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蝎弃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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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什么礼物?
不知道,因为这个问题她根本就没有去想过。
自从怀上这三个孩子后,不,准确的说,是自从她生下灿灿后,她的脑海里盘旋着所有的事情全都是孩子了,就连她和季非墨的婚姻,她当初也完全是从熠熠和灿灿的角度去考虑的。
所以,当季非墨问她想要什么礼物时,她才会觉得突兀,因为她从来就没有想到过自己可以收礼物,她几天前就在开始准备礼物了,当然是给五个孩子准备礼物。
“你不想要圣诞礼物吗?”季非墨见她半天没有回答,于是又赶紧追问了一句。
“我”晓苏稍微迟疑了一下,然后实话实说:“我不知道要什么?”
季非墨当即就白了她一眼,接着没好气的说:“晓苏,你心里全都是孩子我知道,你的生活重心也都在孩子身上我也知道,当然,我肯定没有意见,只是”
季非墨说到这来停顿了片刻,放在她肩头上的手稍微的用了点力,然后又柔声的道:“只是,晓苏,你不能只记得孩子而忘记了自己,孩子们每天都有人照顾也生活得很好,你偶尔也要想想自己,不能把自己忽略得这么彻底,当然”
季非墨说到这里,放在她肩膀上的双手稍微用力,直接把她拉进怀里,薄唇凑到她的耳垂边,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上,温柔的声音带着幽怨的传来:“当然,也不能把你的老公我忽略得这么的彻底!”
晓苏听了季非墨这话当即风中凌乱了,然后傻愣愣的问了句:“我有把你忽略得彻底吗?我不是天天都住在你家在吗?我不是天天都和你在一张床上睡吗?”
“天天在一张床上睡就代表没有忽略我吗?”季非墨当即就反驳着晓苏的话,然后非常不高兴的说:“你倒是天天和我在一张床上睡,可我那床足足两米宽,你睡一边我睡一边,中间空出来的距离足足有一米,你还说没有把我忽略得彻底,这还要怎么彻底?再彻底我就睡到地板上去了。”
晓苏听了这话额头上当即滴下三滴大汗,季非墨这厮是闹闺怨呢,他的意思是她冷落他了?
想到这来,晓苏即刻用手把他给推开,然后故意板起脸来说了句:“季非墨,你这什么意思?觉得我这个老婆不称职是不是?当初又不是我强迫你要跟我结婚的,貌似还是你要挟我要跟你结婚的吧?既然觉得我不称职,那么,现在后悔还来得”
晓苏后面那个及还没有说出来,季非墨的薄唇就把她的那张正喋喋不休的嘴给堵住了,当然也就没有机会把那个及字说出来了。
季非墨的吻来势汹汹,他的薄唇就毫无预警的覆盖上了她的粉唇也不管晓苏是否有准备好,他只是霸道而又强势的吻着。
晓苏当即就生气了,她最不喜欢季非墨这种不经她同意就搞的突然袭击,于是忍不住用手去推拒着他的身体,想非要把他推离自己的身体。
然而,男人和女人力量的天生悬殊,她用力的推拒不仅没有让她成功的挣脱季非墨的控制,反而被季非墨的手扣得死死的,而季非墨的两只脚此时就好像两只铁钳把她的身子给死死的钳住,就连她那不安分的推拒着他身子的手也被他的一只手死死的抓住……
而晓苏的嘴里,季非墨粗粝的舌头已经顺利的敲开了她的珠贝,粗粝的舌头捉住晓苏的丁香小舌,猛力的吮着,疯狂的扫过她温热清新的口腔里的每一寸领地,摇旗呐喊,攻城略地。
季非墨贪婪的吞咽着晓苏嘴里清香而又略带咖啡味道的津液,那津液就好似沙漠里久违的甘泉一样滋润着他的心肺,让他干渴得几乎冒烟的嘴终于得到一丝丝滋润。
此时此刻,他就好似在沙漠里长途跋涉的徒步者终于找到了清甜的甘泉一样,贪婪的酣饮着,完全进入了忘我的状态。
季非墨的这种吻法,强势霸道得好似要把晓苏整个人都完全的吞进肚子里去一般,把她所有的呼吸通道全部都堵住,就连呼吸都吝啬得给予。
而他的大手当然也并没有闲着,趁晓苏无法呼吸浑身发软无力时快速的去拉扯着她身上的衣服,稍微用力,直接把她衣服上的纽扣给拉扯开来,微凉的大掌霸道而又蛮横的挤进她的小可爱里,蛮横而又欲求不满的揉捏着晓苏柔软的cpu。
晓苏被季非墨这突如其来的情/欲给逼得透不过气来,只是一瞬间,她就觉得自己胸腔里全部的空气都在这一瞬间被季非墨给疯狂的卷走。
此时此刻的晓苏,已经顾不得去想季非墨刚刚和她讨论的忽略的问题了,当然也顾不得去想季非墨问她想要什么礼物的问题了。
