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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所多玛的咒语-第11部分

小说: 所多玛的咒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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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个**的眼睛?或者,这个**只是其中之一,那里面,可能还有千千万万双眼睛。

    一想到这里,叶苇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紧紧攥住了。

第33章 死亡预知(1)() 
20。死亡预知

    看着何柳的黑眼圈,叶苇知道她昨夜一定没睡好,但她的眼睛却是炯炯有神,那么的明亮,叶苇从来没见过她的眼神这么明亮。难道,昨天夜里发生过什么?但是何柳并没有说,而她们睡在两个房间。

    但是在叶苇的记忆中,何柳的精力永远是那么好。

    何柳说:我跟你去图书馆,我的车子还在那里。

    好的,我把自行车推出去,你在外面等我。

    叶苇把车推出来,把门锁上。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已经没有了盛夏时猛烈的毒辣,风不大,天空澄清湛蓝。

    何柳坐在叶苇的后面,她们仿佛又回到中学时光。记得那时,她们常常在中午或放学的时候,爬到学校旁边的小山上去采野果,但那些成熟的野果总是轮不到她们去采,她们常常搜索一番后空着手,要么只是采到些青涩的野果。然后她们便背靠着背坐在小山坡上,说着各自的理想。那时,理想似乎很遥远,仿佛坐上飞机才能追得上。现在回想起来,那些日子真的很让人怀念。

    叶苇边踩着车边说:何柳,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我老爸想要我去维也纳,继续深造小提琴。

    很好啊,这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梦想吗?说不定以后可以拿个国际大奖呢。

    得了,张爱玲不是说了,出名要趁早。都到现在了,我也不抱什么希望了。我现在想的只是有一个属于自己的音乐餐厅,或蓝调酒吧,要小的,大了管不来,又太累,拉拉琴什么的。这样我就觉得很满足了。你呢,就这样在图书馆待着?

    我不知道,在这里只是临时工而已,虽然我很喜欢这份工作。说实在的,我一点明确的目标都没有,而我的潜意识里,这些都不是我最终的理想,或梦想,你记得我小时候的梦想吗?

    嗯,记得。你想当空姐呢,说坐在飞机里才离星星最近,离地面最远,可以在空中无边地遐想,并借着飞机无边地飞翔。那时,我觉得你的理想比我的要浪漫美丽多了。后来你又说自己要当作家,要写出一部动人的小说来,开始说要写爱情小说,一定要把别人感动得鼻涕眼泪一起流的那种,后来又想写恐怖小说,要当爱伦·坡、本特利那样的作家。

    叶苇笑了,这些曾经的梦想是那样美好,但是现在她知道,她什么都做不了。心中隐隐有一种颠覆一切,甚至主宰一切的强烈欲望。但是,目前只是一种潜意识,隐隐的,很难说清楚。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强大而强悍的意志,因为那种感觉是可怕的,根本不像是她自己的理想,还有她自己的『性』格,所以,她必须抑制住。

    两个人说着话,然后到了大马路上。叶苇看到从后面驶过来一辆大卡车,便靠路边踩着。远远的,对面有一辆摩托车往这边开来,这时,叶苇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片断:摩托车突然失控,嘣的一声飞了起来,卡在大卡车的车轮下面,『露』出一只鲜血淋淋的脚。

    叶苇被自己的想象吓坏了,怎么这样胡思『乱』想,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她挥走脑子里的念头,转过头,正想对何柳说什么,目光却不由得飘向了那辆摩托车,只见它接近卡车的时候,突然像是飞了起来,直冲向卡车,随即发出尖锐的摩擦声与碰撞声,霎时,摩托车卡在轮子下面,变成了一堆废铁。而轮子下面,鲜血淋淋。出事的地段,离她们不到十五米。

    叶苇失控般地发出一声尖叫,不!这不是真的!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狠命地踩着车。

    何柳目睹那场惨剧,也吓坏了,现在叶苇疯了一样地踩着自行车,她心里害怕极了,大声地叫:叶苇,停下来,我们歇一会儿好不好,快,快停下来!

第34章 死亡预知(2)() 
好不容易,她们都下了车。何柳说:让我来推吧,等下让我来骑车,我们先走一会儿。叶苇点了点头。

    刚才真的太可怕了,你……没事吧。

    何柳,我要崩溃了,你知道吗,就刚刚,车祸还没发生之前,我就已经看到了那一幕。我看到它们相撞,摩托车被卡在了卡车轮子下面,我以为是瞬间的幻觉,没有在意,但是,十几秒钟后,事情马上就发生了。我真的好害怕。

    何柳沉思了一会儿,这么说,你有预知能力,或者像一些电影里说的,超自然能力。你以前有没有发生这样的情况?

