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那么几个高富帅不长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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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接下来,她仅存的呼吸就被夺去。
高谚低头吻了她。
四周特别静,他的嘴唇特别的温暖,吻技也特别的好……
虽然这没按戏路来,但他们彼此都知道,这是演戏,但也不是演戏,这吻里有情。
唇分之际,高谚帮她别好耳际的发,嗓音低柔而暧昧:“你这个小傻子,我对你感觉,你难道不知道?”
这话,应该属于甜言蜜语的范畴吧。温软了然,伸手就将他的脖颈勾下,用最霸气的女皇姿态,火辣、热情、干脆、利落地夺取了将军的吻。
温软可以很冷艳,但对待爱情,她也可以尽耍十八般武艺,用尽七十二种姿势,只要她愿意,怎样都行。
所以说,其实有时候,谁勾搭谁还真说不准呢。
013 竹马哥又森气了()
“软姐,您回来啦,导演说下一场的戏有所改动,我把新剧本放在您的桌子上了。然后那个,您想吃的椒盐鱿鱼餐我也放在您桌上了。”助理小田一看见温软出现,就立马跟在她身后嘚啵嘚啵说个不停。
可却,只换来了温软的一声:“嗯。”
不像往常那么挑剔,她“嗯”的时候不经意用手背掩了一下嘴,可助理小田只觉得,温软的不经意真的表现得很刻意啊……她和高谚刚才干了些什么事儿,也只有老眼昏花的老大爷才看不出来吧!
有一位眼睛明得跟明镜一样的同志,就坐在台阶上吃饭,他一边吃着因为男主角进组才得以每人多加一颗的蛋,一边嘴里还要指桑骂槐骂着男主角:“身为男人还拼命地晒恩爱,臭显什么啊臭显……真倒老子胃口!”
温软正从闻誉的身边经过,自然是听见了他这句专门想让她听见的话。
但好在,每一个高冷患者都不会轻易放下身段,去如人心意的自动入座,温软冷静地回了自己的房,根本就不屑去和闻誉打这场不必要的口水仗。
她又不理他……闻誉有点生气了,明明说着倒胃口,可还是将盒饭刨了个精光。
吃完后,他把空饭盒塞给龙套甲:“帮我扔一下,兄弟。”
龙套甲:“你干嘛去!”
“去找温大明星复习一下党的八荣八耻。”
连少先队员都没当过的闻誉说完,就起身拍拍屁股,然后吊儿郎当地去找温软滋事去了。
?
温软神色淡淡,仰头看着没有敲门就走了进来的闻誉。
美丽、诱人、冷淡、女王一样的温软将视线随意地甩过来,简直不知能湿润多少宅男的裤裆,可闻誉完全没有被那抹视线杀到。
他只是觉得奇怪,明明温软坐在沙发里,低了他一大截,可为什么她的神情里却有种居高临下的傲慢,居高的应该是他,不是吗?该死的奇怪。
“有事?”温软开口,唇瓣红润。
闻誉盯着她的唇,非常不爽,于是犯贱犯到挥泪大放送,徐徐教导道:“我知道你这种看起来特别冷酷的姑娘其实内心是非常火热以及奔放的,我非常能理解,但是有些事情吧,咱得掌握个度,别怪当哥哥的我没提醒过你,一个男人如果越早……嗯……越早得到你的**,那他也就会越早抛弃你,男人都一个样,没有意外。”
温软听后放下手里的剧本,身子向后一靠,冷冷地看着闻誉问:“你想怎样?”
“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
“说。”
“从面相上看,高谚很不可靠。孔子曰过:小白脸,没有好心眼。你得听。”闻誉开始胡扯八道,脸上的表情堪称神秘莫测:“还有你上一个男朋友,那个叫什么南天的,也很扯,微博的照片全都是p过的,连胸肌都p的男人跟本就不属于人类的范畴你懂不懂?”
温软没说话,闻誉继续哈拉:“你找的男朋友一个比一个不靠谱,我每次看见你的新闻,总是特想深情地对你说一句:拜托你以后挑男人的时候带着点脑子。就算你被一些白痴骂过是花瓶,但也请你不要把这个词身体力行、自暴自弃、谈一次又一次的恋爱,好吗?”
“你倒挺关注我。”温软觉得此情此景有些荒唐,她不会挑男人还不是拜他这个王八蛋所赐。
夜已降临,灰蒙不清,温软笑得有点冷,继续道:“抛弃不喜欢的,选择喜欢的,难道这不是很合乎逻辑么?”
闻誉被呛得有点神志不清,只能回顶一句:“我跟你说,女孩子太有逻辑就会变得不太可爱。”
“我是女人。且,我也不稀罕可爱。”
得,沟通一如既往的无效:“你跟他……是怎么说起我的?”