现在,她唯一要做的就是尽全力的挣扎推拒,因为她怕自己再不用力的挣扎,估计就要窒息而亡了。
然而,她的双手和身子都被季非墨给牢牢的控制着,所以她的手和身子都使不上力,唯一还能自由活动的就只有自己的脚了。
于是,她的脚不停的乱踢,只想着要把季非墨给踢痛,把他给踢开,想要尽快的挣脱季非墨强悍的嘴巴,需要去呼吸已经极度缺乏的新鲜空气。
晓苏这用力的挣扎,不仅没用把季非墨给逼退,反而是愈发的催化了季非墨那原本就升腾起来的欲/望,激发了男人体内那种对情事天生的掌控欲。
于是,季非墨此时完全不去理会晓苏那双乱踢的脚,他的两腿大腿把她的双腿给夹得紧紧的,把她的上半身死死的压在车盖上,一直堵住晓苏的嘴却没有松开一点点,完全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此时此刻,他只想要把这个性子淡然的,骨子里又极度清高的,永远的都向着太阳方向转动的,给点阳光就像向日葵一样盛放的女人狠狠的压在身下——
他想要尽情的抚摸她,狠狠的疼爱她,想要用更真实的力度告诉她,他爱她,他的身他的心都只属于她一个人。
就像现在这个样子,在这里,在温馨的房间里,在属于他们的私密空间里,想要让她软化成一滩春水仍他酣饮,想要让她再次体验他真实的火热。
只可惜身下的女人好似根本就体会不到他的情意似的,这会儿一直在不停,用力的挣扎着抵抗着,那动作那神情就好似他在对她施暴一般。
于是,他心里不由得有几分懊恼起来,此时此刻,他想要的是她的配合,想要的是和她一起体验琴瑟和鸣的境界。
晓苏的脸因为被季非墨堵住全部的呼吸通道而憋得泛滥出大片的红潮,喉咙间不由得溢出一声难受的。
而她的大脑因为严重缺氧开始变得幻化起来,她知道如果还不能呼吸,不用半分钟,她肯定就会真正的窒息了。
而她不能窒息,因为她还有五个孩子,她不能抛下自己的五个孩子不管。
于是,她狠狠的落下自己的牙齿,把那正在自己口腔里疯狂扫荡的,攻城略地的粗粝舌尖用力的咬了一口。
几乎是一瞬间,血液的味道就在彼此的口中充斥
季非墨终于吃痛,原本正辗转着的动作停顿下来,眼眸光在她的脸上停驻一秒,随即才慢慢的,依依不舍的把自己粗粝的舌头从她温热清香的口腔里抽离开去。
“你真的什么都不要?”季非墨伸过手来,略微粗粝的指腹贴着她唇边的被唾液淡化了的血液,略微有些受伤的问:“包括我吗?”
第九十九章 :情到深处 二十五()
怎么办呢?她很想北穆寒在此刻就死在这些人刀下。舒虺璩丣
车外的喊杀声更加的惨烈而牛车中的帝琴音表情却是淡然的,这样的厮杀不抵她生前北宋被灭之时的万分之一。
血流成河,白骨堆砌那才是最为惨烈的景象。
顺着那缭绕不断的特殊异香,帝琴音抬眸朝西北方的一颗大树开去。这香味是从那里传来。
那个人应该才是今日的压轴菜吧,比起现在这些在外边冲锋陷阵的刺杀高手来说,那个躲在暗中朝中一切的人才是最大的威胁啊。北穆寒估计是被这些人缠着,无暇顾及到,所以那人还能安然的躲在那棵树上的操纵一切。
北穆寒你真是我的克星,不应该说你实在是幸运。每次你都要死的时候,却要搭上我来垫背。
只是你还没有死之前,我怎么可能先死,帝琴音双眸中冰寒不断闪耀,恨意和杀气同时夹杂。
想取她的命,就先去地府报道吧。
拔出常在靴里面的飞刀,没什特别之处,只是薄薄的刀片而已却闪着致命的寒光,一遍又一编的用素绢擦拭着那薄薄的刀片,让它倒影出一张平凡却又不容忽视的脸。
帝琴音的动作就如同欣赏一件宝贝,淡定的没有任何危险的压力这个样子的她与车外血腥残酷的世界完全不符。
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每一次厮杀都不断的有人受伤,有人死去。
“主子。”只听林羽落一声呼吼道:“保护主子,快。”所有分散的影卫马上都集中在一起。
手中的武器都瞬间发出绿色或者青色的光芒来,那是将内力全数灌入武器中发出的光芒他们这死要以死相搏。
两方人马都应尽厮杀到了极致,疯狂的砍杀中,北穆寒这边死去的人却更多,虽然影卫的修为也不弱,但是对上这些黑衣刺客堪称的精英来说,那真是小巫见大巫。
“大陈国君,还是将里面的小姐让给我们吧。”只听一声压抑的粗旷男声响起,他们果真是为帝琴音而来。
北穆寒护在车厢前,发丝有些凌乱的散着,却仍然不减他优雅之气:“呵呵,我北穆寒想要护的东西,还没有护不了的。”
这般狂傲的声音让车中的帝琴音眸色一暗,这与她是何其相似。但又完全不是,这个男人是冷血的,她记得当初在那城墙之上,北穆寒也是用的这种语气,冷酷而傲然。
北穆寒你该死!
