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那么几个高富帅不长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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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谚带着温软去马代玩水,去温州看鸟,他们一起北上敦煌,南下丽江,上过拉萨,下过南极,他们在路边摊吃过烤肉麻辣串,他们在深海潜水躲水母看鱼,他们一起左手酒右手肉得坐在蒙古包里看斗舞,他们一起扛着猎枪进非洲丛林,他们一起,去哪里,他们都是一起。
这是温软最独特的“逃亡”,他爱她,她能感觉的到,她说她也爱他,可他只是笑笑,表示自己没有所图。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再来一次的话,温软觉得自己一定还会再次爱上高谚,因为他毫无缺点,他值得任何人爱。
023 她爬上了他的床()
温软的心,就像一间单人房,经过这几个月的游玩,她心房里的单人床终于换成了双人床。
以往,前任or前前任提出想与她共枕眠的要求时,温软不是撂下一句“就你?”,就是回甩一句“你也配?”,她知道自己抵触的不是se x,而是sex partner,那些什么“不求天长地久,但求一炮拥有”的话在她眼里不过就是一个清新脱俗的狗屁。
所以,她一心觉得能拥有她那养了二十几年鲜活**的男人,必须是一个毫无所图的男人。
现在温软觉得,她似乎是找到了,那人就是高谚。
火车况且况且况且地行驶着,沿途的积雪反射着太阳的光芒,正打在一节一节的车厢上,这种感觉就好像这座列车始自一个梦幻仙境,将前往一个没有定位的归途。
在车厢里一个下铺的靠窗位置,坐着一个男人,他穿着墨绿色深v领毛衫,正看着城市画报,光线透过玻璃缓缓地铺在他的脸颊,他依然专注。
这位睫毛纤长、锁骨性感的精致男人,举手投足间却很低调。
温软已经趴在中铺看了他好一会儿了,他知道,却装作不知道,直到火车穿过一段昏暗的隧道,高谚才猛地去捕捉她的眼,这让她的“偷窥”无处遁形。
温软:“……”
高谚站了起来,扶着中铺的栏杆,对她道:“亲个。”
她还趴在床上,但已经往前伸了伸脖子,然后低下头。
二人的唇轻轻一碰,均带着柔软的触感,高谚觉得挺满足,又坐回去看书。
这样的感情挺好的吧?这样的感情蛮好的。
?
午夜的列车,灯刚刚熄灭,温软将整个手臂垂吊出来,与对面下铺的高谚说话:“我觉得我睡在这,好像是夹心饼干一样。”
高谚轻轻一笑,准备和她换铺:“那你来睡我这里。”
“等得就是你这句话。”温软说着,就已经跟武侠片里从天而降的女侠一样,一踩一跳就下来了,她将已经起身的高谚挤到里面,不让他下床:“就这样睡吧。中铺不舒服,很夹。”
从青藏线下来,这趟列车已经倾其所能得让乘客感到舒服了,可得到这样的评价,如果列车活着,它一定会哭。
“但两个人睡一起,会很挤……”为了不影响其他乘客的休眠,高谚凑近与她耳语。
微热的气流喷洒在她耳根以及脖颈,有些痒,温软侧了侧脖子,然后就拉开了被子:“大冬天的,挤挤暖和。”
但挤挤,难免会走火……
高谚将这个想法咽进喉咙,乖乖侧身躺下,给温软留出更多的位置,羊咩咩很是乖巧,却不料这个心思不纯的母狼早有预谋。
她爬上了他的床,就是为了和高谚一起睡的,若文艺点来说,那就是此刻一座积攒了千百万年的冰川在她心里缓缓融化,因冰川融化而上升的海平面即将淹没她与他的灵魂。
就在这个晃晃荡荡的列车上,就在这个昏暗的夜里,她想为他绽放。
他浑身僵硬地贴着车厢壁,温软就越往他这边蹭,他退无可退,她却一挤再挤。明明是初冬微寒的夜里,高谚却觉得炎热得有些喘不过气:“温软,你……”
温软同样是面对他侧躺,两人胸贴着胸,脚挨着脚,温软的声音微小又魅惑:“你想不想……嗯……那个……”
024 是羞耻还是兴奋()
大风大浪都见过的高谚,却在这趟况且况且形式的小列车上闹了个大红脸,还好夜深她看不见。
他先是说了一句“女皇陛下,难不成你终于忍不住要对本将军兽性大发了么”,说完突然觉得这话有一丝**的意味在里头,很容易出事,所以就又接了一句:“大晚上的你不睡觉在想什么呢?”
在大哥哥试着逃避话题的时候,温软伸手隔着裤子抓住了他那根不能逃避话题的二弟弟:“不想吗?”
