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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不问凉薄不知归-第6部分

小说: 不问凉薄不知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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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停滞了一样。

    沈涣栀紧张不已。

    白毓的脸上终于慢慢平静下来:“这件事,光由本宫决定还是不太妥。今日就先这样吧,回去后我和瓷妃和瑞婉仪再议人选。不过料想,她们也想借此机会多给王带些新人过去。”

    薛昭容心事重重:“那臣妾们先告退了。”说完起身,众宫嫔行礼告退,一时少女柔婉的声音此起彼伏:“臣妾告退。”

    白毓眸中有了一丝温度:“沈容华留下。本宫有事问你。”

    沈涣栀本没打算转身就走,慢慢坐在了白毓面前。

    “臣妾洗耳恭听。”

    嘴角上扬,白毓微笑着,意味不明:“本宫原以为,你只是个坏事的蠢丫头。”沈涣栀微愣,然后低下水眸:“臣妾不敢。”

    “想去南巡?”

    没有想到,白毓如此直白。沈涣栀犹豫片刻,点点头,面带浅笑:“臣妾想伺候在王身边,不愿让旁人逮了机会。”“爽快!”白毓一声笑。

    “你也知道,王从来不操心这类小事,而本宫不会做没有好处的交易。”

    一听了然,沈涣栀点头。

    “那么,贵妃娘娘想要什么好处?”心下迟疑,她若想要回凤位,沈涣栀真的无能为力。不只因为事情困难,更因为那是她自己的毕生所求,怎忍心拱手让人?

    “一个孩子。”白毓轻描淡写一句话惊霎了沈涣栀!

    瞪大了眼睛:“这种事情,臣妾怎么办得到?”白毓轻蔑一笑:“我要的只是孩子。至于是谁的孩子,都无所谓。只要王以为,那是我的孩子。”

    沈涣栀喉咙微动:“那么”“我会让你成功随王南巡,宫外的日子清净,王不会很忙。”言下之意太过清晰。

    没有多想:“好。”

    沈涣栀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更惊讶害怕于自己的决定。

    是不是疯了还是太急于求成而不择手段了呢?

    她上哪儿去给白贵妃找来一个孩子?

    这个交易,明显是不公平的,她却脑子一热答应了!

    “一言为定?”白毓冷淡。

    “一言为定。”沈涣栀似叹息。

第022章 隐患已埋下,不得再回头() 
在滚滚的车轱辘声中,沈涣栀不禁掀开轿帘,亲眼看着那座巍峨华丽的皇城越来越远,心里竟生出一丝解脱。说到底她也只有十九岁,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渴望和向往,只是这朵花已经失去了绽放的机会,而且心甘情愿。

    白贵妃轻轻的说:“这次是微服私访,没有通知地方。对外只说”“王告病。”沈涣栀接下来,眸子冷淡。白毓淡淡看了她一眼,不语。

    “贵妃娘娘,我有件事想不通。”“说。”“王与您”白毓目光犀利而精准:“想知道为什么吗?”不等沈涣栀回答,自顾自地微笑:“今儿早上我告诉王,我有了他的孩子。初为人父,他还会与我计较什么吗?”

    沈涣栀的手慢慢攥紧毯子:“什么?”“别告诉本宫,你忘了你的承诺。”沈涣栀只觉得心下一凉,却也哑然。不错,她答应要给贵妃一个孩子

    却不想,来得这么快。

    沈涣栀无力地别过头去。“那么,贵妃娘娘已有几个月身孕?”白毓定定地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五个月。”沈涣栀惊住,秀眉紧蹙:“五个月!?王会信吗?”

    “他信不信有什么关系?这一路上又没有太医。他也只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懂吗?”沈涣栀咬了咬嘴唇:“那——我们这一次要走几个月?”“三个月。”

    笑得讥讽,沈涣栀冷冷看着她:“也就是说,贵妃准备早产?”白毓不置可否。

    疯了,简直是疯了!

    不只白毓,沈涣栀从答应白毓的那一刻也疯了。

    终于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如果,我做不到呢?”沈涣栀试探地问。白贵妃目光平静:“我已经告诉王,为我诊治的太医是你请来的。你已经没有退路了。”

    沈涣栀嘴唇抿紧成一条线:“虽然太医不随行,也有郎中。你就不怕事情败露?”白毓不怒反笑:“所以,你要抓紧时间了。”

    沈涣栀慢慢咬紧了牙根。

    “帝王出宫,怎么会没有太医随行呢?”

    “本宫已经告诉太后,为了节约开销,特不带太医。”

    一切原来早就算计好了。计划出行的时候就以节约开销为由不带太医,却在今早禀告王她有了身孕。聪明如庭城,怎么会看不出其中端倪?又或是,纵容了她的小伎俩?

    按理说,这件事沈涣栀多少也有份,不应该希望事情败露才对。可是,此刻她却暗暗希望白毓会被揭穿,希望不要再将一件沉重的担子压在她身上。

    她已经经受不住了。奈何,路都是她选的。

第023章 如果只是少年,梨花树下,纤尘不染() 
几天奔波,沈涣栀始终食不知味。

    前路茫茫,等待她的究竟是什么?

