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慌,问题不大-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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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鸣人心有灵犀,好歹收过柏间大叔不少贡品,此时也扑闪水汪汪大眼睛撒娇道,“我和柏间大叔一起回来,妈妈就不用走那么远啦!”
这样好么?
男人露出超乖的狗狗眼,“绝对没问题,就当我暂住在这里帮的一点小忙吧。”
森手柏间脸蛋阳光味十足,不知为何,每次露出可怜巴巴表情的时候,斑子总是不忍心拒绝。
可是柏间先生每天下班后已经帮她整理店铺,忙前忙后了,斑子摆手道:“还是不用麻烦了。”
“妈妈,你就听大叔的吧。”鸣人扒住森手柏间的衣服。
特别是柏间大叔允诺教他忍术的情况下。
斑子抚起隐隐作痛的额头,看着眼前一大一小,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把鸣人送到学校,斑子拿出前几日列下的清单,一样一样校对需要采买的食物。
千手柱间探过头去,惊讶道,“这是准备月见节的东西吗?”
斑子点点头。
每当九月中下旬,月见节祭前后,村内都有制作月见团子的习俗,这是整个秋季最为盛大的节日,不少居民会换上特制服装,抬着神龛到神社中进香,附着酒水在月色中品尝美食。
出于对斑子手艺的肯定,不少邻里街坊到她这里预定了月见团子,这是一种用糯米做成的白色团子,普遍没有味道,当然也可以根据个人口味加上红豆、抹茶、黄豆粉等。
千手柱间反正早上也没课,刚好被她叫来当苦力。
清单上还剩两三样辅料没买,柱间单手拎着袋子,好奇问:“会不会有点太多了。”
斑子买了足足十斤糯米,正常能供三口之家吃半个多月的量。
“月见节当天不光是木叶的居民,不少外边的平民和贵族也会来。”去除客人预订的部分,剩下的量完全可以在节日当天卖完,而且越是临近节日,这些食材的物价也是一天一个价。
没有价钱观念的千手柱间装模作样附和着,两个人一前一后,女子低头看笔记快步前行,男子提着一大堆东西不紧不慢跟随其后。
简直就好像新婚丈夫和他的小妻子。
回到院子后,柱间被几位忍者叫走。
趁着天气干燥,斑子把糯米晒在向阳的地面上,这些糯米彻底干燥后放至干布袋中,可以一直储存到小冬前。
离月见还有半个月左右的时间,这段时间是可以酿制度数不高的果酒的,她比较喜欢这类自己可以调制的食物,特别是各种果酒,制作方便又老少皆宜,碍于在宇智波身份不便,只能在这里一饱自己口福。
秋季是枇杷和山梨成熟的季节,早柿还有几分涩味,需等上几周才能入酒。斑子抱着竹篮摘下院中种植的梨子,因为通体呈莹白色泽,有的地方把它叫做雪果,去除皮和果核后对半切开,拌上酒曲放入陶坛底部,半天后依次加入冰糖、红果子等,每隔一周过滤一次果酒,等到半个月后就可以食用了。
斑子抱着坛子放到院中阴凉处,一抬头,便和矮墙上一张笑眯眯的脸打了个照面。
“斑子小姐,好久不见。”青年翻墙轻盈落地,丝毫没有见外。
“止水君。。。”斑子礼貌性扯了扯嘴角,几欲捂脸。
第19章 两个宇智波()
“老板是做团子?”走廊上止水看到后院中铺晒的糯米,“已经要到月见了么。”
“恩,还有几周。”
卷毛青年双眼眯成一条缝,发出满足的感叹:“又到了吃月见团子的时候了,米酒,丸子,月团,这或许就是生命的真谛吧。”
斑子冷漠想着,这也或许是宇智波没落成这幅德行的原因吧!
就宇智波止水这副衰样,前几年因为鸣人缘故派来监视她,发蠢被她发现后不慌不忙假装无事发生,并且趁机借此登堂入室地进来蹭吃蹭喝,宇智波的高傲呢?气节呢!这种能被甜食轻易支配的卷毛竟然被称为宇智波一族的天才,中流砥柱的力量,宇智波一族是彻底被甜食糊住眼睛了吗。
她决不允许自己带领下的宇智波,在未来堕落成这个样子,沉迷甜食的宇智波和千手有什么区别。
由于宇智波止水这个反面教材,成为族长无数次犹豫怀疑之时,总能让她数次重燃斗志。
斑子牵着黑发卷毛走到店内,小院静悄悄,一路上或有三三两两蝉鸣。
“森手柏间前辈呢?”止水好奇道。
斑子他俩回来路上遇到两名找森手柏间的忍者,忍者交予卷轴后离开,等到把货物搬到家,森手柏间就急急忙忙出门了,也许是任务之类。
斑子对这个毫无兴趣,“出门办事去了。”
止水叹了口气:“这样啊。”
难得诱拐后辈来拜访一下传说中的初代目,结果人不在。
止水懒洋洋跟着斑子,果然在店里看到了乖巧等待的鼬,十三岁的小忍者黑发黑瞳,板着一张脸,端端正正坐在位子上。
“所以我是等了好久看你没在,才到后面去找你的。”止水解释前因后果。
事实并不是这个样子,止水前辈让他到店里等着,之后马上溜走去爬墙了,看爬墙的动作,似乎是个惯犯,鉴于前辈每次带来的甜品很不错,鼬懂事的默不作声。
说起来方才她在后院做事,可能确实没有听到。
斑子别过脸,注意到座位上一只小小的宇智波,肤白眼大,头发软趴趴扎成一束小辫垂在脑后,两道浅浅泪沟显得少年老成。
“止水君,这位是?”
