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嫡女:追个王爷当上妃-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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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叶臻高高举杯,目中露出浅浅笑意:“苏二小姐青出于蓝,我很欣赏你。”
他本就长得男生女相,这映着月光的一笑,妖娆倾城。
苏芷怔了怔,见他已经把酒喝完,才匆忙把自己手中的酒饮尽,然后仓惶坐下。
酒过半巡后,苏芷的心思开始飘忽,她跟苏博仁两人都心不在焉的。直至酒席散去,两父女才踏着月色而归。
宫道长又长,所有人脚步匆匆,只有苏博仁的步调走得很慢,苏芷迈着小碎步跟在他身后,见周围没人,温声开口问:“父亲,你是想起我娘了吗?”
苏博仁没有回头,依旧继续往前走,月光把他影子拉得长长的。
又绕过一个拱门,就在苏芷以为得不到回答时,苏博仁说:“是。”
身后传来一声幽幽的轻叹声。
苏博仁转身,静静看着苏芷:“你长得跟你母亲有几分相似,我不知道南王殿下看到你是什么感觉。但我看到他心里很不舒服!”
这是他的心里话。
他在南疆养伤时,也曾跟叶臻交好过,除了叶漓以外,他唯一朋友便是叶臻。
可最后的最后,却因为叶臻,叶漓死了。
哪怕这个人是他的大舅子,他也不能原谅他!
明明知道错不在他,错的人是南疆的巫灵,错的人是叶漓的母亲,可叶臻是最直接的原因啊!
让他如何能坦然面对?
苏芷抿唇,水眸中闪着泪光,“其实,我也想我娘的。”
苏博仁跟叶漓尚且有那么多美好的时光,相遇,相知,相爱哪怕最后的别离,苏博仁还剩下很多美好的回忆!
可苏芷呢?
叶漓离开的时候,她才三岁!
叶漓长什么样子她都忘记了,更不记得叶漓曾经对她的好。
她连回忆都没有
而她唯一可以做的,便只有从每个人口中得知关于叶漓的消息,拼凑出一个她脑海中的叶漓。
苏博仁轻叹一口气,伸手拍拍她肩膀,“小芷,这些年来,是父亲亏待了你。”
他常年出征在外,把将军府留给梁夫人打理,三夫人宁贞软弱怕事,这些年来,苏芷肯定受了不少委屈!而叶漓的离去,已经剥夺了她获得母爱的资格,自己的逃避
更是造成苏芷连父爱都没有了。
是的,逃避!
这些年,什么出征在外,都是他为逃避寻的借口。缺少了叶漓的将军府,缺少了叶漓的芷园,他不想回去。
哪怕那里有着苏芷,依旧没有他的叶漓。
在他心中,没有一个人的地位能及得上叶漓半分。
苏芷摇摇头,苦笑:“阿芷不会那样想,父亲给我的已经够多了。”
苏博仁默然无语。
她太懂事了,懂事得都让他心生愧疚!
“小芷”
“父亲,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苏芷凝着黑暗中的方向,水眸亮光逼人,她说:“你觉得我娘还活着吗?”
这问题可把他彻底问倒了,苏博仁微一失神。
愣了好久,他才回过神来,指指自己心脏的位置,声音嘶哑:“她活在我这里。”
四下俱静,他这一句话回答太过沉重!周围的鸟语虫鸣仿佛都消失了一般,连微风都没有,空间凝聚下来,无数次回荡着这句话
不管她生或死,叶漓就活他心上。
话落,不等苏芷做出任何回应,他就迈着脚步,离开这个小小的花园。
良久,苏芷摸着自己怦怦乱跳的心,勾着唇说:“你出来吧。”
第318章 秦清墨的怕()
那句话,与其说她是在问苏博仁,倒不如说她在问叶臻。
毕竟只有叶臻,才是南疆的人。
只有他才知道叶漓的情况!
而苏芷,早在她开口前已经知道叶臻躲在暗处。也许,苏博仁也早就知晓了吧!所以他才会大步离开,是因为他还不能坦然面对叶臻吗?水眸静静看着那从暗处走出的人,苏芷唇畔漾出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没想到堂堂南疆南王殿下,竟然有偷听父女交谈的习惯。”
叶臻没生气,他倚在一颗高大的树上,脸上光影交错,“你应该料到我会找你。”
连着两次,叶臻都在她面前自称“我”。
苏芷微微吃惊,“我不知道。”
“那张药方的事我已经全部查清楚了,你要不要听?”叶臻忽然抛出一个迷一样的答案。
她实在受宠若惊!
中午时,她只顾着去找秦清墨,一时把药方一事给忘记了。
短短半天,叶臻已经把药方的事全部查清楚了?
