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配:妃诚勿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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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翡翠话说到一半,又吞了回去,马上又说:“好,今儿我这个做姐姐的,就以茶代酒向妹妹赔礼道歉。”
说着她拿起茶壶往一个空着的茶杯里倒了慢慢一杯,茶叶的清香飘溢出来,热茶还冒着徐徐的热气。
“妹妹,请喝。”翡翠端起茶杯走到诺澜面前。
“啊!”翡翠接给诺澜的茶杯掉落,滚烫的茶水洒在了诺澜雪白的手上。
“哎呀,对不对,你怎么连个茶杯也接不稳呀。”翡翠不怀好意的说。
“快快,扶小姐到房里,把我的创伤药拿去敷上。”海夫人交代李嬷嬷。
回到房中,诺澜让李嬷嬷离开,她知道翡翠是故意的,泪水不自主的留了出来,看看右手的中指、食指和手背都通红,内心非常委屈。
“丫头,你怎么了,怎么哭了?”邵冰进来说。
“没事,没事。”诺澜掩饰。
“没事为什么哭,谁欺负你了?是不是那个大小姐翡翠?”
“不是,邵大哥,我没事。”
“你还说没事?眼睛哭得像桃子,那个翡翠平日对你冷嘲热讽,嚣张跋扈,怎么能这么对自己的妹妹?太可恶了,我找她算账去!”邵冰说着就要气呼呼的夺门而出。
你们在干什么?王爷吃醋了!!!()
“邵大哥,你别冲动,真的不是姐姐,我只是……多愁善感而已。”诺澜阻拦。
“啊!”不小心碰撞到手指,轻颤一声,邵冰却听得真切。
“啊,你的手怎么了?怎么这么红?快,我给你敷药,不然烫起来的脓包会溃烂的。”邵冰着急的说。
他不由分说的拿起诺澜的右手,吹吹伤口说:“忍着点,我会轻着点。”
“没事的,明儿就会好了。”嘴里掘强,手指却疼的哆嗦。
他马上吹吹伤口,自言自语道:“你怎么这么逞能,怎么办呢,必须给烫伤降温。”
她别过头去,但是突然感到不一样的感觉,她回头看到邵冰把她的指头含在口中,顿时一种凉凉的感觉,突然有点不疼了。
“不………”她要拉回手可是已经迟了,闭上眼睛。
“你们在做什么!”诺澜听见年轻男子气愤的声音,顿时惊得睁开眼睛,看见了门口的黑着脸的泽亲王和惊愕的知书。
“泽亲王,你怎么来了?”诺澜慌忙站起身来。
“你在做什么?”泽亲王紧锁眉头质问道。
“她被烫伤了,我上药,就这样!”邵冰沉稳的说。
“你需要那样上药吗?”泽亲王气的直跺脚。
“王爷…………”诺澜想拉他,让他先不要生气,可是他像个炸弹般马上就要爆炸,她也被吓坏了。
邵冰也不多解释,两个人都怒气冲冲的看着,诺澜心惊胆颤,看看门边的知书似乎也痴痴呆呆,她一定也是误会了。
她真没用,自己受伤还还害的眼前两个男子生气。
“我早就看出图谋不轨,你这个伪君子!”泽亲王指着邵冰说。
“我需要伪装吗?我关心她有错吗?”邵冰不依不饶。
“你!…………”泽亲王伸手要打邵冰,邵冰自然也不会轻易挨打,他们二人抓在一起,看着举要扭打起来。
“你们不要闹了!”她喊着,但是眼看着没有办法阻止。
诺澜抬起手臂,把烫伤的手使劲地往桌子上敲。
“诺澜!”“小姐”知书冲进来,他们二人愣了,终于停下手扑过来。
泽亲王使劲地挡开邵冰,诺澜瘫坐在凳子上,此时如同有火烧着右手。
“你们满yi了?”诺澜冷笑道。
“你怎么能这样呢?诺澜,你看看上面的泡都破了,你疼坏了吧!”泽亲王心疼的看着,眼泪已经下来。
诺澜不理他,想把手往会缩。
“你不要碰我,你要么不来,要么就来撒一肚子气!”说着诺澜也哭出来,她是多么想你,可是他一回来就气他,她不要再理他了。
“都怪我不好,诺澜,你不要着急,我马上请大夫!”泽亲王着急的看向知书,知书会意到擦擦泪,“我马上去请大夫。”说着就跑出去。
“你怎么一点也不懂常识,现在最重要的是擦上药膏,包扎起来!”邵冰没好气地说,焦急的看着她。
于是他提过来旁边的白色药匣,找出金疮药。
“你以为我真是登徒子?当时烫伤的温度太高了,我那只不过是给手降温。”邵冰自言自语道,泽亲王虽然还是别扭,但是听闻此话,气消了一半。
“以后用别的方式!”泽亲王还是补上一句。
王爷有心事()
于是邵冰和泽亲王二个大男人手忙脚乱又小心翼翼的给诺澜包扎上,诺澜此时感到手从滚烫变成了奇凉。