“哦,我的后辈,宇智波鼬。”止水介绍道,“鼬,这是斑子老板。”
鼬站起认真弯腰问好,小宇智波极具风范的举动,让斑子大为欣赏,看到没这才是她心目中后辈的形象,知节知礼,进退有度。
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鼬,一个是隶属于根部,一个效命于暗部,虽处于不同部门,但两人都收到了监视内轮斑子的任务,在鼬看来所谓的监视任务应该是隐匿身法,潜伏暗处,观察对方一举一动汇报上级,正如他前几日所为一般,而不是——
“老板老板,今天有羊羹吗?”
确实现在可以说是执行任务,可这也太光明正大了吧,忍者不该是藏形匿影,隐迹潜形,这副老大爷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斑子翻了一下小冰柜,“还有一些,鼬呢,你要吃点什么?”
止水趴在木桌上,狠狠揉了一把鼬软乎乎的发顶,“前几次给你带的丸子都是老板做的,很不错吧,要来点么。”
原来之前的丸子都是这个女人做的吗?
鼬眯起眼睛思考,可耻的犹豫了,他现在是很想离开去做任务,可要是回去的话一定会被止水前辈叫住,自己既然答应前辈出来就不能失约,在这里顺着止水前辈吧,顺便一提,他并不是特别想吃丸子,也不是因为听到有丸子吃才决定留下的。
黑短卷毛坐没坐样,黑长直毛矜持有度,两个宇智波立刻在她心目中高低立判,斑子更加满意了,果然黑长直才是合格的宇智波。
羊羹放至常温,而储存好的生丸子只需要煮熟便可以食用,都是十分简单的料理,朴素的甜品放在木碟中,根据客人喜好,添加零零碎碎的辅料,斑子不清楚鼬的口味,干脆抹茶、黄豆、糖霜粉都上了一小份。
小宇智波脸颊鼓动,一口一口认真吃着丸子,而如果忽视宇智波止水碟子里甜到发苦的糖霜,他的吃相姑且也可以称得上斯文有礼。
“我记得老板你刚进木叶时,是做老师的吧。”止水支起脸颊回忆,“怎么后来开店了。”
“开店的话,时间比较宽裕,受不了朝五晚九。”斑子撇嘴,她在那边已经忙的快要升天,要是在这里还工作,和千手扉间有什么两样。
“老板之前开过店吗,料理真的很棒。”其实不止甜品,偶尔几次蹭晚饭的机会,止水发现斑子几乎样样精通。
“也许?”斑子不确定的道,没来木叶之前她一直是以旅人的身份行走各国,开店也是突发奇想兴趣使然,可是隐隐中感觉以前自己似乎做过这行。
酒足饭饱。
止水想起今天找老板的目的,他从怀中取出一把贴满奇异符号造型奇异的苦无,递给斑子。
苦无从头到尾被符纸包裹,纸张边缘泛黄,已经有一定年头了。
“这是什么?”
止水笑了笑,也不解释,“请老板务必贴身保管,我不能说明因由,但有这个东西在,对老板来说会好一些。”
斑子皱眉,“这个怎么用。”
止水捏起符文一角示意,“把上面的符咒都撕下来,握紧苦无就可以了。”
斑子沉默良久,心底了然,恐怕是因为鸣人。
细节不难发现,斑子平民身份,所知所见有限,但收养鸣人后,身边多出的忍者气息还是辨认得出,目标不可能是自己,那就只有鸣人了,这种监视实际上也是一种保护,索性感知减弱,只要暗处监视的忍者隐匿生息,不打扰她正常生活,斑子几乎无所谓。
第20章 两个千手()
千手柱间穿梭在楼层间,疾驰赶往火影办公室,刚刚接到的卷轴上没有多余废话,只有四个大字。
千手纲手。
根据情报部提供的线索,自来也行至田之国时,终于在短册街附近发现千手纲手的踪迹,时光并没有在这位千手族公主身上留下痕迹,也让自来也一眼认出这个自己曾经暗恋的初恋对象。
三代叼着烟斗,上上下下打量了番纲手,“不科学啊,你居然没易容?”
