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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不死之心-第65部分

小说: 不死之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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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卫阿忠和阿忠也在,二斤等人躺在地上。

    唐正舒醒着,但是他的情况最可怕。

    老人面色沉重,他知道唐正的情况,所以他感到悲痛,感到痛苦。

    唐正喘着气,想笑,但是笑不出来。他拉着老人的手,道,“莫寒呢?莫寒还没有回来?”

    守卫阿忠两人站在那里,守卫阿忠的面色冷漠,但是眸子里流露出深深地悲哀。

    老人道,“你别说话,你伤的这样重,要多休息。”

    唐正摇了摇头,道,“不要骗我了,我知道我自己的情况。”他叹了口气,“我相信莫寒,我信任他,我知道他一定能为我们带来改变,甚至带来新生。我不止一次的想过,想的很远。可是,”他边说着话,嘴里不停的流出血来。“可是,我的劫难到了,我等不到那一天了。”

    “别这样说,你会没事的,孩子,你会没事的。”老人的声音哽咽了。

    “谢谢你,谢谢你这样称呼我,你让我想起我的家人,想起我还是一个有人挂念的人,我,我知足了,我的生命到底还有一丝尊严和意义。我,”他把手从老人的手里挣脱开来,然后摸着自己的腹部。“我虽然不能再跟着莫寒,不能看到他给我们带来的变化,但是,但是我、我要尽我最后一份力、一份力。你,你摸摸我这里。”

    老人悲伤地看着他,然后顺从的将手放在唐正所指的地方。

    “感觉到了吗?我们唐门最可怕的是暗器,我最拿手的也是暗器,可是,自从被关押在这里,我已经很久没有触碰过暗器了。不过,不过,”他得意的笑了,“他们虽然可以禁止我触碰暗器,却绝对想不到我的身体、身体里会有这种东西。”

    老人感觉到了,硬硬的,深藏在肌肉里面。

    “这是我最后的暗器,伴随我度过十年岁月的宝贝。给我取出来,记住,一定给我取出来。这东西或许莫寒用的上。”

    “孩子,别说了,别说了,我一定会把你治好,一定会的。”

    “别骗我了!”唐正忽然激动起来,差点坐起来。可是他不行了,身体的脏腑被彻底的击碎。血从嘴里喷出来、流出来。他摇了摇头,道,“不要把它留给武大郎,给莫寒,给莫寒。”

    唐正死了,在挣扎中,他说完最后一句话,咽完最后一口气。

    莫寒从自己的牢房跑到了孟涛的牢房,在门口,他呆住了。沉重悲凉的氛围让他感觉到什么。沉重的现实,悲哀的现实。泪从眼眶里滑下来。他捂着胸口,胸口一阵阵刺痛,气息像是被什么东西阻隔着变得难过。

    阿忠的手被鲜血染红了,血正一串一串的从他的手指缝隙流下来。他捧着一个模糊的柳叶形长约五公分的东西来到莫寒的面前。

    “唐正留给你的。”

    莫寒双眼模糊,他那颤抖的手从阿忠的手里接过东西。他看着,想起唐正对自己的训斥,想起他对自己严格的训练和倾尽一切的传授。

    “谁干的?”他道。

    “巴特尔和雷神,”守卫阿忠道,“他们是冰封之地的人,是监狱长安排的。”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那样做?”

    “你在黑凤凰那呆的太久了,这让他嫉妒,但是他不敢明着跟黑凤凰要人,所以想出了这个主意。”

    “混蛋!”莫寒大声吼道,然后毅然转过身。

    “站住!”老人忽然严厉的喝道。

    莫寒站在那里,泪水打湿了脸颊,攥着柳叶形什物的手被割裂。

    “你想找他报仇是不是?你想发泄你的愤怒是不是?”老人道,“如果你这样做了,那么,你就对不起唐正对你的期望和付出,你就对不起站在这里和躺在这里的兄弟。你要那样做吗?你愿意看着唐正在地下对你失望吗?你愿意这些还在鬼门关的人后悔寄希望于你一身吗?”

    莫寒咬着嘴唇,颤抖着。

    “不要一时冲动,要冷静,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你都要想着以后,想着你的计划。现在不是报仇的时候,不是发泄你一人愤怒的时候,现在你要做的,是守护在你的朋友身边,祈祷他们能安然无恙的回来。”

    莫寒转过身,望着老人。

    老人的面色已不再严厉,而是慈祥,而是沉重。

    守卫阿忠道,“这里就交给你们了,刀剑城的人已经到了西门,我要过去迎接。”

    老人点了点头。守卫阿忠看了莫寒一眼,随后走了。

    “孟涛怎么样了?”莫寒久久的问道。

    “很不乐观。”

    莫寒的心沉到了深渊的底处,胸口越发的难受。

    “有什么办法吗?”

    “有。”

    “什么?”