    她无法揣测未来。正如同她把不准自己的脉。

    她始终如一匹劣马,马不停蹄,却不知奔向何方。奋力向前,却不知何时倒下。

    但是,已经没有办法结束了。除非,她死。

    “到了,下车吧。”耳边是白毓疏离的声音。沈涣栀皱眉,然后起身迈下马车。

    颠颠簸簸,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已经是七天后的黄昏,天空阴沉,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雨好像就要来临。沈涣栀攥了攥自己的手心。一回头看见庭城在钱蔚然的搀扶下,稳健。

    他的目光,却始终未曾留恋她一分。

    眼前的客栈,干净利索,虽比不上官家之地,但依然算得上是好住。

    没有通知地方官员,微服私访但难掩富贵本色,来接见的店小二是明眼人,殷殷切切:“几位贵客,楼上请。”

    “几位要几间房?”“四间。”庭城不紧不慢地回答。小二抬眼时着实一惊,眼前的男子宛若天神,身材高大挺拔,一双眸子尤其深邃噬人。

    带了两个女人,却单独住一间房?

    实属奇怪。

    沈涣栀好笑,他又怎么会知道庭城的怪癖,庭城从不喜欢和女人睡在一起,即使是临幸,也从未有女人能与他共享整个夜。他不愿意。

    钱蔚然捅了捅呆若木鸡的店小二。

    “麻利点!”店小二恍然清醒,连连点头:“是是是。”

    他看得出来,这些是贵客。

    忙不迭领到二楼雅致的房间:“客官您看看,可还能住?”钱蔚然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许声张,我们来过。”店小二笑着迎合:“规矩小的知道,保管您们住得清净,不受打扰。”钱蔚然的面色稍有缓和:“知道就好。”

    沈涣栀的房间在最角落处。她不禁浅笑,她来不来究竟有什么意思?

    始终,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只怪自己,没有自知之明。

    脑海中回荡着庭城的那一笑魅惑,虽然是给白毓的,虽然是残忍的笑容,但始终难掩倾城。如果是在梨花树下,他白衣冉冉,是否会变成另一番风景?

    无奈地摇了摇头,这番风景始终不配庭城的气场。也许,他一生狠厉,断然不会与碎花纷雨站在一起吧。而她,也只能想一想。

    想一想若他只是个少年,会有多美。

    痴心妄作无知肠。

    不禁想起,他说他喜欢她,是怎么样的喜欢呢?也许,他会将她纳入心中呢?也许,他只是随口的轻佻。也许,是他逢场作戏的习惯。

    又有什么所谓,至少,她得到了天下女子梦寐以求的一句喜欢。

第024章 不只是灾民,还可能有我的故人() 
晨起,哀嚎声不绝于耳。

    沈涣栀是被一声声悲苦唤醒的。

    有嚎啕的哭声,微弱的啜泣声,也有绵长的、令人心烦意乱的抱怨声。

    月湖端了一盆水来供沈涣栀洗漱。“外面都什么人啊?”沈涣栀奇怪。月湖面带怜悯,摇了摇头:“主子,他们都是江南的灾民。江南洪灾,王才要巡查。”

    灾民!

    昨晚天色昏暗,加上大雨将至,沈涣栀并没有注意到灾民的存在。

    一想也便了然,除了灾民,还有谁会如此怨声载道?

    “朝廷不是拨款了吗?”“那又有什么用,地方官员报喜不报忧。一个个都说万事顺利,到了才知道,是这般光景。”月湖又摇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江南闹灾,虽然朝廷积极赈灾,地方官也屡屡报喜,如今到了地方,却发现情况不妙。那么,帝王的钱都用到哪里去了?

    不必细想就了如指掌,一定是让蛀虫一样的贪官中饱私囊了。

    所以,庭城的多疑是很有必要的。

    停!这里是江南不,不会的!

    “容华是想出去看看吗?”月湖不放心地问。沈涣栀的心性她一贯捉摸不透,如果沈涣栀突发奇想出门,一定会被眼前的景象惊住。

    太阳刚刚升起时,街上就拥满了讨饭的,衣衫褴褛,面容憔悴,每个人拿了一只破破烂烂的碗,身上脏兮兮不说,许多还带着伤痕与疮,实在是不能入贵人的眼。

    他们中的很多人得了重病没钱医治,甚至连这一带的药物都极其稀缺。许多米油商贩更是借此机会,高涨价位,百姓苦不堪言。

    沈涣栀愣了愣,不安地看着月湖:“嗯,我想出去看看。”月湖赶紧劝道:“您可别出去!不说别的,若是那些灾民伤了您可怎么办?”