好快的速度!
她大大的眼中写满好奇。
叶臻对她的不开口感到十分不满,故意吊她胃口道:“一个你完全想不到的人。”
“谁?”苏芷更好奇了。
“得意最大,却从来没动过一根手指的人。”叶臻卖了个关子。
一个名字在苏芷心头飘过。
她有几分了然,点头道:“权利和金钱是驱使人心最好的利器。俗话说,有钱使得鬼推磨。她有这个本事指使红韵也算是她的能力!只是,这红韵怕是被她骗了。不管她曾经给红韵担保过什么,至高无上的权利也好,取之不尽的财富也罢,最终红韵一定会死。”
那个人,怎么会留她性命呢?
红韵怕是要死在自己的贪欲上。
“你很聪明。”叶臻眼中有惊讶闪过,更多的是一种自豪,和满足感!
这是叶漓的女儿!
苏芷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她一脸莫名,“皇上的病怎么样了?”
“难。”叶臻轻吐出一个字,“我只能给他拖延时间,尽量稳住心脉,最后他命数如何只能靠自己。”
有的人命硬,中毒再深也没事。
有的人命弱,没撑多久就毒发身亡了!
这些,除了身体要强装以外,心理还需要乐观,更需要忍受住各种病痛的折磨!
“我明白了。”是而非的答案,便是最坏的答案。
叶臻的意思是:听天由命。
这代表南疆的药物都无法根治懿文帝了。
其实苏芷作为一个医者,她自己也明白的。病入心肺,毒气入心,驱散容易,修复难!驱散了毒气后,那些被毒气侵入过的五脏六腑就能恢复如初了吗?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除非
南疆能有让人起死回生的本领。
一时静默。
苏芷正打算往苏博仁刚刚离开的方向走,叶臻忽然出声喊住她,“苏芷。”
她转身看他。
叶臻说:“那个答案,你最好自己去南疆寻找。”
一抹讶异在她心头划过,苏芷的眸光十分复杂,“我能进南疆吗?”据说,南疆跟大秦交界线上,围着层层毒雾,去南疆的人都九死一生,没什么人能进入南疆后再出来。
那头的人思量一下,倏地从腰间扯下一块腰牌,丢给他。
“这是我的令牌,拿着它,你在南疆畅通无阻!至于毒气我相信你自己能解决。”话落,叶臻毫不留恋离开。
苏芷握着腰牌,心中百锦交集。
这样的令牌,她在天叶身上看到过。
只是天叶身上的令牌是木头雕刻的,而叶臻的则是玉。
看这玉的色泽,这腰牌应该是叶臻的随身腰牌,她觉得双手沉甸甸的,拿了这玉,会不会欠了叶臻?
“他为何对你那么好?”一只修长的手拿过她手中的腰牌,男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
不用抬头,她也知晓这人是谁。
所以她根本不担心腰牌的事,她摊摊手,“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呢!”
他唇畔含着丝丝笑意,可那笑意不达眼底,“阿芷,你可以瞒着我很多事情,但你最好期盼那些事永远不要让我发现!否则我会很生气!”
苏芷心中微凉。
但脸上还是波澜不惊的,“你神通广大,我有什么能瞒着你的?我是今天才跟南王殿下见面,他对我抱着什么心思,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素手把腰牌抢回来,塞入袖中。
她抿唇,催促着:“我们走吧,出宫再说。”
“怕了?你跟叶臻见面怎么不怕被人偷听?”秦清墨很不高兴。
叶臻长得妖孽,南疆人又注重面相保养,他看起来不过是二十七,八的年纪。可真要算起来,他的年纪跟苏博仁差不多啊!
当年苏博仁在南疆养伤就认识了叶臻!
这是一个能当苏芷父亲的男人,她跟一个老男人有什么好谈的?
难道一个妖孽的老男人能比得上英俊神武年轻潇洒的秦战神吗?!
苏芷,“能比吗?”
“为什么不能比?”秦清墨沉着脸,眸光阴郁,仿佛只要她说叶臻一句好话,他就要把苏芷碎尸万段一样。
“我跟他之间光明磊落,也不可能发生什么。而我跟你不同,我跟之间有私事,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说话?”苏芷放柔了声调,轻声去哄他。
然,往日好哄的镇国王爷今晚不知为何,异常难哄!
他指指她衣袖,“光明磊落,所以他把自己的腰牌送给你!光明磊落,所以他邀请你去南疆!”
之前苏芷跟苏博仁的对话,秦清墨根本不知道。
他赶到时,正好听到苏芷问:她能进南疆吗?
她要进南疆?!
她是大秦的人,从小生活在大秦王朝,她要去南疆做什么?