    “找到解药。”

    “在哪找?”

    “一个叫黑蛙的人身上。”

    “什么样的解药?”

    “他的血。”

    莫寒咬了咬牙,道,“照顾好他们,我去去就回。”他迈着坚定的步子走了出去。

    阿忠本想阻止,却被老人的眼色阻止了。

    “为什么不阻止他?”阿忠急道。“你明知道那个家伙不好对付,莫寒这一去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他需要发泄一下,何况,也只有他去,才能得到救孟涛的解药。”

    阿忠听不懂,道,“为什么?”

    “因为他是个跟我们不一样的人。”老人说着推着轮椅转到二斤等人的身边,道,“过来帮我,在莫寒回来前,我们得治好他们几个。”

    (本章完)

第80章() 
?    1

    牢房里一塌糊涂,鲜血流淌在地上,渐渐凝固,就像那原本活生生的尸体,此时在时间和肃穆中僵硬。尸体虽已被床单尊敬性的盖住了,但是尸体本身的独特味道和浓重的血腥味,却不可逃避的存在。

    绿绮来到这里的时候,一下子被那鲜红的颜色和浓烈的味道震慑住了。

    她呆在了门口,手捂住了嘴巴,刹那间,胃翻涌着什么东西,几乎要顺着食道沿着喉咙,吐出来。

    但是她忍住了。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那血,看着那些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影。

    心在颤抖,在下沉,寒气从脚底,从身体的角落,生发出来,缠绕住身体的每个器官。

    她主要是来看孟涛的,她直接奔的方向就是孟涛的牢房。

    而她第一眼看见了什么?鲜血,被破旧的床单盖住的什么东西,还有刺鼻的尸体和鲜血的味道。第一个念头呈现在脑海,“孟涛死了!”她的脸色变得煞白,大脑片刻间空白。她僵立在那里,一动不能动。

    阿钟最先发现她,因为他回过身来取什么东西。他看着她,有点疑惑。

    “你找谁?”

    “他、他、他死了吗?”

    阿钟的脸色沉了下来,冷漠的道,“我们这死人了你很高兴是吗?”

    “不、不要误会,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阿钟哼了一声,转过了身,继续协助老人做事。

    绿绮看了看那被床单遮盖的东西,又看看那忙碌的两个人。此刻,她越过那两个人,看见了躺在地上和桌子上的人的身影。

    “孟涛怎么样了?”她的声音很轻,有些颤抖。

    老人回过头,双眼布满血丝。

    “你是谁?找孟涛有什么事?”

    “我叫绿绮,我知道孟涛中毒了,所以、所以想过来看看他好些了没有,我能不能帮上忙?”

    老人仔细打量着她,道,“你最先发现孟涛中毒?”

    绿绮点了点头,道,“我本来想来告诉他有关莫寒的情况,但是没想到我刚到门口就看到他躺在地上。”

    “这么说给孟涛采取紧急措施的人是你?”

    绿绮道,“我当时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只是采取了最简单的措施。”

    老人点了点头,疲惫的脸上是消散不去的凝重。

    “那、那孟涛怎么样了?这个、这个人是谁?”绿绮指着床上被床单盖着的人。

    老人叹了口气,道,“孟涛虽然很危急,但是总还有希望的!这个躺在床上的人是我们得朋友,他叫唐正。”

    “唐正?”绿绮舒了口气,本来想笑,却感觉到在这样的场合自己笑出来是一件很可耻的事情,因为,不管是谁死了,在这些人看来都是悲痛的。“这么说,孟涛还有救?”

    老人回过了头,道,“姑娘,能帮我个忙吗?”

    绿绮走了过去,道,“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请尽管吩咐。”

    “我这里纱布和药都很稀缺,能给我去取些来吗?”

    “没问题,我这就给你们取去。”

    这时,有三个人来到了门口。一个人咳嗽了一声。

    绿绮愣了一下,既而面露怒色。

    “你来这里干什么?”

    武大郎阴冷的笑了笑,道,“干什么?难道我武大郎要做什么事还得事先向你通报一声不成?”他身后的两个男人从侧边走了进来。武大郎看见满地的鲜血,露出了不满的神色。

    “你们干什么?”绿绮看见那两个男人靠近床,厉声喝道。那两个人没有理会绿绮。

    武大郎的目光越过绿绮,扫视着老人阿钟和那四个躺着一动不动的人,唇边浮出阴险的笑意。

    老人没有回头,道,“姑娘,你先去吧!”

    “可是他们······”

    “唐正已经去了他想去的地方,这里存在的,不过是一个躯壳罢了。去吧!”

