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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不问凉薄不知归-第30部分

小说: 不问凉薄不知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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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一出,石龙王身边的大臣骤然变了脸色:“蠢女人!区区宫女,怎能与石龙王谈得上下嫁?”

    石龙王亦恍然醒神,气得磕磕绊绊:“你、你好大的胆子!”

    唇间凝笑,沈涣栀不作理会,看向庭城。

    庭城与她眉目相交,心有灵犀,轻启薄唇,镇住了场面:“沈昭仪爱说胡话,石龙王不要见怪。”

    顿了顿,又笑道:“我凌天的女人怎么能嫁到石龙?沈昭仪莫再乱说。”石龙王浑身一震,蠢得无可救药:“凌天王说什么!”

    石龙的使臣倒安抚着石龙王,令他沉下气来,恶意地笑对庭城:“凌天王这般便不好了吧?即使两国有纠纷,也不当如此羞辱。”

    石龙使臣未还嘴的原因沈涣栀嗤之以鼻。先前不过是摆了样子出来昭告天下他们石龙的权势,如今凌天未出一兵一卒,却足以给了石龙颜色看,如此这般,便是石龙王怕了。

    微微勾唇,沈涣栀无辜道:“本宫哪里有羞辱的意思?王,臣妾不是故意的!”

    庭城对沈涣栀招了招手,示意她坐过来,沈涣栀照做了,自然地蜷在他怀中。

    “爱妃年轻不懂事,给石龙王添麻烦了。”他清淡道,伸手揽住沈涣栀的身子。

    依然压抑不住怒火中烧,石龙王一跃而起,怒指着庭城:“是你管教无方!”他这么一来,连石龙使臣都吓了一跳,忙将他拉下,对庭城赔上笑脸:“我们王今儿喝多了,凌天王勿见怪。”

    “自然不会。筵席既已摆好,用膳吧?”庭城似笑非笑。

    还未开席,如何就醉了?石龙使臣羞红了脸。

    沈涣栀担忧地看向一旁的沈铃清,却见他没事儿人一样,该吃菜吃菜,该喝酒喝酒,不由得一阵头痛。

    “言归正传,井塞以北区域本属我石龙,本王欲收回。”石龙王在使臣的怂恿下不情不愿地开口了。

    庭城依旧不染惊涛:“凌天的国土从未扩张,版图与数十年前无异,怎谈得上与石龙有土地之争?”

    哑然,片刻后石龙王有耍无赖的气势:“本王已认定了!本王认定的事情绝不会轻易改变!”

    突然人群中传来一声长长的吁叹,众人询着声音看去,沈涣栀很不悦地看见了沈铃清。

    他没有起身,像是独自喝着闷酒。

    “所以,石龙王誓死也要与凌天纠缠到底了?”沈涣栀蹙眉:“铃清,住口!”她是来叫他给凌天争颜面的,而不是毁颜面的。

    所有人瞠目结舌。

    沈铃清却徐徐地说:“微臣听闻,石龙王的小女儿年方十四,正值华年,还没找到人家吧?”

    石龙王半惊,这回的确带了女儿来凌天

    嘿嘿一笑,沈铃清又续了一杯酒,醉颜毕露:“要说石龙王的女儿,那叫一个漂亮”石龙王不安地打断他的话:“你认得我女儿?”

    “何止认得!小公主正在鄙府小坐。”

    庭城淡薄道:“沈铃清,你未免太大胆了。”石龙王大惊四色,对着沈铃清指指点点:“凌天皇帝,快将他逮起来!”

    摇头,庭城不无遗憾:“贵国公主在他手中,孤不敢轻举妄动。不过,若是石龙王并无异议,孤这就下令。”

    石龙王连连摇头,咽了咽口水,对向沈铃清:“你怎样才会把女儿还给我?”

