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配:妃诚勿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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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皇上,臣认为一定有奸细!”一个年长的大臣说。顿时引来朝堂之上一片哗然。
“说说看。”皇帝心想终于有人说出朕的怀疑了。
“首先,为何每次在皇上您的旨意没有发出去以前,安南的叛乱分子就已经想出了对策?咱们前些年一直吃亏,以为他们真的非常强势,但是最近经过老臣的观察,他们早在咱们做好决定之前,就马上有了反应,这就是我们们为什么总是打败仗的原因。”这个老臣说。
泽亲王听着大臣的话,心里回想起阿达妮公主去皇宫外面遭遇的情景,他当时就非常想不明白为何会有人识破他们,按理说不应该呀,那个阿达妮公主汉语讲得那么好,完全不会穿帮,那日要不是有邵冰帮忙,他们是难逃的。也不知道邵冰有没有把在街上看到的情景告诉诺澜,他头皮一阵发麻。
转念泽亲王又会想起出宫那天的事,真的有人把他们的形迹了如指掌,那日他带阿达妮公主到王府里去,本想躲躲,等天色渐晚,准备一顶轿子把阿达妮公主带回宫中。
但是在自己房中,居然出现了黑衣蒙面刺客,他们的招式显然非常奇怪,是自己所没有见过的。王府里怎么会有刺客呢?
那些人的招式了得,但看得出他们并不想杀害他们,只是想把阿达妮公主抓走。后来他拉着公主在王府里跑,搅得王府里翻了天,最后要不是汉王爷带兵围住,黑衣人跳上房梁逃跑,他俩恐怕早就没命了,想想真是险啊!
不过这件事成为他和阿达妮公主一个秘密,他想如果这件事让皇上和皇太后娘娘知道,他恐怕就有大麻烦了。
“泽亲王,你是怎么看的?”皇帝问到。
“哦”泽亲王回过神来,听到皇上的问话。
“臣也认为定有奸细,而且这奸细一定在朝堂之上。”他说。
“有道理!”皇帝说。
“听旨!泽亲王协助刘爱卿一起彻查此奸细事件,不得有误!”皇上严厉的说。泽亲王心里紧了紧,近来自从被允许上朝以后,皇上似乎颇为重用自己,现在连这么重要的事情也让他参与。也只能是参与,他明白那帮老臣是不会把自己这个毛孩子放在眼里,但是他依然非常高兴有这样一个学习的机会。
到了文德殿门外,大臣们都纷纷散去,一个宫娥走到泽亲王前面,躬着腰说:“泽亲王,庆都公主有请。”
他闻此话说:“你是小碧吧,庆都公主找我何事?”泽亲王想起那日还没讨论完的解决难题的办法,正好对那日自己昏睡的事情有有疑问,正想找个机会问个明白。
“公主真的病了,有事问询你。”
“带路吧!她真的病了?”他半信半疑。
“公主已经病了有几日了,刚才太医瞧过。”小碧回答。
“什么病呢?”
“说是心火太旺,伤了肝脾。”
心想她没事那么上火做什么,本王又不是大夫呀,也不是冰块,找我做什么啊!无奈!
到了雨花阁门口,泽亲王闻到殿内一阵奇香,“泽亲王,请等一下,奴婢这就去通报。”宫娥小碧说。
泽亲王点点头,他看着雨花阁,这个曾经先皇赐给庆都公主的宫阁,是宫中数一数二的精致殿阁,比皇后娘娘的寝宫还要好,在一些细小之处就可以看出巧夺天工之笔。
庆都公主性格开朗,自小非常受先皇的宠爱,她虽为张太后亲出,但是从小亲母过世,和张太后就像亲母女一样感情好。张太后的大女儿嘉庆公主出嫁后,自然对她更是万般疼爱,无奈泽亲王对她就是提不起劲头来。
说不上来什么原因,他就是觉得皇家的女儿有万般的傲气,却缺少了女子的秀美灵气,诺澜就是个只有天上有的佳人,泽亲王搞不清楚是应了那句“情人眼里出西施”呢,还是真的让自己遇上了个仙子,想着想着他不自觉地笑了。
他抬头看见刚才进去禀告的宫婢小碧已经出来一会了,她怯怯地含笑,他感到不好意思,她一定是看到自己傻傻的样子了。
“月林,我身体有些不舒服,要回房一趟,等下若是公主唤我,你知道怎么说吧。”小碧拉过门口守着的宫婢月林。
“小碧姐姐,我知道,你快去吧,这里我守着呢。”
小碧头也不回的绕到去了长春宫,那是胡皇后的寝宫。
泽亲王到了殿内,放眼望去是很多小玩意,那些是儿时的东西,很多还是泽亲王送给庆都公主喜欢的配饰,有一个面具还是月圆节时,泽亲王亲手做的,那时他们才十二岁。
泽亲王忍不住拿起这个保存完整的面具,想起那日的情景。
他带着面具,突然出现在小庆都面前,害得小庆都吓哭了好久,没想到她后来爱上了这个吓唬人游戏,着实迷过一阵子,自己因为懊悔吓到了公主就亲手做了这个白吐红舌头鬼的面具。
屋内不见了那日的百合和芍药鲜花,更多的是勾起回忆的气息。
珠帘外,他看到了帘内庆都公主的闺秀蹋席,他本不想到珠帘里去,但是宫娥还是拉起珠帘,把他请了进去。他站在塌低着头说:“不知庆都公主有何事吩咐?”