    绿绮还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她狠狠瞪了武大郎一眼,然后走了出去。

    2

    四下里一片寂静,暗淡的灯光,阴冷的空气,弯曲不见尽头的走廊。守卫少了,迟迟而来的刀剑城的人已经从南门来了。余下的守卫也无精打采,卷着粗劣的烟丝,说着粗俗的笑话。

    脚步声沉稳,快捷,在廊道里漂浮。边上牢房里一片死寂,仿佛空无一人,实则里面早已安排进了没有希望的囚犯。里面静静的,连呼吸的声音也没有。

    然而,整栋监狱里,不间断的游荡着哀怨凄凉的叫声,和叹息。

    就像刚刚离开躯壳的灵魂,在面对曾经游走过的世界,发出凄凉无奈的声音。

    这种声音就像这里的光线,微弱,冰凉,眼看着就会消失掉。

    确实会消失掉,对于发自某个躯体的声音而言,不过,替代者绝不会少,所以,这种声音就不会消失,不会灭绝。

    这是个地狱,没有希望,没有温暖,没有尊严。苟活着的只不过是有着人类面貌的躯壳。他们就像是黑暗中的虫子,不敢发出呐喊,不敢发出希望的心声,只是面目枯槁,神情呆滞,行尸走肉。

    有人说,这里是吃掉灵魂的地狱,一个充满灵魂气息的人到了这里,就会变成没有灵魂的尸体,活着走向腐烂的尸体。

    有人说,这里就是地狱,一个只有有权者掌控的世界,那些畜生不如的臭虫在这里只有乖乖听话,接受愚弄。不要妄谈希望啊尊严啊这些狗屁东西,不要违反这里的规矩,否则,虫子只能被捏死,被踩死,被扔进痛苦的海洋里烂掉。

    没有人敢说出反对的声音,没有人敢以愤怒的目光蔑视那些可怕的规则。于是,他们说自己是臭虫就是臭虫,他们让自己站在决斗台献上血肉交锋的精彩表演就豁出性命去表演,他们说自己的生命只存在供他们实验的价值就把自己供出去毫无怨言的等待腐烂。

    臭虫,没有价值,没有尊严,没有希望,没有人的半点样子!

    可怕的泥潭,可怕的炼尸池,可怕的生命毁灭之地。

    脚步声惊动了牢房里绝望的犯人,他们似乎在等待,在聆听,此刻,在那个很小的洞口,将自己的脸凑在那里。然后,他们枯槁的脸上呈现出激动和欣喜。他们的生命在瞬间迸发出可贵的元素。情感,希望,尊严。一个人的喊叫吸引了无数的注意。无数的生命在瞬间恢复了生机。

    安静不复存在,空气里充斥着呐喊鼓掌欢呼还有问候。

    可是,脚步匆匆,行路的人只顾着自己的心事,完全忽略了外在的环境。

    守卫露出满口黄牙,将烟卷仍在脚下,用脚踩灭,满脸不屑的望着行路的人。

    一个个转弯,一间间牢房,一阵阵欢呼和呐喊。没有什么能阻止行路人的行动,他的内心充斥着愤怒和悲痛。情感是可贵的,也是痛苦的,它像一根根的丝线,把你与最亲近的人和事联系在一起,让你在孤独中欣慰,在痛苦中坚忍;当然,它也会让你痛苦,就像是没有底线的深渊,让你深深坠入,深深地痛苦。

    弯道,灯光,安静。迎面而来的有好几个人,他们装束各异,不像是犯人。他们有的背上背着剑,腰间插着刀。有一个女人好奇的望着他,脸上露出妖艳的笑容。

    没有他要找的人。胸口的刺痛愈发的强烈,就像是有无数根骨头正戳破心脏的保护膜,想要刺进那温暖柔软的心脏里面去。他的面色在快步行走中变得通红,嘴里的呼吸也有些不稳。来到门口,他的左手扶着墙壁,右手捂着胸口。有些眩晕,眼睛不再清晰。

    他低下头,将捂着胸口的手移开。胸口沾上了血迹。眼睛开始湿润。他望着手掌上的暗器,柳叶形,涂上了嫣红的血。唐正那严肃的面容呈现在脑海里,他的声音,他的每一个动作,此刻,如此遥远,如此亲近。

    临死的时候他还想着自己,惦念着自己,相信着自己。

    他,已然把自己的一切寄托在了自己的身上。虽然与他相处的时候他是那样的严肃,不苟言笑,可是,他却如此正式的信任着自己,为此,付出了生命!

    他的手合起来,紧紧的把暗器握在手心里。暗器的刃割着皮肤,割着肌肉。但是他不松开。眼眶里已经噙满了泪水。他仰起头,胸口被巨石压着,沉闷的无法透息,刺痛的就要晕倒。他咬着嘴唇,一切的悲痛无法将他击倒。

    牢房里还有脚步声,脚步声从牢房最里面靠近。

    他清醒过来,用袖子在脸上横抹了一下,直起身体。

    那个人出现在面前,身高不足五尺,体重不到四十公斤,像个十二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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