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爱为牢-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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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个深黑色的巨物完全没入甄林的身体内,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声。
苏浩哲静静地在对方体内停留了片刻,然后扶住对方的腰,慢慢律动起来。
漆黑的房内,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两个赤/裸的身形交叠在一起,粗重的喘息伴随着成熟的男性荷尔蒙气息逐渐高涨,飘荡在空气中。
“啊…哈啊…慢,慢点…”
不知道已经是第几回合了,甄林的神志已经有些不清楚,他半张着嫣红的嘴,承受着身下人一次次的猛烈进攻。
前面的马眼被人故意堵住,身体深处又是接踵而来的酥麻酸痒,身下那个男人像不知疲倦如打桩似的抽/插着,每一次都重重地在甄林体内那个凸点上划过,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让他的腰不住地痉挛颤抖。加上自己常年缺乏体育运动,甄林在体能上只能甘拜下风。
“我能不能满足你?恩?”
“能…啊哈…太快了…不行了…”甄林双颊泛红,桃花眼早已水汽氤氲,他哭喊着拼命摇头,几缕银丝顺着嘴角淌下,留驻在白得几乎没有血色的光滑肌肤上,魅惑极了。
苏浩哲仰视着身上人意乱情迷的样子,冷酷地眯起眼,加快了速度。自己已经身寸了两次,可对方一次都没有释放过。明明知道对方体能不及自己,捏住的火热前端不断地渗透着泪珠,可却依然不想就这样让他去。
甄林只觉得自己像一片漂泊在**上的小舟,顺着海浪不断摇摆,羸弱得仿佛能被人生生折断的手腕无力地抓住苏浩哲的臂弯:“苏浩哲…不行了…让我去…”
“求我。”
“你…”甄林羞窘地抬眼盯着对方,看着那双深不可测的漆黑眼睛,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求你…”
苏浩哲猛地松开了堵住对方脆弱部位的手指,在高昂的尖叫声中,苏浩哲的胸前一片滑腻。而同时,温暖紧致的地方也在瞬间猛烈收缩,让苏浩哲跟着一起将最后的精华如数喷洒在对方体内。
“苏浩哲,你这个混蛋…让我这么丢脸…我不理你了…”甄林躺倒在苏浩哲的身上,虚弱地骂了一句。
躺了半天,却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他又拍了拍对方的脸:“喂…”
苏浩哲似乎是睡过去了,俊秀的脸微微皱了皱,低低地呢喃了两个字:“洛哥…”
触到对方脸的手像是触电一样猛然缩回,甄林怔怔地瞧着苏浩哲睡着的样子,只觉得胸口一阵钻心的疼:“你这家伙,连和我做/爱都要喊着别人的名字,好歹也要顾及一下我男人的尊严嘛。还有,明明说好会帮我清理的,你自己却睡着了,苏浩哲,你这个混蛋…”
清秀的脸上悄然涌起一丝无奈和苦涩,甄林缓缓从苏浩哲身上爬起,抽出几张纸巾帮对方清理了下留在身上的白浊,捡起浴巾走进了浴室。
苏浩哲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了沙发上,身体已经被人清理干净,还盖上了一条毛毯。
自己竟然就这样睡着了,说好帮他清理的,到后面却还是他倒过来替自己收拾了。算了,等下次再说吧。
苏浩哲撇了撇嘴角,摸到沙发一角的眼镜,拿起来戴好。
天亮了,只是冬日的太阳总是升起得比较晚,深色的窗帘被人放下,给人一种还是凌晨的感觉。
苏浩哲坐在沙发上,沉沉地环视四周。
整个客厅里静悄悄的,除了空气中残留着昨夜欢/爱的味道,告诉自己甄林曾经来过,而且还和自己曾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除此以外,什么都没留下来。
第三十九章 屋内枪声()
亲子游过后的几天里,生活似乎恢复了平静,肖泽凯也在也没有碰到过严洛。
自己那天装扮成阎罗帮的人潜入“夜色”想要寻找严洛藏匿货品的地方,寻觅了许久也没有任何结果。正当自己准备离去时,他正巧看到严洛和那个戴眼镜的男人一起走出包厢。
想必,这个男人一定已经把碰到自己的事情告诉了严洛。以严洛多疑的性格,肯定会对自己产生怀疑,甚至会认定仓库的事也和自己脱不了干系。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自己最近行事要更小心谨慎了。
肖泽凯默默地想着,手中的彩色美工纸被自己剪成了一片片,满地都是。
“小肖?你怎么了?”
听到周琳喊自己,肖泽凯这才回过神来:“啊,周姐,有事吗?”
“你有心事?”
迎上周琳关切的眼神,肖泽凯放下剪刀,笑了笑:“没什么。”余光见到自己脚下的碎纸片,他弯下身捡了起来。
“我看你心不在焉的样子,怎么,和女朋友吵架了?”