“你来了。”一阵微弱的声音,他微微抬起头,发现刚才的宫娥已经不见了,只有绣枕上的庆都公主,她的头微侧,黑亮的秀发披散在枕边。
“过来。”她呼喊道,声音还是微弱,甚至有些呻吟。
身子虚弱的紧()
泽亲王木然的走到塌前,庆都公主抬手,看起来想要坐起来却又身子气力不足。
他条件反射般伸手去帮她把绣枕靠在塌席的凤头,一只手扶起似乎微弱乏力身子柔弱的庆都公主。
庆都公主只穿一件淡黄色绣衣,素黛没有任何修饰,眉中的朱砂痣却更加红润,黑色健康的长发随意披散,比平日更添了几分娇媚。
他有些不好意思,感到自己实在不该来这里。
庆都公主示意他坐在床头,但是他注意到旁边的红木镂空小凳,于是迅速搬了小凳,坐在了塌前,庆都公主一抹浅笑。
“你总是这样和我生分。”她说。
“该讲得礼数还是要有。”他认真地说。
“你我二人自小感情就好,一处玩到现在,也算是两小无猜吧。”庆都公主说。
泽亲王点点头,先皇看他聪慧,甚是喜爱,允许他自小就到宫里和小王子公主们一起上学堂,经受正统教育。
“本宫多么希望永远是个小女孩,咱们还是在小时候…………”庆都公主说。
“小时候如何?”他问道。
“小时候,你就不会和我可以保持距离,小时候,你会陪我一起玩,小时候我们们………”庆都公主激动的说。
“可我们们终归是要长大的…………”他说。
“你知道吗?本宫在很小的时候,就许了一个愿望。一直以来,为这个愿望而活,为这个愿望而悲伤。”庆都公主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幽怨又柔情脉脉。
他不再说话,他在小时候也有一个愿望,而这个愿望他一度以为会成为一个遗憾,但是因为诺澜地出现又活了,从此他的生命开始精彩。
“你小时候有愿望吗?”庆都公主问。
“谁都会有愿望,因为那个愿望而喜悦,而失落,即使遗憾也永远不会遗忘这份宝贵。”他说。
“知道我的愿望是什么吗?”庆都公主问道。
“公主的愿望自然相当远大,其实常人所能猜到得。”
“什么远大,其实就是一个少女到女人的愿望。希望被心爱的人永远疼爱。”
“我的愿望就是:嫁给泽亲王,从五岁元旦的烟花开始。”庆都公主说,脸上泛起了红晕。
“这…………”他心中一惊,不是太出乎意料,而是太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像是一条温柔的枷锁。
他此时觉得自己有千万种无奈,他觉得自己应该把心迹说清楚,不要耽误眼前这个深情的女人,有时候被人深情的爱着也是一种罪过。
“公主,其实我并不是一个好男人,你身份高贵,一定能在这片偌大的土地上找到一个如意的驸马。”他说。
“可是我对你是真的……。无法舍弃。曾经我不断的尝试过要远离你,但是经过煎熬,我发现自己对你的情感更加深刻。”她说。
“不要说了…………我……”他说。
庆都公主闻此话,气血汹涌,咳嗽起来,一下子满脸通红。
泽亲王急忙叫宫娥。
“不用,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是心病。”庆都说。
他将椅子移近塌边,诚恳的说:“公主,我非常感谢你的厚爱,但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并且我深爱着她。那种感觉你明白吗?是让我死我都不会迟疑的爱。”
“我怎能不明白,我何尝不是对你如此,我愿意为你死,你只知道自己的爱,你想过我的感情吗?”庆都公主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只要一会,本宫很累………很累……你摸摸我的胸口跳的着实厉害……”庆都公主将泽亲王的手放在自己起伏的胸脯上,他慌忙抽离朝天仰望,
“你走吧…………”庆都公主气犹若丝的说。
御花园里,低头思索的泽亲王和胡皇后的大队人马撞了个满怀。
“微臣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泽亲王请安。
“泽亲王?你……天气好,王爷也是来御花园里赏花的吗?”胡皇后话里有话。
“微臣正好要去议政厅,也是看太阳好,专门从这里绕道去哪里,目的是锻炼身体。”泽亲王知道自己不能说去了庆都公主的雨花阁,可是这个理由也太牵强了。
“深秋了,御花园里还能百花争艳,实在是全天下独有的奇景,难怪王爷忙里偷闲欣赏风景。罢了,本宫也累了,回宫了。”
“恭送皇后。”
胡皇后心里嘀咕,没想到这个泽亲王这么快就从雨花阁出来了,自己可是接到小碧的线报,没来得及禀告太后,就赶过来阻挡了。
这个泽亲王竟然一次又一次的抵挡住了庆都公主的诱惑,还真是不容易,只是他这样是不是太笨了点,一直以来的尴尬处境,如今的和亲困境,倘若是旁人还不上赶着抓住庆都这个王牌,好永久的让太后为了庆都动他不得,他怎么还能紧赶着推开呢?
