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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⑥逃之夭夭,处处折腰-第38部分

小说: ⑥逃之夭夭,处处折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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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希希脸上仿佛烧起来了一般,好像他手上的温度都能穿透肌肤渗到骨血里,她的头皮随着他唇角漾开来的一圈又一圈的笑意,开始阵阵的发麻。

    “笑什么笑!”姚希希只觉得臊的慌,她冲他瞪眼睛。

    陶明白闷笑,手上不自觉的就用了力,在她的指肚儿上摩挲了一下。

    这绝对是红果果的勾引!真是,叔叔可忍,婶婶也没法子忍。

    “陶明白你大爷的,后果自负啊!”姚希希一张脸红的跟煮熟了的虾子似的。

    她像是急得跳脚了一般,话音刚落,猛地就站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贴上了陶明白的唇,顺带,盖住了那仿佛能勾人魂儿的笑意。

    陶明白一个怔忡后,眼神立时转热,刚要加深这个蜻蜓点水似的亲吻,姚希希已经跟做了坏事的猫儿一样,抽回自己的手指,整个人缩回了沙发里。

    会被她强吻这种事情,他连做梦都不曾梦到过,他有点儿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心中却又觉得好笑,看她一张脸明明羞的红红白白,却不知怎么会有那样大的胆子来撩拨他。

    姚希希自己也有点儿风中凌乱,对刚刚的行为,她完全找不着合理的解释,她知道坏了,就恨不能挖个洞把自己给活埋了,一了百了。眼下的问题,严重的不得了好不好她很想告诉陶明白,她平日里真的没有做过诸如此类彪悍、作风大胆的事情,可他能信么?

    “嗯”她清了清喉咙,脑门子上汗涔涔的,“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陶明白眯了一下眼睛,像是非常辛苦的忍着笑似的。

    “叫你不要随便勾搭人了!”姚希希颇有点儿倒打一耙的意思。

    她的音量越增越大,到最后,显然是有点儿恼羞成怒了。

    他笑,蓦地就体会到所谓的心里乐得开花的感觉,面上却越发的波澜不惊。

    姚希希看他的模样,仿佛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总觉得有点儿欲盖弥彰的意思,她想了又想,还是没有想到有什么妥当的法子能解决眼下的问题。

    好在,她深知三十六计,走为上的真理。所以,连招呼都没有打一声,整个人几乎是夺门而逃。

    一直到回到自己家里,姚希希才觉得四肢及各个器官恢复了正常的功能,可心脏却仍是一阵猛跳,气息也一时平复不了。这会子回想起来,她真觉得及时落跑是件再英明不过的决定,否则,她会在陶明白那儿犯高血压,或者直接中风也说不定。

    陶明白他怎么就能那么淡定呢?

    姚希希有点儿忿忿不平了,难道他经常被女孩子强吻,所以,根本是已经习以为常了?

    她不知道,在她胡思乱想的功夫,看似气定神闲又风轻云淡的陶明白,此时正孜孜不倦的在自家的卫生间拧着冷毛巾。

    见鬼了陶明白皱眉。

    他心想,不过是被亲了一下,就那么一下,压根儿都不能叫“吻”的一下,他竟然能紧张又期待成这样一身黏腻的汗。

    这到底是谁在勾搭谁呢?

    他手心又有了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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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想当年,金戈铁马;看今朝,死缠烂打 18() 
04想当年,金戈铁马;看今朝,死缠烂打18

    姚希希这一晚严重失眠,除了主观原因,还是主观原因。好不容易迷迷糊糊了一会儿,却一直陷在了光怪陆离的梦境里,那个怪异荒唐的梦里,有她,有邱蔚成还有陶明白。

    浑身黏腻腻的,渗着一层密密的汗那场景很是模糊,那人也看得不甚清楚,只记得起初是一个轻轻的吻,渐渐加深,忽而温柔,忽而激烈,忽而带着恼意,忽而带着怜惜最后,竟一点点的勾出来一股缠绵悱恻的意味。

    怎么会做这样奇怪的梦,又到底是跟谁在梦里亲吻了一晚上,她心里有点儿没谱了。

    早上,姚希希和陶明白分坐在小馆子的简易木桌两侧,各自目光游离。一起来出来吃早餐,似乎已经成了他们共同的习惯。

    姚希希要的豆浆先上来了,她慢慢的抿了一口,偷偷的瞄着陶明白。

    他不说话,她便没话找话一样问了句:“你要喝嘛?”