“那国君大人,我们不客气了。”
黑衣人没有了刚才的和蔼的意思,出手就是杀招。
剑光飞舞,火花四溅。
黑衣人全数而上,将北穆寒孤立起来。
北穆寒三年前修为就不低,三年后也到达了六阶强者的地步。
这些黑衣人不敢大意,决定杀人先擒王。
先把北穆寒一举歼灭了,其他的人都算不得什么。
北穆寒也深知今日必须要杀出从围才行,而林羽此刻也是被其他的人缠住了。
而象群也在不住的攻击着。
唯一不为所动的就是车中的帝琴音,不到最后一刻,她是不会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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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情到深处 二十六()
如瑾自然是没有什么贺礼准备的。舒殢殩獍
早就说了几家皇子府上各送一幅寿字,不管究竟是谁绣的,都算是一家。因了萧宝林的事,她躲皇帝还来不及,又单独准备什么寿礼?穆嫣然明显是故意找茬。
“穆妃说笑了,奉皇后娘娘旨意,各家都以一幅寿字为礼,我岂能再额外准备‘别出心裁’的礼物?我和王妃同心,字是王妃绣的,我每日定时默祝圣上安康,这寿礼就是我们和王爷一家共献的了。”
难道你穆嫣然也要越过永安王和宋王妃去准备另一份寿礼吗?她很想问一句,不过还是没问出口,穆嫣然故意挑事,她若跟她杠起来,岂不失了风度。在帝后嫔妃们跟前,如瑾只想保持沉默低调的仪态,不指望被人说好,也不愿言行出格引起别人注意。
穆嫣然笑道:“原来如此,原来蓝妹妹每日都默祝圣上安康,真是孝心一片,我远远不及了,以后要和妹妹多学一些。”
长平王含笑端坐于前,转目看宫女奉茶的时候,目光在穆嫣然身上停留了一下,很快就转了开去。
不过,这一眼,却让穆嫣然汗毛都竖了起来。
顿时如同置身冰窖,手脚冰冷的同时,后背却起了一层汗。
她很小的时候就在宫里走动了,和长平王时常碰面,可她敢发誓,绝对从来没见过长平王这种眼神——明明带着笑,却冷冰冰的,饱含肃杀气,像是……她一时形容不出来,全然被震住了。
以至于旁边宋王妃都发现了她的异样,瞥了一眼,笑道:“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穆嫣然语气有点虚弱,再去看长平王,却发现他已经一切如常了,仿佛刚才那一眼只是她的错觉。可,她却不敢再往他那边看。连带着也对他旁边的如瑾移开了视线。
庆贵妃将话接了过去,因为太子的事,她对长平王一家自然敌意最深。“你们的确应该和蓝侧妃好好学着,每日给皇上祝祷的心,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于是,本来没什么的一句客套话,被庆穆两人重复出别的意味来。
皇后看一眼皇帝,见他依旧面无表情很疲惫的坐着,似乎没有注意到殿上的对答,只一味看着萧宝林那套络子。皇后就清了清嗓子:“好了,寿礼献完了,诸位与本宫一同举杯,恭祝皇上千秋万岁。”
于是大家共饮一杯,这家宴算是开始。
酒过三巡,大家看着简单的应景歌舞,偶尔闲聊,多是给皇帝祝寿。期间太子很沉默,也比往日更加恭谨,不能入阁议事的这些天以来,听说他一直在东宫闭门读书,任由外头言流如沸,将他贬到了沟渠里。
他沉默,长平王比他更沉默,只按例起身祝过两次酒,其他时候都是安静坐在席上而已,有人跟他说话才应上两句。如瑾觉得他大概是不想太扎眼,入阁旁听本就鲜明对比了太子,两人同处一室,他自然要低调一些。
于是她也跟着低调。
旁边,张六娘也是不肯多说一句。
静妃向来在宴席上都会招呼每个人,谁也不落,不管是比她位低的嫔妃还是王府内眷,她都面面俱到的聊上两句,十分亲和。聊到了张六娘这里,静妃皱眉想了想,说:“……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