肖泽凯稍稍一怔,然后继续捡着纸片:“我和她挺好的。”
“女孩子嘛一定要多哄哄,多迁就迁就。身为一个男人,可不能让你的女朋友为你伤心。”周琳风韵犹存的脸上露出恋爱中小女人的娇羞:“当年我和老公谈恋爱的时候他什么都依我的,现在在家里,他也对我百依百顺。”
听着周琳的说教,想到李诗韵对自己以工作忙碌为借口作出的种种让步和迁就,肖泽凯的心底忽地冒出几丝难以言喻的酸涩感来。
“周姐,多谢你的好意,我不会让她失望的。”
周琳满意地拍拍肖泽凯的肩:“小肖,加油吧。”
孩子们午休的时候,肖泽凯抽空給李诗韵打了个电话,约对方晚上在z市商业中心的一家西餐厅见面,对方接到电话后欣然地答应了。
临到放学时,肖泽凯本想先行离开,回家好好准备一下,晚上赴约。没料到周琳突然接到紧急电话,说她的女儿发烧了。
周琳的丈夫正好在外地出差,孩子没人照顾,她和肖泽凯说完后急急忙忙离开了。
眼瞧着天色愈来愈暗,离约定的时间只剩下一个多小时了,教室里还有几个学生没人来接,而严钧宇也在其中,肖泽凯不免有些焦急起来。
其余的学生陆续回家了,最后,又只剩下严钧宇和肖泽凯两人。
严钧宇坐在小板凳上,撅着小嘴泪汪汪地扯着美工纸发泄心中的不满。肖泽凯坐在他身边,见英姨迟迟不来,只能轻声安慰道:“天天,别哭,姨姨一会就来了。”
“肖老师,为什么没有人接天天…”严钧宇抽抽小鼻子,抹了抹鼻涕:“爸爸和姨姨说话不算数,我再也不想理他们了…”
“别哭,可能爸爸和姨姨都有事吧,肖老师再帮你打电话问问。”肖泽凯严洛一连拨了几个电话,始终联系不上。又给英姨打过去,也始终是关机状态。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肖泽凯算了一下路程,决定先把严钧宇送回家再去西餐厅。
“天天,肖老师送你回去。”
“恩!”严钧宇一听,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肥肥的小爪子揉了揉红通通的眼圈,拉住肖泽凯的手朝外面走去。
肖泽凯开车送严钧宇来到严家,站在门口按了几下门铃,却不见有人出来。
严钧宇见状,也伸出小手拼命地敲着门:“爸爸,姨姨开门!”
“可能姨姨正忙着,要不我们再等等吧。”
“恩。”严钧宇鼓起腮帮子,不乐意地撅起嘴,靠在门上扭动着小身体。
等了约莫有三、五分钟的样子,大门始终紧闭,肖泽凯只能再次按响门铃:“有人吗?我是肖老师!”
门内,除了铃声大作,剩下的就只有死寂。肖泽凯眯起眼睛盯着眼前这户房子,敏锐地感觉到周围的气氛透着莫名的古怪和诡异。
“爸爸和姨姨都到哪里去了…”严钧宇呜咽着声音,滴溜溜的小眼睛里晶莹的水光不断闪动,下一刻,几颗泪珠就顺着眼眶掉落下来,弄湿了外套。
肖泽凯低下头,拍拍严钧宇的背安慰道:“家里没人,要不先去肖老师家吧。”
话音刚落,一声轻微的响声从门缝内传出,随之而来的便是重物撞击地面所发出的沉闷声。
漆黑的瞳孔陡然一暗,肖泽凯的身体顿时僵住了。
刚才那一声响声虽然不大,而且那人用消音器掩盖了大部分响声,但是经过多年训练的肖泽凯怎么会分辨不出来,这分明就是枪声。
肖泽凯的身体下意识地作出了反应,他使劲敲着大门,扯开嗓子喊道:“开门!我是肖老师!”
侧眼看了看严钧宇:“天天,我们一起喊!”
“爸爸!姨姨!开门!让天天进来!”
严钧宇两只小手紧紧握拳,毫不示弱地在门扉上“咚咚”敲得直响。
肖泽凯俊美的脸上充溢着焦急的神情,他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有人受伤了需要救助,还是有什么违法犯罪正在进行,可他又不得不竭力忍住这种焦灼的情绪,强自镇定,陪着严钧宇一起敲门。
像是过了有一个世纪般的漫长等待,大门终于打开了。
日暮光晕下,一张冷峻沉肃的男人的脸悄然倒映在肖泽凯的瞳孔中,包含着极力掩藏起来的肃冷杀意和警惕的目光,幽幽地看向自己,让他不自觉地拉住严钧宇的手朝后退了半步。
四目交汇之际,严洛沉沉地开口:“肖老师,你怎么来了?”
“爸爸!”严钧宇像只小鸡一样扑腾到了严洛的怀中:“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开门?”