    的确难说,他们都是饿极了的人,人性本就是残酷的,月湖很担心,隔着门缝向外看,灾民们的眼睛里都闪烁着如豺狼虎豹一样的渴望。

    “王呢?说了要开粮仓、施粥什么的了吗?”沈涣栀终究心声恻隐。毕竟都是无辜百姓,天灾无人预料,事情突发,她终究无能为力,却希望,可以施予援手的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能让她多一些宽慰。

    “王带着钱总管出去了。”

    沈涣栀怔了怔,然后一把推开拦在面前的月湖:“既然王能出去,那么我也能出去”徒留月湖着急在原地呼唤,急忙紧赶慢赶走到了门口。

    倚在门柱旁的星河惊醒,一把拽住沈涣栀:“主子,你去哪儿?”沈涣栀近乎虚脱:“我出去看看那些灾民。”

    星河大惊失色,死死拉住沈涣栀不放手:“不可!主子,那些灾民们饿昏了头,已经算不上是人了,他们”

    沈涣栀打断了她,怔怔地摇头:“不,不只是那些灾民。还有还可能有、有我的故人!”

第025章 今晚要不要让沈荣华陪侍() 
庭城握住缰绳,慢慢向前走去,沈涣栀坐在马上,惶恐不安。

    “王,臣妾还是下来吧?”庭城低笑:“怕了?你是怕孤牵不住这马,还是怕这马太过顽劣不受人控?”沈涣栀一阵哑然,然后窘迫:“臣妾当不起”

    蓦然回头,沈涣栀径直撞入他干净的眸子,忙着躲闪,庭城浅笑,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听说,江南沈氏腰缠万贯,沈夫人又仁德,每每到中午施粥?”沈涣栀将店小二的话倒出,试探地问庭城。眸子一紧,庭城看着她,戏谑:“你不就是她家的人?她是否仁德却要问孤?”沈涣栀说不上是悲还是喜,微微的笑了:“谢王告知。”

    “其实有的事你大可以直接问孤,不必拐弯抹角掖着藏着,你不说的话,未必孤不知道。孤不想猜来猜去。”沈涣栀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臣妾是怕王会多想。”

    对于帝王,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沈涣栀并不十分清楚。她只知道,有的事情随意宣之于口未必是好,不仅会给庭城多添烦忧,也对自己不利。

    可她哪里明白,像庭城这样的君王,早已习惯了猜度人心,绝不是沈涣栀能哄骗得了的。她藏匿的让他挖出来,就变成了刻意,就未免嗤笑。

    “你明明白白,孤自不必多想。这样,反倒麻烦。”庭城简短有力,沈涣栀在他的牵引下,一步步走向更为空旷广阔的天地。马很温驯,步伐迈得很稳。

    沉默良久,沈涣栀开口:“是,臣妾必定,知无不言。”庭城挑唇,继续向前走。他身上的檀香慢慢渗进沈涣栀的每一根神经。

    在一片平静深蓝的湖前,庭城止步。

    转身,不等沈涣栀有所反应,便将她抱下来,轻轻放在地面上。

    靠近时,那股若有若无的檀香更加亲近,一种迷醉的感觉在鼻尖蔓延开来。

    这里,应该就是尽头了,再往前走,会是一片仿佛永远看不到尽头的树林。但沈涣栀觉得,只要还有力气走下去,就一定能走到没有林荫遮挡的天空下方,那里的阳光最为明媚。

    沈涣栀近乎失神。

    这儿仿佛与世隔绝,是另一番别处看不到的天地。湖面如镜,干净地映照了天空。沈涣栀慢慢跪在柔软的草地上,小心翼翼地将手伸进湖中,清凉的感觉慢慢包围她的纤纤细指。

    庭城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不知不觉,俊朗的面庞浮上笑意,透入眼底。

    慢慢地,走过去将沈涣栀的手拾出来,轻轻甩了甩,水珠落下,溅起一片涟漪。

    “碎了!”沈涣栀脱口而出,已然像个孩童。庭城笑凝住,似不经意说:“是啊,如镜,却易碎。只愿永远没有旁物惊扰才好。”摇摇头,沈涣栀浅笑,美艳绝伦:“不可能的,但若不以为它是镜,它便不是镜了。一切,只是心罢了。”

    敛了笑,庭城轻轻把玩她的手指:“是吗?”他的动作让沈涣栀心中一阵悸动。离开了皇宫,他果然只是个少年,一个妖魅、漂亮的少年。

    顿了顿,不经心,只是单纯想这么做,沈涣栀吻上了他的唇!

    唇突然被堵住,伴随着女子的芬芳,庭城眉微蹙,从来没有这样,吻过任何一个女子,也从未被女子吻过。

    又有谁,敢主动吻帝王的唇呢?

    酥麻柔软的触觉让庭城疯狂,慢慢浸入她甜蜜的香气里。

    “唔”没有想到,她一吻的结果居然是被庭城化被动为主动,越来越热烈的温度让沈涣栀喘不过气来,手指攀上他的肩头,做无用的反抗。

    半晌,庭城终于放开了她,目光清浅,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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