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男神求抱抱-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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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金刚就那样大咧咧地像谭欣铭走过去,似乎跟他们交谈了几句,然后又离开了。
夏安安不知道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只能在这里等着。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的样子,谭欣铭跟那个逃犯短暂的交谈结束了,逃犯起身离开。谭欣铭则继续坐在原处,优雅地喝着咖啡。
夏安安继续等着,可是等到谭欣铭都走了,还是迟迟不见金刚出来。她有些着急了,想要给金刚打个电话,但是又害怕破坏金刚的行动计划。
她索性放弃了焦虑,沉心坐在那里,放空自己。
这个时候,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女人坐到了她的身边。夏安安礼貌地向旁边让了一下,给对方腾出点地方。
中年女人手里拎着一个挺不和谐的黑色公文包,体积挺大,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她坐下来,恭敬地讲皮包摆在膝头,然后一动不动地坐着。跟夏安安两个人,几乎是两尊木雕像一般。
过了一会儿,中年女人开口说话了:“姑娘,我能感觉到,你的身世不一般,并且,曾经受过大难。”
夏安安被这稀奇古怪开场白说的有些莫名其妙,她眨了眨眼睛,选择装没听见。
可是那个中年女人丝毫没有感觉到尴尬一般,继续兀自说了起来:“你是大富大贵之命,这辈子衣食无忧,过着上等人的生活。但是因为出生时辰在午时整点,所以命犯小人,注定要受一番挫折才行。
我看姑娘的面相,今生的两次劫难已经平安渡过一次,实在是可喜可贺。”
夏安安见她说的起劲,推测出这个中年妇女应该是给人算命挣钱的。她向来对这些事情不太相信,本不想搭理她的,可她要在这个地方等金刚出来,又不好离开。
“大姐您这可说错了。我哪里有过什么劫难,我一直过得顺顺利利,好得不能再好。”夏安安故意这么说,好让对方闭嘴。
可是那个中年女人却笑着摇摇头:“姑娘,你不要骗我了。我知道你大难不死,并且你那次劫难,发生在水上”
夏安安心里咯噔一下:“哦?那你倒说说,我遭遇了什么劫难?”
中年女人的笑容更甚:“姑娘这是在考我吗?我倒是不怕”
她闭上眼睛,已经松弛的眼皮微微跳动着,几秒钟之后又缓缓睁开双眼。
“你落水了,并且因此丢了一个孩子。”
夏安安听到这里,不由得拧紧了眉头。这个女人是谁?怎么会知道地如此详细?要知道夏安安改名换姓,她的事情知道的人不超过五个。
夏安安仔细观察起这个女人。只见她留着中长的头发,扎一个低马尾在脑后,发质干枯发黄;一张显得略长的脸,五官不突兀也并不漂亮,看一眼会马上忘记那种;身高中等,但是身材极为瘦削,跟夏安安不相上下但是显得更干瘪。
整个人给人的印象就是一个不幸福且生活艰辛的中年妇女。
这样一个女人,竟然能掐会算,一闭眼睛就推测出夏安安的遭遇?夏安安不信,可又给不出合理的解释。但是她坚定地认为自己只是遇到一个江湖骗子,一定不能上当。
“大姐,你不要胡说八道。在这样胡说,我可是会生气的!”夏安安正色道。
可那女人丝毫没有受到夏安安情绪的影响,她还是原来的语气:“姑娘,有些话我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说。我是跟姑娘你有缘,才与你多说几句。”
“谢谢了。可是我不需要。”
”姑娘你接下来的三个月内,会遭遇人生的第二次劫难。渡过去了,一片坦途,渡不过去,万劫不复,我实在是为姑娘担心,所以才冒着泄露天机的危险,想给姑娘化解化解。”
“是吗?”夏安安终于看出来这个女人的目的了。原来是兜售她的“化解之法”的呀。
夏安安心想,反正自己钱多,花钱买个耳朵清净好了,于是她对那女人说:“大姐,你有什么化解之法?”
女人动作十分缓慢郑重地打开自己的皮包,从里边摸索出一张黄色的纸符,纸符上面用红色的笔描绘着奇怪的符号,就跟电影里那种降妖镇鬼的符纸一样。
女人把这符纸拿在手里,对夏安安说:“这是我去华山求得的纸符,我把它送给姑娘你。姑娘你拿回家,找个没人的地方,在空中挥舞三圈,然后烧掉,可保佑姑娘平安。”
“是吗?那谢谢大姐了。”夏安安伸手就去拿。
然后,正如夏安安所料,那女人的手一缩,躲了过去:“这纸符是我求华山上观世音菩萨求得的,开过光的。想要使她发挥作用,必须要心诚。”
“如何心诚呢?”