闻誉话题转折的程度就如新上市的小黄瓜一般生硬干脆。
温软:“如实说。”
闻誉:“说了我是你的青梅竹马?”
温软:“说你脑残。”
不知名的一把火,让闻誉有大笑的冲动,但他还是没笑,只是痞子兮兮地扬了扬嘴角,转过身去。
温软拿起剧本翻了一页,那小小的翻页声响在闻誉背后,却被他潜意识无限放大。他从口袋中摸出半包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可打火机打了好几下,却怎么都打不着火。
“啪”地一声,闻誉猛然将手里拿的烟和火全部摔在地上,还暗骂了一句:“操!”
助理小田冲进来的时候,正和闻誉撞了个肩,她没管,只是跑到温软跟前着急地问:“软姐,你有没有事?”
“下次把门看紧了,别让阿猫阿狗随便进来。”
“是。”
?
闻誉的身影映在夜风里,就像一棵潦倒孤独的树。
014 青梅不乖竹马坏()
温软嘴里所谓的阿猫阿狗,其实跟她之间本没有恩怨,唯一的一次恩怨,是闻誉离开的时候。
诚如温软所说,闻誉是她以前管家的儿子,但是也诚如闻誉所说,他是她的青梅竹马,他们从小一起长大。
那时候,青春期的小毛孩们崇尚的就是个性,学习好长得帅已经不吃香了,只有像闻誉这种潇洒风趣会打架的小混混才是少女眼中的求偶良配。
温软上的是女校,以她那种脾气,不用问,早已成了女生团体里的狗不理,不过人家根本就没在意过,她在意的只是,那个家中管家的儿子好特么的烦,天天在门口堵她简直是太掉价了。
闻誉上的是个下三滥战斗系学校,成天和男同学干仗,纯粹混日子,由于家里的司机生病了,就让他那当管家的爹每天来接温家小姐放学。
恰巧那时温家的老爷给闻誉买了个哈雷摩托车,可把他乐了半个月,他嫌他爹又接又送的麻烦,就萌发了自己送温软一起上下学的想法,再说他俩学校离得近,更何况他还有车。
———其实闻誉最主要的动机是想在女人最多的地方显摆一下他的牛逼摩托而已。
英俊帅气的小痞子,还穿着个皮衣戴着个阿炳牌墨镜不羁地往摩托车上那么一靠,啧啧,很是能要人命的。虽然他一举手一投足都尽显令人折服的装逼风范,但青春期的少女都是不长眼的,她们酷爱这种调调。
每天就这样享受着被少女注视议论以及表白的光鲜生活,闻誉感到特别满足,特别幸福,当然如果家里的刺头儿小姐不那么事逼儿那就更好了———
“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你爸竟然不来接我,很好,我要给我爸说,让他炒了你爸,你等着。”
“谁准你抢我的烟抽了,拿回来。”
“你滚不滚,我数三声,你滚不滚。”
闻誉像黑社会老大一样皱眉深邃地吸了一口烟,然后把烟圈喷在温软脸上,说:“小姐,你……先找得到你爸再说。”温软他爸好几天没回家了。
但没回家照样能打电话,温软气得不动声色,徐徐从书包里找出电话拨出号码,接通后,她只来得及说了一句:“爸,你到底管不管我,闻誉那傻逼他要强 奸我!他……”
早就对女儿脾气习以为常的温父连哄带骗地打断她:“小软呀,你要乖哇,粑粑在给你挣钱发(花),你不要在闹了好不啦!闻管家都跟粑粑打过招呼了,小誉是个good boy,你就让小誉载你回家没问题的啦,要听粑粑话,粑粑……”
“老板~~~这个时候讲什么电话啦~~~”有莫名的女声乱入。
温父急忙作总结陈词:“乖,粑粑谈生意要紧,挂了啊,你乖一点,你弟弟去了国外,你就把小誉当哥哥,都是一家人吃的是一家饭懂吗,挂了。”
说挂还真挂了。
闻誉笑得止不住,喷出的烟圈都是一段一段,毫无造型可言:“你粑粑让你听话,跟葛格肥家呢小盆友,哈哈哈哈哈……”
叛逆期神经系少女遇上青春期装逼系处男,结果很雷很**,温软一脚就踹他排气管上了,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但闻誉没有理解她的愤怒,只是像死了妈一样双膝扑地抱着车屁股对温软大喊大叫:“你他妈踢老子可以,踢老子的车就不行!”
温软如他的意,踢了他一脚:“你他妈。”
“操!你自个走着回吧。”闻誉跨上坐骑,留下一阵黑烟。
?
温软一声没吭,从下午六点走到七点半,途中没打一个电话,也没打车,她在赌一口气,不知所谓的骨气。
等到七点半,闻誉一手握着一只甜筒一手开着他的小摩托突突突突突地开回来了:“呦!还走着呐大小姐,脚疼不?”
