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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丞相不干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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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一幕落在甄玉卿眼里,当真让她冷汗直冒,怎么办?怎么办?楚恒这小子不会是!不会是真的——弯了吧???!!

    楚恒与问夏半宿的相谈甚欢在甄玉卿而言,整个过程就是从最初的惊悚不能接受,到慢慢能够接受这个现实,再到想到之后楚恒所需要面临的种种问题,以及她能够从中帮他扫清的障碍和要替他去做的一些事。

    如果有人反对啊,真是个不省心的!

    好不容易把喝多了死活要留宿在丞相府的楚恒送回皇宫,甄玉卿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家,回去的时候虞苑还在等她。

    喝了碗解酒汤,脑子算是清醒了之后,就听到虞苑说今日里蓝霖月和西院里的六个孩子也都出去看灯会了,但到现在为止,也就两个年纪小一些的孩子回来了,其他的都还没回来,她有些担心。

    “有何担心的?这个世道能够保护自己的只能是自己,再说这丞相府的高墙,也从来不是为了困住他们而设的。”甄玉卿知道虞苑是担心他们出去遇到麻烦,也担心他们会离开,不过这些从来不是甄玉卿要考虑的。

    过了元宵节,也就到了再度开朝的日子,第二日甄玉卿依旧不早不晚踩着点走进了金銮殿。

    新一年头一日上朝并没什么事,算得上有点噱头的大概就是初九那日在落雁谷的一出暗杀,不过这事儿民间虽传的沸沸扬扬,但朝堂上却叫楚恒和甄玉卿压了下去,只让大理寺好好查。

    当然,因着这些年关月仪正盛的风头,这事儿一点不含糊的就交到了他手上,乍然接到这么一个烫手的山芋,关月仪表示,还能不能给人好好过个年了?!

    不过内心郁闷归郁闷,关月仪大体也算得上是古代版的工作狂,这不过六七天的时间,这事儿的端倪就被他抓出了好些。

    未免打草惊蛇,今日朝堂上也就简单的说了一下进程还算顺利,并委婉的表示了工部尚书楼策,于出卖绞杀机关草图一案里,大概是清白的,还望皇上从轻发落,莫要冤枉了好人。

    那日甄玉卿等人成功脱困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楼策给关了起来,原因是他有出卖国家机密的重大嫌疑,因而这么一关,就是六七天不见天日,这几日他家人四处托关系想要去见一见他,却都让甄玉卿一句话给挡了回去。

    正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朝廷不会冤枉任何一个清白之人。楼策家人得了甄玉卿这话,大概是觉着甄玉卿这人做事虽然狂妄不太讲道理,但最起码也算的上是个正直之人,便也就没再折腾要去见楼策的事。

    当然楼策家人没法子见着楼策,那些朝中与他交好的同僚自然也是没法儿见到他的。但鉴于甄玉卿总是翻脸当翻书,还时常不要脸耍阴招的行径,大家担心她会暗地里害了楼策,才有了关月仪的这番试探。

    至于楼策,被关起来后,每日里有吃有喝有书看,还有好些个机关兵器的设计图供他琢磨,最主要的是,还不用被家里的老婆子叨念,他的这日子,实在过的不要太潇洒。

    潇洒的都快忘了年月的楼策很自然的就忘了今日乃是新一年开朝的日子,当然就更不知道关月仪为他求情后,在朝堂上引起的一场轩然大波。

    不过好在年前立了个早朝纪律,而今大家虽然意见颇多,也还是蛮有秩序的在发表自己的意见。

    有人觉得关月仪说的有道理,而今已然查出泄露草图的事件并非楼策所为,而他自然也免不得有失责的嫌疑,但罪不至死,后面的话就不好再说了。毕竟话说到此处,皇帝也是个聪明人,定然就能明白他们的意思。

    当然,有人觉得楼策与泄露草图一事没关系,就一定有人会说事情没查明,怎么就能证明他没关系云云。

    大家还算有秩序的,你一言我一语,十分热闹的样子,甄玉卿听了小半个时辰,抬眼瞧见楚恒也差不多到了不耐的边缘,便是出声制止了这没多大意义的争执吵吵,而楚恒也颇觉没意思,就叫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原以为没甚事的甄玉卿正打算回家晒晒太阳补补钙的时候,朱公公找到了她,说是皇上有事相商,传她去御书房。

    她进到御书房的时候,正遇上楚恒换了衣服出来,一袭玄色滚边五爪金龙的常服,衬的他挺拔的身量愈发的颀长,举手投足之间少了些人前的庄重,反而多出了一些少年独有的生命力,瞧着十分帅!