仁寿宫中,张太后乐呵呵的拿着一种长方形的纸牌,阿达妮公主耐心的给她讲解这个新鲜的东西怎么个玩法。加上两个侍女,她们玩的正热闹。
“贵妃娘娘到!”一个宫娥来通报,太后摆摆手。
“臣妾见过太后娘娘!”
“你们玩什么呢!这么热闹?老大远就听见你们的乐呵声。”孙贵妃整理衣裙也坐在了红毯上。
“太后娘娘,您尝尝这是新采来的上等蜜,昨儿兰常在妹妹送来的,还真的挺新鲜,臣妾年纪尚轻,自觉不敢独享。”孙贵妃饶有意味的说。
阿达妮公主看看老太后的脸色顿时暗了下来,心想这中原宫里的尔虞我诈还真是如传说中的让人猜不透摸不着。
“兰常在哪里来的上等蜜?”太后娘娘问。
“说是皇上喜欢,于是兰常在就命人去江南采的,这也是为皇上着想,太后您知道的,皇上他自小就喜欢甜品………。”孙贵妃不紧不慢的说。
“她倒是只记得皇帝的喜好!来人,去请兰常在过来凑凑热闹!我这老婆子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大面子请得来请不来这大人物。”太后娘娘给旁边里的宫娥说。
孙贵妃低眉掩笑,阿达妮公主看在眼里,于是不再给太后叽叽喳喳的讲牌,察言观色她还是擅长的,无论哪里的帝王家族都特别讲究这个。
谎报军情()
“兰儿给皇太后请安。”兰常在踩着莲步轻飘而来,犹如一潭安静的泉水,平静又淡泊。
张太后娘娘抬起头,看了看她,并不理会,孙贵妃只顾看手中的牌,还不断地问阿达妮公主怎么个玩法。
兰常在一袭紫裳,发髻简单而凌乱的由一枚紫钗固定,她看此情景,自知又要有说法了,于是规矩的笑笑说:“阿达妮公主来了,宫中热闹不少。太后您更显年轻了。”
“哀家哪里有那等福分,不敢享受保养,何来青春?”太后拿着手中的牌,整理着。
“哪里呀,太后您正值华茂之年。”兰常在缓缓坐在了阿达妮公主旁边,阿达妮公主诚恳的微笑,没想到这个兰常在文文弱弱脑子还这么灵光。
“太后娘娘,听说您经常胸闷,臣妾带来一大盏新鲜蜜汁,前些天因为长春宫中所有不多,所以一直等着新鲜的才敢给您送来。我专门查了古书,这当年的新鲜蜜汁与雪莲调配,只需一滴,十日之后胸闷的情况便会消失。”兰常在认真地说。
“果真如此?”张太后一听这些话,非常感兴趣,想兰常在家中,父亲世代行医,她也有些见识。
“嗯,果真如此,臣妾查完古书,还不敢确定,恐怕责了您,所以前日已经修书给父亲请教,他刚回了话,我这才敢给您送来品用。”兰常在言。
“让你费心了。”太后脸边露出一丝笑意。
兰常在这才松了口气,孙贵妃自觉脸上无光,但还是盈盈笑着。
储秀宫中,此时一片狼藉,宫娥和太监胆战心惊的树立着。
一个丫头跪倒在地,不断地求饶叩头。
“你个死丫头,让本宫丢了多大的人,你知道吗!”孙贵妃威言说道。
“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小宫娥连哭带说。
“本宫问你,兰常在给她父亲书信,果真有此事吗?”
“奴婢不知,好像是前几天有过,但是奴婢真的不知道是和这件事有关。”小宫娥委屈的说。
“不确定,你就敢告诉本宫?你活得不耐烦了。”孙贵妃怒不可揭。
“来人,给我掌嘴。”话声刚落,就看见一个粗壮的嬷嬷过来抬手就是一巴掌,接着听见雨点般的无数个巴掌。
“启禀贵妃娘娘,阿达妮公主求见。”一个太监进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