    “石龙王只消与凌天签了永不再犯的文件便好,你的女儿,自然会安然无恙。”沈铃清笑得歼诈而诡异。

    使臣愤愤然:“你们这是要挟!”嘻嘻哈哈地笑开了,沈铃清倒是认账:“是我,不是我们。辱骂凌天王,可是要问斩的。我大凌天可不遵两国相争不斩来使这一套。”

    石龙王忍辱道:“好,明天,我们可以签这份文件。但,你要把我的女儿原封不动地还回来。”

    沈铃清无赖痞气又蹿了上来:“这可不行,我说了你的女儿没事儿,可不敢说你的女儿能跟你回去。”

    “那你想怎样?”石龙王怒火冲天。

    满意地看到石龙王沉不住气,沈铃清看向庭城,庭城眸中深邃,轻轻一点头,首肯。

    “嫁给凌天王。”

    石龙王再也按捺不住,拍案而起:“什么!”

    摇头,沈铃清笑得神秘:“别动怒啊,动怒对身子不好。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什么也不做,回国。二,一封诏书将女儿献给凌天王。”

    使臣紧咬牙根,低声对石龙王道:“王,好汉不吃眼前亏,眼下保住公主是要紧。”

    冷哼一声,石龙王已面色铁青:“希望贵国臣子说到做到。”说完,本想离开,却被沈铃清止住。

    “石龙王稍安勿躁,公主眼下心惊胆战得很,不知石龙王能否先签了文件,微臣也好叫公主安心,她的性命无忧。”

    庭城沉稳开口:“钱蔚然,取来纸笔。”

    钱蔚然应声,未多久双手捧来。

    寥寥几笔,沈涣栀未可得见,石龙王草草看了眼概述,便掏出印章盖上。

    继而,拂袖而去。

    宴席上,几位大臣笑米米地问候沈铃清:“大人什么时候拐了石龙王的女儿?”

    沈铃清不理,起身,深深一拱手:“王,臣僭越了。”庭城略一点头:“你做的很好。”

    “石龙国的小公主?”沈涣栀微微蹙眉。

    “微臣几方打听,知道石龙王的小公主与他一道而来,便出此下计。”

    “这是死罪。”沈涣栀声音微凉。

    “是,不过,微臣并未绑架小公主。”

    “这”沈涣栀吃惊,群臣更是目瞪口呆。

    狡猾一笑,沈铃清道:“谁叫石龙王气性大呢?”

    “漂亮。”庭城抚掌。

    “微臣知道,石龙王最*一妃子,此妃只诞一女,石龙王视作珍宝。”沈铃清依然是毕恭毕敬地禀报。

    庭城安静地看着沈铃清,唇角上扬,赞许道:“沈家果然出奇材。”沈铃清亦殷勤道:“谢王夸奖,雕虫小技而已,不值一提。”

    沈涣栀第一次觉得几乎不认识沈铃清了,那个只知道打架斗殴给沈家惹麻烦的人如今竟变得工于心计,娴熟朝政。

    心里默默一紧。

    人心果然是最深不可测的东西。

    “既已有了石龙王盖过印的文件,王可无忧了。”沈涣璀璨一笑,看向庭城。庭城优雅低声:“恐怕没那么容易。”

    微微抿唇,沈涣栀嗓音清冽柔婉:“王是担心石龙王明日会来找麻烦?”庭城眸子里凛冽:“晚了,都退下吧。”

    习惯性地扣住沈涣栀的纤腰,揽着她出去,慵懒地掀开轿帘,钻进去。

    “王。”

    “你兄弟不错。”庭城依然淡淡的。“王不高兴?”沈涣栀轻轻问。“没有,晚了,略困而已。”

    轻轻挽着他的胳膊,享受他温暖的怀抱,沈涣栀小舌逐渐钻入他的耳道,温柔而*。

    “那臣妾陪您歇了吧。”她用只有他一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魅惑,庭城对上她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却不动声色地将她放开。