    原谅甄玉卿就想到了这么个词来表达她此时内心的想法。

第61章 成交() 
“初一那次的冰嬉事故,王钰和闵家庶长子,张家二公子结了梁子,半月过去了,这王钰还躺床上没法儿动弹,太皇太后知晓了,非得让闵家和张家拿出个说法,这事儿你怎么看?”楚恒也不墨迹,直接了当。

    “这王家属于大晋老一派勋贵,闵尚书等人虽说根基不如王家等人,但也算的上新晋的一支实力派,他们与老一派的勋贵之间围绕‘利益’二字,有不少瓜葛,相应的也少不了冲突,”

    说到这里,甄玉卿停了片刻,看向楚恒,“而我们仅需要一个相对稳定的平衡。”

    楚恒颔首,表示认同甄玉卿的说法,“你曾说过三角谓之世间最稳定的结构,因而我们可以先让这两支人马互相削弱对方,等待第三支力量。”

    就他们所知,科举选拔人才消息一放出,这些年来朝中各大官员重臣家中食客幕僚等都或多或少流失了一些,这对他们而言,也算是力量的削弱了。

    “这次的春闱,可以选拔一批人才出来。”甄玉卿道。

    “”甄玉卿不说春闱还好,这一说春闱楚恒心里就膈应,“可你也不能因为春闱之事,就撂挑子不干呀!”

    今日甄玉卿递了一本奏折上来,说是自己近些日子旧伤未愈又新伤不断,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且三月就是春闱,而他作为主考官,还肩负出题重任,是以,为保全各项工作不出差错,她请命丞相职务停薪留职,期限一年。

    “春闱是大事,出题很重要,而且你看我这两只手,”说着甄玉卿撩开袖子露出了缠着绷带的两只手,只见两只手,右手掌心处还隐隐见着殷红的血水,左手的绷带更是从肩膀处就延伸了下来,看着着实有些个骇人。

    “虽说凡事也可让人代笔,但”甄玉卿十分可怜相,看着脸色几度变化的楚恒,叹了口气继续道:“撑了这么多年来,我也实在累了,你权当让我休息休息如何?”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楚恒垂眸听甄玉卿这么说,片刻后才沉沉说了这么一句。

    “”甄玉卿无声的笑了一下,她自然知道楚恒什么都清楚的,只是他只知道自己这番是想要彻底还政于他,却也忽略了另一个重要的信息。

    “笑甚?”觑见甄玉卿咧嘴笑,楚恒心里憋着一团火,没好气的问。

    “那这次,不也就是试探我们这些年成果的时候吗?那么多的人力物力投资下去,无外乎想要得到一支无坚不摧的团队,你就不想看看这个团队,究竟能不能达到你的要求?”

    甄玉卿不甚正经的模样,说出的话却有着无端的吸引力。

    楚恒的心里因为甄玉卿这话而砰砰砰的跳了起来,甄玉卿常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兵莫非王臣’,他叫所有人都要认清自己所忠之人,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这个已然站在权利最高点,却从未有过任何实权的皇帝。

    他这一席话是叫自己亲自来试探这些人和他的忠诚?

    “若是不能,你待如何?若是能,你又待如何?”楚恒压下心头咚咚咚的跳动,直视了甄玉卿问道。

    “这便不是下官该考虑的问题了,执子之人是你,下棋之人亦是你。”甄玉卿难得的认真回答道。

    “可你是朕的丞相。”楚恒也不知道为什么气氛会变成这么严肃的样子。

    “你主攻,我辅助。”甄玉卿愉快的做了决定。

    此前这大晋的所有决定,大大小小,差不多都是甄玉卿拍板决定的,她表示,这样烧脑细胞和掉头发的事情,她还是少做一点的好。

    再说,楚恒迟早是要长大独挡一面的,她可以保护他一时,但却不能影响他的成长。虽然楚恒只有十六岁,但康熙皇帝十四岁就亲政了,所以楚恒一定也没问题的!

    楚恒无话可说,过了很一会儿之后才又开口道:“一年太长了”

    “你觉得多久合适?”甄玉卿想着,早知道就写三年好了。

    楚恒:“最多半年”

    甄玉卿:“人心隔肚皮,半年太短,最少十个月!”

    楚恒:“最多八个月!”

    甄玉卿:“九个月!”

    楚恒瞪眼:“八个月!”

    甄玉卿苦大仇深:“成交”

    在宫中用了午膳,朱公公送甄玉卿出御书房,甄玉卿直觉朱公公有话要同她讲,可是待到她都上了出宫的小轿两人也还在仅止于家里长短的对话。

    “朱公公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挥退周围的人,甄玉卿直言问道。

    “这”朱公公一瞬的诧异,见周围的人都退开后,躬身给甄玉卿行了一礼,低声道:“昨日夜间皇上并未让云庆宫的宫人伺候,可外间值夜的宫人却”朱公公微顿看了甄玉卿一眼,接着才道:

    “听到皇上唤丞相的名字,今日浣衣房的人说,皇上的亵裤”朱公公的心里十分的纠葛,不知这些话到底该说还是不该说。

    朱公公虽未把话说完,但甄玉卿还是明白他究竟想说的是什么,而这个结果,虽不能接受,可她心里大概是想过的,所以此时并没有多震撼,反而冷静道:“而今你是大内总管,宫里人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你应当最是清楚。”

    “奴婢明白”

    “太皇太后那边,你也走动走动,若是能够尽早给皇上选一个合适的人陪伴,自是最好不过。”甄玉卿妥协楚恒可能是弯了,但这不是‘可能’吗,如果不是呢?

