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男神求抱抱-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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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安身形一滞,立刻调整了行进的方向,装作什么都不管自己事一般向外走去。
然而这番掩耳盗铃的举动立刻被打断。
“安小姐!安心!这里!”
夏安安在众多女同胞们艳羡的目光中尴尬地回转头,就看见陆楚言伸长了他的右手,冲着自己卖力地挥着,活脱一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夕阳西下,红色的太阳散发出柔和而温暖的光。天边的彩霞红彤彤的如同少女娇羞的面庞。夏安安知道那少女为什么娇羞,因为在这霞光万丈的地方,站着那样的一个青葱大男孩,纯情的挥着手。
没错,就是阳光大男孩。如同大学校园里的刚刚脱下汗湿的球衣换上得体西装邀请女朋友看演奏会的那种大男孩。
夏安安心动了。她控制不住自己心跳加速和控制不住头脑中嗡嗡的响声。她觉得有一股温暖的热流炸开在胸腔,那种仿佛初恋一般的感觉竟是如此甜蜜而美好。
“安心!快来!”陆楚言仍在欢快地喊。
他如同一个演技高超的戏骨,仿佛之前那个冰山男神陆楚言此刻已经是褪去的外壳,一个崭新的软萌的温暖的小鲜肉从此诞生。
夏安安心动之余,觉得一切都匪夷所思。
猛然间,她的头脑像是炸开了一条裂缝,往昔的记忆开始涌入。她想到了自己躺在病床上孤苦无依的那段时光
第二百三十一章 惶惑()
曾经的冰冷的泪,蚀骨的恨,酸楚的悔,如同魔咒一般立刻占领了夏安安的头脑。它的影响是深远并且立竿见影的,于是前一秒在还显得阳光帅气无往不利的陆总,此刻在夏安安眼前立刻像是个跳梁小丑。
陆楚言也明显的觉察到夏安安脸色的变化,但是他根本就没有往心里去,脸上依旧挂着灿烂的笑,几步就来到了夏安安的面前:“安小姐,今晚的小剧场,跟我一起去看,好不好?”
夏安安不耐烦地皱着眉头:“陆总,你这是做什么?”
陆楚言丝毫没有掩饰地说:“安小姐,我喜欢你,所以,我这么做,是想让你也能喜欢上我。”
他的回答是如此直白,如此理直气壮,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一般自然。所以夏安安感到更生气了。
“你有什么资格喜欢我?一个有未婚妻的人?”
迎着夏安安的怒气,陆楚言反问道:“安小姐,是不是没有未婚妻的话,就有资格喜欢你了?”
见夏安安一时说不上话来,陆楚言说道:“我没有什么未婚妻。关于我未婚妻的传闻,都是你那些不负责任的同行杜撰而来。”
听到这个回答,夏安安心里轻轻的一抽,她有些惶惑地眨了眨眼睛,胡乱回答道:“那跟我又什么关系啊!我很忙的,我不想陪你看什么小剧场!”
说完,她急转身,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
第二天一大早,陆楚言的车停在了夏安安的楼下。当她惺忪着双眼,带着上坟一样的心情准备去上班的时候,陆楚言依旧以一种帅气优雅地像咖啡厅舒缓的钢琴乐姿态向自己打招呼。
下班的时候,显然经过精心打扮的陆楚言换了一束纯净的白玫瑰,又惹得夏安安杂志社里那群情感无所寄托的老处女们一阵唏嘘感叹老天不公。
无论夏安安如何冷脸,无论夏安安如何拒绝,甚至无论夏安安如何在烦躁之时发脾气,陆楚言依旧是那副甘之如饴的表情。
夏安安有理由怀疑这个陆楚言一定是遭遇了车祸神马的人身事故,然后丢掉了一种叫做“自尊”的品质。抑或者是他在前26年的生命当中过度挥霍他的自尊心,甚至畸形地发展成傲娇,由此导致自尊心余额不足,所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不得已必须零自尊面对自己。
但是夏安安仍然能从陆楚言这种零自尊的状态里嗅出他傲娇的本质。他不会死缠烂打。纵然从现在的种种表现来看,似乎是他在对自己死缠烂打。可是自己每次拒绝之后,他不会再跟上来纠缠,只会微笑着说“好”,说“那么下次好不好?”说“请你给我个机会。”