    叶苇想了一下,你还记得我们的初中同学张真真吗?何柳点了点头。那是个很活泼很开朗的女孩子,一头齐耳的短发,喜欢唱歌与跳舞,还写得一手好字。

    叶苇的声音有点低沉,在她『自杀』的前两天,我做了一个与她有关的梦,梦到她神情木讷地爬上学校最高的教学楼的天台,站在那里发呆,然后像是什么东西出现了,她被那东西追赶着,我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只见她叫着别靠近我,然后就见她从天台上跳了下来。当时,我很紧张,因为,那梦太清晰太真切了,但我不敢告诉别人,我怕别人以为我不安好心在诅咒她。于是我很注意张真真的一举一动,发现她那两天没有说过一句话,就连偶尔老师指名她回答问题的时候,她也是闭着唇,摇摇头,为此,她还被老师训了一顿。那时,我就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感觉她真的会出事,于是我努力接近她,我觉得我应该去帮她,之前我跟她并不怎么说话,但她都是冷冷地看着我,没有理我,我跟她说话她也是置若罔闻。第三天早上,我就听到了她跳楼的消息。我至今都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跳楼。她家庭不错,成绩也可以。也没见过她喜欢谁。只是在她『自杀』之前的那段时间,整个人都神智恍惚的样子,显得很怪异。有同学说她是鬼『迷』心窍了。但,谁都不知道真正的原因。

    何柳一直在安静地听叶苇说话,脸『色』有点难看,像是在回忆那件事情。沉默了许久,她缓缓地说:张真真就坐在我前排的位置,她跟我也算是比较好的。出事前的那几天,我也觉得她的表现很怪,并不像以前那样跟人说说笑笑的,我以为是前段时间她考试考砸了的原因。在她出事的那天,我在我的课桌抽屉里发现一团纸,其实这团纸几天前就在那里了,我以为是自己的草稿纸,没在意。当时,我想把它扔出去,但还是犹豫了一下,怕扔的是有用的东西。当我摊开那张纸的时候,我看到是一幅潦草的用黑『色』钢笔涂的画,画的是一个怪物,很可怕的怪物。不过,我至今仍保存着那幅潦草的画。

    怪物?

    是的,那怪物像人,又像兽,真的很难表达它有多么丑陋与可怕,它站在浓密的森林里,头向上仰,像是在咆哮。对了,很像我们那天在那个宫殿里看到的木乃伊神阿努比斯。

    阿努比斯?森林?

    是啊,当时,我就觉得这幅画应该是张真真画的,觉得她像要对我表达什么,或者,她想求助,但是,我却在她出事后才发现它。对了,在此之前,她跟我聊过一次,说她每天夜里都会做同样的一个梦,都会梦见一个很可怕的怪物。当时,我以为她是怕考不了重点,压力大,导致睡眠不好,便安慰了她几句,那次后,她就没对我说过话。我想,那画上的东西可能就是她所梦到的。

    一时间,她们都沉默了。何柳突然提高了声音,你觉得有没有可能张真真见到了那个怪物,然后精神崩溃,导致『自杀』?又或者,它引诱了她。

    它诱使她跳楼?

    是的,我们现在只是猜测,我们已经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推理身边所发生的事了。

    是的,这几天所发生的事已经让她们有点筋疲力尽,特别是昨天的事。叶苇边思索边说:你不是说那画里有森林吗?我现在怀疑,所有的一切怪事,包括张真真的死,前段时间发生的几个男人的古怪死亡,还有图书馆地下室那个神秘的宫殿,都有着紧密的联系,而且时间跨度有着十几年,或者几十年,甚至会是百年。对了,你刚才说那幅画还在,是吗?

    在,放在我家里。

    我们现在马上去图书馆,坐你的车子过去。说完,叶苇便坐上了车后座,两个人便往图书馆快速前进。

第35章 张真真之死(1)() 
21。张真真之死

    到了图书馆,叶苇把车子停在小院子里,看门兼考勤报到处的倪大伯是一个很和善、喜欢喝酒的老头。

    他笑嘻嘻地说:你今天怎么也过来?张英已经在上面上班了噢。

    我手机没电了,充电器落在那里了,特意过来拿的。叶苇随意编了个理由,还好,她的充电器确实放在办公桌里。然后带着何柳一起去外借部。其实她想知道,这个张英,跟地下宫殿里所见的那个缪夫人是不是同一个人,因为她们长得太像了。但如果不是她,她是否知道图书馆下面,还有个地下室,最重要的是,她是不是知道,地下室之下还有另外一个世界。

    张英看着叶苇,有点惊讶,她笑着说:是在旁边逛街逛累了吧。

    叶苇说:是啊是啊,跟我同学一起逛的,她叫何柳。

    张英笑了,挺标致的姑娘。

    何柳定定地看着张英,像丢了魂一样。叶苇知道她在想什么,偷偷地捏了她一下。而张英看上去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我手机没电了,顺便过来拿充电器。

    噢,这样的。对了叶苇,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声。然后张英看了一眼何柳,欲言又止的样子。叶苇说:没事,她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呵,也有可能是我神经有点过敏。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我来的时候,发现书柜与书柜之间的走道上有着细碎的骨头。

    骨头?

