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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丞相不干了-第71部分

小说: 丞相不干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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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噩梦了”甄玉卿给他解释了一句。

    “丞相歇一歇,让我来吧。”曲思恩年岁较大,温晓曦与他同住一屋,日常都是他在照顾他,这时候一见这般景象,自告奋勇就要上前去换甄玉卿。

    “这孩子常做噩梦吗?”甄玉卿见曲思恩轻车熟路,好奇的问道。

    “嗯,不过很少哭。”曲思恩朝甄玉卿尴尬的笑了一下,“小曦,到哥哥这里来,让丞相歇一歇。”

    温晓曦呜呜的哭着,听到曲思恩来也没抬头,反而是曲思恩让他放开甄玉卿的时候,他反而愈加用力的抱紧了甄玉卿,大有不撒手的架势。

    “算了算了,他还难过着呢,我没事。”甄玉卿见温晓曦反抗,也不勉强他,抱着就抱着吧。

    不过大体是曲思恩进来,打断了温晓曦一时的悲伤难过,他又再哭了一会儿,之后就逐渐消停了下来。

    甄玉卿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温晓曦的背脊,明明是个长身体的时候,这时候入手全是嶙峋的身子骨,倒是难为他长了那样一张颇具欺骗性的小圆脸。直到温晓曦彻底安静下来后,甄玉卿低头一看,这孩子竟是哭累的睡了过去。

    与曲思恩一道将之安顿好,甄玉卿也出了一身的汗。

    “我去给丞相打盆水擦一擦吧。”曲思恩总觉得对甄玉卿过意不去。

    “没事,给我把扇子,扇一扇就好。”

    曲思恩捡起地上的扇子,仔细擦了擦上头的灰,才给甄玉卿递了过去。

    “这孩子常做噩梦?”

    甄玉卿之前并没有仔细了解过这些孩子的过去,在她看来,过去嘛,终究只能是回忆,人的日子无论怎样说,也还是要往前去看的。

    “嗯,小曦以前的日子,过的并不大好。”曲思恩简单又不敷衍的说了一句。

    “这个乱世,能活着已是不易。”甄玉卿也没见着有多惋惜,只是平平淡淡的说了一句,因为她知道,惋惜亦是改变不了过去。

    “是呀”曲思恩赞同的点头,接着才笑了笑道:“以前小曦惊醒,总很难再入睡,这还是头一次。”

    “哭也很费劲的,大概是哭累着了。”甄玉卿拿扇子给温晓曦扇了几下。

    “也有可能是因为丞相在他身边吧。”温晓曦做噩梦惊醒极少哭,但就算哭了也是很少有立即就睡下的,这次,兴许因为安抚他的人是甄玉卿,而他依赖信任甄玉卿,所以才能这样踏实的睡下吧。

第161章 执拗() 
大热的天,街上并没什么人,丞相府西侧门吱嘎一声咧开一道缝,而后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子探出头来在外头来回看了两眼,又转头往里看了两眼,显然是没见着人,因此小心翼翼钻出侧门,再小心翼翼将门合上。

    走出小巷,他往回看了一眼似乎在犹豫什么,不过片刻后就做了决定,小跑着奔进了热辣辣的阳光里。

    “嘶皮都晒掉了!”小厮一路埋头往东街去跑,一刻钟后跑到了小东街巷子口的一个老于头家,在门上剥剥敲两声后,门从里头拉开一道小缝。

    觑见里头佝着背的老于头,小厮快速凑过去低声说了一句什么,待他说完,脸上没什么表情的老于头啪一声把门关上,小厮险些被拍了鼻子,骇了一跳退开半步,朝着合上的门扉咬牙切齿一番,最后还是哼了一声低头往回跑去。

    老于头这边在小厮跑了没一会儿工夫后,就有个六七岁的小童推门跑了出来,他手里拿了个糖糕,兴高采烈往大东街去跑。

    “小芋头,这大热的天儿,往哪儿去?”小童刚跑到大东街的牌坊下,就有个二十出头,晒的黝黑的青年喊住了他。

    小芋头一见到他,咧嘴一笑,跑到他躲凉的布棚下,仰头张口就要说什么,不过那青年一见,连忙捂住他黏糊糊的嘴巴,把他带进了身后的屋子,片刻后小童一手拿着糖糕一手拿着个糖人儿乐呵呵往回跑去。

    这边街角发生的一幕,并未在这样一个热辣的午后惊起什么波澜,而从小厮从丞相府出来再到青年这里,拓跋奕跟了一路,热的浑身是汗,而今坐在茶楼上一边喝茶一边想:

    他做这一出,到底是为了个啥?

    待茶都喝了半壶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与此同时那青年已然换了一身儿干净衣裳,收拾的人模人样,往那皇城的方向而去。

    拓跋奕挑了挑眉头,想着这丞相府里定然又出了什么事,约摸着不出半个时辰皇上就能晓得了,只是会是个什么事儿呢?