三人蔫蔫的等到大夫来,大夫看过受伤部位,又看看金疮药瓶说:“这个金疮药,采取名贵药材,具有奇效,现在温度已经镇定下来,不出几日烫伤的表皮干,然后就会长出新肉。”众人才放心下来。
邵冰和知书退出门去,泽亲王坐在诺澜旁边,很不好意思地看着她,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她一点的疼痛他就心急,早就习惯了为她着急和心痛。
这些天在宫里的被处处强逼,他真的太压抑了,本想抽空看看诺澜,心情舒畅些,却看到那一幕。
“诺澜,不要气了,本王错了,你骂我吧,害你这样伤自己。”泽亲王可怜兮兮的说,她还是不理他。
“本王承认自己真的是被冲昏了头脑,我真的打翻了醋坛子。本王………”
诺澜回过头,看着他着急解释的表情,顿时非常心疼。
“王爷近来好吗?”诺澜问。
“本王……………还好。”泽亲王慢吞吞的回答,让她更加疑惑。
“王爷一直和那个哈密公主在一起?我那天在街上看见你了。”诺澜小心翼翼的说。
“………真的,看见我了吗?皇帝一直让我办朝拜这件事。我希望赶快结束!”他仿佛非常想急于解释和摆脱什么,敏感的诺澜马上感觉出了端倪。
“我那天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诺澜小心翼翼说。
“哦?……………什么样的梦?”王爷好奇的问。
“没什么……………”诺澜说不下去了,她知道自己如此不自信主要源于自己已经失身的缘故,这个事情压的她好不痛苦。
看着诺澜,泽亲王似乎有千言万语,想给她说说这些天的艰难,但是他又怎么能说呢,她的心那么敏感脆弱,说了只会徒增烦恼,让她担心,这个问题一定要自己解决,他想。
“诺澜,我们们不会分开,一生一世,任何人不可能让我们们分开!”他边说边拉她入怀。她能感到他也是心事重重,难道真的是她才猜对了?真的有事吗?
“王爷,答应我,无论有任何事发生,一定要告诉我。”她认真地看着他说。
“本王答应你,不会有事影响到我们们,如果有本王一定告诉你!”他肯定地说,她安心的点点头,靠在他的肩头。
“诺澜,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本王要走了,我是偷偷跑出来,如果被发现擅离职守,皇兄会生气的。”他依依不舍的说,她点点头。
知书见泽亲王走后,为诺澜奉上薏米百合羹。
“知书,你今天是不是也生气了?”诺澜问道。
“没有………”
“小姐,奴婢有什么资格生气呢?只是心疼你,你怎么能为了让他们不再闹,这样折磨自己。”知书说。
“知书,你莫要瞒我,我知道你喜欢邵公子,我也早就有意撮合你们!”诺澜诚恳地说。
知书脸红不好意思的说:“小姐,我永远都跟着你,今天只是被邵公子吓倒了。也许他说的真的在理,那样能帮你降温。”
两个公主各怀相思()
“不管能不能降温,我当时没有注意,不然………”
“小姐,我觉得那个邵公子也喜欢小姐你,真的。”
“你胡说什么,我们们在山寨里患难与共,我拿他当兄长看待。”
“那是你,你没看见今天他的着急劲,一点也不比泽亲王少。”她忙拉拉知书让不要乱说,这话让泽亲王听见了生气不打紧,让府中其他有意之人听见岂不落下风言风语的话柄。
仁寿殿中一片宁静,张太后正侧卧在凤塌上静谧,迷迷糊糊她看见了少女时候的自己,正和姐姐正在河边浣纱,一黄一红色衣着的少女,欢笑着窃语,明眸唇赤,秋水伊人,在水一方…………
“太后娘娘,你在哪里呀?”一个少女的声音,张太后忽挣开眼,因为突然的被叫,有些心跳加快。抬起凤眼,已经看见黄色的妙龄少女端坐眼前,笑着酒窝圆睁着眼看她:“太后娘娘?”她还伸手在张太后的面前扫了扫。
“你这丫头,吓着哀家了!”张太后没好气地说。
“太后娘娘,夏日午后,不该就寝时间过长,不然会胸口闷胀,孩儿这是及时叫醒你呢!”她顽皮的努努小嘴。
“谁都说不过你,你这孩子今天不在自儿殿中学习女红,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张太后扶扶油亮的发髻说。
“没事,就不允许我来看看太后娘娘呀,天天学习多无聊。”她眨眨眼睛。
“太后娘娘,听说哈密的公主常来你这里,我今儿过来好好瞧瞧她有什么好的,各个都夸赞她。”