那是一种近乎卑微到尘埃里,不敢做过多要求的状态。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夏安安心里有一丝惶恐。
谭欣铭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惹得陆楚言对自己疏远。之前在自己毫无底线的退让,夸张的眼泪和深情表白之下,他分明已经默认了自己存在于身边的这个状态。可是近日,自己却时常找不找他。
她甚至派人去盯着白婷那个丫头,结果发现她跟自己一样处于被冷落的状态。
虽然之前陆楚言的态度都是冷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但是他起码可以让自己见到。但此刻,连这点小小的愿望都不能实现了。
谭欣铭从陆楚言空空如也的办公室退出来,满眼都是失落。她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陆楚言身边的人一直以来都*的对她守口如瓶。
“谭姐姐,我们谈谈吧。”
正当谭欣铭满怀心事走出华证大厦的时候,白婷拦在了她的面前。
然后,她便从这个自己早已看不顺眼的小姑娘嘴里知道了有一个女人叫做安心。而那个女人抢走了陆楚言所有的关注。
当谭欣铭的司机载着她来到杂志社门口的时候,眼前熟悉的车牌还有那个一直占据着心房的人刺痛了她的眼睛。
夕阳的剪影中他是那么的挺拔俊逸,闪亮地让人睁不开眼睛。
谭欣铭分明看到了他眼底温柔的笑意,自己梦寐已有的那种缱绻爱意。
但是那种目光却从来都没有属于过自己,他此刻远远望着的是站在杂志社门口的一个极瘦的女人。
在谭欣铭的位置,她可以看到那个叫安心的女人穿着好不出彩的驼色风衣,里边简单的一件白色高领毛衣,下身黑色呢子长裙。这种打扮中规中矩甚至有些老气。而她那头有些过分的短发更是不能给她带来半分的风情。
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乏善可陈的女人竟然从自己这里夺走了陆楚言所有的关注。谭欣铭觉得心酸又悲伤,同时还有痛恨。
若不是陆楚言等在那里,她几乎忍不住要推开车门冲上去将撕扯那个女人的头发。
谭欣铭痛苦的闭上眼睛,右手有些颤抖地摸出香烟盒,抖抖索索点上香烟,吞云吐雾之后,一颗心才仿佛得到了慰藉。
然而当那个女人走近一点的时候,已经恢复正常的谭欣铭双手骤然抖动了起来。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竟然是夏安安!
几乎是仓皇逃离,谭欣铭惊恐地离开了这个地方,放弃了自己一开始想要跟踪的计划。
至此,夏安安隐姓埋名的终极目标谭欣铭,也开始对她产生的兴趣。
李胜天那边打电话给夏安安,说谭欣铭正在调查她,让她做好准备。
夏安安右手拇指摩挲着食指,心想自己必须要加快速度了。
她对于夏志安谭欣铭操纵地下赌博揭发检举引起了市局的高度重视,市局立刻组织了专案组,并且从省里请来了经侦专家进行调查。
夏安安获得了跟踪报道的机会,她跟在一个老记者的身边,开始出外勤。
她庆幸自己有个机会可以躲避陆楚言日复一日的追求。一开始的时候她以为他会放不下d市首富的脸面,吃几次闭门羹就回去了。可是没曾想,他竟然每天每天都如此,让夏安安内心慌乱不已。
第二百三十二章 帮我()
专案组的陈警官是个老刑警了,人长得短小精干,话不多但气场很大。他对夏安安他们保持着礼貌的距离,同时也会在政策允许的范围内给她们行一些方便。
带夏安安的那位同事恰巧也姓陈,刚刚三十岁中半的年纪,社里的人却都称呼她“老陈”。
夏安安入乡随俗,也叫她“老陈”。
“老陈!”夏安安拿了瓶饮料,准备递给她。然后发现有两个“老陈”回头看她。
夏安安尴尬了,立刻又拿了一瓶递给公安局里的那位老陈,陈警官皱了皱眉头,说声谢谢不用。
夏安安只好讪讪地收回了手,随口问道:“陈警官,局里的同事们都在忙什么啊。我跟老我跟陈姐跟了两天了,还是没搞清楚你们在干嘛知道你们忙,可是能不能稍微给我们介绍一下。”
陈警官吐着烟圈,顶着重重的黑眼圈说:“根据你提供的线索,犯罪嫌疑人已经锁定,但是现在只有夏志安跟这件事情有明显的牵连。你所说的那位谭欣铭根本就没有证据表明她跟赌博的事有什么关系。
但是种种迹象表明,这个人,绝对不干净。所以我们必须寻找充分的罪证,只有人赃并获,证据确凿,我们才能够实施抓捕,检方才能对她提起公诉。”
夏安安咬着嘴唇:“她真的做的这么干净,一点都抓不到把柄?”