早在堤城的时候,秦清墨就警告过她,不要去学南疆的医术,不要去管南疆的事情如今她竟然敢问叶臻,她能不能进南疆?
这句话仿佛把他打落地狱深渊,万劫不复!
一种即将失去她的恐惧感从他心头升起秦清墨死死捏着她的手,他双眸赤红,是她从没见过的可怕:“苏芷,你还敢说你跟他之间光明磊落吗?”
第319章 苏芷的怒!()
这是秦清墨第一次用那么质问的口吻跟她说话,自两人认识以来,他从来都只有一句:我信你。
如今
苏芷指尖在颤抖,声音也在颤抖,“那你觉得我跟他什么关系?”
许久,无言。
他执着她的手却不肯松开。
心中莫名的觉得委屈,苏芷倏地挣脱开,往前面小跑。
秦清墨眼明手快,长手长脚把她掳了回来,轻轻一甩就把她摔到树干上,单手抵在树干上,圈着她,“苏芷,你再敢走试试?”
苏芷微微抬头,瞪着无辜的双眼看他。
水眸中漾着一潭碧泉,清澈见底。那漾漾泉水中碧波荡漾,无声无息把他心中的怒浇熄,没有怒
冷静下来只剩下浓浓的悲哀跟害怕。
秦清墨一下子软了下来,扶在树干上的手轻触着她脸庞,“阿芷,我跟你说过的。不准你学南疆的医术,不准你去南疆。你答应过我的,不是吗?”
苏芷敛眸,轻叹一口气。
那时候为了哄他,她确实答应过他这些事。
可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她遇到的人只是天叶,她不清楚叶漓的事,所以苏芷不想理会她。
可如今她遇上的人是叶臻啊
那是叶漓的亲哥哥,是她的舅舅。
这些事,要她怎么跟秦清墨解释呢?
他一直对南疆有抵触,他知道她的身世后,会不会对她也有顾虑?
一个一个问题闪过,都没有答案。苏芷伸手,把自己埋入他怀中,“我会有分寸的。”
“不行。”他一口回绝。
她抬头看他,依旧是那无辜至极的眼神。
秦清墨死死抿着薄唇,“阿芷,这是我的底线。”
在他可以允许的范围里,苏芷怎么闹都没有关系,哪怕她惹恼了懿文帝,秦清墨也有办法保住她。
可南疆不行
他不会让她去的!
苏芷不说话。
他伸出一只手,表情严肃:“把腰牌给我。”
“你要做什么?”苏芷小声问。
“我给你保管。”他的话不容反驳。
苏芷一下子气了,去南疆,现在连一个计划都没有!而且现在也不是去南疆最合适的时机。叶漓已经消失那么久,早一些去跟晚一些去,都是一样的。所以她不着急
可是,不着急不代表她能把腰牌给秦清墨啊!
她相信秦清墨能把腰牌保管得很好,只是她想再要回来腰牌,就难了。
“我没说给你,也没说不去南疆。秦清墨,我会有分寸的,我一定会小心的,你要信我!”
“信你?”他目光沉沉,说出的话一点情面都不给她:“连一个天叶你都斗不过,你到南疆去做什么?送死吗?”
苏芷的脸一下子惨白。
就这瞬间,秦清墨一下子探入她袖中,把腰牌拿在手中。
若非眼前这人没变,苏芷会以为他是神偷,拿东西不过瞬间!娇俏的脸冷下来,小小柔荑摊在他面前,“把腰牌还我。”
秦清墨不动。
她又说了一遍,“把腰牌还我!”
他依旧不动如山。
苏芷此时却像一只失了方向的候鸟,无比彷徨,她眼中只容得下那白玉腰牌
不顾一切就去扳他手指,想把腰牌夺回来。
她十指纤纤,秦清墨不想让她拿的东西,她怎么可能拿得到?
扳了片刻,连他一个手指头都没扳开,苏芷想都没想,一口咬在他虎口处
她咬得用力,口中血腥味渐浓,可他依旧不动
苏芷抬头,用余光看他。
他目光幽深,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冰冷,深邃又难懂。
沾血的银牙倏地松口,一声“对不起”哽在喉间,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秦清墨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抹去她唇边的血迹,“闹够了吗?还想咬吗?”
苏芷撇过脸,依旧是那句话:“把腰牌还我。”
他不回答。
她却忽然出招,想夺他手中的腰牌,既然不还,那就只有抢了。
明知道抢不到,这也是唯一的方法。
秦清墨让她一只手,两人也不过对上三招,她一双柔荑已经被他反剪在身后,模样狼狈,“苏芷,我真是小看了你的能耐!”