不然怎么会被自来也抓到。
这几年他不是没收到过纲手的信息,沉迷赌博,极擅躲债,靠着高超的易容技巧逃避债主,甚至由于找不到她人,好几张债条都漂洋过海从不知名的什么地方送到木叶千手宅,木叶三番两次派人寻找这位千手家的独苗,可频频无功而返。
纲手闻言再一次怒上心头,抓起身旁自来也的脖子冷笑,“真是缘分啊,我也没想到会在女汤池遇见他。”
谁会在洗澡的时候带着易容装束,结果就被自来也给瞎猫撞上死耗子了。
自来也腿脚被查克拉震软,整个人吊在纲手手臂上挣扎,“我也不是故意的,田之国的情报部告诉我你在那里啊!”
猿飞日斩无法眼睁睁看着引以为傲的弟子在自己面前命丧黄泉,叹了口气,背过身专心看风景。
放眼望去是初秋时节的木叶,气温已经凉了下来,夏季郁苍树林,此刻或染红黄,树叶透过窗户,三三两两随风而落,随风而落,随。。。。
咚!
落下个人来!
千手柱间抖下身上的灰尘,顶着猿飞日斩复杂的眼神,略显歉意笑了笑,打开窗户一个跃身翻入室内。
看这流畅优美的动作,绝对没少翻过窗。
“不是翻窗,是翻墙。”柱间好心解释误会,在两族和平休战时期,他翻过宇智波斑的墙可以绕木叶一圈了,论翻墙行动之迅速,隐秘技术之高超,他还是略有心得的。
这样的解释反而更加糟糕了呢。
注意到出现在办公室的陌生忍者,纲手停下手中动作,面前的忍者黑发黑瞳,一头利落的碎发齐肩而断,眼神清朗眉宇不凡,她可以确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个人,可奇怪的是莫名就有熟悉的感觉。
三代笑眯眯给千手柱间介绍,“这位是老夫两个不争气的徒弟,自来也,纲手。”
卷案中关于三忍的记录十分详细,师从三代修行仙人体于妙木山的自来也,和医术精湛以一人之力横断雷忍前路的千手纲手。
“你们好。”对两位后辈好奇目光,千手柱间回以宽然一笑。
“初代大人,你先把变身术解开吧。”能隔着你这副模样还能认出来的话,那绝对是真爱。
初代?
什么意思?
纲手本以为这是老师又一次骗自己回村的把戏,但日斩老师让自来也带来意味不明的口信,再加上方才脱口而出的称呼。
一阵白烟过后,纲手再也压抑不住内心跳动:“。。。爷,。。。爷爷!”
“这么说是没错啦,可我还没结婚呢。”身穿木叶忍服的年轻忍者下意识揉揉鼻子。
这是一张留在纲手回忆中的脸,在她还未分清生与死时,它就已模糊不清。
本以为自爱人与亲人接俱战死后,真正她也跟着死去了,世上不会再有任何事能唤醒一颗不再跳动的心,但是——
“真的是爷爷吗,柱间爷爷?”
千手柱间失笑道:“是啊。”
两个字力钧千斤,金发女忍扑进男人怀中,整张脸埋入柱间胸膛,就像寻到了长辈告状的孩子,无声发泄着千手纲手一生的愧疚,“对不起。。。”
柱间虚环住纲手,手足无措地轻声道,“纲手,你一直都做的很好。”
男人说着安慰性得拍了拍她的后背,“是我不好,很抱歉。。。。未来的我走的那么任性。”
抛下家族,抛下木叶,一个人任性的去给友人赎罪。
手掌的温度透过衣服传递到皮肤,那一瞬间似有万语千言,关于家族,关于木叶,关于。。。她和她的心,但最后涌到嘴边,想说的太多太多,却什么也说不出了,
三代欣慰看着自己唯一放心不下的弟子。
他生于木叶初期,随着这个村子一起长大,也亲眼目睹建村两族的兴盛和衰败。
千手曾经多么辉煌与一时,现在就显映出他到底有多少狼狈,就连猿飞日斩他自己也不愿去想象,千手一族如何沦落至此,一个一门双火影拥有强大血继界限的强大家族,是怎么被一步一步蚕食,如今只剩一名孤女。
“小纲手现在倒是有点小时候的样子了。”三代看着看着忍不住大笑,“以后见面机会有的是,只要你别动不动就消失。”
羞于老师的打趣,纲手抹了把脸,恋恋不舍后退了几步。
“爷爷。。。怎么会在这里。”
三代捋了捋胡子:“机缘巧合,或者说奇迹。”
明明自己还不到三十岁,就被一个同年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