“庆都公主,你呀就是不服人,那阿达妮公主的确讨人喜欢,你应该好好学学,女孩子要乖巧。”皇太后伸出手,身边的太监伸手扶住,“就是个蛮子有什么了不起的?听说还想讨个驸马回去?不害臊!”公主继续说着。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那阿达妮公主千里迢迢就是来联谊的,一个女子多不容易。”太后不紧不慢的说。
“联谊并不表示要联姻吧,凭什么他们一联谊就让咱们赔儿嫁女的?”庆都公主不平衡的说,她时常和哥哥们一起上学堂,小时候因为问为什么女子不能从军,让宫中所有人震惊,所以她很受太宗皇帝的宠爱,现在的哥哥做了皇帝,她也是经常缠着让讲国家大事给她听,颇有几分巾帼英雄的气概。
“讨论什么这么热闹呢!”太监禀报皇后娘娘求见。庆都公主撇撇嘴,坐在旁边,她不喜欢这个两面三刀的皇嫂,觉得她太配不上自己的皇帝哥哥,毫无胸襟,谈何母仪天下。
“臣妾拜见太后娘娘,不知这些日子是否还胸闷,我送来些雪梨甜品,还请太后娘娘笑纳。庆都公主你也品尝些。”皇后笑容可掬。“多谢皇嫂厚爱,不过我年轻不胸闷。”庆都公主说。
“过些天就是满园菊花开的时候,不知太后娘娘有什么想法让宫里热闹热闹。”皇后恭谨的说。
“皇帝哥哥常倡导简朴持宫,刚办完朝拜,还要折腾啊!”庆都公主笑言。
公主的驸马是他?()
“这………”胡皇后被庆都公主说的有些尴尬,忙笑着询问太后:“太后娘娘不知有什么想法?儿臣听您的。”
庆都公主翻翻眼睛,心想这皇后脸色变得可够快的。
“办个菊花展倒是不错,让后宫诸人参加写诗评比,只是没有什么新意。”张太后若有所思。
“阿达妮丫头呢?”张太后问。
“她呀,刚才和我赏了会儿御花园,说是回去休息,我看呢,八成是碰壁了。”皇后娘娘拿着丝帕放在唇边笑说。
“哦?难道哀家教的方法不灵?还是她自儿没有把持好。”
“什么呀?”庆都公主好奇的问。
皇后娘娘浅笑,“阿达妮公主看上了一个人,我们们正在想办法撮合呢。”
“什么人?谁呀?”庆都公主急问,那次看戏,她嫌无聊没有去看,后来听回来的皇子公主说,太后问泽亲王可愿意做哈密驸马,今天就是专门跑过来问个究竟的,真是来对了。
“当然是咱们朝廷的才俊了。”
“太后娘娘,告诉我吧,是谁?”庆都公主拉着皇太后的胳膊央求道。皇太后娘娘有些顾及之意,她不是不知道这个女儿从小就喜欢泽亲王,只是她一直坚决否定,幸好,皇帝帮自己让她死了这条心,她看着庆都有些迟疑,但还是说:“是汉王府的泽亲王。”
“什么?真是他?”庆都公主几乎从席子上跳起来,她的笑脸变了色,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皇后娘娘看着眼前这个时常和自己做对的公主,瞧她这样儿,难道她也喜欢泽亲王,这下有热闹看了,她心里冷笑。
“说得可不就是他吗?看各个王爷的公子不是太小就是已经娶亲,只有咱们泽亲王正值成家立业之时啊!”皇后娘娘说。
“可是汉王爷只有这么一个儿子,韦王妃和王爷是不会舍得儿子去那么远的地方。”庆都公主说。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要是个事情有了准,两人看对眼,没有什么主是不能做的。”皇太后说。
“可是你们也不能强人所难啊,我实话说了吧,泽亲王哥哥已经有心上人了?”庆都很不愿意的说,尽管皇帝哥哥和她说这个事实的时候,她气得要死,但是现在这个解释不知道能不能救了泽亲王。
“什么?果真如此?你听谁说的?”皇后娘娘笑着问。
“太后娘娘,我求您了,给阿达妮公主另找个吧!”庆都公主央求道。
“好,我会问皇帝的,如若真的如此,自当不强人所难。你们先各自回吧,我有些累了。”说着就往珠帘里走。庆都公主闻此言,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出殿门,孙贵妃为自己的这一发现暗暗得意。
文殊阁里,泽亲王正在给宫中侍卫们交待一些具体的事情,庆都公主远远看见他,急匆匆地走到他身旁。
“参见公主,公主千千岁........”在场的众人毕恭毕敬道。
“免了!免了!!!你们先出去!”庆都不想废话,朝他们挥挥手,这些人知趣的绕道后面走出去,泽亲王翻翻新准备好的奏折,并不理会她。
王爷要被嫁她人?()
“瞻宇哥哥,你就那么讨厌我吗?”庆都公主几乎委屈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