    陶明白看上去,心情很好,眼里浮着一层笑意,温和的看着她。

    姚希希脸轰的一下,忽然就热了起来,脑海中立时显出她主动亲吻他的画面。她有些不自然的压了压发翘的刘海,昨晚她冲了澡没等头发吹干就要蒙头大睡,偏偏翻来覆去的不得安睡,早上起来,一照镜子,她的个亲娘四舅姥爷,这乱糟糟的头发简直成了群魔乱舞。

    “那就喝点。”陶明白说。

    紧跟着,姚希希点头的动作很快变成了张大嘴巴。

    陶明白十分安适自然的端起她的碗,抿了两口豆浆。

    姚希希的脸顿时垮了下来,头皮发麻,他如此自然而然的姿态,简直叫人赧然。

    “你不介意吧?”他低声的问她,一点儿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介意你大爷!

    这话,姚希希没能说出口,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严格说起来,是她先发出邀请的,那就不怪人家接住了,准确说,是她有些招架不住,而且,莫名其妙的就想到了“间接接吻”这个词。

    她这样想着,脸慢慢的就红了。

    陶明白看着她脸上隐匿的紧张,眼里是明显笑意。

    姚希希看着他笑微微的样子,再看他身上简洁却又精致的手工西装,与她一同坐在这窄小喧闹充满着热乎气儿的小馆子里,不由得就有点儿失神。

    陶明白似乎,比她想象中的,还爱笑。

    从一开始,她就对他的笑容毫无免疫力,他笑起来的时候,温柔而泰然,好看极了。许是心虚的缘故,她总觉得,他的目光比往日里更肆意了一些,又仿佛更柔和了些,在那样的目光下,让人的心跳很难去保持正常的频率。

    陶明白却一个劲儿的盯着她,仿佛执意的要她给一个“不介意”的答案。

    姚希希臊的直接在桌子底下猛踩他的脚背,才不管他那只锃亮的不知价值几何的大皮鞋,会不会被她踩出个好歹来。

    陶明白也不恼,唇角反而弯出几分柔软的弧度。

    姚希希真恨不得死了才好——她的生命自遇上陶明白开始,不止一次的冒出来“让她死了吧”的念头她再不敢有任何举动,秉着少说少错的原则,无比安静的吃了两口,就急匆匆的跑掉了。

    看着姚希希匆匆扒拉了两口油条,便落荒而逃,陶明白笑着,从容的拜托老板打包。

    陶仲勋这一病,情况虽是渐渐稳定下来,可到底不是小感冒,消息很快传到腾昌,纵是有罗厚安代为婉拒,可各部门各频道的相关负责人,以及各监制各主任,仍是一拨接着一拨的去医院探望。

    陶明白表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来,可姚希希知道他心里有那么一处藏着担忧与不安,这所有的情绪叠加起来的,就是折磨人的矛盾。

    她后来有单独去探望陶仲勋,但是,她没有告诉陶明白,也实在是觉得没有告诉他的必要。只是,她时不时的,会将从于晓英那儿打听来的有关陶仲勋的消息,在他那儿提上一嘴。因为对他心中的矛盾,有种类似感同身受的情绪,所以,她往往也是点到即止,并不会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

    随着城市出击的订户量有了明显的起色,并开始稳步增长后,姚希希越发忙碌了起来,每一天,都过得有些兵荒马乱的意味,常常是天蒙蒙亮她就要出门去录影棚,偶尔得空才惊觉,她跟陶明白,似乎有好几日没有打过照面了。