    “是”

    “之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会赋闲在家养病,所以谢谢你今日的提醒。”

    朱公公不敢当,给她行了一礼。

    第二日早朝,皇帝下旨,命丞相全权负责三月春闱考题之事,但因着丞相此前但因着天下学子诸多,近日已纷纷赶往京城,所以京中的治安,除了巡城司和京兆尹需关注外,还让斐梵同将军胁从处理。

    众人领旨又说了一些有的没有的,待到快退朝之时,楚恒点名让闵端和张集留了下来。

    户部左侍郎林望还没出得金銮殿就被几个同僚给拉住了,“张大人,这是怎么了?这户部近日也没听说有何事呀?”

    林望脸色看不出好坏,他心里也泛着嘀咕,“我也没听闵大人说过,所以这事儿恐怕得等二位大人出来才晓得了。”

    “不会吧,毕竟去的都是户部的两位大人,您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哎,林大人您别走呀,林大人”

第62章 问夏() 
“大人手上的这些伤,定是很疼吧?”出了皇宫,甄玉卿直接到了锦上楼,今日她为了博得楚恒的可怜,专程给手上的伤加了点料,这时候到这里让若春替她换药,问夏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后。

    “还好,也不是很疼。”甄玉卿不以为意的回道,接着才又问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昨日见到可把我吓了一跳!”

    “昨日刚到,没想到您就来了。”问夏利索的帮若春打下手。

    “你这一走近两年时间,我怎么瞧着这模样一点都没发生变化呢?”甄玉卿上上下下的打量问夏,颇有些不解。

    “您忘了,若春哥好歹也是我半个师傅。”问夏做事说话总是十分讨巧,让人很容易就对他亲近起来。

    “你教他易容之术了?”甄玉卿问若春。

    “行走江湖,多一项技艺傍身总是多一条路子。”若春正给她包扎,头也没抬淡淡说道。

    “嗯”甄玉卿凑近问夏仔细观察他的容貌,“肤若凝脂洁白无瑕,话说你怎么做到的?”

    “大人想学吗?”问夏躬身,居高临下看着甄玉卿,说这话时,眉眼弯弯,可爱的紧。

    “水有些凉了,去换盆水来吧。”这时候若春放下了手中的镊子,瞥了一眼旁边的铜盆,朝问夏说道。

    “哦,好”问夏很听话,离开的时候还不忘给甄玉卿致歉,表示自己失陪一小会儿,很快再回来陪她。

    “这家伙越来越会说话了”待到问夏离开,甄玉卿这才笑嘻嘻回头看向若春。

    “不是向来如此吗”若春不以为意。

    “嗯,想想也确是如此。”

    问夏是甄玉卿四年前在郊外捡来的一个孤儿,因那时这孩子失了记忆,身上还有伤,她便是将之安顿到了锦上楼,一来若春医术高明可以给他医治,二来那时候她正与贵族势力角逐,四面是敌,怕连累这孩子,放若春这里最好不过。

    “这孩子悟性很高。”想到问夏大涨的武艺,直追自家的易容术,狠辣无比的暗杀技术,若春心里微微有些不安。

    “这话你以前已经说过了。”甄玉卿似笑非笑地瞥了若春一眼。

    “是吗”

    正巧这时候问夏打了水回来,“大人和若春哥哥在说什么?”

    “来来,给我讲讲你这两年跟着二代司他们在外面都遇到了哪些有意思的事?”甄玉卿招手让他过来,接着她也只觉旁边刮过一阵特别的香风,问夏已然端端正正的坐到了她旁边的垫子上,并顺手给她舀了勺热水烹了碗茶。

    “大人想听什么?啊,给您讲那次的事吧,前不久”

    锦上楼名义上是一个小倌馆,实际上是由若春牵头搭建起的一个收集各国各处各样信息的机构,除此之外,锦上楼还养了一批专干刺杀工作的刺客。

    这是甄玉卿给自己留的一条退路。

    “说是那蓝家的奶妈本就是焦国人,蓝家二位遗孤被她带去焦国,她动用关系给二人落了户,行事缜密看着与焦国一位老国公的手笔十分相像。不过那奶妈后来去世了,很多线索也就断了。”

    问夏与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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