手里的反应自然不是不想,她一握上去就知晓了。
此时此刻,高谚下身的那根东西尤其精神十足,仿佛要和他百般抵抗的意志对着干,他都快搞不清楚在这个满是轻鼾的情境里,在这个列车员随时可能过来巡视的当口,他的心态到底是羞耻,还是兴奋……
温软又抬手活动了一下:“你硬了。”
那声音就像生殖保健医院里专和别人二弟弟交手的女大夫一样,不热情,但也不冷清,属于一个学术研究平平淡淡不疾不徐的态度。
她连诱惑人……都诱惑得……这么与众不同……超凡脱俗……高谚此刻的脑子有点冒烟,他还在做最后的、无畏的挣扎,说着废话中的废话:“会有人看……”
温软一手拉过被子,将俩人蒙在里头:“没人了。”
理智终于“啪”地一声断线,高谚按住她的后颈,用力往自己的怀里带,那一遍一遍的吻带着火焰般的灼热,洒满了温软的脸、脖颈,还有胸脯。
被窝里的气息乱了套,可高谚也只能是压抑着偷偷摸摸地调息,温软的手在他的命根上,她掌握着他的命,他将手游移到温软的裤子里,也去搅乱她的泉。
温软不太适应地缩了一下,用着一种让人怦然心动的低微语调说着:“你的手怎么这么冰?”
高谚:“…………我有点紧张。”
温软:“别紧张,虽然我现在是穷光蛋,但我不收你钱。”
高谚一囧:“那我也不收你钱好了……”
一束灯光打过来,两人均是一怔。
年轻的女列车员巡视了一下各床,还给一个鼾声正猛的大哥盖了一下被子,将他的大脚丫盖严实。接着,当她的手电扫到中铺的时候,她轻微不解地“咦”了一声,然后当她的手电再次扫到斜下铺那个裹得像连体肥蚕蛹的被窝时,她又坦然地“噢”了一声。
列车员走了,两人还没进入重头戏呢,均已一身大汗。
继续,还是不继续,都好像蛮奇怪的。
恰逢此时,高谚的电话突然震动了,他从枕头下拿出,然后就打开被子下床去接电话:“我,我去接个电话,再洗把脸,你先睡吧,乖。”
有条不紊的步伐慢慢离去,温软却神志清明,刚才电话屏幕上显示的那两个字可着实有点晃人眼———
“小狸”
温软的初次主动献身,断在萧狐狸的来电上,她那钢板一般笔挺的自尊心突然受到了一丝冲击。
剧本里的将军大人,他是爱女皇陛下,但那爱,抵不过家国千秋,河山万里,他最终还是出卖了她。
正如高谚,他是爱她,但那爱,抵不过好好先生对任何姑娘都会很好的这一秉性,美好的感情最终抵不过他手机里存下的昵称,小狸。
温软笑了。
025 大作家与神经病()
火车在h城中途靠站的时候,正直凌晨三点半,高谚还睡着,温软却一声不响地下车了。
她瘦削的身姿看上去就跟长期营养不良似的,不过脊背倒是很挺直,走路也很有自信,步伐缓慢且安然,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即达腰际,配合着手里的烟明明灭灭,就像是死神少女前来索你的命。
温软不想让复杂的真相影响自己的自信,以及自尊,所以她意外地向高谚提出要暂时分开一阵的要求。
这没什么,不吵架不闹别扭不冷战的情侣不是好情侣。
可狗血的是,温软这个模范混蛋并没有将这个分手理由当面告诉高谚,她选择了一个一发不可收拾的方法———
发微博。
她向全国闲得挠头的微博控粉丝和高谚一道表示———
“跟你在一起很快乐,但是我不需要这么持久的快乐,我想安静一下,那就暂时分开吧,蹦爆米花小超人高谚君,谢谢。”
高谚睡醒的时候才发现不见了女朋友,他非常疑惑,在接到了各式各样好心同行的来电安慰后,高谚仍是一头雾水,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昨天不是还很开心吗?他们不是还差点做 爱了吗?
他转发了那条微博,回复了:“我不同意,但我爱你,允许你先透透气,我亲爱的蹦爆米花小学徒,我爱你。”
一条简明扼要的回复里出现了两遍“我爱你”,可见高富帅高谚同学还真不是一般的情场小王子。此事在微博圈传为模范佳话,人人都不待见温软,但人人都羡慕她的好命。
高谚再也找不到温软了,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电话停机,跟经纪人张敏葱那边也断了联系,她家的房子已经被收回拍卖,她无处可去,那她去了哪里?
与此同时,情场鬼见愁闻誉同志看到了微博,第一时间收拾包袱去接人———
他知道温软在哪里。
?
h市第二精神病院。
闻誉正管一五十多岁的护士大妈叫着姐姐:“姐,你今天气色红润有光泽,把我勾得是五迷三道的,命都要交你手里了啦~~那啥,luck今天犯病了么?”
