着她,飞身一纵,尽管是在山顶,可是他的脚底下轻轻一点,便如同飞一般,飞纵出老远。
“啊——”冷茗衣欢乐的大叫起来,山风吹拂着她的衣衫,奕奕作响,“我在飞啦——”
听到她的欢叫,他飞的更高了。
圆圆的月亮之下,仿佛有一对神仙眷侣飞过。
他们来到了一座庙宇一样的地方,阴森森的,看起来有些可怕。
这座庙,有守庙的人,不过此时夜深,一般也没有人来,所以除了点燃的火烛,守庙人早已去休息去了。
庙中又有小阁楼,牧兰玺白牵着她上了其中一间,到了阁楼上,正中的桌子上供奉着一个牌位。
只见那牌位上写着几个醒目的字——爱妃明月之牌位。
冷茗衣错愕,这位明月是谁?
却见牧兰玺白看到那牌位,噗通一声跪倒在供桌前的蒲团上,他也拉着明月跪下。
“这是我娘亲,明妃。”
冷茗衣恍然大悟,原来是他的母亲,也跟着跪下。
“娘,今天孩儿带着这个女子来看望你,也希望你在九泉之下得到安慰。”
他的表情那么的哀伤,可见他是深爱着他的娘亲的。茗衣心里难过,原来他同自己一样,也是从小没了娘亲。
想到自己的母亲,她的心里更难过。
“娘亲,”她也随着玺白叫,牧兰玺白身子一震,惊讶的看着她。
“我会照顾好他的,虽然他有些霸道、有些无趣,但是我还是会不嫌弃的好好照顾他,一直到他老的牙齿掉光不能动弹。”
牧兰玺白虽然感动,可是听到最后那几句话,怎么听怎么就觉得不是滋味。
什么叫霸道?什么叫无趣?还有什么老的不能动牙齿掉光……
他无语。
他从怀中取出一枚血色的玉镯,握着茗衣的手,替她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