严洛凌厉的视线在看到儿子的刹那间变得柔和万分:“爸爸正好刚才碰到一点紧急事情要处理,所以出来开门晚了,对不起。”
“肖老师打你电话也不接,姨姨也不来幼儿园接我,气死我了…”严钧宇趴在严洛宽厚的胸膛中,委屈地瘪着小嘴。
“是爸爸不好。”幽深无痕的眼睛如暗夜中的夜海般起伏不定,严洛搂住儿子的身体,稍稍抬头,将目光牢牢地锁住眼前俊美男人深邃清明的双眼:“肖老师,谢谢你送我儿子回来,你们在外面一定等了很久了吧?”
第四十章 她是线人()
肖泽凯目色沉稳,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我没关系的,英姨没来接天天,我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找到她,所以我就送天天过来了。英姨今早还说有话要和我说,怎么,她不在么?”
说完,他佯装朝房内张望了下,却被对面男人高大的身形挡住了。
“英姨回乡下了,还是等她回来再说吧。”严洛英挺的眉毛微微蹙了蹙,盯着肖泽凯的脸,警惕地回答道。
肖泽凯有些遗憾地说道:“那真不巧,我先回去了。”
严钧宇拉住了肖泽凯:“肖老师你不进来陪我一起玩吗?”
肖泽凯稍稍躬下身,朝严钧宇说:“肖老师还有事,不能陪你玩了。”
“天天,既然肖老师还有事,那我们就下次请他玩吧。”
“不要。”严钧宇撇嘴,不依不饶道:“你上次说过的,怎么又说话不算数了。”
严洛沉下眼底,嗓音沉郁:“天天,听话。”
感受到父亲身上散发出隐隐的愠怒,严钧宇气馁地弯下小嘴:“好吧,肖老师再见。”
“再见。”
严洛站在大门口看着肖泽凯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藏在背后的那只握住枪的右手缓缓放了下来:“天天,跟爸爸进屋。”
“…”
严钧宇甩开严洛的手,一个人自顾自地跑到房间里拿了一堆积木下来,像是赌气似的把它全部扔到了地上。
严洛站在玄关处,看着趴在地上生气的儿子问道:“不高兴了?”
“爸爸坏…不肯陪天天玩,又不肯让肖老师留下来…天天不理你了…”
严钧宇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坐在地板上低头捣弄着积木,还故意发出很大的响声。
严洛踱步上前,蹲在了严钧宇的身边,幽深的眼中雾霭沉沉:“肖老师有事,你怎么可以强迫让他留下来?”
严钧宇气鼓鼓的小包子脸憋屈地皱在一起,乌溜溜的圆圆小眼睛里水光流转:“我不…”
“如果肖老师因为你的缘故错过了重要的事情,他以后还会喜欢你么?”
“…”严钧宇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毛茸茸的小脑袋微微晃了晃:“不会。”
“爸爸的天天是最乖的孩子,你喜欢肖老师当然可以请他来家里玩,只是今天肖老师有事所以他才不留下来。”严洛耐心地劝说着儿子,粗厚的大手拾起地上被扔得到处都是的积木:“天天,男孩子可不能老是哭,这样以后没女孩子喜欢你了,和爸爸一起把积木理好好不好?”
“天天不哭,天天是好孩子。”严钧宇抹了抹眼眶中的泪水,从地上爬起来把积木摆好。
父子两人很快理好了积木,严洛起身,视线停在了通向二楼的楼梯,目色冷郁:“天天,你在这里玩,爸爸先去把房间收拾下,一会带你出去吃大餐。”
“天天想吃牛排…”
“好。”严洛不假思索地点头答应道:“二楼的房间很脏,爸爸可能要过好一会才能下来,你在这里耐心等着,知道吗?”
严钧宇专心地把玩着积木,随口答应道:“恩,天天就在下面搭积木等爸爸,爸爸你要快点哦。”
严洛捏了把儿子光滑的小脸,眼中冷光毕露。
走上二楼书房,他拿出钥匙,开门而入。
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在斜阳的映照下发出荧蓝色的光,win7桌面上那个加了密的文件赫然入目。
瞥了眼放在旁边那张没来得及拆封的光盘,严洛拿起手机问道:“还没到么?”
“马上就到。”
“我带天天出去,你们手脚利索点,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明白。”
严洛挂了手机,阴冷地睨视着躺在地上双眼瞪大的英姨,躬下身硬生生将对方紧紧攥紧的右手掌掰开。
好不容易抠出一枚小巧的窃听器后,严洛手心一使劲,徒手把它捏碎后扔到了窗外。
肖泽凯与严家父子道别后走出小区,眼看天色已晚,离约好的时间越来越近,他开着车朝西餐厅开去。
指节分明的手牢牢地握住方向盘,肖泽凯直视着前面飞驰而过的车子,漆黑的眼中意味点点。
房子里发出的枪声,严洛迟迟不来开门,对自己戒备的态度来看,这其中一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