“华山上供奉着观世音菩萨,我们为菩萨捐些香火钱,自然是心诚的一个表现。很多大老板,为了这么一个服,花费十几万的都有。我之前见过的一个老板,就是花了十万从我这里求走了一张。”
夏安安简直要翻白眼了:“我没有十万那么多。十块倒是有。”
那女人倒也不嫌弃:“心诚则灵,心诚则灵。钱财乃身外之物。”
于是夏安安从包里掏出了十块钱,换了一张鬼画符。
女人得了钱,终于放过夏安安,起身离开了。夏安安百无聊赖,又过了整整两个多小时,金刚的电话先打过来了。
“事情才办完?”夏安安接起电话就问。
第二百一十四章 熟人()
夏安安听了金刚在电话里的汇报,心情大好,她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四肢,准备与金刚汇合。
走到购物中心出口的地方,夏安安瞥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依旧美艳动人的夏秋媛,还有那个如行尸走肉般的顾墨深。
夏安安向上拉了拉衣领,盖住自己的下巴,然后转了一个方向,避免跟这两个人碰面的风险。
虽然现在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已经死了,而他们也认不出自己,但是夏安安还是不愿意哪怕擦肩而过。自己只是一个单细胞的动物,没有力量游走在两个世界,现在只是勉力维持着,尽量躲避着而已。
顾墨深站在夏秋媛身后,看似亲密的靠近,但是他的心却很远。他们两个已经订婚了,再过一个月就会正式结婚。而正式结婚之后,自己的母亲会考虑将公司的权利逐步移交给他。
顾墨深本来是极度渴望着能够掌控自家的公司,能够挺直腰杆做人,能够拥有金钱带来的力量。可是现在,他却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之前之所以委屈求全,是因为他心里有一个目标,为了靠近那个目标,他可以做出任何的牺牲,包括自己的婚姻。
可是现在,他的目标没有了。他的目标莫名其妙消失在了海上,变成了一座坟墓。
顾墨深想到这里,眼眶有些湿润。
安安啊安安,你终究是没有等我
顾墨深看了一眼正在跟化妆品柜台小姐说话的夏秋媛,厌弃的移开了眼睛。而后他在人群中,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侧颜。短发,瘦削,白皙,虽然有诸多的不同,但是却有着安安的神韵。
顾墨深心中一动,不管不顾地就追了过去。
夏安安心中有事,走的极快。她感觉到身后的动静,悄悄回头一看,发现顾墨深追了过来。
夏安安心跳加速起来。这个家伙,分明就是冲着自己来的。难道他远远看一眼就认出自己了?
夏安安脚下的步伐加快,向着人群最密集的内衣秀现场走去,心中的情绪却越来越复杂。
顾墨深只是远远的看了自己一眼,就能够发现自己身上夏安安的影子,追过来。而陆楚言,即便那日两人隔得是那么近,几乎就要面对面,他却根本没有丝毫的反应。
夏安安心里一阵酸涩。过了许久之后,又为自己竟然会做出这种比较而懊恼。
不管顾墨深这个人如何软弱,如何不堪一击,但是他跟自己之间,终究是有过爱情的。两个人就像是中学生一样,纯纯的爱恋着彼此。
而那个陆楚言呢?从头到尾都是欺骗和利用,自己竟然还指望着他能够把自己的形象刻入脑海?恐怕他现在跟谭欣铭正快活的很,连那个曾经怀过他孩子的女人姓什么都忘了吧。
夏安安在人群中躲避着,直到看到顾墨深失望的离开。
她偷偷看着顾墨深那落寞的身影,不由得有些可怜他。现在看来,其实这个顾墨深就像是另外一个自己,有些单纯,也有些蠢。
他这种性格冲动软弱并且没有多少城府的人,根本不适合在商场打拼,而他却拼了命要接管家里的公司。
如果他真的成为了公司接班人,那么他的一生,应该就全完了。他将会在自己不喜欢且不适合的领域硬着头皮撑下去,而他喜欢的擅长的事却一件都做不了。他将会完全出卖了自己。
夏安安多么希望他能清醒一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但是她除了替顾墨深叹息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顾墨深跟丢了那个酷似夏安安的女孩,满眼失落。
夏秋媛看好了一款白金项链,并且跟店长要好了折扣,等着要顾墨深付钱的时候,却发现人不见了。
这一下她尴尬的要命,冲着店员笑了笑,气呼呼地给顾墨深打电话。
“喂!你跑到哪里去了!有你这样的吗?陪我出来逛街,一声不吭就走?你在哪呢?我还在原地,快点回来找我!”夏秋媛不容分说劈头盖脸就是一顿。
她在两个人的关系当中是完全占据着上风的。虽然从家世上来说,顾墨深还要好的多,但是夏秋媛更强势,更善于抓住主动权。
本来夏秋媛对待顾墨深的态度是骑驴找马,心中老是惦记着那位d市的第一男神和金主陆楚言。可是碰了几次壁之后,聪明的夏秋媛立刻就有了清醒的认识:灰姑娘的梦不要轻易做,童话正是因为不能成真才显得美好。
尤其当夏安安殒命海上,陆楚言跟京都第一名媛谭欣铭成双入对的时候,夏秋媛更庆幸自己当初没有太执着了。
她想:夏安安那个贱人终归就是个炮灰的贱命啊。
反观顾墨深,他虽然不像陆楚言那样有商业头脑能够叱咤风云,但是家底厚实在d市也算数得着。更关键的是,他事事都顺着自己,你说往东,他绝不向西,是个包容性极佳的上品暖男啊。比陆楚言那种冰山,好不知道多少倍呢!