护士大妈心里应该是非常受用的,但出于医务人员的正直严肃,她此刻不想和闻誉胡扯,直接告诉了他:“正好你赶上了,快去911房里看看吧,情况很危急,主治大夫都被抓进去两个了。”
温软的奶奶luck年轻时是个作家,留过洋,人非常洋气,但是归国后看到满目苍夷的祖国母亲一时肉疼乳酸泣涕不止。作家这类人种,凡事经历过局面天翻地覆的心里变化后,要么,就成了大作家,要么,就成了神经病。
温软她奶属于后一者。
但她病得不算严重,时好时坏,好的时候能给全家人下方便面,还给打两个蛋;犯病的时候就整天琢磨人性,对温软她爸和她妈日夜进行社会主义现代化先进性教育,你多花了一分钱,不行,你那是被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腐蚀了,你不花钱都存着,也不行,你那是阻碍了社会主义建设中的新中国拉动内需的光荣任务,你就是革命的仇人,是邪恶的法西斯……
合着……怎么着都不对呗,仿佛连活着呼吸都是错,只有手拉着手肩并着肩一起去地下见马克思同志和斯大林同志才是正确的选择。
温软全家人(包括那时的管家和管家儿子闻誉还要温软家的贵宾狗)都快要疯了,于是,温软的奶奶luck就被送到了h市精神病院。
026 相思病无药可医()
闻誉一想起护士的话,就头也不回火急火燎地像踩了风火轮一样直奔911。
猛一推开门,情势果然紧急,温软她奶luck和两名医生正成岌岌可危的三缺一之势,均是拼命挠头焦急万分。
一看见闻誉到来,温软她奶的表情就好像是游击队终于碰见了八路正规军,忙激动上前拉住闻誉的手:“快来,快来,坐这来。”
闻誉是第一次被温软他奶如此礼遇地对待,一时有些触景生情,他先是坐下摇了色子,然后大家开始顺利摸牌打起来。
闻誉腆着张大脸凑过去问:“奶奶,您老想我没呢?”
温软她奶只认麻将,以为闻誉是想偷看她的牌,于是单手一挡,非常绝情:“别尽说废话。三筒。”
闻誉:“奶奶您听我说,人医生还忙得很呢,你可以跟舍友啊邻居啊打牌对不?放了医生吧。幺鸡。”
温软她奶:“你没病吧让我跟她们打牌?她们可是神经病,一个个流着大鼻涕翻着大白眼,要是她们输钱了装疯挠我怎么办?二万。”
闻誉很想吐槽:那是你吧!一输钱就装疯掀牌桌挠人脸的女壮士明明就是你的光荣历史请不要强加在别人身上好吗!
但他觉得太直接了不太好,万一激得奶奶真犯病咋办,于是他转头问了问久未见面的熟人:“王医生……”
王医生:“糊了,哈哈哈哈哈,掏钱掏钱,不要耍赖。”
另外一位张医生暗骂了一声:“靠。”
“……”闻誉几乎三个月来看一次奶奶,以前他觉得王医生是精神病研究学术界的权威,他研究了一套独特的治疗方法,正在写报告申请行治资格。
虽然那套治疗方法是“放下自己的职业操守装精神病人以毒攻毒进入病人的内心世界解除内心难题从而达到根治的目的”,但闻誉当时还是很佩服王医生的,毕竟不是谁都能把牛逼吹得这么牛,都能吹到获得国家的专项拨款,这种人已经称得上是牛逼界的牛魔王了。
闻誉掏了钱,然后继续缠温软她奶:“奶奶,你见小软了没?我估计要不了多久我就要搬来和你同住了,我现在一看见小软啊我这心里就特难受,可我看不见她吧,我这心里就更难受,反正我看见她和谁在一起,我都想宰了谁,但我还不敢宰,因为宰了我就得进去,进去了就见不着小软,一见不着小软我这心里就难受……唉,恶性循环啊恶性循环,奶奶您说我这可怎么办啊?六条。”
奶奶非常严肃:“这位善人,我告诉你,红尘的事儿别跟我说。白皮。”
闻誉:“别介,奶奶您别不管我啊,我跟温软那点事儿您不管就没人管啦。对了王医生您看我这病是到什么程度了?四万。”
王医生:“相思病晚期,无药可医,六条。”
温软她奶:“她爸死了没?东风。”
闻誉:“穷死算不算。雪铁龙。啊不对,我打的是‘发财’。”
“怒放~~~~~怒放~~~~~~没有人管我我也要怒放~~~~~摇滚~~~~~摇滚~~~~~不让我摇滚我就要你滚~~~~~~”
一首非常摇滚的铃音想起,闻誉四处乱瞅,然后luck奶奶从兜里掏出了子哇乱叫的电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