“目前来看,确实很高明。不过我们已经对她实施全方位的监视,只要牵涉其中,必定会露出蛛丝马迹的。夏小姐你之前的跟拍照片给我们提供了不少的讯息,还要谢谢你呢。”
看着陈警官吞云吐雾满脸愁容的样子,夏安安知道这个案子办起来还真的不是那么简单。想要把夏志安那个跑腿的马仔抓起来当然不费吹灰之力,但是要把幕后主使连根拔起有些难度。
夏安安不懂得警察是如何办案,但是听到陈警官这么说,不由得觉得心灰意懒。本以为自己调查到的那些能够将谭欣铭送进监狱关上几天,让她声名扫地无脸见人。可是现在看来,想要让那位集美貌与才华于一身的大小姐吃瘪,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并且这个时候,警方已经打草惊蛇了。
谭欣铭住在湖月别墅里,而自从自己住进来的那天起,陆楚言却从未回来过。整座别墅仿佛换了主人一般,只有安婶依然被安排在此处没有什么变动。
老夫人因为夏安安的死伤心了很久,为自己那没有机会出来见见这美好世界的重孙子哭了不知道多少天。但是,这并不妨碍她极力撮合谭欣铭跟陆楚言。安安已经死了,而自己的孙子总不能终身不娶,自己重孙子也必须有个人来生。
所以她嘱咐安婶好好照顾谭欣铭,把她当少奶奶一样的照顾。谭欣铭坦然接受一切,在心底她早就已经当做自己是这里的主人了。
谭欣铭洗了个澡,擦着头发走出浴室。这个时候手机响了。
一看屏幕显示的是自己的父亲,谭欣铭有些疑惑。父亲是个严肃古板的人,对待子女像对待下属一样严格要求,从来都不会主动给自己打电话,哪怕有事都是让母亲嘱咐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
谭欣铭立刻接起,然后就听见电话那头压抑着愤怒的指责。
“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要在外面这么胡闹!家里的钱不够你花吗?你竟然操纵赌博?你是不是就想惹点什么事情来丢我们谭家的脸!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还不知道珍惜!”
谭欣铭一句一句仔细听着,然后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情父亲已经全都知道了。
“抓紧时间收手处理干净,d市市局已经成立专案组来调查这件事了,还有媒体跟进。如果你这个篓子捅出去,不仅仅是你自己,我们谭家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谭欣铭继续擦着自己的头发:“爸爸,您说什么呢,有这么严重?”
“嗬!不严重?阻止赌博啊,严不严重要看你到底捞了多少钱,规模有多大!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你是那种不做则已,一旦做了肯定不会是小打小闹。你不妨跟我说说,你到底弄到手多少钱?那些钱呢?”
谭欣铭手指敲着桌面:“爸爸,您这都是听谁说的。什么钱不钱的,什么捞不捞的,我怎么也算是将门之后,根正苗红长大的,对五星红旗是多么敬畏,怎么能够干违法犯罪的事情。没有的事!”
谭父那边愣了一下,旋即会意,然后说道:“真的?真的什么都没做?是我听错了?”
“爸爸,您这是听谁胡说八道啊。您自己也说了,咱家能缺那点钱?我刚刚回国,目前是有些游手好闲连个工作都没有,可是我的工作机会多得很,不至于走投无路去违法犯罪啊。好了,您别胡思乱想了,我不会的。”
“原来是这样。哼!哪个乱叫舌根子的!没事,那我挂了。”
“好的,再见,爸爸。”
d市市局的监听组组员们本来都屏气凝神,希望谭欣铭能够认账说出点什么来。结果没想到她的反侦察能力这么强,竟然第一时间判断出自己的电话可能被监听了,通话中滴水不漏,丝毫都没有露出破绽。
谭欣铭挂了电话,知道自己的父亲有些势力,定是这边的某个高层向他漏了口风,所以他才会火急火燎给自己打电话。
夏安安走到陆楚言的书房,用他的座机给父亲回过去,湖月别墅的电话肯定是安全的。
“喂,爸爸,什么时候的事?”她没想到警方竟然这么快就注意到了。
谭父听到谭欣铭这个语气,知道肯定是确有其事了,叹了口气:“刚刚没两天立案侦查的。现在还没有查到你的问题,但是已经将你锁定为目标了。你这个孩子!你说!究竟是为什么!你有什么想不通的要这样做!”
谭欣铭没有回答,反而问道:“爸爸,能不能帮我?”
“怎么帮你!帮不了你!”
谭欣铭叹了口气:“您自己也说,如果事情捅出去,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问题,我们整个谭家可能都会搭进去。为了谭家,您也得帮我。”
第二百三十三章 蚍蜉()
谭父听到谭欣铭这半请求半威胁的话,气不打一处来,可他似乎又没有别的选择。谭欣铭做事再怎么出格,毕竟都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啊。
他不想在电话里废话,恨恨地说:“你给我滚回来!究竟做了什么跟我说清楚!”
谭欣铭那边跟父亲的通话刚结束没多久,陈警官这里就立刻受到了来自上司的压力:限时两天之内结案。上司另外还额外嘱咐了陈警官一句:不要搞扩大化。
于是乎这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