越是这样想着,夏秋媛就越得意,就越恨嫁。她甚至后悔没有早点结婚,让夏安安眼睁睁看着自己幸福甜蜜的冒泡。
电话那头是沉默,夏秋媛不耐烦了:“你哑巴了?怎么不说话?快点过来!”
“我不过去。”
“你说什么!?”夏秋媛听到对方的语气淡的像是一片云一样,向来言听计从的顾墨深竟然开始违背自己的指示了?
“我说我不过去。我不想见你。”
“你说什么?顾墨深,你什么意思啊你!”夏秋媛气的脸都红了。
顾墨深的鼓膜都要被电话里夏秋媛的咆哮给震碎了,他重复道:“我不过去,我不想见你。”虽然没有像夏秋媛那样尖叫,但是顾墨深感觉到自己整个人从内到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我不想见你!我不要你!”
“顾墨深!你特么再说一遍!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顾墨深现在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胸中一直压抑着的浊气仿佛一下子都散尽了一般。他脸上甚至挂上了舒心的微笑:“夏秋媛,我们分手吧。”
第二百一十五章 封建迷信()
夏秋媛听到电话那头飘过来“分手”二字,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她对着电话吼道。
“分手。我要跟你分手。”对方的回答无比轻松惬意。
这次,夏秋媛听得清清楚楚。
她知道顾墨深对于和自己的婚事并不是十分满意,但是她根本不相信顾墨深胆敢拒绝!毕竟他是那样一个软弱的对母亲的命令百分百执行的男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竟然要悔婚?
“你在哪呢?我们见面说!”夏秋媛稳住自己的情绪,要求道。
顾墨深摇了摇头:“不,没什么好谈的。我要分手,又不是离婚,不需要什么程序。分手吧夏秋媛,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
“什么爱不爱的屁话!这一点我们老早就知道!为什么,为什么现在跟我提分手?”
顾墨深苦笑了一下:“没错,以前我就知道。可是我并不清醒。现在我清醒了,还不晚。”
夏秋媛拿着电话,一边回应一边四处搜寻着顾墨深的身影,终于给她发现了在内衣秀外围手持电话的顾墨深。
“我知道了。你还惦记着夏安安那个小贱人是不是?她都已经死了!老天爷都看不惯她让她早早地就死了!你还痴心妄想什么!”
顾墨深有些激动:“不许你这么说她!”
“哈哈!还真是被我说中了。贱人!贱人!贱人!我就这么说,你能怎么样?!”
顾墨深气的胳膊都有些哆嗦,嘴里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啪——”地一声,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脸上,顾墨深捂着脸颊,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夏秋媛已经出现在面前。
“哼!想分手就分手,想悔婚就悔婚?我告诉你,休想!想玩弄我夏秋媛的感情,没那么容易!”夏秋媛咬牙切齿,仿佛要把面前的这个男人生吞活剥一样。
顾墨深缓缓地放下手,脸上带着释然的微笑:“这一巴掌,我不欠你什么了”
夏秋媛怒不可遏,顾墨深却云淡风轻。越是这样,夏秋媛越是受不了。她撕扯着顾墨深的衣服,发泄着自己的不满,拖拽着这个高大的男人,要跟他一起去云海集团,找他的母亲评评理。
顾墨深任凭她撕扯着,辱骂着,仿佛承受这一切的根本不是自己,放佛自己的灵魂早已经脱离了这沉重的躯壳,神游四方去了。
“安安,没有了你,整个世界都没有意思。”顾墨深幽幽地说了这么一句,引得夏秋媛更加歇斯底里地哭号起来。
躲在围观人群之外的夏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