闻誉贱得不知今夕是何夕,温软明明气得肠子都快打了结,可嘴上还是说道:“跟你有关系么?”
“家里做了油焖黄鱼,清蒸大虾,刚打电话来叫咱们快回去呢,你饿不饿?葛格带你回家吃饭走。”
温暖肚子“咕”地一声叫了,她这种女孩,向来爱自己只对自己好,所以她很理智地选择让步:“我知道你想接我放学,不过下次你能不能不要穿这么丑的衣服,丢我的脸。”
闻誉:“我靠,上海滩看过吗,我穿得可是发哥同款的皮衣耶,竟然说我衣服丑,你到底有没有眼光啊小妹妹!”
温软:“上海滩里发哥穿得是风衣,谢谢。”
015 明知道还装糊涂()
日子就那么磕磕绊绊时而对掐时而友好地过着。
闻誉继续争夺混混界的一把手位置,温软继续做狗不理界中的冷清秋,他们都分别觉得很满意现状,然后……
就出现了那件绑架的小概率事件。
温软由于态度高傲,伤了一个富二代芭比的玻璃心,富二代芭比就扬言要找她的干哥哥收拾温软,温软没有在怕,但是当真的被人麻袋罩头扛走的时候,她有点生气了。
破旧的仓库,昏暗的光线,一群炸毛小痞子对她动手动脚,她简直要气乐了:“要多少钱?我给。别碰我,我性冷淡。”
“呦呵,这一型的小妞可真够味的,钱,哥几个不缺,今天的任务就是专门来搞你。”芭比她干哥揩了揩温软的下巴,然后和旁人一起扯起温软的衣服。
温软挣扎不已,有个不良少年在温软耳边吹着气:“别着急噢,大伙只是给你热个身,等我们的那位处男哥们先破处了,我们再来伺候你。这不,他来了。”
闻誉搔着头走进仓库,边啃棒棒糖边抱怨:“干嘛啊你们,我要去接软泥怪放学呢,现在喊我来干嘛———”
“喊你破处啊兄弟~”
谁知,他的软泥怪正被几个混混按着!闻誉这一看见,就怒火滔天地飞起一脚踹飞了一人:“操!”
“兄弟你发什么疯啊!哥几个不就等着让你先操呢吗!”
闻誉逮着一人猛打,往死里打,旁边的混混都在拉架,一头友上传
温软抑制住眼尾的泪,狠喘了一口气:“闻誉,救我……”
昏厥过去的时候,她看到的是一贯吊儿郎当的闻誉正经又严肃的脸,他眼角处的血一直滑至下巴,颊骨青紫。
好像,还听见了他紧张的口吻,在说———
“别怕,我在。”
?
这场风波以闻誉正式退出混混界为终,他们谁都没告诉家长。
温软虽然口上不承认自己害怕,但是有好几晚都在梦里惊醒。他听见她的尖叫,在窗前百倍煎熬,终有一天,他在温软再次夜半惊声时翻窗进了她的房:“软泥怪……”
温软看着黑漆漆地少年剪影,背靠着墙,不言语。
闻誉不怕死的走近,将她的手拿起,然后缓缓放置在自己的胸口:“你信不信我?我说,我能保护你。”
果然不是亲的就是有隔阂,温软不能做到把闻誉当成亲哥哥来看,她眼里看到的是一个少年,趁着月色,翻窗进屋,跟她讨信任。
她给了。
后来的后来,闻誉的管家爹重病去世,由于他在温家工作了长达三十多年,家人对他的感情已深,温爸爸就出钱将他厚葬于他的故乡———离城。
闻誉的妈死得早,这一下子,他成了孤儿。温爸爸提出要收养他做干儿子,闻誉强颜欢笑道:“温叔,我只给人当女婿,可不再当儿子了噢。”
他被温爸爸拒绝的片段,他掐了没给温软说,只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然后就在一个深夜,什么都没带,跑了。
闻誉跑了,全家上下忧心如焚,猜到他可能回了家乡,可是离城那么大,根本无处寻找一个像泥鳅一般油滑的孩子。
在一个没有月光的深夜,温软接到了闻誉的电话,张口就骂:“你不是说要保护我么,那做我哥又怎么不行了?你跑什么跑?”
闻誉笑了,笑声很无奈:“明明知道还偏要装糊涂的人,这种人是最坏的。”
他不想做她哥,他想做她的男人,但他不够格。温软知道,但她觉得只要成为她的家人,这样也是在一起。
少年和少女因为见解分歧,分道扬镳,一刀两断。
直到很久很久后,有一年的除夕,温软早就想不起闻誉这个人是谁了,她已经刻意将他从记忆中摘除。
那时,她突然接到他的电话,是熟悉又陌生的号码:“我是闻誉啊,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哥哥,还记得我吗?我正在电影院,看你演的贺岁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