    沈涣栀一愣,反倒如蛇一样缠上了他的胳膊,樱桃唇从他微敞的胸膛向上蔓延。

    “沈昭仪,夜还长。”庭城忍俊不禁。

    “吾王殿下宫里的女人更多。臣妾唯恐此时不抓住王,便再也逮不住了。”沈涣栀狡黠,天生媚骨。

    一声长叹,她是抓住此事不放了。

    “待石龙王走后,孤定打发了她们,这样可以吗?”庭城的语气放低,似在哄劝。沈涣栀也轻笑:“只是觉得,王身边太多闲杂人等不好。”

第093章 孤是你最佳退路() 
“谁是闲杂人等?”庭城明知故问。“除臣妾外,都是闲杂人等。”沈涣栀笑得无邪放肆,庭城也不恼:“沈昭仪胆子愈来愈大了。”

    一笑浅淡温婉,沈涣栀轻轻在他耳边呢喃:“都是王惯出来的,王谁也怨不上。”

    庭城假意冥思:“孤是如何中了你的邪?”沈涣栀娇嗔掬态:“怎么算是中邪?”

    “那算是上了贼船。”庭城坏笑,将她拥得更紧,沈涣栀也索性赖在他怀中,唇间抵在他的脖颈。

    “纵然是上了贼船,那王还会下去吗?”贝齿轻叩他紧实的肌肤,社涣栀轻轻道。

    眸子一眯,庭城魅然开口:“即便是死在船上,佳人在侧,也在所不辞。”手指赶忙竖在他唇间:“什么死不死的?切莫胡说。”

    凝神看了看她精巧的脸,庭城突然淡漠:“世人皆称万岁,孤却知大去之日何等贴近。”

    脸上的笑一僵,沈涣栀正了正身子:“天下太平,百姓安乐,王自然名扬青史。”

    “名扬青史?”庭城微微挑眉。

    “只是恐你兄弟这一招要臭名昭着了。”一听这话,沈涣栀如同石破天惊。

    “王的意思是”

    无奈地蹙眉,庭城声音疲惫:“石龙王此刻不知要如何勃然大怒了。”

    一阵无言,庭城却继续说:“铃清这招,速战速决虽好,却难免后患无穷。”

    一敛眸,沈涣栀道:“是臣妾给王添麻烦了,臣妾不该将此事提早透露给铃清。”

    “你何过之有?沈铃清自然也是好心,只怕石龙王会报复在他身上。”庭城苦笑着。

    “王打算怎么办?”沈涣栀倒吸了一口凉气。

    “铃清自然无碍。”庭城只吐出这一句便再无他话,沈涣栀不敢再打问什么,只是同他一起回了元烈殿。

    庭城躺在她的身边,在夜里二人的眸子格外清亮闪烁,沈涣栀很想说什么来阻断这危险的气氛,然而却最终与周公共舞,*无话。

    第二天一早,庭城难得还在她身边,带着矛盾的心理,沈涣栀不得不推醒了他。

    “什么时辰?”庭城眸子还未睁开。

    “已过了早朝时辰。”沈涣栀只知道天已大亮,而钱蔚然却并未叫他。

    “那便不去了。”庭城胡乱一句,将头埋在沈涣栀肩膀。

    叹口气,沈涣栀轻轻抱住他:“不可,石龙王已知道被骗了,不定怎么闹呢。朝廷上怕已烽烟四起,王再不去,真是要乱套了。”

    用梦呓的声音,庭城缓缓道:“你容孤再待一会儿。”深深吸入她雪肌上环绕的香气。

    “臣妾何尝想让王这么辛苦?”沈涣栀闭上眼。

    “王若不去,朝臣们也不敢退下了。”

    “先晾一会儿石龙王,容后再议。”庭城已果断,不容反驳,沈涣栀走出屋外,对焦急的钱蔚然吩咐了声:“去回了朝臣吧,王今日龙体欠安,不好上朝。”