    是啊,你昨天是不是吃了鸡腿之类的东西,扔在那里了?或者扔在垃圾桶里,老鼠把它们叼在那里。

    叶苇摇了摇头,没有,而且昨天我走之前清理过垃圾桶。现在那骨头还在吗?

    我已经清扫掉,倒进楼下的大垃圾桶里了。觉得恶心,就早早处理了。

    多吗?

    不多,否则会吓死我的。上帝保佑,阿门阿门。说完便闭上了眼睛做祈祷,张英原来还是个虔诚的基督徒,这令叶苇有点意外。那个缪夫人看起来与张英不像同一个人,只是长得像而已,但为什么那个缪夫人住在张英工作的图书馆地下室的秘密宫殿?这也太凑巧了。叶苇的思维有点混『乱』。也有可能,张英是故意装的。

    叶苇试探『性』地问:以前有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她在想,自己值班的时候,经常会发生怪事,张英怎么可能会没有碰到呢。难道是她运气好些?

    以前倒没有察觉,难道你曾发现过?张英不解地问。

    叶苇赶紧摇了摇头,我们还要去买点东西,先走了。

    走出图书馆后,外面的太阳正好,秋高气爽,但是叶苇总感觉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闷得慌。

    两人进了车里,当何柳系上安全带的时候,她的目光突然直直地望着玻璃窗的下方,眼神充满恐惧,她的声音变得颤抖,有人进过我的车。

    进过车?叶苇顺着她所看的方向望去,只是车玻璃下面有着几根白『色』的羽『毛』,看样子像鸟或鸭子类的羽『毛』。叶苇说:你仔细想想,你是不是在车内放过羽绒制品,或者是你的车子让别人坐过?

    何柳摇了摇头,昨天这里也没有啊。我开车看前面不可能看不到。不过,以前确实放过一个羽绒制的娃娃,你应该在我房间里看过,也有可能以前我把羽绒外套丢在后面,『毛』掉到角落,现在被风吹到这里来吧。

    何柳一边自圆其说,一边有点紧张地看着叶苇,叶苇说:对,应该是这样,谁进你的车子干啥,而且车子哪有那么容易进的。别胡思『乱』想了,开你的车吧。彼此都没话了。这几天经历了太多,她们的精神也确实太紧张了。

    开了大约半个小时,到了何柳的家里,而叶苇差不多在车上睡了一觉。

    何柳的家,叶苇来过几次。她父亲算是富商,在当地有一定的名气。何柳的家是一座豪华的欧式别墅,只是叶苇有点不习惯里面的富丽堂皇,所以,即使她是何柳最要好的朋友,来得也不多。

第36章 张真真之死(2)() 
客厅里有不少名贵的画,虽然有些是仿的,但很『逼』真,如唐伯虎的《啼笑九美图》、徐悲鸿的《骏马图》,还有意大利画家乔尔乔涅的《暴风雨》。最后这张画应该是新挂上去的,上次来的时候叶苇并没有看见,于是便很注意地看了那幅画:一个丰腴的『妇』女坐在一棵大树下面,半『露』着胸,给怀里的婴儿哺『乳』,旁边一个竖着棍子的士兵站在不远处看着她们。这情景令叶苇莫名其妙地想起她的母亲,及从没见过面的父亲来。

    何柳的父亲早年书读得不多,但很注重文化,一心想把女儿培养成艺术家,来弥补自己早年的遗憾,所以对何柳极为严厉。在学校里,何柳都是埋头学习,很少参加活动,朋友也甚少,最后如愿考上了音乐学院。

    叶苇随她来到了她的房间,简洁而明丽的少女房间,跟叶苇的房间是完全不同的,粉红『色』的格调,桌柜上、床上摆着很多大大小小的布娃娃,很可爱的那种。叶苇房间里仅有的一个布娃娃就是何柳送的。

    何柳打开柜子的最底层的一个抽屉,拿出一个黄『色』的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张纸,摊了开来,就是这幅画。

    叶苇便走到窗口,仔细地看了起来。那画有着十来年的历史,笔迹有点略微的扩散,但是并不影响效果。

    这确实是幅令人快乐不起来的画,那仰天长啸的怪物,长得很奇特,像一只直立的山犬。

    叶苇喃喃自语:真的很像木乃伊神阿努比斯。它是幻化成山犬的死神,也是墓地的守护神,同时,是木乃伊的创造者。它引导死者的灵魂到审判的地方,使死者免于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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