    一念至此,也会庆幸。

    怎样处理她的一时冲动之举,她的心里还是没有谱儿,那种尴尬的还有难为情的感觉,真是叫人头疼。

    日子就这样一成不变的滑着,隔三差五的,邱蔚成还是会出现在腾昌门口,高调的接送着邬美荃。对此,腾昌上上下下自然少不得一些闲言碎语,可再看姚希希,似乎没有什么不同,那些七七八八的猜测与流言,也因此渐渐的有了降温的趋势。

    姚希希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停在大门口的那辆车子,知道邱蔚成在车上,或者,邬美荃就快要出现。

    她是犹豫了一下,才从容的走进大堂的。

    她并不想与这二人碰面,更不是怕与他们碰面,也许,起初还曾心存芥蒂与不甘,可渐渐的,变成了无奈。倒不为其他,而是邱蔚成的出现,必定是她出外取材归来的时间,一次是巧合,两次是孽缘,可第三次,姚希希是决计不会把它定义成命中注定的。

    这世上,哪儿来的那么多命中注定?有一个陶明白,足矣。

    尽管邱蔚成“抛弃”过她一次,可她实在是清楚他的为人,一次是他向邬美荃显示坦荡,两次是向邬美荃证明爱意,可三番五次的她从不认为,邱蔚成会是愿意做这样无聊事情的人。

    邬美荃会掌握她的行程,不足为奇,可她纳闷不解的是,这样幼稚的举动,为什么邱蔚成会乐此不疲的愿意配合,甚至不惜不顾虑她的感受。

    这样一想,姚希希心里就明白了几分,虽然个中缘由尚不十分清楚,可答案却是显而易见的。

    毫不意外的,她一进大堂,就看见邬美荃她心中奇怪,这样拙劣的示威,做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像是邬美荃这样锲而不舍的,还真是叫人想不明白。除了叫她不痛快和纳闷,外加成为八卦同事们茶余饭后的嚼料子,还能得到什么好处?

    邬美荃望着姚希希,眼神里有着说不出的内容,像是小心,又像是怀疑姚希希一时无法解读透彻。

    她点了一下头,就要去乘电梯。

    邬美荃却在此时先开口,问她说:“姚小姐,你为什么不把我调走?”

    姚希希按着电梯镜,闻言就笑了一下,反问:“我为什么要把你调走?”

    邬美荃沉默。

    这个问题,其实也没有什么可问的,更没有什么可答的。该说的,不该说的,姚希希自认,她其实早已敞开来把自己的意思传达给邬美荃。

    可她不清楚,邬美荃是怎么样接收和消化她传递出来的讯息的。

    “你并没有影响到工作,我没有调你走的理由。”姚希希略略沉吟,仍是解释了一下。

    此时电梯门打开,她回了身,走进电梯。

    她的语气淡淡的,邬美荃盯着她,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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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节前后比较忙,今天开始,节前节后的更新,进入不稳定状态,若是每天早上九点之前尚未看到更新内容,就不必再刷新等待。少更的以及欠更的内容,会在节后补上。

    今天是北方的小年,过节的朋友,节日快乐。

    阅读愉快。

【04】想当年,金戈铁马;看今朝,死缠烂打 19() 
04想当年,金戈铁马;看今朝,死缠烂打19

    姚希希在电梯门合上之前,回应她一个微笑,明媚而动人,一贯的不卑不亢,却多少有点儿不合时宜。

    电梯门合上,姚希希从电梯镜里看到这个笑容。

    心中是沉默的,没什么可说的,也没什么可想的。

    她的手机在手中响。

    看一眼屏幕,姚希希先是睁大眼睛,继而反应过来,立时在电梯里惊呼出声。

    “二哥!”她接通电话,未等电话那端出声,先笑了。

    她有多久没见到姚礼仁了,姚希希有点儿想不起来,大概还是年初的事情,一眨眼的功夫,已是年末。

    姚礼仁在电话那端轻轻的笑,用略沉且磁性十足的声音说:“鬼丫头,我在腾昌外面等你。”

    姚希希一边应着,一边忙重新按着电梯键,只恨不得这电梯能快点儿,再快点儿。

    她跑出大堂,视线里只见身着绿色军装的姚礼仁,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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