    钱蔚然愣了愣,继而明白:“奴才告退。”

    又是一场雪,纷纷扬扬地持续飘着,冷风夹带着雪花径直冲过来,费了好大的力气,沈涣栀总算将门关上,又插上了门阀。

    躺到庭城身边,冰凉雪皙的胳臂环在他的腰上,渐渐贪恋了他所携带的暖。

    一阵低笑,庭城转过身来看她的脸:“被你这样一凉,孤倒睡不着了。”“那王便别睡了,想想对策。”沈涣栀轻声。

    唇角勾起讥讽的笑,庭城大掌轻轻撩起她的一缕青丝:“你倒是心疼孤。”娇笑着,沈涣栀愈发靠近他:“心疼王是臣妾的本分。”

    深深盯着她,庭城知道她如此不过是为了那个不争气的沈铃清罢了,而他终究是入不得她的眼。

    胸膛一紧,庭城翻身将她压下:“告诉孤,你如此是为了孤,还是为了沈铃清?”沈涣栀的嘴角僵了一僵,继而微笑,手指妩媚地抚上他的肌力:“臣妾当然是为着王。”

    庭城眸中却始终淡薄。

    依然笑,沈涣栀从他的胸口一直吻到小腹,动作娴熟而轻盈:“当然,为着沈铃清也是希望他可以更好地为王效劳。”

    止住她的动作,抬起她的下巴,命令着对视。

    “在孤与外人之间,你所选择的永远不是孤。”庭城痛苦且伤怀。沈涣栀亦收了唇角,开口温柔,说出的话却如同魔鬼:“只要臣妾在王的首位,王便在臣妾的首位。”

    “若王身边唯有臣妾一人,妾身将事事以王为重,若王不肯,妾自然要有所退路。”

    手指加大了力道,庭城痛心地看着她:“孤就是你最好的退路。”

    “但愿如此。”笑得无助而虚弱,沈涣栀所说让庭城如同锥心。

    果然了,她终究还是不信,而他,又有几分信她呢?他唯知道竭尽全力保她安然无恙,却不懂她眸间沧桑多疑。

    他差不多给予了她所有他能给的承诺,然而她始终不信,又天性喜欢彷徨。

    在他的世界里,她毫无顾忌地打探摸索,几乎摸清他所有的轮廓,却依然在打问他毋庸置疑的一切。

    他听见她在问:“你爱我吗?你的皇后会是我吗?你始终在我身边吗?你会待我的家人好吗?”他亦说了无数次的“是”却换来她一连串的:“真的吗?你可信吗?你真心吗?”

    他又能说什么呢?只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地重复着“是”。然而他又能怪谁?

    赐给她如此大的疑心的难道不是他吗?

    也许那个夜里他不该随着那个男人同去,即使之后再也无法拥住这江山,他也甘愿。

    只要这一生他不会惹上她,不会服下她的蛊毒,他当真甘愿。

    看着他失落而冰凉的眸,沈涣栀竟不知如何是好。

    只好复又扣住他的劲腰,对着他精壮的胸膛深深地吻下去。

    他亦心疼,只手将她抱紧。

    一个想法电光火石般击中了他:她对他如此大的戒备,会不会是因为冥冥中她已记住了他的面庞?

    从此,一接触,只会惶惶然躲闪。

    始终还是一场错误罢了。

    怜惜地捧起她的面庞,惊讶地看到她梨花带雨,伸手不动声色拂下她的泪珠子:“别哭了,是孤不好。”

    长长一声叹,庭城惘然。

    是孤不好,多年前孤不该撞见你弱小的身影,多年后孤不该登上这皇位,又在漆黑的夜里撞见你。

    都是孤,破了你原本安稳的一生。

    不过,也许一切都是注定罢了,他若不去,还会有别的皇子。她始终逃不开那场灭门,而若从前看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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