    要不去看看?顺便说清楚自己被甄玉卿冤枉了的事,嗯,对,这事儿得说清了,他虽和皇帝有约,但他也没至于背地里告状嘛。

    想到这里,他利索结了账,施施然下了茶楼,而今太阳偏西,路边的建筑挡了外头的阳光,饶是如此,在没什么人的路上走着,也还是热汗淋淋,让人十分的不爽快。

    不过这不爽快,却一点也影响不了他心头此时此刻的兴奋。

    他发现,大晋皇帝,似乎对于丞相甄玉卿有着一种让人不解的执拗,而他不知道的是,这种执拗到底是源自于年幼皇帝对执掌朝政的权臣的戒备还是别的什么?

    至少在他来大晋这么久的时间里,他并没有发现大晋皇帝对除了甄玉卿之外的朝臣有类似的全面监察行为,尤其是在甄玉卿与人接触方面。

    一种别扭的让人兴奋的想法在拓跋奕的心里攒动着,他迫切的想要去弄明白一点这个困惑他的东西,这真是让人无法不兴奋呢。

    丞相府内,甄玉卿刚剥完下午时分田庄让人送来的新鲜莲子,还没来的急吃,就有小厮来禀,说是拓跋奕又来了。

    “太阳这么大,也不嫌热。”甄玉卿咕哝了一句,“让他去水榭那边等着。”

    “是”

    “把这些莲子拿去镇一镇,待会儿给西跨院那边送去。”

    “是”

    吩咐完,她便是捻了两个莲子,边走边吃了起来。清甜爽口,没除莲心,所以还有些苦,不过吃起来感觉并不差。

    水榭里,拓跋奕见着扶栏角落里放着鱼食,也不拘谨,自顾自拿了就开始喂起鱼来,水里的锦鲤先是没多少,但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像是都闻到了味道,蜂拥着在投食的地方噼里啪啦围了一大堆,搅出哗啦啦的阵阵水声。

    “鱼不知饥饱,你想撑死它们吗?”

    “是挺肥的”拓跋奕不以为然,干脆将食盒里的鱼食一股脑都倒进了水里,看那些鱼抢的稀里哗啦,他咧嘴笑了起来,看向甄玉卿忽然开口道:“听闻丞相有断袖之癖,不知是真是假?”

    “关你屁事”自上次冰雹事件后,这还是拓跋奕第一次来丞相府,原以为这厮这次来能够乖觉一些,没想到本性确实难移,甄玉卿被他直白的问了一句,也是直白的回了他一句。

    “如果丞相喜欢男人的话,在下可入得丞相的眼?”拓跋奕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是害羞了一秒,当然甄玉卿可不会觉得他是真的在说这话,只觉得这厮心里定是又有了什么算计。

    “本相对倒贴的没兴趣。”当然甄玉卿不会立即就揭穿他的意图,顺着他那话,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番,接着才有些嫌弃似得说了一句。

    “丞相不要这么直白嘛”拓跋奕委屈苦笑。

    “跟你相比,本相怕是已经够含蓄了。”甄玉卿继续打量他。

    “哎哎哎,丞相不要这样看在下呀,在下会害羞的。”

    “想让我吐吗?想的话就直说。”

    “丞相区别待遇莫要太大了呀,饶是在下承受能力再强,心也会痛的呀”

    “呕”

    “”

    “你勾引人的时候,能不能多跑几次青楼?哪怕是学点皮毛也好。”

    “那也得丞相接受在下的勾引才是啊!”拓跋奕倾身靠近甄玉卿,声音含笑。

    甄玉卿往旁微侧了侧,躲开他靠近的身子,伸手推开了他的脑瓜,“起开”

    “无情”

    “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甄玉卿眯眼看向今日一来就不对劲的拓跋奕,或者说与往昔相比最不正常的他。

    “丞相不是很聪明吗?猜猜看?”

    “呵呵,你猜我猜不猜?”

    “我猜你现在正在猜。”

    “恭喜你,猜错了”

    “是吗,那可真是可惜”

    “不过话说回来,皇上不是让你在别苑好好读史吗?你可都读透了?”冰雹第二日楚恒来找甄玉卿,甄玉卿无良的提到了拓跋奕,并提出他对大晋历史不熟的事情,所以次日,楚恒就给拓跋奕的别苑送了一堆的史书过去。

    “”不提这事儿拓跋奕还没觉着有什么,可甄玉卿偏偏还提,他就当真有些无语了,“丞相能掩饰一下自己的不厚道吗?”

    “掩饰有用吗?”甄玉卿挑眉。

    “没有”

第162章 添堵() 
拓跋奕在丞相府插科打诨,直到混了一顿晚饭来吃也还没要走的意思,甄玉卿赶了他好几次,不过他都以这以那的借口就是不走,直到二更敲响,他才不甘不愿那般往外去挪。

    “今日一别,又不知何时才能见到丞相,在下一定会十分想念丞相的”明明是个无情无义之人,却偏偏要做出一副深情模样,也不知做给谁看。

    “别,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六王子还是好好看书的好!”甄玉卿觉得今日的拓跋奕不正常简直超出了个极限。

    “在下定不负丞相的期望”依依不舍给甄玉卿揖了一礼,拓跋奕三步一回头,五步一停留的离开了丞相府。

    甄玉卿只恨不得将他直接扔出丞相府了。

    临出门的时候,拓跋奕忽然停了下来,往后退了小半步,停在甄玉卿身侧,低声与她说了道:

    “对了,今日丞相应当做了些什么事吧?这事儿估摸着已经传到了皇上耳中,啧怎么说了这个,丞相还是忘了吧,在下可是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说的”

    幸灾乐祸大于毫无诚意的失言后悔,拓跋奕心情不错的大步上了自家回程的马车,甄玉卿眉头微微一动,让人将大门砰一声关了起来,就知道拓跋奕这厮来她这里准是给她添堵来的,呸!

    “汤管家——”

    “老爷?”

    “清理一下西跨院的人,看谁跟那边有关系,不着痕迹整干净了。”甄玉卿指了指皇城的方向。

    “明白”

    通过拓跋奕的提醒,甄玉卿再结合前些日子楚恒的警告,她不难猜出其中的意思,今日与往昔不同的事情,大体就是温晓曦在她怀里哭着睡去的事吧,直觉的,甄玉卿觉着这事儿会被拿来给有心人做一番文章。

    如果拓跋奕说的是真的,两次的事情都针对了西跨院的孩子,那一定是西跨院里的人出了问题。

    虽然她不知道拓跋奕今日为何要做这么一出,又为何要提醒她这些,或许他的目的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离间她和楚恒,但甄玉卿也确实不是那种为了什么大义就要牺牲个小我的人,她厌恶被人窥视的感觉。

    上次她虽嘴上说着拓跋奕小人,背后告状,实际上,她早就在让汤管家查府里的那些人了,只是没想到查了一阵,竟是一点线索也没有,而今范围缩小了一些,只是西跨院的话,应当会好找一些。

    接下来几天甄玉卿都没去西跨院,不过却听说皇上给拓跋奕的别苑下了一道旨意,美其名曰送个师傅给他明治学,实际上就是禁了他的足,顺便派了个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由此,甄玉卿不得不想到了那日里拓跋奕反常的行为,或许是拓跋奕意识到了楚恒对自己的监视行为,亦或是别的什么,所以到她这里‘亲测’些什么?所以才有了今日这般被彻底禁足的下场?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事情可就当真棘手了啊

    “你蹙着眉头的样子,不美。”当晚沈佑宁来见甄玉卿,见她有些心不在焉,眉头更是拧着个浅淡的结,便是忍不住给她抚了抚。

    “瞎说,我有不美的时候?”甄玉卿挑眉。

    “在下失言了,丞相无论什么时候都很美。”沈佑宁见甄玉卿似笑非笑的睨着自己,禁不住心头一漾,伸手揽住了她,顺势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来。

    “嘴甜,奖励你一个!”甄玉卿眉眼含笑,酷酷的端起沈佑宁的俊脸,吧唧在他嘴上亲了一口,不过正待她退开的时候,却是没那么容易了。一个浅尝的吻,被逐渐加深,直至两人均是气息不稳才堪堪被甄玉卿喊了停。

    “有什么烦心事吗?”沈佑宁低沉魅惑的声音在甄玉卿耳边响起。

    “近些日子换防的事情也差不多尘埃落定了,我瞧着你要不要请个假,咱们一道出去度个蜜月什么的?”

    “什么是度蜜月?”

    “就是新婚夫妇一起去个浪漫的地方你侬我侬。”甄玉卿笑的有些鸡贼猥琐。

    “求之不得”一想到能够跟甄玉卿单独呆在一起,沈佑宁就莫名的心头发热。

    “可是用什么借口比较好呢?”甄玉卿问。

    “皇上打算让欧大人带部分沈家军和内陆军重新组编的军队去西南,我可以用协助欧大人练兵为条件来换。”沈佑宁脑内很快就有了对策。

    “你这样就不怕沈家军的兄弟怪罪你色令智昏?”甄玉卿挑眉看他,三分英气,七分妩媚。

    “沈家军亦是率土之兵,在下不过顺势而为罢了。”沈佑宁瞧着这般模样的甄玉卿,又是禁不住心头一动在她眼角吻了两下。

    率土之兵莫非王臣,而今皇帝要收回兵权,换人,他沈佑宁自然胳膊拧不过大腿,但能够用这必然的结果,再换一些对自己的益处,他又怎么好拒绝?

    “将军心里很通透,算计的恰到好处。”甄玉卿给他点了个赞。

    “可有奖赏?”沈佑宁低沉的声音简直就是甄玉卿的毒药。

    “说清楚了就有。”甄玉卿嘴角噙着抹狡黠的弧度,微微眯着眼睛看他。

    “嗯?”

    “让欧雪峰带队出去,是谁的主意?”

    “兵部提出的,为何这样问?”

    “啧现在兵部的意思,代表的可就是皇上呢。”

    “嗯”沈佑宁忍着身体里翻腾的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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